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舒旗開得勝,拿了個大鬼牛,這時莊家的點也出來了,是黑桃q為大的八點,本來出現一個大鬼牛,還讓莊家很不忿的,不過當看到這個大鬼牛是林雲舒的之後,頓時又送了口氣。


    因為林雲舒下的賭注最小,隻有五千,翻四倍也就兩萬塊,而他的八點也翻兩倍,其他閑家隻有一個下了一萬的拿了個九點比他大,剩下的通吃。


    “媽的,運氣太好了吧,可惜是個窮鬼!”


    有人心中嫉妒,林雲舒那副牌,如果是給他們下,肯定可以大賺一筆,但是林雲舒隻下了五千,所以最後算起來,莊家還是大賺特賺了。


    “嗬嗬,運氣不錯,這個給你!”林雲舒輕笑一聲,收起莊家賠過來的兩萬塊,而後拿起其中一個五千的籌碼,遞給旁邊那短裙女孩。


    “帥哥,您真大方!”短裙女孩眼睛一亮,一開始的時候,她隻是喜歡林雲舒那種雲淡風輕,處事波瀾不驚的氣質。看他兌換五萬塊的籌碼,也不認為能在他身上有什麽收獲,不過這第一場,林雲舒贏了就打發給他四分之一的賞金,她能不開心嗎?


    因為很多時候,來賭場玩的人,他們本身就顯得很小氣,認為陪他們玩的女人都是免費的,根本不用顧及什麽,隻管揩油就好,要是贏了很多的話,適當給點甜頭就行了。


    林雲舒是個例外,在賭場待了這麽久,短裙女孩從沒見過這樣的人,第一把贏了就這麽爽快。畢竟賭博這東西,輸贏很難說,當然,那也是因為她不知道林雲舒底細的緣故。


    第二副牌開始,林雲舒依然下的五千。


    周圍的人看到他下注,又有不爽的說道:“贏了一盤得瑟個什麽勁,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拿了個牛牛,沒讓他一盤就輸光全部!”


    “呸!說什麽呢,他要是一盤輸光,那我們不也得跟著賠死……”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林雲舒一直寵辱不驚,從容不迫的看著莊家。而莊家也沒說什麽,看到周圍的人下注完畢,於是就開始發牌。


    唰唰唰!


    五張牌發完,這一次,林雲舒沒有一次性給翻開,而是一張一張的翻,開始的時候,人們還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連自己的牌都忍不住沒去看,都想知道林雲舒這次是什麽牌。


    三張牌翻開,竟然是個連順,二三四,這三個數字說湊也好湊,但是要來大牌的幾率就比較小了。緊接著,林雲舒又翻開了第四張牌,是一張梅花六。


    周圍的人唏噓,這副牌不來花牌很難湊了,而且來大牌的幾率很小,旁邊短裙女孩也瞪大了眼睛,很想知道林雲舒最後一張牌是什麽。


    “嗬嗬,最後一張你來翻吧!”林雲舒雙手抱胸,輕輕一笑,從口袋掏出一支煙悠然點上,臉上表現出濃濃的自信。


    見女孩有些遲疑,林雲舒頓時明白她想的什麽,賭場這個地方,一般陪客人玩的女孩,自己都不碰牌的,畢竟賭博這東西,贏了還好,輸了的話,如果是大注,遇到不講理的客人,可能就會怪她們。


    吐出一口煙,林雲舒朝短裙女孩努了努嘴,示意她不用擔心,道:“翻開就是了,放心,贏了有賞,輸了是我的,也不怪你!”


    見林雲舒這樣說,那短裙女孩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施施然上前,纖細的手指捏起那張牌,因為被眾人注視著,她小臉顯得紅撲撲的,把牌拿到麵前後,輕輕吐出一口氣,而後才慢慢掀開。


    “五?”短裙女孩看到這張牌,眼神頓時黯淡。


    “哈哈,五不好嗎?二三五、四六,牛牛嘛!這都算不出來!”林雲舒大笑一聲,把那張牌放到桌上,說完還捏了捏短裙女孩的小臉。


    “對呀,牛牛耶!”短裙女孩一陣錯愕,反應過來後,頓時高興的手足舞蹈,情不自禁之下,紅著小臉在林雲舒臉上啵了一口。


    林雲舒大囧,因為短裙女孩是塗了淺顯不易看到的口紅的,這一口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印跡,讓他哭笑不得,這迴去被蘭憐芷看到還得了?


    而周圍的人看到林雲舒又是牛牛,這迴反應就不一樣了,玩了兩把,都是牛牛,這是什麽道理呀?而且那家夥隻押五千,讓不少人暗暗腹誹。


    這次莊家運氣沒那麽好,因為除了林雲舒之外,還有好幾家下注大的人比他的牌大,加上莊家是五點沒翻倍,所以一次下來,那莊家莊裏的錢幾近空了,達不到莊錢一萬的底線,隻好垮台。


    輪莊後,林雲舒依然大殺四方,當然,他也偶爾有輸一兩把,但輸的時候,莊家的牌也沒翻倍,加上他幾乎都是五千一注,所以快輪到他坐莊的時候,他手裏的籌碼已經將近二十多萬了。


