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架勢，我連忙想要讓出租車司機家屬不要繼續說下去了，劉芳菲忽然出現在台上，將台上的女人推到了一旁，大喊了起來。
“徐漫，我知道你在這裏，你別得意的太早，光是曬一些照片，製造點社會輿論，你就能夠贏我。”
我壓低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假裝根本就不存在的樣子，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台上的劉芳菲似乎還沒有放棄，又對著台下的人說道：“我讓你得意幾天，你很快就不能再笑出來了。”
我沒有在意劉芳菲說的那幾句無關痛癢的狠話，直到記者們離開了之後，走到了出租車司機家屬的麵前。那個女人也看著我，道：“我該說的都說了，隻是沒有想到劉芳菲會出現在我的餓麵前。”
我看著他，心中一副淡然的心情，悠然一笑，道：“沒有關係，反正現在你也已經被顧沛卿保護起來了，她私下也沒有怎麽樣，更不會當著所有記者的麵前對你怎麽樣。”
女人沒有說話，隨即轉身離開了，看著她消瘦又修長的背影，我的心裏麵說不出的吃驚和意外，更多的就是難過和疑惑，劉芳菲能夠這個是會出現在記者們麵前，一定打聽好了所有的事情。
隻是我不明白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會在今天說出所有事情，按照劉芳菲以往的性子一定會不動聲色的殺了，可是現在劉家人到現在都沒有動作，這樣我更加狐疑了。
我走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唐天摟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女人的臉色依舊是喜笑顏開。唐天看到了我，淡淡的開口道：“徐小姐，開記者發布會是不是很不開心啊？一臉沮喪的模樣，真是有些可惜了。”
我看著女人手中的報告，臉上笑道：“沒有想到唐先生辦事還真是快啊。”
唐天臉色一白，輕咳了兩聲，道：“徐小姐說笑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我看著唐天和他身邊的女人，直覺告訴我，唐天一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可是我現在卻想不到。
我走到了小區門口，卻沒有走進去，現在這個時候對我來說劉芳菲的忽然出現還真是讓我詫異，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
沉思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顧沛卿已經在公司裏麵上班，午飯也會在公司裏麵吃，劉芳菲也肯定會在公司裏麵，給顧沛卿送飯。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暗暗一喜，在街邊隨便買了一份午飯，包裝好了之後踩著高跟鞋慢慢地走到了恆康集團。
前台小姐看到我後，臉上的神色依舊好看不到哪裏去，“如果有預約的話，我可以讓你上去，如果沒有，那麽就不好意思了，請你離開。”
我這會沒有生氣，談笑自若，道：“自然是有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主動過來送飯啊。”
前台小姐半信半疑了很久，才拿起桌麵上的電話，詢問了之後，笑道：“顧總說你可以上去了，他正在辦公室等你。”
我坐著電梯，拎著手中的東西到達高層的時候，看到陳昊站在門口，一副萬年不變的模樣，“徐小姐，請進。”
我看著突然對我客氣的陳昊，心中一頓，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看到劉芳菲站在了顧沛卿的身邊，桌麵上放著幾個裝好的美味，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臨時在路邊買的食物，頓時覺得比不起。
劉芳菲看到我的出現，臉色一僵，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是來給顧總送吃的，感謝他幫忙當初在小縣城救我。”我說著，毫不要臉的走到了顧沛卿的身邊，將手中買好的東西，放在桌麵上，放在了劉芳菲的麵前。
劉芳菲看到我擺上來的快餐，笑著譏諷道：“徐小姐，你時在路邊隨便買的快餐吧，這樣的東西你也能拿的出手。”
我嘴角輕輕上揚，悠然自得的看著顧沛卿道：“這當然不是我在路邊買，那是我自己做的。”
顧沛卿看著我，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像早已經看穿了我的謊言，可是卻什麽都沒去說。
劉芳菲聞言，冷笑道：“我怎麽看不出來啊？”
我沒有生氣，拿起準備好的筷子，加了一塊肉，親密的放在了顧沛卿的最前，看著劉芳菲道：“那是因為劉小姐作為人婦卻從來都沒有下過廚房，即便是能夠拿出來了也都是別人做的菜，自然也看不出來了。”
顧沛卿似乎非常滿意我的反駁，吃掉了我筷子上麵的肉，一股曖昧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我的臉上來迴的打轉，讓我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劉芳菲看著我手中的筷子已經沒有了，而她自己的手中的筷子上麵還夾著一塊火腿，嘴角一扯，道：“看來徐小姐的手藝還真是深得我老公的喜歡啊。”
“既然知道，劉小姐就不要在這裏待著了。”我連忙接了一句話。
劉芳菲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顧沛卿見狀，又開口道：“是啊，你還是早點迴到你父親的身邊比較好。”
