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掙紮與鬥爭中又過了二周,一切似乎平淡了許多,瘋狂的王誌偉經過幾周折騰以後逐漸趨於冷靜,就像暴雨過後的池塘逐漸沉澱為它原來的清色。王誌偉已經決定不再提起王逸雲的過去,不再介意王逸雲的態度的忽然轉變。愛情有兩種:一種非常的高尚,彼此信任,相互尊重,永遠想著為對方付出,給彼此一個空間;一種非常的自私,彼此懷疑,互不相任,相互猜疑,永遠注視著對方的一言一行。同樣是很忘我的愛,但結果卻大相徑庭。王誌偉對王逸雲說:對於愛情他是屬於第一種觀點的人 他希望她會有自己的空間,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希望她每天都活得開心,生活得比自己幸福,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心甘情願的。未曾經曆的空白,卻讓王誌偉在不知不覺中扮演著第二種觀點的角色,可是他自己卻無從意識到,這讓王誌偉感到因惑與無助,他隻是一味的苦苦哀求,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他有什麽地方沒有做好,但是現在的王逸雲還是一如既往的很有壓力,他不知道王逸雲究竟要讓他做些什麽?自從那一晚以後,王誌偉已經一周時間沒有看到王逸雲了,那一天周末王誌偉忽然收到王逸雲的一條信息“這周我出差,你就不要過來了!”王逸雲講的每一句話,王誌偉都信以為真,他從來不會去問為什麽?因為他相信她。

    王誌偉從來都不曾真正地知道過王逸雲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家庭出身:懷疑自己個子太矮,其貌不揚;懷疑自己講話時的咬文嚼字,自以為是和自我賣弄,以為自己很有才華,其實別人聽來很不舒服;懷疑自己的性格太直,總是喜歡講實話,而實話又是最傷害人的,他找不到其它的理由,但是這些理由已經足夠讓一個人拒絕他了,所以王誌偉對自己說道:“也許我們真的應該結束了!”王逸雲把話講得那麽明白:“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樣下去你隻會更加的痛苦!”既然都這樣了,自己還像賴皮狗一樣死纏著人家幹什麽呢?王誌偉是一個很有血性的人,他的自尊心非常強,也許真的應該有個了斷了,他不停地對自己說道。

    當王誌偉這麽想的時候,居然覺得自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周五晚上,王誌偉乘車到宏業村小區,他決定請周月芹還有她男朋友一起吃個飯,這麽長時間以來,真的有些打擾她們了,雖然他男朋友燒的菜很難吃,但是他還是很感謝她們。尤其是周月芹給了他很多幫助,在他和王逸雲結束之前王誌偉想請她們吃頓飯,以示自己的拳拳之心和感謝之情,他不想讓自己走過的地方給別人留下多少口舌,然後等王逸雲出差迴來他們之間再作一個了斷。

