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對於自己的猜想一切都感覺非常正常,那個特工的生活習慣她雖然還沒有掌握到,但是此時已經看到了一切可以看到的東西。


    垃圾桶裏隻有兩個梨核,也就是說他在家裏吃掉了兩個脆梨,而之後那些脆梨已經爛掉了沒有被扔掉,也就是說他在這之後沒有再迴到過自己的家裏。


    是的,張琳的這個想法可以從這些脆梨的身上得到佐證,不管是多麽厲害的一個人也不可能會讓脆梨就這樣在自己的家裏爛掉而不去管,這足以說明當時的情況是怎麽樣的了,當時的情況一定很特殊。


    那個特工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睡了一覺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過?


    這是張琳需要思考的問題,而且第二天這個特工去了哪裏張琳也不知道,張琳隻是能從這些線索考慮到這些事情了,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那就是意外發生了。


    這種情況並不是說這個特工想到了當天自己不會迴來,如果他想到的話那麽一定會把脆梨直接扔掉或者吃掉而不是選擇就放在那裏讓它們都爛掉。


    如此的意外是他所沒有想象到的。


    現在張琳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特工被捕的時間了,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遇害的,但是他肯定是在給楚天則匯報完情況的第二天就遇到了意外,隻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聯係了所以楚天則並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在哪天遇害的。


    楚天則不知道不代表張琳查不出來,她現在已經得知了具體的時間,雖然還不是那麽精確,如果想要確切知道這個特工是經過了怎樣的事情之後才斷了聯係她便也可以推測出遇害的精確時間了,這對於她破案是有相當大的幫助。


    但是還有一點令張琳非常興奮,那就是不管特工的敵人是誰,對方都沒有發現他的藏身之所,也就是這裏。


    因為整個房間裏都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這很顯然是不正常的,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說對方根本就沒有發現他所住的地方。


    既然能讓他遇害那麽定然會想方設法套出來他的住所來搜查才對,可是這都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很顯然這個特工堅守了自己最終的職業操守。


    然而這種情況還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說既然特工沒有說出來自己的住址,也就說明這房子裏應該有很重要的線索還沒有找到才對,這是張琳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應該跟對方的想法不謀而合。


    如果不是房子裏藏了什麽重要的東西那麽必然不需要隱瞞住址,隻要隱瞞了就說明房子裏藏著很重要的而且不能被對方發現的東西。


    張琳微笑著開始搜查這房子裏的各種角落,感覺一切都應該順理成章才對。


    張琳找到了那個特工之前的行李包,裏麵隻是放著幾件換洗用的衣服,這讓張琳感覺到了犯難,因為她連槍都沒有發現。


    沒有發現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工既然來西疆市執行任務那麽就不可能不帶槍,不管怎樣他都是需要自保的。


    他當然隨身會帶著一把小手槍,但是房間裏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才對,或許是微衝,或許是手雷一類的東西,總之一定要有武器才正常。


    “是不是藏起來了?”張琳繼續在房間裏翻檢著,她也不需要所謂的保護現場,因為這個現場被她翻檢過後除了房東以外也不會有人對此感興趣了。


    張琳覺得自己的猜想應該是正確的,所以她開始翻檢這些東西,覺得一切都應該是馬上就會發現的。


    果不其然,隔了一會張琳從衣櫃裏終於發現這特工藏著的槍支以及其他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搞偵查的,微型攝像機、竊聽器等等等一係列東西,當然還有張琳所希望看到的那些武器,手雷和微衝她果然也發現了。


    如果說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偵查鍾近勇的,那麽櫃子裏放著的應該是備用的才對,常用的設備一定被他戴在身上才對。


    張琳感覺自己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她已經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當中的狂喜了,感覺一切都要大白於天下才對。


    那個特工關於鍾近勇對某副省長行賄受賄的視頻資料一定藏在某個地方,張琳所說的就是源文件,那種可以直接當做證據而沒有被經過修改的源文件,但是究竟會藏在哪裏張琳還得需要尋找。


    張琳已經把房間裏可以翻檢的地方都翻檢了出來,她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而且連一盤錄像帶都沒有找到。


    麵對這種情況張琳感覺是非常不正常的,明明已經錄下來的東西為什麽會找不到呢,很顯然是很不符合常理的,然而麵對這種不符合常理張琳也沒有辦法,她隻能是繼續猜測東西有可能會被藏在哪裏。


    就在張琳無端猜測調查的時候,蔣懷玉也正在展開自己的工作,相對來說她的工作已經足夠簡單了,因為就是在政府部門盯著鍾近勇就行,隻要鍾近勇出現就要一直盯下去,找到鍾近勇的生活習慣以及他有可能會躲藏的地方就可以。


    這是張琳交給蔣懷玉的任務,雖然難度不是特別高,但是要執行起來也有一定的麻煩,因為不管怎麽說這都需要一定的毅力才可以完成。


    好在執行任務的是蔣懷玉,其實任何一個搞行動的特工都會有這種毅力,以前蔣懷玉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沒有少盯過人,她甚至做到過連續三天不吃不喝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地方。


