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君清後,曼歌還和韓姨說了一會兒話。

    “你剛才跟他那個了嗎?”韓姨含蓄地問她。

    “那能呢,我們剛認識。”她肯定地告訴韓姨

    “這世界上真的難得有那麽好的男人,既然你們有緣,你有情他有意,你們不妨交交朋友。”韓姨關心地說。

    “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麽想的,緣分的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是你說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沒有用。人家也不知道有沒有老婆。”曼歌心裏也沒有地底。

    “我問過他,他說還沒有結婚,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找。”韓姨告訴她。

    “以後再說吧,聽其自然,謝謝你。”曼歌有點無奈地說。

    但在曼歌的心中,她對自己很有信心,相信有一天他們會相愛的。

    忙了一整天,憂慮了一天,激動了一把,曼歌洗刷後就上床休息了。可一躺下,反而睡意全沒了,她翻來覆去,難於入睡。她想了許多許多。

    自己在老家已有男朋友,交往已有三年了,雖然關係若即若離,但畢竟還沒有分手。

    如果自己甩了他,對他不公平,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感情的東西隻能是順其自然,萬萬不能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處理。

    自己剛到廣州,就遇上了人生的一大劫,要不是自己的機智,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成功地逃出,幸運地遇上了一個韓姨,又認識了一個好男人,這也是自己前世的造化,這是天意。

    若我與這個好男人交朋友,最終成為夫妻,這也是天意難違,我還能說什麽呢?

    他跟韓姨說沒有老婆,連女朋友也沒有,我不信,三十好幾的人,怎麽會那麽失敗呢?

    如果他有老婆,我就是做他的情人,也今生無憾。他真的沒有老婆,我們就結為夫妻,一生伺候他,我心甘情願。

    唉,想有什麽用呢!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想著,想著,她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她穿著西式的婚紗,她與他手牽著手,在一對金童玉女和親戚朋友的陪伴下,在結婚進行曲的伴奏下,緩緩地走入教堂。

    “王君清先生,你願意取竇曼歌小姐為妻嗎?”神父嚴肅而莊重地問。

    “我願意!”他迴答得幹脆利落。

    這神聖的一問一答,使她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情,自己的愛,自己的男人,她從此成為人妻。

    在溫馨的洞房裏,他溫柔地把她抱起,又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她的身體已麻木,像是快散架似的,任由他來拆卸。

    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地脫下,隻剩下最後一層遮醜布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

    隻聽夏娃對他說,你願意為她付出嗎?又聽到夏娃問自己,你真的會與他甘苦與共嗎?

    兩人同時從心底裏迸出兩個字“願意”。

    她自己脫了最後一層身體的遮醜布,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拉上床,拉倒了自己的身上。

    這時,她感覺到他的情欲機器已經開動,強勁的探頭在試探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終於機器停了,他們都喘著粗氣,大汗淋漓地攤在了床上……

    長那麽大了,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思春夢,她醒過來,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個地方。

    她沒有羞澀,也沒有緊張和內疚,隻有汗水,隻有快感後的愜意,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妙,那樣的不可思義。

    她用手摸了摸那個地方,濃密的芳草,像是被雨露打濕,連內衣也濕透了。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女人不僅需要男人生活上嗬護,也需要精神與肉體上的撫慰,缺一不可。

    他會是誰呢,難道是他嗎?隻有他,我隻屬於他。

    也許是精神上獲得巨大滿足的緣故,平時她需要韓姨叫醒,可昨晚幾乎一夜未眠,卻起得比韓姨還早。

    她在做開市前的準備工作,乒乒乓乓的聲音把韓姨從夢中驚醒。

    “姑娘,怎麽那麽早?”韓姨奇怪地問。

    “哦,我昨天睡的好,所以起得早。”她口不對心地說。

    韓姨是過來人,她心裏明白,愛情的力量是巨大的,因為王先生昨晚說今天來看她,所以她興奮,渴望著這一刻能快點到來。

    小吃店門前這條路是通往廣州的唯一道路,但曼歌不知道。

    她向韓姨打聽,問:“韓姨,到廣州是從這個方向走吧?除了這條路,還有別的路嗎?”

    “除非你會飛,不然就得從這裏走,怎麽,昨天才見了,又想他了?”韓姨猜透了她的心思。

    “沒有,沒有,隨便問問。”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否認。

    “想就想唄,阿姨是過來人,也有年輕的時候,想他就給他打電話啊。”韓姨理解地說。

    “不必了,他昨天說,會來看我們的。”她有意強調了我們,但韓姨知道, 他是來看她的,不過是把我帶上而已。

    她邊幹活邊望著他昨天迴去的方向,心裏想,他不會不辭而別吧?不會的,他不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她自我安慰著。

    “姑娘,進屋把醬油瓶和醋瓶子拿出來擺上。”韓姨吩咐她說。

    “好咧。”她進屋去了,就在這時,一輛白色的車停在了小吃店的門口。

    車上下來的正是王先生,沒來得及打招唿,他就像是老熟人那樣徑直向裏邊走,在一張空桌邊坐下。

    他向韓姨打招唿:“韓姨早。”

    他不見曼歌,也沒有問韓姨她哪裏去了。

    聽到王先生的聲音,曼歌從內屋探頭瞧了瞧,沒有打招唿。

    “姑娘,他來了。”韓姨在外麵對著內屋大聲喊。

    “誰,誰來了?”曼歌在裏屋明知故問。

    她拿著醬醋瓶子朝外麵走來。

    “你好。”他首先與她打招唿。

    “你好,請坐。”她不冷不熱地說。

    他明明坐在那裏,還說請坐,看得出她心裏亂極了。沒有見到想見,見到了又不知如何是好。

    韓姨看出了她的心思,以怪罪的口氣說:“你也真是的,也不懂得招唿客人。”

    接著對王先生說:“那麽早,還沒有吃早餐吧?我這裏沒有什麽好吃的,隻有紅薯和包子,油條還來不及炸。”

    “給我來兩個包子吧。”王先生說。

    韓姨叫曼歌把包子送過去,在她耳邊說:“現在還早,沒有客人,你過去陪他說說話。”

    她把包子放在君清跟前,又去衝了一壺茶,便站在那裏。

    她望了他一眼,便低下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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