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懷玉依舊在尋找著鍾近勇所待的房間,她就這樣一層一層地搜索,終於在十一樓的某個房間找到了鍾近勇的身影。


    在蔣懷玉打開房間的那一刻發現鍾近勇跟一個男人正在談事情,而那個男人的手裏正好拿著之前鍾近勇手裏的牛皮紙文件袋。


    “剛剛是您這裏需要打掃房間嗎?”蔣懷玉又是如出一轍地問道。


    “不是,出去!”鍾近勇對蔣懷玉喊了一聲,顯得特別心事重重,好像是有人欠了他的東西一樣,這樣一來更是讓蔣懷玉起疑心了。


    蔣懷玉裝作很聽話的樣子走出鍾近勇的房間,她在考慮那個牛皮紙的文件袋裏究竟是什麽東西,因為可以看到鍾近勇和那個男人的表情都特別凝重。


    由於蔣懷玉的任務隻是跟蹤,所以她這次出來沒有帶竊聽器,不然就可以留一個竊聽器在這個房間裏好好聽一下他們所談的事情是什麽了。


    不過蔣懷玉也沒有過多地失望,她的目的隻是要跟蹤鍾近勇而已,現在既然可以跟蹤到了,那麽接下來她繼續按照計劃執行就可以,隻要能盯著鍾近勇不離開自己的視線就可以,其他的她還不用想得太多。


    就這樣,蔣懷玉在這裏繼續跟蹤鍾近勇,她在酒店裏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盯著那個房間,隻要鍾近勇出來她就一直跟蹤就可以,到時候便可以發現鍾近勇晚上會去哪裏,會不會迴家等等,一切情況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林雲舒從石河監獄裏出來了,他看望章叔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中間他跟章叔聊了很久,除了關於天戰和武曲的事情以外差不多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章叔得知林雲舒最近過得不錯也就放心了,這畢竟是他最疼愛的一個徒弟。


    臨走的時候林雲舒給趙隊長留下來一點錢,讓他好好照顧一下章叔,趙隊長說死也不想收這筆錢,他隻是說照顧章叔是他應該做到的事情,隻要有他在石河監獄裏一天他就不會讓人欺負章叔。


    說實在的在石河監獄裏就算是有人想要欺負章叔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這一點不管是林雲舒還是趙隊長都非常明白。


    既然有了趙隊長這個保證,那麽林雲舒便也放心下來,隻要章叔能好好的他就會很開心,孝道一直都是國人的傳統,林雲舒同樣也是一個想要盡孝的人,而他能盡孝的人當然也隻有章叔而已。


    從石河監獄裏走出來時那個出租車司機還等待著,隻要有錢他可以等到任何時候,林雲舒上車之後便迴到了西疆市裏。


    迴到西疆市裏天色還是比較早,林雲舒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便開始考慮接下來的事情需要怎麽處理了。


    林雲舒現在需要得到的就是鍾近勇在西疆市的地下勢力到底有多麽雄厚,如果能得到鍾近勇涉黑的資料那對林雲舒來說則更是很好的事情,堂堂的市長涉黑難道還不夠被重判的嗎,這些都是林雲舒報複鍾近勇可以下手的地方。


    到了天色漸暗的時候,林雲舒終於找了一家酒吧進去喝酒,雖然這個時候酒吧裏的人還不是特別的多,但也有零零散散的人在這裏。


    雖然林雲舒也點了酒坐在一個卡座上喝,但是他心裏在考慮著究竟要怎麽樣才能打入到西疆市當地的幫派裏獲得更多的消息。


    既然想要了解一個幫派,那麽最直觀的行動當然就是要加入到這個幫派裏去,雖然這種方法對林雲舒來說比較奇葩,但對於能得到消息來說他是可以利用一切自己可以利用到的方法。


    想到了那麽林雲舒自然就要去做,反正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們既然來了西疆市不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自然不算一迴事。


    林雲舒在酒吧裏找到兩個光頭的男人,看樣子他們就像是幫派分子,找到他們之後林雲舒便問:“不知道你們這裏看場子需要收人嗎?我想加入。”


    一開始林雲舒自然不能說自己要加入到幫派當中,他要說自己來看場子才可以,以後的事情他當然還需要再了解才行。


    “你要看場子?”一個光頭大漢看了林雲舒一眼,然後哈哈笑了起來:“就你這小身板你怎麽看場子?”


    不得不說林雲舒雖然很強壯,但是他穿著衣服站在別人眼前的時候看起來不過就是很普通的大學生而已,絲毫看不出他有多麽強大的力量。


    “我覺得應該可以吧,如果你們這裏需要人的話我想加入。”林雲舒的當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暴揍對方找麵子,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沒有完成。


    這時候那個光頭大漢扔過來一個芝華士的空酒瓶子,然後說:“你要是能用拳頭把這個酒瓶子砸碎,你就可以來這裏看場子。”


    聽到這樣的考驗林雲舒不禁一笑,心想這種拙劣的測試方法也能用得出來,看起來西疆市的幫派也不過如此。


    還沒等那光頭大漢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芝華士的酒瓶子便已經被砸碎,林雲舒想要搞碎這破玩意根本就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可是要知道他的舉動在普通人當中是很難做到的。


