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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安然從來沒有見過唐澈這麽狼狽的樣子,頓時驚得眼球都鼓了起來,心疼的走向他,“親愛的,發生什麽事了,你們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唐澈憤憤然的走進廚房,將手裏拎的大公雞重重的仍在陸海腳邊,爾冬緊隨其後亦將手中的雞扔下,兩隻大公雞隨即在地上疼的咕咕咕大叫起來,撲騰的翅膀上的羽毛四處亂飛,濃濃的雞屎臭味兒撲鼻而來,熏得顧安然有些惡心反胃,頓時捏住鼻子就往後麵大退了一步。


    陸海蹲下身將那兩隻大公雞拎起來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錯。”


    然後又抬眸看向唐澈問,“還有黑狗血和黑驢蹄子呢,如果這些避邪的東西沒有備齊,我奶奶是不會見你的。”


    原來唐澈大費周章來奇花鎮是為了見陸海的奶奶,可是陸海的奶奶是誰啊,唐澈找她有什麽事呢?


    顧安然好奇的蹙了蹙眉頭,正想出聲問唐澈,爾冬就從一旁的人手中領過來一個大口袋,一把扔在陸海腳邊,旋即一個漆黑的大驢蹄子就從口袋裏冒了出來,然後她又取出一把桃木劍,一袋糯米,還有一罐黑狗血。


    “!”顧安然看到這些玩意徹底驚呆了,忙問爾冬,“hatareyou弄啥嘞!”


    爾冬睨了眼陸海,“他要的,說東西不備齊,就不帶我們去見他奶奶。”


    “爾冬,你弄錯了,我問的不是這個。”顧安然焦急的說,“我問的是你們找他奶奶做什麽?”


    宮皓眼睛忽然眯了起來,雙眼緊盯著唐澈爾冬,靜候他們的答案。


    “他奶奶對這一帶熟,可以帶我們超近路去屠蘇寨。”唐澈迴答的很坦誠,似乎並不擔心宮皓知道他來找陸海奶奶的目的,反正他去屠蘇寨早已不是什麽秘密了。


    顧安然半信半疑的,自覺告訴她不會有這麽簡單,宮皓亦覺得唐澈還有別的目的。


    陸海將地上的東西檢查了一遍之後對唐澈等人說,“那你就在這等著吧,我去給我奶奶打個電話,問問她明天什麽時候迴來。”


    陸海奶奶迴來的時間定在明天上午,晚餐過後,顧安然便迴房去休息了,剛上樓時,唐澈和宮皓都想進她的房間小坐一會兒,後來都被陸海給趕出去了。


    唐澈和宮皓為此恨透了陸海,覺得他十分討厭,可顧安然卻覺得他很可愛,當著眾人的麵認他做弟弟,還不許任何人欺負他,否則誰欺負陸海,她就跟誰翻臉。


    陸海在顧安然門外守了一會兒,見唐澈和宮皓都消停了之後才迴房去休息,他的房間就在顧安然隔壁,外麵的陽台也是連著的,有什麽突發情況也可以有個照應。


    淩晨12點左右的時候,顧安然忽然收到了唐澈發來的微信——


    【老婆,我想你了】


    顧安然抿嘴笑著迴他——【我也想你】


    【老婆,你過來和我一起睡吧,沒有你,我睡不著】後麵配著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噗,小海知道了,會放蛇咬你的】


    唐澈發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aa流】


    顧安然頓時才明白唐澈叫她過去一起睡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便發了一個噴火生氣的表情過去後麵加了“色鬼”兩個字,然後便將手機丟在一邊不理他了。


    “叮叮叮……”手機一連響了好幾聲,全是微信提示音,顧安然不用看都知道是唐澈發來的求愛信息。


    唐澈給顧安然連發幾條微信後顧安然都沒有迴,頓時便直接給她電話了。


    “愛你不是兩三天……”手機來電鈴聲在寂靜的夜裏,聲音格外響亮,顧安然怕吵醒隔壁房間的陸海,便迅速接通電話,有些生氣的壓著聲音對唐澈說,“快點睡覺,我不過來了。”


    “為什麽不過來?難道你不想要我的特殊服務了嗎?”


