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激情的豔事,差不多戰爭了一個多小時,陸重遠才渾身汗濕的從我身上停了下來,還不忘記調侃我:“寶貝,這下值了,這麽久的春宵,我們賺大發了……”


    我隻有累得呻吟的份兒了,骨子裏的愉悅瘋狂的叫囂著,當我身體裏的激浪褪盡後,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陸重遠道:“你把我身子骨都碾壓壞了。”


    他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口,道:“寶貝,身體雖然被碾壓了,但是卻滋潤了你,你看看,你這時多麽的水靈靈。”


    他說著,還捏了一下我的臉,說:“我現在才體會到什麽叫彈指可破,紅浪翻波了。”


    我隻好捏捏他有點青樁的下巴:“流氓,睡吧,我累了!”


    這貨這才沒有打趣我,老老實實的將我枕在他的左臂彎裏,休息了。


    翌日,當我醒來時,陸重遠這貨居然已經起來了,我趕緊的穿衣,幸好,這裏去公司,比從家裏的公寓去公司進,不然,我得又慌神的忙。


    我穿好衣服出去時,發現某個傲嬌貨居然在廚房裏為我做了早點。


    我不由從身後攬著他:“怎麽不多睡一會兒,那麽累,還這麽早就起床了。”


    他轉過身,捧起我的臉,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親吻後,滿臉如沐春風道:“有老婆的這句話,我一點兒都不累了。再說,昨晚是誰說我給她的身子骨碾壓壞了,我得給她補上營養,免得她那麽不驚訝。”


    就這樣,大早上的,我又被某人調戲了。


    但是,嗅著他熬製的百合糯米粥,我還真是“有情飲水飽”了,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直接把他的調戲拋到高空去了。


    吃飯時,陸重遠不停的讓我多吃點,說,他昨晚把我榨幹了,今天要多補充水分,還特別不要臉的說,我昨晚簡直嫵媚到了骨子裏,讓他欲罷不能,乃至於讓他睡著了,都還在做春夢,一晚上都是和我在戰爭,衝廚房裏到客廳,再到客廳到臥室……


    我看他恬不知恥的說著,就打壓他:“色鬼,你就不怕精盡而亡,大清早的,居然這麽沒臉沒皮!”


    哪裏知道人家卻給我來了句:“我要是要臉要皮,你昨晚有那麽舒服嗎,會要死要活的叫囂著嗎?寶貝兒,你那叫聲,真的讓人酥到了骨子裏,那刻,聽見你的聲音,我真想就操死在你裏麵……”


    我趕緊拿一個包子塞進了他的嘴裏,堵住他還要下流的話語。


    陸重遠頓時一笑,也不惱,就著那個包子嚼了幾口就咽下了肚子。


    但是,那個包子卻不是他一個人吃了的,這個傲嬌貨,居然在他的嘴裏一分為二,然後,吻著我,堵著我的嘴,逼著我幫他吃了半個包子,他說,這叫自食其惡果!


    我不由白他一眼,但是,還是將那包子咽了下去。


    心裏卻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遲早一天,我會把今天的“吃包子”事件,給陸重遠以牙還牙迴去!


    就讓他先嘚瑟一下!


    那天,從酒店出去,到了陸重遠的公司,他終還是不放心我一個人開車去,說我累壞了,萬一來個疲勞駕駛,那就得不償失。


    當然,這貨自己也累,他幹脆就叫他的一個助理開車送我過去,當然,某人自然是和我一起坐在後座上。


    這個矯情貨,體貼起人來,真是沒有天理,寵妻起來,也是寵到天際了!


    就好比那天早上的他,他明明就可以不送我的,他助理送就行了,可是,他硬要跟著一起,然後,又和助理一起返迴。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風平浪靜的。


    周五的晚上,陸重遠他媽又喊我們迴家吃飯。


    自從陸帆割腕後,這些日子,要迴陸家老宅,都是陸重遠自己迴去,我都沒有露麵,我覺得,我和陸帆還是不見麵好些。不和他見麵,他就會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那個晚上,我還是打著主義不去,陸重遠就捏著我的下巴說:“老婆,你打算躲到什麽時候,這輩子,我們注定都是一家人,你是他大嫂,總不可能不見麵吧。今晚,媽說有大事情要宣布。”


    我拗不住陸重遠的說,還是跟他迴了他家的大宅院。


    那個晚上,我們迴去時,家裏的人都聚起了,餘媛還是仍然出席了,看來,她還是固執的沒有和陸帆分手。


    隻是,當我和陸重遠走進去時,她看我的眼神再也沒有那天約我喝咖啡時那麽熱切了,我心不由冷寒了一下。


    這人怎麽這樣,還真是要要人了就要人,不要人了就使尿淋!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她對我的敵意,也無所謂了。


    陸帆的二嫂林彤,看見我依然眼角眉梢都是疏離,仿佛我借了她的米還了她的糠一樣,我也裝著不知道。


    管他的呢,用陸重遠的話來說,我嫁的是他,又不是這個屋子裏的任何人,管那麽多幹什麽?