劉芳菲先是一怔，臉上更加白了，隨後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也是，父親身邊還需要我去幫忙處理事情，我就先走了。”
劉芳菲離開之後，我臉上的笑容徹底垮了下來，丟下手中的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顧沛卿。
“那可是你的妻子啊。”
“你不開心嗎？”顧沛卿答非所問。
我沉思了一會兒，看著他道：“還好。”
顧沛卿將我摟在懷裏，淡淡的開口道：“既然開心，就趕緊討好我。”
我看著顧沛卿的樣子，冷嗤，“如果顧先生很滿意這次的飯，可以讓陳昊在公司不遠處買一份盒飯就好了。”
顧沛卿臉上一愣，隨即臉色難看，道：“你不是說，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急匆匆的趕過來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做，劉芳菲說道沒有錯，這不過就是一份快餐而已。”我說，想要起來，可是顧沛卿束縛著我的腰肢，不讓我起身。
顧沛卿的眼瞳黑漆漆的，仿佛能夠感受到裏麵的冷厲，“既然是一份快餐，不如一起吃。”
我掰開了顧沛卿的手臂，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這次來不是來跟你吃飯的，隻是來問你一件事情。”
顧沛卿看著我，一臉淡然道：“是什麽？”
“唐天到底是不是你的人？”我道。
顧沛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低眸冷笑，道：“你怎麽會覺得他是我的人？”
我低眉斂目看著他，道：“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
“既然是這樣的話，唐天再做什麽，你根本就不知道了？”我道。
“即便他現在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我都不一定知道。”顧沛卿一臉冷漠的看著我道。
我從恆康下來，就看到了一群圍在我的身邊，好像是記者，可是卻又好像不是記者，不管我走到哪裏，他們就圍堵在哪裏。
正當我不耐煩的時候，人群中空出來了一條小道，一個男人端著一桶水往我的麵前潑來的時候，一邊說著，一邊大喊道:“徐漫，你這個破鞋，小三，臭不要臉的，敢破壞別人的家庭。”
顧沛卿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麵前，擋住了那人的潑水，吃驚的同時卻又感覺到害怕，如果對方潑過來的是硫酸怎麽辦？
我看著已經渾身濕透的顧沛卿，連忙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紙巾，擦拭著他臉上流下的水滴。
誰知，顧沛卿推開了我的手，眼神深燃的看著麵前一群人，“你們水也潑了，迴去和劉芳菲說，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客氣。”
顧沛卿將身上的潮濕的外套脫了下來，交給了陳昊，冷冷的看著我，道：“好了，你也別待在這裏幸災樂禍，趕緊給我離開。”
迴到家後，我心中依舊有些不悅，劉芳菲整我一次又一次，現在還潑水讓我難堪，如果不是我今天穿著白色衣服，他肯定不會是潑水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我抿了抿嘴唇，沉思了起來，關於劉芳菲在出租車司機告知真相的時候，大鬧會場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一下子將我原來安排的計劃打壓了下去。
我丟下手機，一臉生氣的看著電視上放著的新聞，劉芳菲還真是什麽都敢做啊。
晚上的時候，我買東西迴來之後，門口的箱子裏麵插著一個信封，拿出來一看是一分基因檢驗報告，還留下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看到上麵的基因檢測報告是誰和誰，連忙打電話給唐天，質問道：“唐天，大晚上的寄這種東西給我，是不是覺得我會相信啊？”
“徐小姐，這可是從你的身上和顧總女兒身上采集下來的樣品，你不可能不信吧！”唐天悠然自若的聲音，讓我有些詫異了起來。
“唐先生，顧沛卿的別墅裏麵的孩子那麽多，你怎麽知道你沒有帶錯人呢？”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小姐不用那麽戒備，我是帶著顧總的女兒顧小月出來，當初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唐天鎮定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我在電話的另一端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依舊不相信你，更不相信你身後的人。”
唐天詫異的看著我，吃驚的說道：“徐小姐是知道我身後的人是誰？”
“自然是知道了，不就是劉芳菲嘛。”我道。
唐天沒有繼續說話，聲音低沉了幾分，開口道：“徐小姐，信不信有你，不過等到你相信一天恐怕就會後悔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沒有說話，更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打開了信封看了一眼，上麵是我的顧小月的血樣檢測，也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這讓我覺得奇怪至極了，當初凱瑟琳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收拾好桌麵的報告，連忙拿出手機給淩辰打了一個電話。