    讓王誌偉始料未及的是,幫王誌偉開門的竟是他日夜思念的王逸雲,一看是王逸雲,王誌偉真的驚呆了,“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麽還在這裏?”王誌偉幾乎沒有思考,連珠炮似的發問:“騙我,行、ok,我們結束吧!”本來是要等王逸雲出差迴來後再結束的,可是王逸雲居然騙他。王誌偉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他不容王逸雲解釋,然後掉頭就走,王誌偉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欺騙他,因為他從不欺騙別人,他總喜歡把自己對別人的要求作為標準要求別人對自己。於是他奪門而逃,他感覺自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忽然從高空中摔了下來,重重的,聽見支架折斷的聲音,那感覺並不是疼痛,可遠比痛還要難受。王逸雲不停的給王誌偉打電話,他就是不接。最後王逸雲發了好幾條短信息給他解釋到:下午我到公司去,項目經理不在,所以也就沒有出差,真的不好意思,也沒有跟你講。其實王誌偉也就是當時大腦衝血,一時很來火,等他一個人到馬路上走一圈,被風一吹,他就開始後悔了。他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隻要王逸雲把事情的原因講出來,他不會不原諒她的。但他又放不下所謂的男人的尊嚴,他迴複道:“本來我想請周月芹她們吃飯的,沒想到你會在家,可能是我太衝動了吧!”迴完信息以後他就在大街上徘徊,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忽然接到吳強的電話,“喂,你在哪裏啊?馬上到‘大家樂’吃飯”“我現在的心情很差,根本吃不下飯!”王誌偉不耐煩的迴答道,吳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專門為這事找你的,趕快過來。”後來王誌偉才知道真相,那天晚上是王逸雲讓周月芹打電話給吳強,請王誌偉吃飯,以冰釋前嫌。王誌偉到“大家樂”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坐了一圈人,周月芹和她男友,吳強和他女友,吳強的兩個朋友,還有王逸雲。那天晚上王誌偉覺得自己很鬱悶,他不知道講些什麽,他隻是一個勁的喝酒,每次都將杯中的啤酒喝完,心情真是太差了,好多的事情都是出乎人的想象,本來是他想請周月芹她們吃飯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別人倒過來請他吃飯,席間王誌偉發現王逸雲帶了幾份不好意思,臉頰微紅,那會兒王誌偉又覺得自己很得意,在不知不覺中又多喝了幾杯,他開始在酒桌上發起了牢騷。 他頻頻向吳強舉杯,同時不停地講道:“操他娘的,真他媽的鬱悶!”“來,是兄弟的就幹了這杯,別他媽婆婆媽媽!”王誌偉滿口都是髒話但是他自己卻混然不覺,王逸雲在一旁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一眼王誌偉,可王誌偉根本就沒有發覺,吳總在桌子底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然後又踢了他一腳都沒能阻止他的口若懸河,直至酒席散去。王逸雲才很含蓄提醒王誌偉在公共場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王誌偉承認自己有時候很迂,也很固執,但他不承認自己講過髒話,因為他記不得,為這個事還和王逸雲爭執,王逸雲爭執了幾句,便懶得理王誌偉,她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簡直是對牛彈琴!”聲音很小,但王誌偉還是聽到了,他嬉笑著對王逸雲說:“我的網名真的叫阿牛哎!”,王逸雲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真是又氣又笑,又沒有辦法。幾天後直到吳強的女友跟他說他才相信,他為自己感到過羞愧,驚訝地反問道:“我怎麽會那樣?”,“我真的那樣?”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十一點鍾了,吳強和他女友一行借故先行離開,王誌偉和王逸雲並肩走在路燈下,這麽多天以來,王誌偉一直不停的打電話,發信息給王逸雲,也不知道有多少話要對王逸雲說,可是此時此刻,王誌偉竟然無從開口,昏黃的路燈,將人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也許一切盡在不言中吧!王誌偉真希望他們能夠永遠的走下去。感覺很美好,深秋的夜晚陪著自己喜歡的人在喧囂退盡的城市漫步,絕對是一種享受。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不知不覺就到了王逸雲住的地方。王誌偉好像真的有點喝多了,王逸雲扶著王誌偉開門,開燈,再輕輕的推開臥室的門,打開書桌上的台燈,王誌偉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靠在書桌旁,不讓自己倒下。一切如同行雲流水般的自然,王誌偉打算趴在書桌子上躺一夜的,王逸雲沒有讓他走,也沒有讓他留下來。她自個兒忙著洗漱,然後不動聲響的在王誌偉的注視下上床休息,過了好長一會兒,王逸雲突然抬頭瞄了王誌偉一眼,然後柔聲的問道:“你冷不冷啊?要是冷得話,就在我的腳底下躺一躺吧!”王誌偉膽顫心驚的在王逸雲的默許下,和衣躺到了床上,頭靠著王逸雲的腳。他們根本就沒有睡意,王誌偉好像也全無醉意,於是一起漫無邊際的聊天。王誌偉覺得一下子迴到了從前,就像小時候在煨著爐火的冬夜裏聽媽媽講故事,漫馨而又令人神往。王逸雲對王誌偉說道:“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講髒話,要注意微小的細節,要學會做人處事。生活不能太消極,要積極的適應這個社會。”王誌偉感觸很深,並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痛改前非,那晚那時刻的王誌偉,認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幸福的人。

