麻辣個蛋……</p>
這樣的大手筆，沈霖震驚了：“原來臥室布置的方案，背後是一輩子的研究……”</p>
沈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震驚，然而，沈霖很快發現：涉及到姚彬的事物，自己還是太保守了。</p>
“一輩子？嗬嗬，”姚彬輕笑一下：“第七十三次重生，隻是奠定了睡眠學的基礎。”</p>
“基礎？這是什麽意思？”沈霖不明白了。</p>
“基礎的意思，就是不完善。”姚彬迴答：“比如說：當時的臥室布置方案，和你現在看到的臥室布置方案，兩者之間的距離還遠得很。”</p>
距離還遠得很？沈霖還是不明白。</p>
“第九十五次重生，附身者是位不錯的材料學工程師，我們合作研究永生的間隙，順手將睡眠學——睡眠用品材質學推前了幾步。”</p>
“第一百二十一次重生，附身者是位極限運動愛好者，我們合作挑戰了多項世界極限記錄，準備過程中，順便研究了極限環境下的睡眠狀態。”</p>
“第一百七十次重生，提煉了睡眠學——睡眠音樂學的部分原理。”</p>
“第二百三十三次重生，積累了睡眠與溫度，睡眠與臥室空氣內循環的實驗素材。”</p>
“第二百五十五次重生，研究了睡前飲食……”</p>
“第三百九十次重生，研究了……”</p>
“第……”</p>
沈霖這時已經聽懂了。</p>
沈霖這時也已經呆滯了。</p>
原以為姚變態花上一輩子研究睡覺已經是一件足夠變態的事，</p>
沒想到這個變態居然還能將睡覺分解開來，花上幾輩子，十幾輩子，去分門別類地一一研究。</p>
就這樣還不算完！</p>
沈霖呆滯時，姚彬還在繼續：“除了這些大領域，關鍵細節方麵的研究和突破，其他重生時零零碎碎的積累，以及偶爾對小細節的完善就更加常見了，基本上每十次重生，就會有一定的小收獲。——日積月累下來，樓上這間馬馬虎虎的臥室，放到第七十三次重生時，大約要到第二十幾年，睡眠學基礎初步完成的階段，才能勉強布置出來。”</p>
直到這時，沈霖才算是深刻理解，為什麽價值千萬的別墅，放到姚彬眼裏隻能算是“硬件勉強及格”；為什麽重新布置之後，讓自己睡了這輩子最舒服的一覺，放在姚彬眼裏，也依然隻是“將就湊合一下”：</p>
若不是此時姚彬自己提及，誰敢想象，現在這間讓自己感覺已經超越了想象的臥室，讓劉萌萌和湯意新這樣的富二代羨慕不已的臥室，其實隻是這隻變態幾十輩子，甚至幾百輩子以前的水平。</p>
沈霖一邊感慨，一邊自然而然地問道：“那您老人家現在全力布置的房間，又是什麽樣子呢？”</p>
“全力布置，嘿，”這個問題讓姚彬又輕笑了一下：“以全力布置的臥室為滿分標準的話，樓上這間臥室勉強可以算是60分。接下來的時間，如果你足夠努力，三年以後，應該有機會可以看看70分的房間，加倍努力的話，三十年以後，或許依然有一定的機會，可以看看80分的房間。”</p>
沈霖認真傾聽，姚彬卻停了下來。</p>
“然後呢？”沈霖追問道：“90分呢？”</p>
“90分……”姚彬停頓一下，忽然換個話題：“你應該聽說過這個規律：某些事物，達到某個臨界點之後，成績、效果每提高百分之十，難度、成本就會提高十倍。”</p>
“也就是說？”</p>
“也就是說，用你最方便理解的數據來說，現在這個60分的房間，它的硬件成本，就在你現在正準備下樓去拿的那份文件裏麵。”</p>
麻辣個蛋？</p>
這個別墅……貌似已經是2000萬吧我草！也就是說70分的房間要2億？80分的房間要20億？90分……</p>
這還隻是純硬件，60分以上，萬年老妖怪布置的繁瑣程度和苛刻程度，估計也一樣是十倍百倍千倍地翻滾。</p>
跪了跪了……</p>
難怪姚彬不提90分以上了，這混賬壓根就不認為自己有什麽機會！</p>
沈霖不想聊這個話題了。</p>
“從關注的重心和方向來看，”姚彬也恰好轉換話題：“你擔心的問題，是這門學科泄漏出去，會對你造成影響？”</p>
