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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什麽?你給我閉嘴!」這時候其他的客人已經走出房間,吳長水抓住吳琳娜的胳膊,一邊將她往外麵扯,一邊壓低聲音訓斥她,「你別再胡說八道,再胡說八道,今天這飯你就別吃了!」


    「不吃就不吃,有什麽了不起!」吳琳娜吼了吳長水一嗓子,拔腿往外跑。


    吳長水怕她出事,連忙追上,抓住她的胳膊,「小姑奶奶,你就別鬧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你以為他隻是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他要隻是個公安局的副局長,見了我敢這麽囂張嗎?人家還是陸氏財閥的太子爺兒,跺跺腳連京城都要顫上幾顫的人物,即使離開公安局,人家也還有億萬身價,人家會買爸爸的帳?你就別給爸爸惹事了,把他惹惱了,爸爸腦袋上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我看你還拿什麽向你那些同學們耀武揚威去!」


    吳琳娜平時最是欺軟怕硬,聽到陸雲飛的來頭這麽硬,不敢亂說話了,憋著一口氣,又迴頭狠狠瞪了蒼月一眼,跟著吳長水,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房間一下空了出來,服務員連忙進去,桌布都換了新的, 地麵也重新打掃過,打開窗子通風,很快房間就煥然一新。


    服務員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先生小姐屋裏請。」


    蒼月拔腿要想進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表小姐,芽芽小姐!」


    蒼月和清芽一起扭頭看過去,是石宇匆匆趕來。


    石宇走到清芽和蒼月麵前,看了房間一眼,「事情解決了?」


    「是。」清芽笑著看了陸雲飛一眼,「是陸大哥替我們出麵解決的。」


    「謝謝陸少!」石宇禮貌的朝陸雲飛微微頷首。


    「客氣了。」陸雲飛一把將蒼月攬進懷裏,「我是幫我自己的老婆,不用別人道謝。


    「誰是你老婆?」蒼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將腦袋別到一邊不看他,卻沒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甩下去。


    清芽看了偷笑,石宇也忍俊不禁,從兜裏掏出兩張卡,分別遞給蒼月和清芽,「表小姐,芽芽小姐,這是謝氏旗下所有餐飲、酒店、購物、娛樂通用的貴賓卡,隻要是在謝氏企業旗下的子公司,看到這張卡,都會優先服務,奉為上賓,以後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


    「這東西還不錯,謝了!」蒼月將貴賓卡接過去,嘖了聲收進兜裏。


    石宇笑著說:「表小姐客氣了,我還有事,您和芽芽小姐要是沒什麽吩咐,我先迴去了。」


    「石頭路上開車小心。」清芽與他揮手道別。


    蒼月握著清芽的手,將她拉進房間,指了指玻璃窗外的花園,「怎麽樣芽芽,是不是很漂亮?」


    「是啊,好漂亮!」後麵簡直是花的世界,各種各樣的鮮花爭奇鬥豔,空氣裏飄來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心曠神怡。


    蒼月拉著清芽坐下,「想吃什麽?我們先點菜,點了菜我帶你去後麵玩兒。」


    清芽點菜,蒼月瞥了不知何時坐在自己身邊的陸雲飛一眼,「你怎麽進來了?我請你了嗎?你臉皮怎麽這麽厚?」


    陸雲飛長臂一勾,將她摟進自己懷裏,「和自己老婆,哪兒還用得著請?」


    蒼月皺眉,「陸雲飛,你臉皮怎麽這麽厚?」


    陸雲飛嬉笑,「臉皮厚能吃肉,臉皮薄湯都喝不著!」


    蒼月:「……」這哪兒是什麽警察局副局長?分明就是個硫氓!