“淩辰，我想知道在醫院做的基因檢測報告會不會有假？”
“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會，但是並不能排除有作假的可能。”淩辰謹慎的說道。
“我這裏有一份檢測報告，你幫我看看是不是作假。”我道。
“沒問題，能讓我知道是誰和誰的檢測報告嗎？”淩辰耐心的詢問道。
“是我和顧沛卿的女兒。”我眉頭一蹙道。
“你和顧沛卿的女兒不是……”
“是顧沛卿的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生的孩子，她們一直說那個孩子是我的。”打斷了淩辰的話，我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淩辰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我知道他不願意和我提起樂樂，因為在淩辰的心裏麵樂樂已經死了，可是我卻不能將樂樂在顧沛卿別墅裏麵的事情告訴他。
“好了，什麽都不要說了，當初我能在劉芳菲的眼皮底下讓檢測報告作假，我手中的這一份也一樣。”我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派人調查。”淩辰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原本不熱鬧的電視台又熱鬧了起來，可是渲染的不是劉芳菲的事情，而是我的消息。
有人傳言顧沛卿的女兒都是出自我，而且第二個女兒還是在顧沛卿和劉芳菲結婚的時候有的，有違當初的對所有人說的那些話。
看到這裏，我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還沒有出門就感覺到了門外的吵鬧。我趴在門板上，想看著門外的記者來了多少，可是不知道是誰堵住了貓眼，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看著電視消遣的時候，忽然看到顧沛卿抱著孩子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懷中的顧小月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怯懦的躲在了顧沛卿的懷裏麵，嬌怯的看著台下的所有人。
顧沛卿看著鏡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多人聽說我懷中的孩子是徐主任的，我在這裏告訴大家，這個孩子確實我和她的。”
聽著顧沛卿的話，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視裏麵的顧沛卿和顧小月。
心裏麵慌亂不已，道：“不可能，這根本就不能，當初如意都已經說看到那個孩子死了。”
“徐漫，我知道你在這裏，你別得意的太早，光是曬一些照片，製造點社會輿論，你就能夠贏我。”
我壓低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假裝根本就不存在的樣子，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台上的劉芳菲似乎還沒有放棄，又對著台下的人說道：“我讓你得意幾天，你很快就不能再笑出來了。”
我沒有在意劉芳菲說的那幾句無關痛癢的狠話，直到記者們離開了之後，走到了出租車司機家屬的麵前。那個女人也看著我，道：“我該說的都說了，隻是沒有想到劉芳菲會出現在我的餓麵前。”
我看著他，心中一副淡然的心情，悠然一笑，道：“沒有關係，反正現在你也已經被顧沛卿保護起來了，她私下也沒有怎麽樣，更不會當著所有記者的麵前對你怎麽樣。”
女人沒有說話，隨即轉身離開了，看著她消瘦又修長的背影，我的心裏麵說不出的吃驚和意外，更多的就是難過和疑惑，劉芳菲能夠這個是會出現在記者們麵前，一定打聽好了所有的事情。
隻是我不明白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會在今天說出所有事情，按照劉芳菲以往的性子一定會不動聲色的殺了，可是現在劉家人到現在都沒有動作，這樣我更加狐疑了。
我走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唐天摟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女人的臉色依舊是喜笑顏開。唐天看到了我，淡淡的開口道：“徐小姐，開記者發布會是不是很不開心啊？一臉沮喪的模樣，真是有些可惜了。”
我看著女人手中的報告，臉上笑道：“沒有想到唐先生辦事還真是快啊。”
唐天臉色一白，輕咳了兩聲，道：“徐小姐說笑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我看著唐天和他身邊的女人，直覺告訴我，唐天一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可是我現在卻想不到。
我走到了小區門口，卻沒有走進去，現在這個時候對我來說劉芳菲的忽然出現還真是讓我詫異，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
沉思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顧沛卿已經在公司裏麵上班，午飯也會在公司裏麵吃，劉芳菲也肯定會在公司裏麵，給顧沛卿送飯。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暗暗一喜，在街邊隨便買了一份午飯，包裝好了之後踩著高跟鞋慢慢地走到了恆康集團。