那是當然！沈霖重重點頭。</p>
姚變態你念念不忘和cia的老相識們切磋一下刑訊的新思路，但老子敬謝不敏啊！</p>
“你想多了，”姚彬淡定說道：“首先，睡眠學屬於相當邊緣的學科，它對生活質量的影響很大，但是對社會的影響很小。——很有意思，大部分人會因為早上公交車遲到十分鍾而憤怒，卻不會因為晚上好好睡了八個小時而感恩。”</p>
呃……沈霖不可避免地代入了：</p>
這是在諷刺我吧？</p>
這肯定是在諷刺我吧？</p>
我早上貌似確實隻有興奮，沒有太多感激，但那不是事發突然沒有心理準備嘛！</p>
“其次，”姚彬沒有就這個點深入發揮，他繼續說道：“引發敵視的新技術和新方向，往往是因為對原有的利益集團，產業格局造成了衝擊，讓某些人利益受損。——睡眠學肯定具備這樣的實力，但它的影響力更多地體現於促進產業發展，形成良性循環。你大可以放心，未來如果有一個人攻擊你，就一定會有十個人為你辯護。”</p>
可是，再多人辯護，也掩蓋不了被攻擊的事實啊！</p>
趁著姚彬話語的間隙，沈霖說道：“我主要是怕別人懷疑我怎麽會懂這麽多，這些東西是怎麽想出來的。”</p>
“門捷列夫發表元素周期表，聲稱靈感來源於夢境，有多少人質疑？核能的發現，核能的運用，又有誰在質疑？一門小小的睡眠學，為什麽需要解釋得那麽清楚？”</p>
呃……沈霖無話可說。</p>
“更何況，圖片也好，視頻也好，你目前能夠談及，能夠涉及的，絕大多數都隻是應用層麵——就研究領域而言，僅屬於大概率經驗主義——真正的理論，自然會有有心人去鑽研，深入，發表，對你有什麽影響？”</p>
呃……沈霖還是無話可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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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手筆，沈霖震驚了：“原來臥室布置的方案，背後是一輩子的研究……”</p>
沈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震驚，然而，沈霖很快發現：涉及到姚彬的事物，自己還是太保守了。</p>
“一輩子？嗬嗬，”姚彬輕笑一下：“第七十三次重生，隻是奠定了睡眠學的基礎。”</p>
“基礎？這是什麽意思？”沈霖不明白了。</p>
“基礎的意思，就是不完善。”姚彬迴答：“比如說：當時的臥室布置方案，和你現在看到的臥室布置方案，兩者之間的距離還遠得很。”</p>
距離還遠得很？沈霖還是不明白。</p>
“第九十五次重生，附身者是位不錯的材料學工程師，我們合作研究永生的間隙，順手將睡眠學——睡眠用品材質學推前了幾步。”</p>
“第一百二十一次重生，附身者是位極限運動愛好者，我們合作挑戰了多項世界極限記錄，準備過程中，順便研究了極限環境下的睡眠狀態。”</p>
“第一百七十次重生，提煉了睡眠學——睡眠音樂學的部分原理。”</p>
“第二百三十三次重生，積累了睡眠與溫度，睡眠與臥室空氣內循環的實驗素材。”</p>
“第二百五十五次重生，研究了睡前飲食……”</p>
“第三百九十次重生，研究了……”</p>
“第……”</p>
沈霖這時已經聽懂了。</p>
沈霖這時也已經呆滯了。</p>
原以為姚變態花上一輩子研究睡覺已經是一件足夠變態的事，</p>
沒想到這個變態居然還能將睡覺分解開來，花上幾輩子，十幾輩子，去分門別類地一一研究。</p>
就這樣還不算完！</p>
沈霖呆滯時，姚彬還在繼續：“除了這些大領域，關鍵細節方麵的研究和突破，其他重生時零零碎碎的積累，以及偶爾對小細節的完善就更加常見了，基本上每十次重生，就會有一定的小收獲。——日積月累下來，樓上這間馬馬虎虎的臥室，放到第七十三次重生時，大約要到第二十幾年，睡眠學基礎初步完成的階段，才能勉強布置出來。”</p>