    清芽點好了菜,蒼月一把推開陸雲飛,帶著清芽從玻璃門出去,到外麵的小花園兒玩兒。


    陸雲飛站在玻璃門前看著,眉梢眼角盈著淺淺的笑意,黑亮而又犀利的眼中,是淺淺的溫柔和寵溺。


    清芽朝陸雲飛的方向看了一眼,贊道:「陸大哥真英武,那種豪邁又冷峻的氣質,一看就是軍人或者警察。」


    蒼月切了聲,朝陸雲飛那邊瞥了一眼,「什麽軍人或者警察?分明就是混混或者硫氓!」


    清芽嬉笑,「人家都說,挑毛病的是買家,說的就是姐姐你這樣的,分明心裏中意的不得了,嘴上卻非要裝作不屑一顧的樣子,口是心非,說的就是姐姐你!」


    蒼月戳了下她的腦袋嗔笑,「你個小丫頭片子,被謝清翌那混蛋給教壞了,現在變得這麽伶牙俐齒,連姐姐都要嘲笑了。」


    「我哪兒是嘲笑你?」清芽挽住她的胳膊,喜滋滋的將腦袋枕在她肩上,「我是替姐姐高興呢!陸大哥那麽好,姐姐又真心喜歡他,我隻要想一想,連做夢都要笑醒呢。」


    蒼月哼了聲,「他哪兒好了?我怎麽沒發現?」


    「陸大哥當然好了!」清芽掰著手指數,「你看,第一,他長的高大英俊,以後你們的寶寶不管長的像你們兩個的哪一個,都肯定特別漂亮,第二,他是警察局副局長,又是陸氏財閥的太子爺兒,這是錢權的完美結合,有個這樣的姐夫,連我都要沾光呢!」


    蒼月嗬笑,「算了吧!咱們家哥哥們隨便拉出一個來不都要比他厲害?你還用沾他的光?」


    「當然用啦。」清芽嬉笑,「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是多個好姐夫!你看今天,我們不就是沾了姐夫的光嗎?你看連那個什麽市政府主任的,見了姐夫都像耗子見了貓似的,怕死了。」


    「誰是你姐夫?」蒼月捏她的臉,「八字還沒一撇呢,別亂叫,也不怕被人家聽到了笑話。」


    清芽笑嘻嘻的挽住她的胳膊,「隻要姐姐點頭,別說八字,就是八抬大轎都好說!」


    「你這小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蒼月作勢要捏清芽的臉,清芽笑著躲開了。


    兩人圍著花叢一圈一圈的轉,笑聲如銀鈴般悅耳,令聽到的人,仿佛連心靈都洗滌了,隻覺得幹淨、痛快、自在。


    清芽跑累了,倚在涼亭的柱子上喘氣,沖追過來的蒼月笑著擺手,「我錯了,我投降,我跑不動了!」


    蒼月笑著將她攬進懷裏,「走了,不鬧了,菜應該是上齊了,吃飯去!」


    蒼月帶她朝來時路上走去,清芽漫不經心朝玻璃門的方向掃了眼,頓時又驚又喜:「翌哥哥!」


    蒼月循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果然謝清翌正和陸雲飛並肩站著,兩人不知在談論什麽。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一個高大威猛,一個俊美清逸,並肩那裏,當真是道亮眼的風景,這要是被一些小姑娘見到了,非要尖叫著撲上去不可。


    清芽腳步明顯快了些,衝到謝清翌麵前,雙手放在他腰上,仰臉看他,滿臉喜悅,「翌哥哥,你怎麽來了?」


    謝清翌寵溺的揉了下她的腦袋,「聽說你被人欺負了,總要過來看看你才能放心。」


    瞥了眼清芽依賴般放在謝清翌腰上的小手,陸雲飛伸手將蒼月攬進懷裏,「老婆,我什麽時候才能有那樣的待遇?」


    「滾!」蒼月在他腳上狠狠跺了一腳,一把將他推開,「誰是你老婆?別亂叫!小心我揍你!」


    陸雲飛沖謝清翌伸手,看了眼甜美乖順的清芽,「我老婆什麽時候才能像你老婆似的這麽聽話?」


    謝清翌看了他一眼,淡淡說:「喜歡玫瑰就不能嫌玫瑰上的刺紮手,你說對吧?」


    陸雲飛愣了下,大笑,「說的沒錯,我就是喜歡玫瑰!當然不會嫌玫瑰上的刺紮手!」


    「你們倆個夠了,到底要不要吃飯?」蒼月在飯桌邊坐下,白了兩人一眼。


    謝清翌環著清芽的肩膀坐下,偶爾給她布菜盛湯,細心的照顧她吃飯。


    吃飽之後,謝清翌帶著清芽起身往外走,陸雲飛和蒼月緊隨其後。


    謝清翌和清芽走出房門了,陸雲飛忽然一個趔趄,朝蒼月的方向摔倒,不知怎麽的,就將蒼月壓在了牆上。


    他沖謝清翌笑了下,「你們先走吧,我和月兒還有事。」


    不等謝清翌說話,他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陸雲飛,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麽?你放開我,唔……」


    清芽皺眉,看著緊閉的房門,謝清翌環著她的肩膀,往前走,「別看了,沒事,陸雲飛是個有分寸的人。」


    清芽點頭,隨謝清翌一起朝門外走去。


    玩兒了一會兒,謝清翌穿著睡衣推門進來,在她身邊躺下,攬她入懷。


    清芽放下手機,迴身抱住他,「你怎麽不長記性,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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