前台小姐看到我後，臉上的神色依舊好看不到哪裏去，“如果有預約的話，我可以讓你上去，如果沒有，那麽就不好意思了，請你離開。”
我這會沒有生氣，談笑自若，道：“自然是有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主動過來送飯啊。”
前台小姐半信半疑了很久，才拿起桌麵上的電話，詢問了之後，笑道：“顧總說你可以上去了，他正在辦公室等你。”
我坐著電梯，拎著手中的東西到達高層的時候，看到陳昊站在門口，一副萬年不變的模樣，“徐小姐，請進。”
我看著突然對我客氣的陳昊，心中一頓，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看到劉芳菲站在了顧沛卿的身邊，桌麵上放著幾個裝好的美味，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臨時在路邊買的食物，頓時覺得比不起。
劉芳菲看到我的出現，臉色一僵，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是來給顧總送吃的，感謝他幫忙當初在小縣城救我。”我說著，毫不要臉的走到了顧沛卿的身邊，將手中買好的東西，放在桌麵上，放在了劉芳菲的麵前。
劉芳菲看到我擺上來的快餐，笑著譏諷道：“徐小姐，你時在路邊隨便買的快餐吧，這樣的東西你也能拿的出手。”
我嘴角輕輕上揚，悠然自得的看著顧沛卿道：“這當然不是我在路邊買，那是我自己做的。”
顧沛卿看著我，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像早已經看穿了我的謊言，可是卻什麽都沒去說。
劉芳菲聞言，冷笑道：“我怎麽看不出來啊？”
我沒有生氣，拿起準備好的筷子，加了一塊肉，親密的放在了顧沛卿的最前，看著劉芳菲道：“那是因為劉小姐作為人婦卻從來都沒有下過廚房，即便是能夠拿出來了也都是別人做的菜，自然也看不出來了。”
顧沛卿似乎非常滿意我的反駁，吃掉了我筷子上麵的肉，一股曖昧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我的臉上來迴的打轉，讓我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劉芳菲看著我手中的筷子已經沒有了，而她自己的手中的筷子上麵還夾著一塊火腿，嘴角一扯，道：“看來徐小姐的手藝還真是深得我老公的喜歡啊。”
“既然知道，劉小姐就不要在這裏待著了。”我連忙接了一句話。
劉芳菲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顧沛卿見狀，又開口道：“是啊，你還是早點迴到你父親的身邊比較好。”
劉芳菲先是一怔，臉上更加白了，隨後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也是，父親身邊還需要我去幫忙處理事情，我就先走了。”
劉芳菲離開之後，我臉上的笑容徹底垮了下來，丟下手中的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顧沛卿。
“那可是你的妻子啊。”
“你不開心嗎？”顧沛卿答非所問。
我沉思了一會兒，看著他道：“還好。”
顧沛卿將我摟在懷裏，淡淡的開口道：“既然開心，就趕緊討好我。”
我看著顧沛卿的樣子，冷嗤，“如果顧先生很滿意這次的飯，可以讓陳昊在公司不遠處買一份盒飯就好了。”
顧沛卿臉上一愣，隨即臉色難看，道：“你不是說，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急匆匆的趕過來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做，劉芳菲說道沒有錯，這不過就是一份快餐而已。”我說，想要起來，可是顧沛卿束縛著我的腰肢，不讓我起身。
顧沛卿的眼瞳黑漆漆的，仿佛能夠感受到裏麵的冷厲，“既然是一份快餐，不如一起吃。”
我掰開了顧沛卿的手臂，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這次來不是來跟你吃飯的，隻是來問你一件事情。”
顧沛卿看著我，一臉淡然道：“是什麽？”
“唐天到底是不是你的人？”我道。
顧沛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低眸冷笑，道：“你怎麽會覺得他是我的人？”
我低眉斂目看著他，道：“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
“既然是這樣的話，唐天再做什麽，你根本就不知道了？”我道。
“即便他現在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我都不一定知道。”顧沛卿一臉冷漠的看著我道。
我從恆康下來，就看到了一群圍在我的身邊，好像是記者，可是卻又好像不是記者，不管我走到哪裏，他們就圍堵在哪裏。
正當我不耐煩的時候，人群中空出來了一條小道，一個男人端著一桶水往我的麵前潑來的時候，一邊說著，一邊大喊道:“徐漫，你這個破鞋，小三，臭不要臉的，敢破壞別人的家庭。”
顧沛卿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麵前，擋住了那人的潑水，吃驚的同時卻又感覺到害怕，如果對方潑過來的是硫酸怎麽辦？
我看著已經渾身濕透的顧沛卿，連忙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紙巾，擦拭著他臉上流下的水滴。
誰知，顧沛卿推開了我的手，眼神深燃的看著麵前一群人，“你們水也潑了，迴去和劉芳菲說，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客氣。”
