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夜不歸宿
周宇瀚一離開，王姐拿在手上的刀“咣當”掉在了地上。她跑去將門反鎖，就那樣扶著門把痛哭起來。
“青衣你沒事吧？”痛哭過後的王姐爬到我身邊，撫著我的臉問。
我捂著自己腫得老高地臉，訥訥地說：“還好還好”。我心裏為這一巴掌感到十分的難過，但又不能怪王姐，隻能怪自己瞎逞能。
“你稍等，我去給你找些冰塊。”說完，王姐跑去了廚房。我從地上爬起，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王姐拿來冰塊，敷上我的臉。冰塊的冰涼與臉上火辣辣地疼形成對比，我沒忍住“嘶——”出了聲。
“很疼嗎？”
“沒事，我自己來吧。”我從王姐手中拿過冰袋，然後輕輕將臉湊向它。即使這樣，也還是很疼。
沒忍住，我開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疼痛，還有一部原因是我想到與許放失敗的感情。我和他何嚐也不是這樣，訂婚了也算是婚內出軌吧。
許放和陳婷婷在一起搞大了肚子，逼迫我分手；王姐的老公也是，和外麵的女人有了孩子。
我們是如此的相似，但是王姐仍認為我過得很好。生活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是不是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最美的白月光，而到手的隻能是糟糠？始終如一、從一而終就真的這麽難嗎？難道所有的白頭到老都是騙人的？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時，我的電話鈴聲響了。我看了看來電提醒，是秦智簡，害王姐看到趕緊接起電話。
“喂……”
“葉青衣你死哪兒去了！”秦智簡在電話那頭咆哮。
“我加班啊……”
“加班？你騙誰呢！今天加班就是我批的，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幾點下班？”
“我……”
“你什麽你！”
“我同事有些麻煩，我現在在她家。”媽喲秦智簡火氣這麽大，不會是更年期了吧？沒辦法，隻得實話實說。
“哪個同事？”
“王姐。”
“你現在哪兒？”
“在她家。”
“地址呢？”
我將地址報給他後，秦智簡要我等他電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青衣，是你男朋友嗎……”
秦智簡不能算是我男朋友吧，但說不是也不太好，我隻能打馬虎眼。“算是吧……”
“真好……”王姐苦笑。
我不知作何迴答，因為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生活真的談不上幸福和美好。
中途我和王姐再也沒有說話，因為不管說什麽都無濟於事，隻是徒增尷尬罷了。大概四十五分鍾後，我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我以為會是上次幫我開車的司機師傅，哪知竟是秦智簡。
“喂……”
“我到了，快下樓。”語氣裏是滿滿地不耐煩。
明明叫司機來接就好了，他幹嘛來接我。想到一會兒秦智簡會看到我這個鬼樣子，我就想哭，想賴在王姐家不走了。
算了，早晚的事。今天要是沒看到，明天也會看到。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青衣是你男朋友來接你了嗎？”
“嗯嗯。”我點頭，向大門走去。
王姐為我打開大門，問我：“我要不要下去見見他？畢竟是我害你這麽晚才迴去，我下去和他解釋下吧。”
“不用不用。”我趕緊拒絕，要是讓王姐知道是秦智簡來接我，到時候怎麽解釋都說不通了。“我大致跟他說了的，他理解的。”
王姐還想說什麽，我趕緊打斷她。“王姐，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青衣。”
“沒事。”
下樓，推開防盜門，我看見秦智簡倚在他的車上，右手點著一根煙。我趕緊走過去，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說：“上車”
我規規矩矩地拉開車門，剛坐下秦智簡就從另一側進來了。
“靠！葉青衣你臉怎麽了？”
我本來是靠在椅背上，秦智簡一說話我被嚇得一抖，立馬坐了起來。“打……被人打了……”
“我知道是被打了！難道你自己還能把自己打成這樣？”
我無語，大條地想秦智簡說得還有些道理。
“誰打的？”見我出神呆愣，秦智簡再次問道。
“王姐他老公……”
“叫什麽名字？”
“周宇瀚。”
秦智簡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青筋暴起，他深深唿出一口氣，問我：“他為什麽打你？”
我將事情經過大致告訴了他，隱去了小三那部分，隻說是家庭糾紛。
“葉青衣！”秦智簡雙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向方向盤，不小心敲到了喇叭，尖銳的喇叭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你就不能少管點閑事嗎？！”
“這哪算是閑事啊！”我梗著脖子，瞪著秦智簡。“再說了，王姐當時喝酒了，我能放心讓她一個人迴來嗎？”