    而旁邊的短裙女孩也沾了他不少光,林雲舒每贏一次,都會打發消費給她,這種小費還不是小數額,基本都有四分之一,所以隻是片刻的時間,女孩竟然拿到將近四萬塊的籌碼。


    這在以前上班的時候,那是她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所以激動的短裙女孩,幾乎每次林雲舒拿牌看時,都忍不住緊緊抱著他的手臂,用胸前一對大殺器猛蹭。


    剩下的周圍的人莫不是羨慕嫉妒恨,而有不少機靈的人,覺得林雲舒運氣好,便忍不住下注在他那副牌上麵。對此,林雲舒也樂嗬,因為隻要他那副牌贏了,是可以從周圍下注人手中得到十分之一抽成的。


    這點抽成不多,不過這錢來得簡單,不要白不要嘛,又不用自己幹什麽,林雲舒當然不會不樂意。


    又過了兩莊,那兩個莊家都倒了,這時林雲舒手中的籌碼,已經有三十萬之多。這次輪莊輪到了林雲舒,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直接把所有手上的籌碼推到台中間。


    “他要幹什麽?”


    周圍的人吃驚,拿不定林雲舒打的什麽主意,不由竊竊私語起來。而對此,林雲舒隻是悠然點起一支煙,見周圍安靜下來後,道:“三十萬的莊,每次下注不得少於三萬,有興趣的可以下注!”


    嘩!


    這迴周圍的賭客嘩然開來了,開始的時候,林雲舒下注都隻是五千五千的下,很多人都認為他沒氣魄,運氣那麽好,卻不敢下大注,不過現在林雲舒的舉動,卻又推翻了他們之前的想法。


    林雲舒開莊三十萬,對現場很多人來說,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比這大的多的場麵他們也不是沒見過,隻是林雲舒先前的舉動和現在的舉動大相庭徑,讓人感覺難以置信。


    這種差異,給人的感覺無疑是震撼的。這就好像一個乞丐一直在人前都顯得自卑、吝嗇,而有一天人們突然看到他成為了國王,一鄭千金般震動。


    “媽的,裝逼,三十萬是嗎?大家一起上,一次性把他給搞垮!”


    “就是,奶奶的,要不是他,我怎麽會倒莊呢,我就不信他運氣一直這麽好。”


    眾人嘩然過後,反應過來不由不少人表現的憤憤不平,那種巨大的落差,讓有的本來就輸了錢的人,更是怒從心頭起,所以就有了一次性把林雲舒壓垮的念頭。


    “哈哈,我就這三十萬,你們要是把我壓垮了,我立馬走人,不過我今天運氣不錯哦,你們下注可得小心點,沒膽子的就算了!”林雲舒不以為意,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眼神看似隨意,卻帶著一抹戲謔的看向四周。


    這種赤裸裸的挑釁,無疑讓更多的人失去理智,特別是那個金項鏈男子,更氣不打一處來。剛才是懾於林雲舒的眼神,但現在是賭場上,隻要言語上不跟他計較,下注總沒問題吧?


    “一刀兩斷!”金項鏈男子沉聲說道,而周圍的人也安靜了那麽一刹。


    所謂的一刀兩斷,就是與莊家對博的意思,也就是說,金項鏈男子和林雲舒比牌,要是林雲舒的牌比他大,而且有翻倍,這個倍數不管是多少,就算來五花牛,金項鏈男子也隻要給他三十萬就行了。


    如果林雲舒牌比他大,卻沒有翻倍的話,金項鏈男子隻要給總莊錢的一半,也就是十五萬就行了。反之,林雲舒輸給他也是一個道理。


    但是作為閑家,金項鏈男子還得承擔一個風險,因為閑家不止他一個,所以如果他贏了林雲舒,而閑家中其他的人又比他牌大的話,就得先賠了別人的,再來算他的。


    這也就存在一個現象,莊錢不足,一般玩這行的人都稱之為“喝水”。所以一般情況下,除非是輸紅了眼,又或者贏了很多錢根本不在意的人,很少會選擇和莊家“一刀兩斷”!


    “哈哈,好,還有別人下注嗎?下注求速度,馬上就發牌了哦!”林雲舒大笑,深深看了眼那個金項鏈男子,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一抹冷笑。


    其他人聞言,也顧不上議論,紛紛下注。畢竟三十萬的莊,油水還是很多的,值得很多人放開手腳下注,不至於怕“喝水”而限製下注。


    林雲舒看了下桌麵的賭注,暗中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才他營造出來的氣氛,就是為了讓這些賭客失去理智,看到那滿滿超過莊錢的賭注,他心中一樂。


    三十萬的莊,包括金項鏈男子“一刀兩斷”的三十萬在內,差不多有七十萬的賭注,林雲舒揚起手中剛拆開的一副新牌,用熟練的手法洗了一遍後,然後讓上家切牌。


    剛才的洗牌,林雲舒看似很優雅,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而且他是挽起袖口的,也讓人不會懷疑他出千。但是卻沒人注意到,他嘴角露出的一抹邪惡笑容,在一副牌裏麵做手腳,對他來說還不簡單嗎?


    一副新牌拆開,裏麵原包裝的順序是有規律的,雖然林雲舒拆開後便在桌上摸散了,然後才開始洗牌,但哪張牌在哪個位置,他想知道卻很容易。


    所以這一副牌發下去之後,雖然還沒看牌,但林雲舒卻已經知道自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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