    在政府附近一直盯了一個白天蔣懷玉都沒有看見鍾近勇的影子,心想今天大概鍾近勇是不會來上班了吧,他既然做到了市長這個位置那麽一天兩天不上班也是非常正常的,不可能讓他真的每天都要在單位裏待著。


    想來今天應該是不會有任何收獲,所以蔣懷玉抱著失敗的心態繼續盯,反正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失敗過,她還不會害怕這種失敗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不過就在下午四點的時候,蔣懷玉終於發現了情況。


    鍾近勇的車出現了,就是出現在政府部門裏,而且他從院子裏下來之後上樓十分鍾之後又走了下來,當他走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個牛皮紙的公文袋。


    開車的人是鍾近勇的司機,根據資料上顯示這個司機以前也是當兵的,後來退伍了便專門過來給鍾近勇開車,他開車的水平非常厲害,一般情況下可以保持又快又穩。


    不過既然是在城市裏,那麽讓蔣懷玉追逐也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城市裏由於車輛的行駛速度緩慢再加上紅綠燈的限製,所以跟高速公路上的汽車是很難有速度上的比較,而蔣懷玉以及其他一流特工在城市裏是具有可以追逐汽車的能力。


    雖然這種追逐並不是說一直跟在汽車後麵跑,而是會把汽車一直鎖定在自己的視線之內不讓它丟失掉。


    現在蔣懷玉就開始對鍾近勇的車輛開始追逐,她感覺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鍾近勇在車裏打電話,而且表情比較凝重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些什麽。


    很快車便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前,司機將鍾近勇放在這裏之後便直接把車開走,而鍾近勇則是走進這酒店裏,酒店的門童對他點頭哈腰好像是非常尊敬,然而他卻理都沒理。


    現在這種情況對蔣懷玉的跟蹤來說比較好了,因為不管怎麽說鍾近勇都不會快速地遠距離移動,她完全可以走進酒店一直看鍾近勇準備幹什麽事情。


    其實蔣懷玉完全沒有必要知道鍾近勇現在正在幹什麽,張琳說了隻要摸清他的規律就可以,最好可以看到他晚上會迴哪個家裏,掌握了這些情況之後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會是比較不錯的。


    但是蔣懷玉覺得自己如果能偷聽一下鍾近勇現在的情況對任務和行動則是更加有利。


    說著蔣懷玉便也跟進了酒店裏,她裝作像是普通客人一樣在開房間,而鍾近勇則是徑直走到了電梯裏。


    蔣懷玉從前台開好房間之後快速跑到電梯前,可是發現鍾近勇的那個電梯已經開始上樓。


    遇到這種情況一般人可能就沒有辦法了,不過蔣懷玉依稀記得剛剛這個電梯裏算上鍾近勇隻有三個人而已,他們就算是去不同的樓層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蔣懷玉裝模作樣地按了一下旁邊的電梯,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鍾近勇那個電梯所停靠的樓層。


    這家酒店有三十層高樓,看起來好像是非常繁華,而這電梯從第一層升空到第三十層之間一共停靠了四次,分別是九樓、十一樓、二十樓和三十樓。


    不用說,三十樓是頂層,所以這次停靠是必須的,而由於之前電梯裏隻有三個人,所以鍾近勇的位置隻能出現在九樓、十一樓、二十樓這三個樓層裏,蔣懷玉不怕目標多,就怕沒有目標,所以她便決定上去慢慢找。


    從另一邊電梯裏蔣懷玉按下了九樓的按鈕,來到九樓後發現樓道裏空蕩蕩的一片感覺一切都非常安靜。


    蔣懷玉沒有張琳那麽強大的偵查能力,所以他並不能通過已有的線索來看出端倪,就算是鍾近勇留下來線索蔣懷玉也不一定能發現得了,這就是她跟張琳之間的區別了。


    不過蔣懷玉自然也有自己的辦法,她偷偷地潛入到客房服務員的工作間裏,發現這裏隻有一個服務員在當值,接著二話不說便衝進去把她打昏。


    “對不起了。”蔣懷玉說著話便把這服務員藏到一個被子裏,然後自己趕緊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拿出酒店裏專用的房卡。


    服務員的房卡是可以進入到一切房間之中的,因為他們需要打掃房間,現在蔣懷玉手裏就是持有了這樣的一張房卡。


    在工作間裏蔣懷玉也可以看到有多少房間入住了,這樣也可以讓她省去大部分時間去查找鍾近勇的下落。


    想幹就幹,蔣懷玉趕緊推了一輛工作車出來,開始把那些有登記的房間一個一個打開。


    當蔣懷玉打開的第一個房間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您好,是您這裏需要打掃房間嗎?”蔣懷玉剛剛問完,便發現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她趕緊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走出來了。


    出師不利並不能打消掉蔣懷玉的熱情,她依然要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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