“那你喝酒了嗎？”
“喝了啊。”嘴巴比腦子快，我想都沒想就直接迴答了他。
“好啊，葉青衣！”秦智簡惡狠狠地盯著我，他的目光變得黑沉，眼中都有了血絲。“夜不歸宿就算了，你還去喝酒，上次你喝酒發生了什麽你忘了嗎！”
“我哪有夜不歸宿……”我小聲嘀咕。
“你說什麽！”
“我說，上次那樣還不是和你。”
“你該慶幸是我！”
“是是是。”我點頭應著。現在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在糾纏下去就是我不知好歹了。我低頭應和著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不和他爭。
許是看出了我的“乖巧”，秦智簡冷哼一聲，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開了出去。
迴到別墅，秦智簡找來藥給我敷上，敷藥的力道還不輕。
“你輕點！弄疼我了！”
“你現在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就是要讓你疼，找點記性！”
我嘟著嘴，不看秦智簡，一臉地委屈和不開心。“怎麽？我說錯了？”
“沒有！”
“沒有以後就給我老實點！”
敷完藥我簡單地衝了個澡，秦智簡以看見我這張臉就倒胃口為由，拒絕和我同床。
“……”我一臉黑線，不和我睡就不和我睡，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難得的躺在自己房間裏的床上，我側躺著，怕壓到腫了的那半邊臉。擦過藥後臉上涼絲絲的，已經沒有剛剛那麽疼了。
沒想到秦智簡這麽晚了還會來接我，也會為我擦藥。他發脾氣也是為了我吧？那麽是不是代表他也有些在乎我了？我不禁這樣想。
打住打住！葉青衣打住！
我給了自己一巴掌，雖然拍的不是很重，但我忘了我這半邊臉剛好受了傷。我捂住那半邊臉，疼的在床上打滾，一邊滾一邊罵自己笨蛋。
滾累了，臉也那麽疼了，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感覺自己身側空蕩蕩的。秦智簡不在我身旁我竟有些不習慣。
我拉過被子蓋過頭頂，告訴自己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睡吧。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點半了，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跑去洗漱，知道現在不管怎樣已經遲到了，隻能說早到一分鍾是一分鍾吧。看著鏡前臉腫得老高的自己，我哀嚎出聲。這個樣子我要怎麽去上班！
我跑下樓，正好撞見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陳嫂。昨晚迴來時陳嫂已經睡了，所以她並不知道我被打了。看見我腫了半邊的臉，陳嫂嚇了一大跳。
“葉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被人打了！”我一邊說一邊跑向玄關穿鞋。
“被人打了？誰打的？二少知道嗎？”
我忙著穿鞋，沒空搭理陳嫂。
“不會就是二少打的吧？”陳嫂腦洞打開，我沒站住，一個跟頭向前栽去，直接撞在了鞋櫃上。
“難道被我猜對了？”陳嫂一臉驚恐。“不對啊……二少不是這麽暴力的人啊……”
“陳嫂陳嫂”我叫住她，讓她打住，怕她越猜越離譜。“不關秦智簡的事，是我昨天自己多管閑事被同事老公打了。”
“這樣啊……葉小姐你以後可要小心啊……”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不等陳嫂說完，我撒腿跑了出去。
“誒！葉小姐！等等啊葉小姐！”陳嫂追在我後麵，大叫著我的名字。
“陳嫂有什麽迴來說！我上班要遲到了！”
“葉小姐！葉小姐！二少說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什麽……我沒聽錯吧？
“陳嫂你說什麽？”
陳嫂來到我身旁，氣喘籲籲：“二少說了，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他給你請了假。”
我張著嘴，一臉呆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陳嫂被我的反應逗笑，拉起我的手往迴走。“葉小姐你跑得太快了，我追都追不上你。二少說了，讓你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哦哦。”我還沒反應過來，“陳嫂，秦智簡真說了我今天不用上班？”
“對啊！葉小姐連我的話都不信了？”
“耶！”我牽著陳嫂的手蹦躂著、歡脫地往前走。陳嫂笑著，也不鬆開手，任由我瘋。
反正我的臉都這樣了，上班還要遭人非議，不去最好！
我開心地跑迴樓上，直接撲倒在自己的床上。翻騰一會兒後，我被兩聲敲門聲打斷。
陳嫂站在門口，問我午飯要吃什麽。
“隨便！”我笑嘿嘿地迴道。
“好好好，您別忘了給二少打個電話。”
“嗯嗯。”
陳嫂走後，我從地上的包裏撈出自己的手機，開開心心地撥通了秦智簡的號碼。“喂？”
對麵微微一愣，隨即響起一個尖銳的女聲。
