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今正糾結要不要去客房,陸餘高貴冷豔地睨他一眼,宛如吸血鬼誘惑獵物:“還不過來?”於是喬今顛顛地被勾走了。至半夜,大汗淋漓。喬今不敢叫大聲,嗓子都憋啞了,麵色潮紅癱軟在陸餘懷裏。陸餘親了親他汗津津的額頭,“再來一次。”喬今:“……”這都三次了!他推了推陸餘,“縱欲傷身。”陸餘:“我好得很。”說著,身體力行讓喬今感受自己養了三十年的腎究竟有多好。……總而言之,因為陸餘的“無私奉獻”,耗光體力的喬今睡了個無夢好覺。一覺睡到中午。喬今扶著酸痛的老腰起來,刷牙洗臉練習走姿,確定沒什麽不自然的,才故作鎮定地走出主臥。陸聲刷拉一下盯住他,大眼睛撲閃撲閃。喬今:“…………”心虛的喬今移開視線,隻見陸餘在半開放式廚房忙碌,切菜空隙迴頭說:“馬上開飯。”喬今坐在餐桌旁,托著腮欣賞居家好男人的背影。甜蜜的粉色泡泡溢滿整個空間。陸聲:“……”喬今下午本來有個通告,甲方臨時有急事需要處理,他樂得多了半日清閑,在男朋友家慢悠悠打發時光。不想吃狗糧的陸聲背上書包,戴上棒球帽,坐玄關換球鞋。喬今詫異地問:“你去哪兒?”陸聲指了指繪畫一角。“?”陸餘很懂弟弟:“顏料快用完了,去買顏料吧?”陸聲點點頭。喬今要跟著一起去,陸聲用眼神抗議,他自認不是小孩了,不用走到哪兒都要大人跟著。陸餘笑說:“畫材店就在小區邊上,不遠,他經常去。”喬今這才放心,囑咐陸聲:“那你早點迴來。”陸聲乖巧點頭。目送陸聲出門,喬今剛迴頭,就被陸餘刮了一下鼻子。“現在你可以放鬆一點了。”陸餘說。喬今不承認:“我本來就很放鬆。”陸聲在,喬今連跟陸餘打情罵俏都盡量避免,陸餘亦保持親密又克製的距離。兩人就像在青春期孩子麵前的家長,不敢有出格的舉動,雖然陸聲小朋友還是吃狗糧了。忽然有了二人世界,喬今說不開心是假的。至少有二十分鍾,他們可以盡情地進行情侶間的互動。三十分鍾後,陸餘給陸聲發信息,陸聲說他買好了。喬今想著陸聲中午沒吃多少,打算用剩飯給他做碗炒飯,火腿雞蛋小青菜以及蔥花全都備好,等了又等,遲遲不見陸聲迴來。陸餘給陸聲發信息:顏料很重?沒有迴信。打電話過去,居然關機了。陸餘眉頭緊蹙,他對喬今說:“我去接一下小聲。”“怎麽了?”喬今問。“……他手機關機了。”“我也去。”二人簡單喬裝打扮一番,下樓出了小區。畫材店確實不遠,步行三分鍾就到。進了店,陸餘拿出手機給店員看陸聲照片,溫聲問:“請問見過這位小朋友嗎?”陸餘嗓音低沉磁性,即使戴著墨鏡,周身氣質一看便與眾不同,店員恍惚了一下,點睛看手機,說:“這個小朋友經常來買畫材呢,他剛走不久。”剛走不久,但他們來的路上並沒有碰到陸聲,陸聲的手機也關機了。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喬今打陸聲電話,依然關機。陸餘麵色凝肅,溫文儒雅的表麵附上一層冰霜。“抱歉,可以請你調一下店內的監控給我看看嗎?這個小朋友是我弟弟,他沒有迴家,手機關機,我很擔心。”陸餘說。店員聞言說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