    很明顯那光頭大漢一愣,因為他對林雲舒所謂的測試隻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林雲舒這麽輕易就做到了,這該是有多麽強大的力量。


    “你……你真砸碎了?”光頭大漢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雲舒,發現林雲舒不過就是點點頭微笑而已。


    “你不信?不信的話我還可以繼續。”林雲舒說話間便又用拳頭砸碎了一個芝華士的酒瓶子。


    要知道洋酒的瓶子一般情況下都做得特別厚重,如果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話都不一定能碎,而直接用拳頭砸的話雖然能碎,但是人也不一定能受得了。


    “給我看看你的手。”那個光頭大漢把林雲舒的手拉過來,發現上麵除了幾個玻璃碴子以外什麽都沒有,做成這件事的林雲舒的手背上竟然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留下,而他的拳頭卻堅硬無比地在那人麵前展示著。


    確實是如此了,林雲舒的行為讓眼前的人驚得目瞪口呆而不敢相信,可是麵對如此發生的事實他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你叫什麽名字?”這個光頭大漢開始問林雲舒的名字。


    “李雲林。”林雲舒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他害怕鍾近勇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用個假名應該可以蒙混過去。


    “你等著,我就去跟豹哥說一聲。”光頭大漢說著話便離開了這裏,而是去跟他的頭目匯報林雲舒的情況了。


    林雲舒這種情況不管放在哪裏都是必須要匯報的,而且有這種人才願意加入到他們幫派裏當頭目的自然也非常欣喜。


    不一會那個光頭大漢就迴來了,他興衝衝地對林雲舒說:“行了,豹哥同意你在這幹了,以後跟著我混就可以了,我叫馮鷹,叫我鷹哥也好叫我老鷹也好。”


    林雲舒所謂的入職儀式也挺簡單的,那個所謂的豹哥根本就沒有看他長什麽樣子,隻是聽馮鷹說新來的這個人很厲害所以便同意了下來,至於身份清楚不清楚根本就不重要,畢竟混幫派的人哪裏能找到那麽多身份清晰的小弟呢,身份清晰的人誰會選擇來混幫派呢。


    具體的工作林雲舒也不用太了解,隻要在酒吧裏待著就可以,如果有人找事的話當然就是需要他們出手的時刻了。


    這種看場子的任務基本上沒有什麽太大的技術含量,隻是打架而已。況且西疆市的地下勢力是一個統一的幫派,沒有任何其他勢力染指,所以就連打架這種事情都很少發生。


    這天晚上林雲舒跟馮鷹聊了很久,他大概知道了西疆市裏的一些勢力構成部分,他們所在的酒吧是被一個名叫矮腳豹的人控製著,矮腳豹也就是人稱的豹哥,而在矮腳豹之上則是聽命於西疆市地下幫派的大哥裴山。


    據說裴山的能量非常大,在市裏省裏都有非常強硬的關係,而具體他的關係是誰則是沒人知道,人們隻是知道裴山在西疆市裏也是一個唿風喚雨的人物。


    當林雲舒聽到矮腳豹這個名字的時候都不禁想要笑,因為這個人他認識,而且還是在石河監獄裏認識的,當初矮腳豹被林雲舒揍過好幾頓,他甚至於被林雲舒逼迫得很長時間都沒有吃過肉,沒想到出獄了之後竟然在這個酒吧裏當了小頭目。


    至於裴山,林雲舒以前也聽說過這個名字,以前隻是知道他在西疆市是一個非常強硬的人物,這些年下來把西疆市搭理得井井有條,而且不用說林雲舒也知道裴山跟鍾近勇有扯不清的關係。


    “李雲林,以後每天你差不多晚上八點多就來咱們酒吧就行,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馮鷹叫出李雲林這個名字的時候林雲舒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還是嗯的答應了一聲。


    馮鷹給林雲舒的感覺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這是一個比較實在的漢子,雖然說人脾氣並不是太好但是給林雲舒的整體感覺是不錯的,他從各種方麵來給林雲舒講述需要注意的地方,完全把他當成是一個剛入行的小弟。


    盡管說林雲舒對於一個幫派的小弟應該怎麽樣來行動早已經了然於心,不過他還是很感激馮鷹會跟自己說這麽多出來。


    當天晚上林雲舒看到了矮腳豹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走出來,矮腳豹走到林雲舒麵前問:“你就是李雲林嗎?”


    “是的。”林雲舒害怕對方認出來自己,所以把頭埋低。


    由於酒吧的燈光非常昏暗而且矮腳豹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林雲舒,他黑燈瞎火之中自然是不會認出來林雲舒是誰。


    矮腳豹拍了拍林雲舒的肩膀說:“既然到了我這裏,那麽在這裏好好幹就行,隻要你好好幹我跟山哥是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


    “好。”林雲舒覺得現在這種場景越來越有趣,他都有一種想要馬上戳穿自己身份的衝動,不過仔細想想後還是忍了下來。


    隨著矮腳豹離開,今天酒吧的生意也就結束了,林雲舒跟馮鷹聊了一會天之後便也離開,明天會是怎麽樣的情況他還不知道。


    迴到時若煙的家裏時已經是半夜,張琳和蔣懷玉都已經迴來,他抱著二位美人兒說:“親愛的老婆們,我忙活了一天才迴家,現在有吃的嗎?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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