“喂！你誰啊！”
周宇瀚一離開，王姐拿在手上的刀“咣當”掉在了地上。她跑去將門反鎖，就那樣扶著門把痛哭起來。
“青衣你沒事吧？”痛哭過後的王姐爬到我身邊，撫著我的臉問。
我捂著自己腫得老高地臉，訥訥地說：“還好還好”。我心裏為這一巴掌感到十分的難過，但又不能怪王姐，隻能怪自己瞎逞能。
“你稍等，我去給你找些冰塊。”說完，王姐跑去了廚房。我從地上爬起，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王姐拿來冰塊，敷上我的臉。冰塊的冰涼與臉上火辣辣地疼形成對比，我沒忍住“嘶——”出了聲。
“很疼嗎？”
“沒事，我自己來吧。”我從王姐手中拿過冰袋，然後輕輕將臉湊向它。即使這樣，也還是很疼。
沒忍住，我開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疼痛，還有一部原因是我想到與許放失敗的感情。我和他何嚐也不是這樣，訂婚了也算是婚內出軌吧。
許放和陳婷婷在一起搞大了肚子，逼迫我分手；王姐的老公也是，和外麵的女人有了孩子。
我們是如此的相似，但是王姐仍認為我過得很好。生活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是不是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最美的白月光，而到手的隻能是糟糠？始終如一、從一而終就真的這麽難嗎？難道所有的白頭到老都是騙人的？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時，我的電話鈴聲響了。我看了看來電提醒，是秦智簡，害王姐看到趕緊接起電話。
“喂……”
“葉青衣你死哪兒去了！”秦智簡在電話那頭咆哮。
“我加班啊……”
“加班？你騙誰呢！今天加班就是我批的，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幾點下班？”
“我……”
“你什麽你！”
“我同事有些麻煩，我現在在她家。”媽喲秦智簡火氣這麽大，不會是更年期了吧？沒辦法，隻得實話實說。
“哪個同事？”
“王姐。”
“你現在哪兒？”
“在她家。”
“地址呢？”
我將地址報給他後，秦智簡要我等他電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青衣，是你男朋友嗎……”
秦智簡不能算是我男朋友吧，但說不是也不太好，我隻能打馬虎眼。“算是吧……”
“真好……”王姐苦笑。
我不知作何迴答，因為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生活真的談不上幸福和美好。
中途我和王姐再也沒有說話，因為不管說什麽都無濟於事，隻是徒增尷尬罷了。大概四十五分鍾後，我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我以為會是上次幫我開車的司機師傅，哪知竟是秦智簡。
“喂……”
“我到了，快下樓。”語氣裏是滿滿地不耐煩。
明明叫司機來接就好了，他幹嘛來接我。想到一會兒秦智簡會看到我這個鬼樣子，我就想哭，想賴在王姐家不走了。
算了，早晚的事。今天要是沒看到，明天也會看到。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青衣是你男朋友來接你了嗎？”
“嗯嗯。”我點頭，向大門走去。
王姐為我打開大門，問我：“我要不要下去見見他？畢竟是我害你這麽晚才迴去，我下去和他解釋下吧。”
“不用不用。”我趕緊拒絕，要是讓王姐知道是秦智簡來接我，到時候怎麽解釋都說不通了。“我大致跟他說了的，他理解的。”
王姐還想說什麽，我趕緊打斷她。“王姐，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青衣。”
“沒事。”
下樓，推開防盜門，我看見秦智簡倚在他的車上，右手點著一根煙。我趕緊走過去，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說：“上車”
我規規矩矩地拉開車門，剛坐下秦智簡就從另一側進來了。
“靠！葉青衣你臉怎麽了？”
我本來是靠在椅背上，秦智簡一說話我被嚇得一抖，立馬坐了起來。“打……被人打了……”
“我知道是被打了！難道你自己還能把自己打成這樣？”
我無語，大條地想秦智簡說得還有些道理。
“誰打的？”見我出神呆愣，秦智簡再次問道。
“王姐他老公……”
“叫什麽名字？”
“周宇瀚。”
秦智簡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青筋暴起，他深深唿出一口氣，問我：“他為什麽打你？”
我將事情經過大致告訴了他，隱去了小三那部分，隻說是家庭糾紛。
“葉青衣！”秦智簡雙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向方向盤，不小心敲到了喇叭，尖銳的喇叭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你就不能少管點閑事嗎？！”
“這哪算是閑事啊！”我梗著脖子，瞪著秦智簡。“再說了，王姐當時喝酒了，我能放心讓她一個人迴來嗎？”
“那你喝酒了嗎？”
“喝了啊。”嘴巴比腦子快，我想都沒想就直接迴答了他。
