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桑拿店,位於城南大龍街,大龍街作為這一片最亂的地方,偷竊、搶劫、吸毒等人員泛濫,可在這邊混的人都知道,立足桑拿店是大龍街的絕對權威地,沒人可以侵犯。


    林雲舒在車上用易容術改變了自己的模樣,此時的他看上去好像一個中年的成功人士,渾身西裝革履的打扮,就算很熟悉他的人見到現在的他,也不一定認識。


    易容術,這是林雲舒在石河監獄的時候,跟一個神偷級人物學的。那人在道上被人稱為“空空俠盜”,偷竊的技術獨一無二,更是神乎其技。


    那人有個特殊癖好,喜歡偷富濟貧,偷的東西都是一些人品不怎麽樣,而且作惡多端的高官或者富豪,然後又把偷來的東西接濟給一些貧困的人們,而他的外號,也正是因此而來。


    他精通易容術,沒人知道他的本來麵貌是怎麽樣的,即便現在在石河監獄,除了一個人外,依然沒人知道他的本貌。


    而那個知道他麵目的人,正是林雲舒。不但如此,林雲舒還從他身上學會了各種易容術,林雲舒出獄時,他的易容技術,即便是空空俠盜,也無話可說。


    走進立足,沒人認出他是上迴那個單槍匹馬而來,殺了個來迴後還把劉子天送進大牢的煞星,接待還彬彬有禮的給他介紹服務。


    林雲舒含笑不語,等服務員介紹完畢,他這才笑著問道:“聽你介紹了那麽多,都沒我想要的,難道你們立足桑拿,就隻有這些服務嗎?”


    “嗯?”前台接待顯然聽出了林雲舒的弦外之音,柳眉微蹙,不過很快又表現的自然起來,細細打量了一眼林雲舒的裝扮後,道:“先生,如果您想別的服務,請跟我來!”


    說完,那前台見林雲舒不反對,於是便帶他拐過大廳的廊道,那廊道的周圍有不少渾身光著膀子的彪形大漢,他們的目光充滿煞氣,但卻一個個都顯得很有禮貌,朝林雲舒點了點頭。


    林雲舒暗中細細打量著四周,並沒有介意,等走過廊道拐了個彎後,接待竟是從一扇牆裏推開一扇門,林雲舒眼睛微微眯起,好家夥,這門絕對夠隱秘,看起來和牆體融為一體,貌似天然形成。


    進入內門後,豁然開朗,前麵燈火通明,顯得有些喧嘩。抬眼看去,門口兩排老虎機,廳中央有幾個桌子全部圍滿了人。


    人群各異,大部分都穿著華貴而顯大氣,林雲舒心中一動,這裏應該就是立足桑拿店的地下賭場了。


    在某些角落,甚至可以看到一些麵容猙獰而又瘋狂的人,身體顫抖著在那吸食什麽,不用說,這些人肯定就是癮君子了。


    魚龍混雜!


    這是林雲舒的第一印象,地下賭場很寬敞,布置豪華,基本不弱於一些正規的豪華酒店的裝橫。


    接待把他帶到這裏後,便笑著指著收銀台的方向,道:“先生,那裏是兌換籌碼的地方,您請隨意,有什麽需要可以跟現場的服務員說。”


    林雲舒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抹賭徒應有的狂熱之色,讓他的樣子看起來和一個賭徒沒什麽區別,搓了搓手,道:“知道了!”


    看到林雲舒的反應,接待職業性的一笑,然後便沒有絲毫懷疑的離開了。林雲舒環顧四周,這地下賭場守衛森嚴,僅僅瞄了一眼,他便看到不少偽裝賭客的彪形大漢躲在人群中。


    接待走後,果然有個穿著短裙的年輕女孩走上前,嬌笑著挽著林雲舒的胳膊,聲音甜膩的說道:“帥哥,需要陪嗎?”


    林雲舒輕笑一聲,捏了捏短裙女孩的小臉,道:“需要錢嗎?”


    “嗬嗬,先生第一次來吧?在我們這,陪客人的小姐都不收費的,客人贏了錢心情好,願意給點小費什麽我們也會收,但不會特別收費。”短裙女孩笑著解釋。


    林雲舒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樣子經過化妝,讓人一看就是高新金領級人物,很有錢的做派,所以不一會,短裙女孩又和他講起了地下賭場的一些規矩。


    這地下賭場的規矩也很簡單,客人兌換籌碼後,可以自行選擇玩什麽。偌大的地下賭場,光是外麵的大廳就有幾百平米,這還不包括周圍那些打麻將的包間和貴賓房。


    賭場的賭法也很多,有牌九、二十一點、炸金花、鬥牛以及梭哈等等,反正賭法層出不窮,隻要有錢,想怎麽賭都有人陪你。


    聽著周圍那些賭徒壓大、壓小,又或者殺、殺、殺的聲音,林雲舒嘴角微微揚起,不自禁捏了捏下巴,笑道:“美女,陪我去兌換籌碼唄!”