    王逸雲還對王王誌偉說“我發現你身上的缺點很多,不少於二十條”,王逸雲還沒有一一列舉完,王誌偉就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個方向,側著耳朵很認真的聽,慢慢的,他就聽不清王逸雲到底在說些什麽了,在酒精與體內強烈的占有欲的驅使下王誌偉再次強行的吻了王逸雲,瘋狂的擁抱她,不停的吻,扶摸,慌亂之中很粗暴的扯開王逸雲粉紅色的胸罩,王誌偉第一次很真實的看到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王逸雲的身體很柔軟,他把自己滾燙的嘴唇貼到了王逸雲白得耀眼的胸脯上,然後不停的吮吸……那時那境王誌偉發現他已經控製不了自己,他甚至在心中默默的天真的對自己講:“我不會傷害她的,這要我不傷害她就行了,我有我的心理底線,一定沒問題的,所以他也就忘乎了所以,不顧王逸雲的反對,強行的把手伸進了王逸雲粉色的內褲。除了好奇心外,王誌偉打心裏麵也是真的喜歡王逸雲的,有一個行為學家曾說過“愛情的最高境界不是用語言去表達的,而是用動作去維係的,王誌偉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找到了理論的依據,所以瘋狂的失去了理智。他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他們在二個小時以前還是吵得不可開交,王誌偉以為他的扶摸不會傷害到王逸雲的,因為他並沒有占有她。也許他考慮到的隻是肉體上的,而沒有考慮到精神上的。女人是一個情感波動很強的溫情動物。直到第二天下午去家樂福買東西的時候王誌偉才發現王逸雲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中午王誌偉做飯的時候他居然沒有發現王逸雲情緒的變化,要不是下午出門牽她的手遭到拒絕,要不是買的冷飲被王逸雲摔掉,王誌偉也許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發現王逸雲情感上的變化,王逸雲一直渴望著王誌偉能夠發現,可是他呆若木雞竟至如此。她沒有辦法她隻能用行動來表明她的態度。這一次她已經出離憤怒,忍無可忍了。上午王逸雲暗示著對王誌偉講,“我很困,我睡會兒覺!”王誌偉以為她真的困了,直到那個時候他還完全相信王逸雲所講的每一句話,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他還把王逸雲的臥室的門給關好,而王逸雲卻躺在床上偷偷的哭,這個男人太不解風情了,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王逸雲愈想愈是覺得惱火,中午吃飯前王逸雲洗了把臉,對王誌偉的熱情仍然不理不采,可是王誌偉仍然沒有發覺。後來曆久的歲月讓王誌偉感歎自己當年真的太青澀了,一點都不懂得人情世故,一點都不了解女人,可是王逸雲卻一直對他要求較高,這其實也不能怪王逸雲的,因為從理論上講他已經過了青澀的年齡,這就像長在冬天裏的番茄,注定了的青澀,而王逸雲卻一直期待著它變紅。王誌偉曾為自己感到過悲哀,十多年後,有一次王誌偉喝多了,他陪朋友唱歌時又勾起了對王逸雲的迴憶,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對自己講“:王誌偉,你這頭豬啊!你為什麽這麽麻木啊?”但是那已經遲了,過去的歲月總是一去不返,盡管你能意識到那是成長過程中的一種錯誤。

    王誌偉不知道他已在無意之中將王逸雲傷害,他真的很愧疚,他想對王逸雲解釋,卻沒有機會,王逸雲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但是自從那件事以後王誌偉懂得了許多。他知道應該用心去關注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她不可能像男人一樣把什麽東西很明確的表達出來。如果等到有一天女人自己把什麽都說出來了,那一天其實離分手已經不遠了。

    從家樂福迴來以後王逸雲用冰冷的語言拒絕了王誌偉所有的熱情與挽留,她的語氣堅決的沒有一絲餘地,“我們不可能呆在一起的,我們的性格不合,呆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你受到的傷害將越大!”王誌偉呆呆的站在王逸雲的臥室裏,不知道說些什麽。王逸雲歇斯底裏的吼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王誌偉感覺到那一句話就像一枚利劍穿過他的心髒,狠狠的刺中了男人靈魂深處的尊嚴,一個熱血沸騰的人,絕對不可能在一個女人的這樣指責下無動於衷的,何況他是一個很有血性,很有自尊心的男人,他盡了最大的努力克製住自己,他並沒有像王逸雲一樣歇斯底裏。未曾經曆的男人根本不懂得解釋,他能選擇的隻有逃離,在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以後,王誌偉破門而去。

    在愛情的道路上因為年輕,因為沒有經驗,王誌偉隻能在黑夜之中摸索,但是他的代價太大了。他的好朋友也是他同事的徐世傑事後曾對他講,那天晚上你應該輕輕的吻她一下就走,畢竟你們之前正在鬧分手,任何一個有戀愛常識的人都不會在鬧分手的時候有什麽瘋狂的或者衝動的言行。當一個女人向你袒露她過去的時候,她其實對你已經不設防了,她完全的信任你她才會告訴你她的過去。可能她也會意識到這個問題講了什麽用也沒有,徒增悲傷而已,但她必須要講,因為那是你們之間感情的轉折點,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將自己的未來寄托在一個連她的過去都不能包容的男人身上的,哪怕這個男人很愛很愛她。

    當徐世傑這麽講的時候,王誌偉一聲不吭,徐世傑小他一歲卻精於此道,他根本無從知道徐世傑從上初中時就開始戀愛,他對女人的了解絕對不會遜色於他對他自己的了解。王誌偉在為自己的貧乏感到難受,他恨恨的對自己講:“你怎麽這麽呆啊!隻要有徐世傑的戀愛經驗的五分之一,或許就不是這樣了!”沒有辦法,像他這種沒有經曆的人隻能用流淚與歎息來換取自己的經驗。在挫折中成長,在相處中學會關心別人,學會照料別人。那時那刻他的確從沒有考慮過王逸雲的心理感受,他始終認為:反正自己喜歡她,隻要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就行了,隻要不傷害她,她一定不會太介意的,但是別人會這麽認為嗎?還有他真的沒有考慮到心理傷害,每次迴想起王誌偉覺得自己就是恐怖事件的製造者,自釀苦酒,作繭自縛。