    以後,投緣就多見幾次,不投緣就少見,大不了逼迫不已,在大家庭聚會時見個麵,吃個飯就各奔東西,也沒什麽值得難過的。


    這個世上,有些人注定要和你為敵,不是因為你犯了她,而是你得到了她沒有得到的東西,所以,她就懷恨在心,記上了你,如陸帆的二嫂林彤,如餘媛……


    於是,我直接把那四道目光當成了空氣,和陸重遠給陸爸和陸媽打了招唿,陸帆坐在沙發上,我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他一眼,迅速的收了迴來。


    吃飯時,陸媽和家裏的阿姨忙了一大桌子菜出來,一家人坐定後,陸媽才笑意盎然的說:“今晚,叫迴你們,我們一大家人一起聚餐,是因為要告訴大家一件喜事情,這幾天,大家都忙著其它的事情,我也沒有給你們說,今晚就正式告訴大家,你們大哥的婚期定在正月初六,酒店就在北京飯店,這可是你媽用了老臉,才求來的席位,現在這喜宴呀,簡直是難得定了。我硬是找人把人家的一個壽宴讓出來,才成全了我們。”


    陸帆的二哥一聽,立刻拿杯子過來和我與陸重遠碰杯,說恭喜我們,他正要撤離時,陸帆終於也舉杯過來,說了一句祝福的話。


    那刻,我心裏頓時釋懷了,翻滾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欣喜。


    不管怎樣,我和陸重遠得到了陸帆的祝福,我們倆就會如釋重負的。


    如果,陸帆今晚依然抑鬱,我也會不開心的,我會潛意識的苛責自己,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陸帆的痛苦上。


    也許,因為陸帆和陸恆將杯子和我們碰在了一起,陸爸和陸媽看著高興,也舉杯碰了過來,林彤和餘媛都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就是內心再不高興,也不能拿喬,也勉強的和我們舉杯碰在了一起。


    那個晚上,全家人終於高興了,這些天的陰霾,仿佛因為這個婚期的確定,都消散了。


    陸帆也終於走了出來吧,他再不心甘,這都是塵埃落定的事情了。


    或者,經曆過割腕尋死的痛楚,陸帆已經看開了許多吧。


    他手上戴著一個名貴的腕表,寬寬的皮帶,將他的傷疤遮住了,他看起來依然俊朗,隻是,臉上多了疏離,少了眼光,咋一看,還真和陸重遠特別的像。


    以前,由於他滿是陽光,渾身都是春風十裏的,讓人感覺不到他身上的矜貴和倨傲氣場。


    經過這一劫難後,他身上居然也有了幾分陸重遠的氣質,所以,兩兄弟居然特別的像了。


    吃過晚飯,一家人圍坐在茶幾前閑聊時,陸媽就給我說:“夏雨,我下午已經把這個好消息打電話給你媽媽說了,到時,你們那邊有多少客人,都提前一起請來,你和你媽算好人數,我們這邊好定酒店。春節期間,酒店客房比較難定,所以,我們要提前預定。”


    我一聽,就愣怔了一下,因為,我媽和我早就商議定了,距離太遠,我們家的親戚就在我們那邊舉行一場婚禮就行了,陸重遠家這邊舉行時,我們最多來幾個至親,不超出一桌人。我媽覺得這麽遠,難得麻煩,這樣做省事。


    但是,當著陸家全家那麽多人的麵,我不好當時打消陸重遠他媽的積極性,就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我心裏卻尋思,一會兒晚上我和陸重遠說好後,讓他給陸媽說。


    結果,我沒有想到,陸媽的話剛說完,林彤就譏誚的笑了一聲,對陸媽說:“媽,我可知道鄉下人辦婚禮的排場,那幾乎是全村子的人都會去吃流水席,媽,你說,這要是大嫂家全村子的人都來了,我們家得定多少客房呀?”


    我不由一愣,林彤這話聽著沒什麽,但是,實則是在嘲笑我們農村的人,我不由包子的咬了一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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