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不可以讓他沾到阿斯瑪的血!

    絕對!

    "阿斯瑪!!"憐姬突然大聲吼起來。聲音之厲,連鹿丸也禁不住膽寒。

    是的,膽寒。。。然憐姬這一喊之後,眾人所寒的又何止是膽?

    那是一種徹骨的寒意,沒有任何預兆。陡然的寒意。

    "什。。。什麽?!"

    等到察覺的時候,飛段才注意到自己鐮刃上所沾的鮮血已然凍成了堅冰,落在地上。

    "我說。。。你不可以碰她的血。。。"一隻潔白如冰的手正輕輕搭在那鐮刀上。

    手的主人有著一頭藍紫色的長發,長長的劉海遮蓋了她的眼,隻留下沒有弧度的唇,開口說話。

    "憑什麽。。。?"飛段朝後退一步,身體僵硬地扭動。

    "因為。。。"

    憐姬抬起頭,完美的臉上流動著冰冷的光,銀白色的瞳孔昭示著她妖精的身份。

    "我不允許!"

    話未說完,憐姬突然向前撲去。身法靈動,卻極是詭異。

    這個人,已然不是憐姬。

    "開什麽玩笑?!"

    飛段狼狽地後躍,腳未落地,身子卻向右一擰。堪堪躲過一擊。

    飛段的攻擊速度其實不算慢,但他卻不擅長近身攻擊。

    因為,他的敵人在來到他身前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所以他隻有和憐姬拉開距離,才有還手的可能。

    飛段不是傻瓜。

    所以他盡量地跳躍,然後反手抽迴了自己的武器。選定了最加時機,放手甩了出去。

    "別危言悚聽了!你是什麽東西。。。"

    飛段的三重鐮刀很重,所以使起來自然快不到哪裏去。

    使重兵刃的人通常都很穩重,每一擊都有意義也從不失手。

    所以飛段對自己的這一擊很有信心,即使殺不死對方,也能令她受傷。

    他這樣相信著,嘴角也微微翹起來。

    憐姬沒有躲,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刀。她銀白色的瞳裏沒有一絲表示,隻是盯著飛段。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那把巨大的鐮刀在氣中裂成碎片,化為飛灰。

    "啊!!"

    飛段一下子甩開了手中的刀柄,他隻覺得那些寒氣正在自己的手上湧動。

    "嘻嘻。。。"憐姬笑了。

    飛段隻覺得自己一下像被凍僵了一樣,不能再動。

    "我真傻。。。"憐姬說。

    正常人不會說自己傻。

    "本來我隻想著要保護阿斯瑪。。。"

    "不過現在想想,還真是費力的做法。。。"

    "其實,隻要殺了你。。。一切就都解決了!"

    憐姬大笑,著衝上前。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右手一下刺穿了飛段的肩。

    "啊!!痛。。。角都你這老不死的,隻會看著嗎?!快幫忙!!"

    "哈哈哈。。。!害怕了?"憐姬抽迴手,笑道。

    角都終於看不下去,右手上筋脈暴起,整隻手掌就向著憐姬當頭拍到。

    "沒用的。"憐姬低吟一聲,左手抓住角都的手。一鉤一帶,隻聽"嘶嘶"聲響,角都的右手瞬間結成堅冰。

    這冰來勢不減,有順著角都打來的筋脈血管一路冰封。大有把宿主凍結之意。

    "哢"角都劈手斬斷自己手臂,向後跳開。

    憐姬眼見他躲開,也不追趕,注意力卻又放在了飛段身上。

    "你。。。。。。

    想要怎麽死。。。?"

    憐姬微笑著把一隻手放在飛段的脖子上,纖長的手指輕柔地撫觸著他的皮膚。

    "啊?!"

    "要我把你的骨頭,直接從這裏拉出來。。。"憐姬五指倏然發力,"還是。。。把你凍成碎片。。。?"

    飛段被掐得透不過氣,但他的眼睛卻格外有神。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憐姬此時隻怕是早已碎屍萬段了。

    "你。。。你這個。。。邪神大人會懲罰你的!!"

    "哦!。。。哈哈哈哈。。。。!"憐姬又一次大笑出聲,身上寒氣陡然暴漲,飛段隻覺周身一陣刺痛,似是已被凍傷。

    "那就讓我看一看,你那邪神大人的力量吧!"

    憐姬突然一揮手,尖銳的甲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鮮血濺在了飛段的臉上,嘴裏。

    "來吧。。。讓我看一看,你是怎麽殺死我的。"憐姬後退。"憐姬,你瘋了?!"已經看出門道的鹿丸大叫起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邪神大人。。。"

    飛段割破手掌,開是在地上畫圓,然後在圓裏畫一個正三角形。

    "哈哈哈。。。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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