    男人如果沒有經曆過失戀的話,他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許多事情,他不經曆的話,他永遠都不明白也學不會。每次王逸雲提出要分手的時候,作為王誌偉而言,他想的不是如何的去解決問題,隻是一味的逃避。他覺得,他的世界忽然那麽一下子就消失了。失去王逸雲對於他而言就等於失去了一切,他所能做的隻是用酒精去麻醉自己神經,但每一次痛苦,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成熟。

    其實王逸雲在歇斯底裏之後的那幾天很渴望王誌偉向她賠禮道歉,女性特有的羞澀與矜持讓她無法主動開口,但王誌偉卻一直沒有去。再過幾天就中秋節了,王逸雲對周月芹講:“如果王誌偉中秋節的晚上還不過來的話,她就永遠也不理他,結果王誌偉還是沒有來,”中秋節的那天晚上,王逸雲一直等到十二點鍾王誌偉都沒有在她的視野裏出現。王逸雲躺在床上,無聲地留了一夜的眼淚,可她又害怕被周月芹看出來,第二天早上她睡得很晚才起床。其實中秋節的那天晚上王誌偉去了,周月芹聽到王逸雲的暗示之後,她偷偷地打了個電話告訴了王誌偉這一消息,周月芹是那種極為聰明的女人,王逸雲一對她說那些話,她就知道王逸雲在暗示她去通知王誌偉。於是周月芹不動聲色地把這一消息告訴了王誌偉。那一天晚上王誌偉準備了月餅、水果。他馬不停蹄地趕到王逸雲住的地方,就在他準備敲門而入的時候忽然想起王逸雲那天下午對他的說的話:“你永遠也不要過來,你過來,我也不會見你的!”,王誌偉從王逸雲的門前走到她的窗前來迴了六次,但始終沒有勇氣敲門,直到那一刻王誌偉還是相信王逸雲講的每一句話,她不想看到他,他就想辦法不讓她看見,他隻能在窗前偷偷的看她,看著她的背影王誌偉覺得她還在生氣,於是王誌偉就把他帶的那些禮物放到了王逸雲的門前,然後王誌偉就像一下子丟了靈魂一樣,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飄蕩。飯店裏的親人們團聚的歡笑聲,大街上不時響起的鞭炮聲,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王誌偉今天是中秋節——一個全中國人團聚的日子,而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大街上流浪,他沒有辦法不讓自己流淚。那一刻不管你有多堅強,你都無法讓自己不流淚。就在那時刻王誌偉接到一個住在曉莊開發區的高中同學的電話,王誌偉盡力克製著自己的情感,不讓對方有所覺察,同學告訴王誌偉說今天是他的生日,讓他過來,無論如何,一定要過來。於是王誌偉又到超市買了些月餅和水果帶了過去,自從那一次忽視了王逸雲的情感以後,王誌偉變得世故了許多。在去曉莊開發發區的路上,王誌偉感到很絕望,他以為王逸雲真的不理他了,沒有王逸雲他覺得自己活在世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王逸雲就是他全部的世界。甚至走在馬路上他就想一下子讓車給撞死算了,可又覺得就這樣死去又沒有任何意義,王誌偉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去買一份人身保險的,受益人填上王逸雲,然後一起和同學大醉,然後躺在馬路上,等著車子輾過來,這樣就可以給王逸雲留下一筆財富。那一晚王誌偉一味的表達,他的癡情、他的痛苦、他的不幸,但他的同學不聽,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不要傷感,隻是讓王誌偉不停的喝酒,後來王誌偉才知道那天根本不是他的生日,他隻是想在中秋節的晚上和同在異鄉奮鬥的王誌偉小聚一下的,可後來發現王誌偉失戀以後,他就改變了初衷,他隻是想安慰安慰王誌偉,讓王誌偉早點從痛苦中走出來。他用親身的經曆告訴王誌偉:他的選擇有兩條,要麽狂追,要麽放棄?不管怎樣,王誌偉現在的問題是睡眠!懂不懂?是睡眠!人的睡眠是不能一直用酒精來調節的。中秋節的夜裏,王誌偉和同學一直喝到淩晨三點,當同學帶著醉意酣睡的時候,王誌偉卻醒了。那一刻淩晨四點,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想看書,然後他一邊拿著書一邊給王逸雲發了若幹條短信,但王逸雲一條都沒有迴。王誌偉一直有些想不明白,他那個久不聯係的同學為什麽會在那天晚上喊他過去?難道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已經注定,王誌偉本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可是經過那次失敗以後,他隻能從潛意識中承認他和王逸雲真的是沒有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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