直到這時，沈霖才算是深刻理解，為什麽價值千萬的別墅，放到姚彬眼裏隻能算是“硬件勉強及格”；為什麽重新布置之後，讓自己睡了這輩子最舒服的一覺，放在姚彬眼裏，也依然隻是“將就湊合一下”：</p>
若不是此時姚彬自己提及，誰敢想象，現在這間讓自己感覺已經超越了想象的臥室，讓劉萌萌和湯意新這樣的富二代羨慕不已的臥室，其實隻是這隻變態幾十輩子，甚至幾百輩子以前的水平。</p>
沈霖一邊感慨，一邊自然而然地問道：“那您老人家現在全力布置的房間，又是什麽樣子呢？”</p>
“全力布置，嘿，”這個問題讓姚彬又輕笑了一下：“以全力布置的臥室為滿分標準的話，樓上這間臥室勉強可以算是60分。接下來的時間，如果你足夠努力，三年以後，應該有機會可以看看70分的房間，加倍努力的話，三十年以後，或許依然有一定的機會，可以看看80分的房間。”</p>
沈霖認真傾聽，姚彬卻停了下來。</p>
“然後呢？”沈霖追問道：“90分呢？”</p>
“90分……”姚彬停頓一下，忽然換個話題：“你應該聽說過這個規律：某些事物，達到某個臨界點之後，成績、效果每提高百分之十，難度、成本就會提高十倍。”</p>
“也就是說？”</p>
“也就是說，用你最方便理解的數據來說，現在這個60分的房間，它的硬件成本，就在你現在正準備下樓去拿的那份文件裏麵。”</p>
麻辣個蛋？</p>
這個別墅……貌似已經是2000萬吧我草！也就是說70分的房間要2億？80分的房間要20億？90分……</p>
這還隻是純硬件，60分以上，萬年老妖怪布置的繁瑣程度和苛刻程度，估計也一樣是十倍百倍千倍地翻滾。</p>
跪了跪了……</p>
難怪姚彬不提90分以上了，這混賬壓根就不認為自己有什麽機會！</p>
沈霖不想聊這個話題了。</p>
“從關注的重心和方向來看，”姚彬也恰好轉換話題：“你擔心的問題，是這門學科泄漏出去，會對你造成影響？”</p>
那是當然！沈霖重重點頭。</p>
姚變態你念念不忘和cia的老相識們切磋一下刑訊的新思路，但老子敬謝不敏啊！</p>
“你想多了，”姚彬淡定說道：“首先，睡眠學屬於相當邊緣的學科，它對生活質量的影響很大，但是對社會的影響很小。——很有意思，大部分人會因為早上公交車遲到十分鍾而憤怒，卻不會因為晚上好好睡了八個小時而感恩。”</p>
呃……沈霖不可避免地代入了：</p>
這是在諷刺我吧？</p>
這肯定是在諷刺我吧？</p>
我早上貌似確實隻有興奮，沒有太多感激，但那不是事發突然沒有心理準備嘛！</p>
“其次，”姚彬沒有就這個點深入發揮，他繼續說道：“引發敵視的新技術和新方向，往往是因為對原有的利益集團，產業格局造成了衝擊，讓某些人利益受損。——睡眠學肯定具備這樣的實力，但它的影響力更多地體現於促進產業發展，形成良性循環。你大可以放心，未來如果有一個人攻擊你，就一定會有十個人為你辯護。”</p>
可是，再多人辯護，也掩蓋不了被攻擊的事實啊！</p>
趁著姚彬話語的間隙，沈霖說道：“我主要是怕別人懷疑我怎麽會懂這麽多，這些東西是怎麽想出來的。”</p>
“門捷列夫發表元素周期表，聲稱靈感來源於夢境，有多少人質疑？核能的發現，核能的運用，又有誰在質疑？一門小小的睡眠學，為什麽需要解釋得那麽清楚？”</p>
呃……沈霖無話可說。</p>
“更何況，圖片也好，視頻也好，你目前能夠談及，能夠涉及的，絕大多數都隻是應用層麵——就研究領域而言，僅屬於大概率經驗主義——真正的理論，自然會有有心人去鑽研，深入，發表，對你有什麽影響？”</p>
呃……沈霖還是無話可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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