“好啊，葉青衣！”秦智簡惡狠狠地盯著我，他的目光變得黑沉，眼中都有了血絲。“夜不歸宿就算了，你還去喝酒，上次你喝酒發生了什麽你忘了嗎！”
“我哪有夜不歸宿……”我小聲嘀咕。
“你說什麽！”
“我說，上次那樣還不是和你。”
“你該慶幸是我！”
“是是是。”我點頭應著。現在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在糾纏下去就是我不知好歹了。我低頭應和著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不和他爭。
許是看出了我的“乖巧”，秦智簡冷哼一聲，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開了出去。
迴到別墅，秦智簡找來藥給我敷上，敷藥的力道還不輕。
“你輕點！弄疼我了！”
“你現在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就是要讓你疼，找點記性！”
我嘟著嘴，不看秦智簡，一臉地委屈和不開心。“怎麽？我說錯了？”
“沒有！”
“沒有以後就給我老實點！”
敷完藥我簡單地衝了個澡，秦智簡以看見我這張臉就倒胃口為由，拒絕和我同床。
“……”我一臉黑線，不和我睡就不和我睡，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難得的躺在自己房間裏的床上，我側躺著，怕壓到腫了的那半邊臉。擦過藥後臉上涼絲絲的，已經沒有剛剛那麽疼了。
沒想到秦智簡這麽晚了還會來接我，也會為我擦藥。他發脾氣也是為了我吧？那麽是不是代表他也有些在乎我了？我不禁這樣想。
打住打住！葉青衣打住！
我給了自己一巴掌，雖然拍的不是很重，但我忘了我這半邊臉剛好受了傷。我捂住那半邊臉，疼的在床上打滾，一邊滾一邊罵自己笨蛋。
滾累了，臉也那麽疼了，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感覺自己身側空蕩蕩的。秦智簡不在我身旁我竟有些不習慣。
我拉過被子蓋過頭頂，告訴自己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睡吧。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點半了，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跑去洗漱，知道現在不管怎樣已經遲到了，隻能說早到一分鍾是一分鍾吧。看著鏡前臉腫得老高的自己，我哀嚎出聲。這個樣子我要怎麽去上班！
我跑下樓，正好撞見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陳嫂。昨晚迴來時陳嫂已經睡了，所以她並不知道我被打了。看見我腫了半邊的臉，陳嫂嚇了一大跳。
“葉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被人打了！”我一邊說一邊跑向玄關穿鞋。
“被人打了？誰打的？二少知道嗎？”
我忙著穿鞋，沒空搭理陳嫂。
“不會就是二少打的吧？”陳嫂腦洞打開，我沒站住，一個跟頭向前栽去，直接撞在了鞋櫃上。
“難道被我猜對了？”陳嫂一臉驚恐。“不對啊……二少不是這麽暴力的人啊……”
“陳嫂陳嫂”我叫住她，讓她打住，怕她越猜越離譜。“不關秦智簡的事，是我昨天自己多管閑事被同事老公打了。”
“這樣啊……葉小姐你以後可要小心啊……”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不等陳嫂說完，我撒腿跑了出去。
“誒！葉小姐！等等啊葉小姐！”陳嫂追在我後麵，大叫著我的名字。
“陳嫂有什麽迴來說！我上班要遲到了！”
“葉小姐！葉小姐！二少說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什麽……我沒聽錯吧？
“陳嫂你說什麽？”
陳嫂來到我身旁，氣喘籲籲：“二少說了，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他給你請了假。”
我張著嘴，一臉呆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陳嫂被我的反應逗笑，拉起我的手往迴走。“葉小姐你跑得太快了，我追都追不上你。二少說了，讓你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哦哦。”我還沒反應過來，“陳嫂，秦智簡真說了我今天不用上班？”
“對啊！葉小姐連我的話都不信了？”
“耶！”我牽著陳嫂的手蹦躂著、歡脫地往前走。陳嫂笑著，也不鬆開手，任由我瘋。
反正我的臉都這樣了，上班還要遭人非議，不去最好！
我開心地跑迴樓上，直接撲倒在自己的床上。翻騰一會兒後，我被兩聲敲門聲打斷。
陳嫂站在門口，問我午飯要吃什麽。
“隨便！”我笑嘿嘿地迴道。
“好好好，您別忘了給二少打個電話。”
“嗯嗯。”
陳嫂走後，我從地上的包裏撈出自己的手機，開開心心地撥通了秦智簡的號碼。“喂？”
對麵微微一愣，隨即響起一個尖銳的女聲。
“喂！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