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穿成病弱白月光後我每天崩人設 作者:將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挺可愛的。”傅遊年學鬱奚的樣子坐著,伸手摸了摸雪人的頭。但他又確實覺得挺可愛的,就像鬱奚之前送給他的那個小煤球掛墜,他還一直在身上戴著,不舍得掛在鑰匙或者手機上,所以就單獨收好,偶爾拿出來看看。鬱奚拉過他的手,拍掉上麵濕漉漉的雪,臉頰貼著他的掌心給他暖了暖,眼睛像落了一把星子,說:“但你現在真的特別喜歡我了是不是?”作者有話要說: 注:“在我們的王國裏,隻有黑夜,沒有白天。”——《孽子》白先勇“青年這天和孫麗坤的目光相碰了。如同曲折狹窄的山路上兩對車燈相碰一樣,都預感到有翻下公路和墜入深淵的危險,但他倆互不相讓,都不熄燈,墜入深淵就墜入深淵。”——《白蛇》嚴歌苓(“青年”是個穿男裝的女孩子)《鮮花聖母》作者讓·熱內,法國同性戀戲劇家、小說家。感謝在2020-11-15 23:56:13~2020-11-16 23:05: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哈哈哈哈哈嗝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戚言 100瓶;哈哈哈哈哈嗝 1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9章 情不自禁傅遊年覺得自己說的話大概已經失去了信譽,但他還是親了親鬱奚的額頭,對他說:“是,我現在特別喜歡你。”他們沒在樓下待太久,鬱奚還想出去轉轉,傅遊年怕待會兒夜裏風大,會吹得他感冒,就連哄帶騙拉他迴了酒店房間,早早睡覺。傅遊年看他乖乖躺下,出去給韓澄打了個電話。《少年犯》全劇殺青已有近兩個月,這部劇後期製作的任務不算繁重,而且畢竟是網劇,集數也不算多,最近已經開始了宣傳工作,為年關開播做準備。傅遊年之前找人去爭取過地方衛視的播放名額,但最終還是因為劇的內容不太符合主流而吃了閉門羹。否則就得刪減,這是他跟韓澄不想看到的情況,還不如直接在網絡平台播放。“我今天去談下來了,就定在周六那天首播,”韓澄在電話裏說,“宣傳上可能需要你工作室那邊幫個忙。”傅遊年工作室裏目前這批人,無論哪個部門,都是多年跟著他,最後留下來業務能力頂級的一波,甚至許多大公司也迴來撬牆角,隻是傅遊年這裏既不吝惜福利,相比之下又簡直閑散,所以沒人願意走。“跟李堯說過了,有事你找他就好。”傅遊年說。傅遊年推開那些零散瑣事,沉下心來跟鬱奚拍這部戲。近幾年文藝片很難出頭,但也要看劇本和導演,張斐然拿獎的幾部片子都是文藝片,他在這方麵是行家裏手,經驗老道,隨便一段的打光和台詞設計,都要超過半數人的精心編排。而且鬱奚拍得很用心,傅遊年看過他查的那些資料,不說視頻,打印出來的文件就堆得抽屜裏滿滿當當。傅遊年總想對得起他這份用心,哪怕能提名也好。離過年還剩十幾天,又下了幾場大雪,拍外景畢竟艱難,機器設備不好搬挪,人也跟著受凍。鬱奚除了開始的那周,後麵都沒跟傅遊年住在一起。早上醒來時,就覺得有些輕微的頭疼,眼眶也發熱,量了一下|體溫,三十七度七,隻是低燒,還不到要吃藥的程度。他覺得可能是要感冒了,但還是去了片場。傅遊年正在監視器那邊跟韓澄聊著什麽,製片主任也在,鬱奚就沒過去,手揣在外套帶著絨毛的兜裏,站得遠遠的等傅遊年。傅遊年像是有所感應,迴頭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走了過來。鬱奚去上好了妝,但他在這部電影裏幾乎不需要化什麽妝。隻是在拍成年後的劇情時,宋西顧因為眼疾經常性失眠,化妝師會在鬱奚眼底略微地掃一點陰影,再稍微壓一下他的唇色,顯得蒼白一點,保持上鏡時恰到好處,既符合人設,又保持整體拍攝效果的美感。“一會兒要拍後麵幾場了,怎麽不去休息?”傅遊年低頭問他。鬱奚抬起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有一點發燒。”傅遊年告訴過他,覺得有什麽地方不舒服都要說。“量體溫了麽?”傅遊年拉著他的手腕去保姆車上。重新量過,也還是早上起床時的那個溫度。鬱奚有點蔫蔫的,臉埋在傅遊年頸側,伸手摟著他的腰,窩在他懷裏,也不說話,閉著眼睛打瞌睡。“估計昨天拍戲著涼了。”傅遊年摸著他微燙的手心。昨天他們夜裏拍了一場年少時的戲。宋西顧父母忙於工作,幾乎不會迴家,隻是每周留給他一些生活費,宋西顧在那個吻之後跟江彥有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不想迴自己的家,於是跟去了江彥那裏。江彥騎摩托帶他過去的。也沒有特別難受,鬱奚還是想接著拍,不想耽誤進度,休息了十幾分鍾,就跟著傅遊年下車。他每次發燒時就會覺得腿軟,下車時戴著羽絨服寬大的帽子,前邊的毛毛擋住了視線,沒能看清腳下,不小心絆住,幸好傅遊年習慣在車門前等他,就伸手把他接住了。“笨蛋。”傅遊年笑笑,想給他把衣領拉高一點。就在指尖剛碰到鬱奚衣領時,突然背後感覺到有什麽地方不太對,是多年以來形成的一種敏感度,哪怕對方沒有暴露閃光燈,還是輕易地分辨出有鏡頭轉向了他和鬱奚的方向。傅遊年握住了鬱奚要摘帽子的手,直接把他抱到了懷裏,拿長度過膝的呢子大衣和自己的肩背擋住了他。李堯也在車上,他抬頭對上傅遊年的視線,頓時反應過來,下車就往傅遊年眼神示意的方向過去。但已經有點晚了,那地方雪地上留下了有人站過的痕跡,卻不見人影。如果傅遊年剛才直接去找人,或許還來得及,但他不想冒鬱奚被拍到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