    一聽這話,顧安然立刻就想起了那晚他用嘴……


    頓時身上的溫暖一下就升高了起來。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電話裏蓧地傳來唐澈隱隱有些不悅的聲音。


    顧安然猛然迴神過來,有些欲拒還迎的說,“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不太好。”


    唐澈一聽有戲,忙興奮地說,“那我們去外麵。”


    顧安然的心轟的一下炸開了,“這樣不太好吧,而且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唐澈忙說,“誰要是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珠子。”


    雖然覺得以天為被以地位床很刺激,可她還是過不了心裏怕羞的那一關,抿了抿唇說,“算了,好好睡吧,來日方長,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語落作勢就要掛電話。


    “別掛。”唐澈忙喚住她,“那你給我一盤蚊香過來,我房間裏蚊子多死了。”


    “……”顧安然沉默,唐澈接著又說,“你不送過來,我就來你那邊睡,到時候吵到你隔壁那個小鬼,他放蛇出來咬我,你別心疼啊。”


    “……”無恥霸道不要臉。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過來找你了。”


    “……”顧安然無奈起身,“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下床後,她拿了一盤蚊香就躡手躡腳的往唐澈的房間走去,剛一進屋就被唐澈摁在門板上狠狠的吻了起來,他就像被人下了藥似的,吻得很深,滾燙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激烈的挑撥著她敏aa感的神經。


    顧安然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剛唿吸到新鮮空氣,就蹙著眉頭罵他,“你有病啊,吃錯藥了?”


    他修長寬大的手掌撫弄著她的發絲,聲音異常溫柔魅惑,“對,我吃錯藥了,而你就是我的解藥,看在我備受折磨的份上,你滿足我如何?”


    顧安然被他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擾的有些神經錯亂,鬼使神差的就被他帶到了床上,但卻依舊沒有忘記陸海家的房屋隔音效果不好的事,忙製止他,“不要亂來,等下別人會聽見的。”


    “別怕,你叫小聲點就ok了。”他急不可耐的撲倒她,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一陣寒氣襲來,顧安然有些不適應的縮了縮腿,當一隻大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下方時,她瞬間身體驟然緊繃,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抓住唐澈的手問,“宮皓是不是住在你隔壁?”


    唐澈聲音淺淡的嗯了一聲,將手從她的雙手裏掙脫開來,繼續探向她的……


    “啊!”最柔aa軟的嫩肌突遭襲擊,顧安然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極度勾魂且響亮。


    原本就已經箭在弦上的唐澈更加忍不下去了,迅速俯下身子就瘋狂的做起了俯臥撐。


    顧安然見他不經過她的同意就開始動作,心裏縱然有些生氣,但那股怒氣很快就被極致的快樂取代,婉轉低吟著鳴唱了一會兒,就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將他的頭拉向她的玲瓏鎖骨下麵三寸之處。


    曖aa昧旖旎的喘息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情到深處的時候格外響亮誘aa人,他們二人在皎潔月光的照射下盡情的揮灑激aa情享受著,卻苦了住在唐澈隔壁的宮皓。


    宮皓近段時間本來就睡眠淺,唐澈剛打開門讓顧安然進去的時候,他就醒了,鄉鎮上的房屋隔音效果本來就不好,以至於唐澈和顧安然剛才的每一句對話,他全都聽的真真切切,更別提越來越放蕩的床笫搖曳聲和顧安然越來越**的喘息吟唱聲了。


    他坐在窗前,仰頭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圓月,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唐澈房間的床一直響著,他就一直在窗前坐著抽煙,抽著抽著天就亮了,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而隔壁房間的動靜在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終於消停了。


    約莫早上七點的時候,阿航輕輕推開他的門走了進來,見他坐在窗前,窗戶又是打開著的,而他身上又連件外套都沒有披,濃黑的發絲上還蒙著一層霧水,頓時連忙從床上拿起一床薄被走過去給他披在身上,“少爺,這一大早的,你怎麽連件外套都不批就坐在窗前吹冷風,你身上本來就有傷,萬一受寒著涼再發高燒了怎麽辦,這鄉鎮上的醫療條件可不比城市裏。”


    “我昨天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麽樣了?”宮皓出聲問阿航,喉嚨卻嘶啞難受的犯疼。△≧△≧,


    阿航立即將他徹夜未眠的工作成果報告給宮皓聽,“我仔細對比過了,陸海和安然小姐父親這邊的兄弟姐妹沒一個長得像的,不過,他倒是和安然小姐母親的一個表弟長得有幾分相似。”


    “這就對了。”宮皓說,“當年和安然外婆一起失蹤的還有她的表舅,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陸海十有八aa九都是安然表舅的兒子,而陸海口裏的奶奶,很有可能就是杜一笙這些年一直苦苦追尋的初戀夢中情aa人。”


    阿航臉上的表情僵住,“少爺的意思是,陸海的奶奶有可能是安然小姐失蹤多年的外婆?”


    宮皓點頭,“目前,我是這麽懷疑的,至於事實究竟是不是,還得見過陸海奶奶本人之後才能判斷。”


    “那還等什麽,少爺,你趕快穿衣服下樓去吧,聽陸海說他奶奶一會兒就迴來了,如果她真的是杜一笙老先生苦苦追尋了幾十年的夢中情aa人,我們就可以把這事告訴杜一笙,然後向他邀功請賞了啊。”


    “迂腐。”宮皓斜了見識淺薄的阿航一眼,“安然外婆本人的價值可比杜一笙給的那點好處強多了。”


    “啊?”阿航微愣了一下,“感情安然外婆本身就是個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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