    短裙女孩一聽,頓時喜上眉梢,而這個時候,林雲舒又很適時的朝她衣領的肉壑中塞了兩張紅鈔票,這就更讓女孩喜不自禁了,很高興的帶他去兌換籌碼。


    林雲舒刷卡換了五萬塊錢的籌碼,他本來就不是來賭博的,隻是為了釣出大魚,把甜心給引出來而已,所以沒必要真正豪賭。


    但是既然來了,林雲舒也不打算空手而迴,至少得撈點本錢。至於輸贏?林雲舒從沒認為自己會輸,因為他賭博從不會說靠自己運氣,隻有真正掌握底牌,有贏的把握和層麵,他才會賭。


    當然,這就是技術了,用道上的行話來說,那就是千術!


    但凡賭局,特別是這種私人的地下賭場,其中的貓膩或許別人不知道,可林雲舒則清楚的很。如果是小型的賭博還好,但賭大了,賭場絕對不可能讓人一夜暴富而走的。


    加上城南這一帶又是立足桑拿店的地盤,如果有懂得千術的人想在這裏發財,那就找錯地方了,而這一點,卻正是林雲舒不怕的地方。


    在短裙女孩的帶領下,林雲舒很快就在賭場逛了一圈,他發現這裏的人,玩鬥牛的最多,林雲舒身子敏捷,愣是和短裙女孩擠到了前麵。


    這時,旁邊一個帶著拇指粗金項鏈的男人,看到自己被林雲舒擠開了,看了看他手中五萬塊的籌碼,不屑的說道:“這麽點錢也來擠,輸不死你!”


    林雲舒眉頭一揚,目光如電看了那人一眼,卻並沒有說話。而那人接觸到林雲舒的目光之後,心中頓時一寒,好像被一頭猛獸盯著,毛骨悚然,最後也不敢吱聲。


    搖了搖頭,對於鬥牛,林雲舒還是知道規矩的,三張牌湊整十,剩餘兩張湊點數,沒有就是流牌,按顏色黑、紅、梅、方依次比大小。


    花牌為十,這裏玩的還有大小鬼,大鬼最大,而壓莊的話,也有翻倍,七點、八點兩倍,九點三倍,五張牌加起來全是整十的話,就是牛牛,翻四倍。


    五張花牌為五花牛,這裏沒有炸彈的規矩,所以五花牛最大,翻五倍。還有五小牛也是翻五倍,五小牛就是五張牌加起來的點數是整副牌的最低點數,來的幾率比五花牛差不多,但是五小牛比五花牛小。


    林雲舒進入場麵後,微微一看,因為鬥牛是自由場,沒有荷官,所以,如果沒有做長莊的人,那麽莊家就是輪流著做,不管你下多大的莊,收莊得滿莊錢的三倍才行,反之就是倒莊。


    現在坐莊的是一個相貌略顯溫雅,穿的一件西裝裏麵卻沒衣服,露出一塊胸膛,一根粗粗的金項鏈纏繞在脖子上,讓人怎麽看怎麽別扭。


    “來來來,下注了啊!底線五千,沒有上限,大家都懂得!”莊家呦嗬著,兩隻眼睛眯著看向四周,看到一個個都下注,臉上帶著笑意。


    剛才說林雲舒的那個金項鏈男子,這時候也下注了,看得出來他比較有錢,一次性就下了兩萬。為什麽會這樣說呢?因為莊家的莊底就是五萬塊,周圍那麽多閑家,他一個人就下了兩萬,贏了還得看牌比大小,五萬塊不一定有他的份,但輸了的話,該賠就得賠,所以一般來說,人家鬥牛都會合算著莊家還多少錢。


    林雲舒隻下了個五千,周圍的人看到他手上才五萬塊的籌碼,不由紛紛鄙夷的看了下他。來這裏的人,哪個手裏沒個百八十萬的,像林雲舒這種人,頓時被他們認為想渾水摸魚的那種。


    莊家看到林雲舒下五千,也不由不屑的看了下他,但還好沒說什麽。旁邊倒是有人不樂意的說道:“這點錢也玩,白白占位置嘛!”


    “嗯?”林雲舒臉上波瀾不驚,隻是淡淡的看向莊家,道:“有規定我不能下五千嗎?”


    莊家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後搖頭道:“自然可以,不過鬥牛是有翻倍的,所以每次下注,還得把五倍於本金的籌碼給放到賭注旁邊。”


    林雲舒聞言輕輕一笑,而後把兩萬五千塊的籌碼放到賭注五千的籌碼旁邊,攤開手,淡淡的說:“牌!”


    莊家沒說什麽,然後開始發牌,那個金項鏈男子本有意諷刺林雲舒幾句,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剛才林雲舒那淩厲的目光,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第一副牌很快下來,林雲舒拿起桌上的五張牌,在他的旁邊,那短裙女孩似乎對他很有好感,或許也因為被他那寵辱不驚的氣質給吸引,這時挽著他的手臂,道:“帥哥,來個牛牛!”


    “哈哈,如你所願!”林雲舒輕輕一笑,看都沒看那牌,直接甩出往桌上掀開,五張牌緊接著就展現在別人麵前。


    “傻逼……”


    不少人心中不屑,對他的動作嗤之以鼻,但是當他們忍不住看向他的牌麵時,頓時又錯愕了。林雲舒的牌是大鬼當道,一張花牌老k,一張十,還有湊點的兩張是三、七,加起來可不正是牛牛麽?


    而且這個牛牛還是最大的牛牛,除了五小牛和五花牛之外,沒牌大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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