顧沛卿將身上的潮濕的外套脫了下來，交給了陳昊，冷冷的看著我，道：“好了，你也別待在這裏幸災樂禍，趕緊給我離開。”
迴到家後，我心中依舊有些不悅，劉芳菲整我一次又一次，現在還潑水讓我難堪，如果不是我今天穿著白色衣服，他肯定不會是潑水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我抿了抿嘴唇，沉思了起來，關於劉芳菲在出租車司機告知真相的時候，大鬧會場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一下子將我原來安排的計劃打壓了下去。
我丟下手機，一臉生氣的看著電視上放著的新聞，劉芳菲還真是什麽都敢做啊。
晚上的時候，我買東西迴來之後，門口的箱子裏麵插著一個信封，拿出來一看是一分基因檢驗報告，還留下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看到上麵的基因檢測報告是誰和誰，連忙打電話給唐天，質問道：“唐天，大晚上的寄這種東西給我，是不是覺得我會相信啊？”
“徐小姐，這可是從你的身上和顧總女兒身上采集下來的樣品，你不可能不信吧！”唐天悠然自若的聲音，讓我有些詫異了起來。
“唐先生，顧沛卿的別墅裏麵的孩子那麽多，你怎麽知道你沒有帶錯人呢？”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小姐不用那麽戒備，我是帶著顧總的女兒顧小月出來，當初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唐天鎮定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我在電話的另一端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依舊不相信你，更不相信你身後的人。”
唐天詫異的看著我，吃驚的說道：“徐小姐是知道我身後的人是誰？”
“自然是知道了，不就是劉芳菲嘛。”我道。
唐天沒有繼續說話，聲音低沉了幾分，開口道：“徐小姐，信不信有你，不過等到你相信一天恐怕就會後悔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沒有說話，更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打開了信封看了一眼，上麵是我的顧小月的血樣檢測，也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這讓我覺得奇怪至極了，當初凱瑟琳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收拾好桌麵的報告，連忙拿出手機給淩辰打了一個電話。
“淩辰，我想知道在醫院做的基因檢測報告會不會有假？”
“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會，但是並不能排除有作假的可能。”淩辰謹慎的說道。
“我這裏有一份檢測報告，你幫我看看是不是作假。”我道。
“沒問題，能讓我知道是誰和誰的檢測報告嗎？”淩辰耐心的詢問道。
“是我和顧沛卿的女兒。”我眉頭一蹙道。
“你和顧沛卿的女兒不是……”
“是顧沛卿的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生的孩子，她們一直說那個孩子是我的。”打斷了淩辰的話，我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淩辰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我知道他不願意和我提起樂樂，因為在淩辰的心裏麵樂樂已經死了，可是我卻不能將樂樂在顧沛卿別墅裏麵的事情告訴他。
“好了，什麽都不要說了，當初我能在劉芳菲的眼皮底下讓檢測報告作假，我手中的這一份也一樣。”我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派人調查。”淩辰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原本不熱鬧的電視台又熱鬧了起來，可是渲染的不是劉芳菲的事情，而是我的消息。
有人傳言顧沛卿的女兒都是出自我，而且第二個女兒還是在顧沛卿和劉芳菲結婚的時候有的，有違當初的對所有人說的那些話。
看到這裏，我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還沒有出門就感覺到了門外的吵鬧。我趴在門板上，想看著門外的記者來了多少，可是不知道是誰堵住了貓眼，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看著電視消遣的時候，忽然看到顧沛卿抱著孩子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懷中的顧小月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怯懦的躲在了顧沛卿的懷裏麵，嬌怯的看著台下的所有人。
顧沛卿看著鏡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多人聽說我懷中的孩子是徐主任的，我在這裏告訴大家，這個孩子確實我和她的。”
聽著顧沛卿的話，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視裏麵的顧沛卿和顧小月。
心裏麵慌亂不已，道：“不可能，這根本就不能，當初如意都已經說看到那個孩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