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堅定地說:“破一次例,就會有第二次。我不需要破例。”  “那好吧,那就罰小枕麵壁思我,寫一百句我愛盛臻。”  溫枕:...就很無語。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說破例就破例。”上一秒還頗具大佬風範的盛臻,下一秒就揚起狗尾巴說,“而且,小枕在我這,就是規矩。”  在一百句我愛盛臻跟打破規矩之間,溫枕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輕聲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跟鍾緣打聽了你以前的事,然後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了,就想了這個辦法來冷靜。”  客廳的窗戶半開著,海風夾雜著濕氣席卷入內,弄得溫枕本就瀲灩的桃花眼,更像泛起了氤氳水汽。  “小枕想知道什麽,可以直接來問我。而且,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盛臻將他們的手十指相扣後,擲地有聲道,“我之前就說過,小枕出現後,我的所有遺憾都被小枕撫平了。所以,以前那些不好的迴憶我已經全部忘光光了,現在,我的整顆心都裝滿了小枕。”  溫枕羞紅了臉,整個耳廓裏都迴蕩著盛臻的那段話。  整顆心嘛?  世人言,以真心才能換真心。  盛臻把心交付給他,他也想連心帶身都交付給盛臻。  於是。  溫枕忍著羞問:“一定要等洞房花燭夜才可以做..雙//修之事嗎?”  已經在籌備求婚計劃的盛臻,笑著問:“不然呢?難道小枕想提前跟我共度良宵。”  “嗯。”  盛臻眼底潛藏已久的情//欲,瞬間湧了上來:“別招惹我,小枕。”  “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求婚?”雖然溫枕的耳尖紅得像熟透了的小番茄,但他還是目光堅定地表達了他的想法,“如果你不行,換我來求也可以。”第59章   盛臻耐心告罄。  直接將兩人的位置上下顛倒了過來。  咚咚瞧見情況不對, 趕緊丟棄他的小漂亮縮迴了窩裏。  溫枕顧及他的傷,所以沒大力反抗, 隻輕輕眨了眨眼睛問:“難道我跟你求婚就不行嗎?”  怎麽不行?行得很。  盛臻雖然知道他的小梨花天賦異稟,但也沒想到,他的小梨花竟然已經無師自通,打通任督八脈,下一步就要直擊心髒了。  他目光明滅,摻雜著許多情緒。最終,都化作了肆意的笑意。  盛臻勾起唇,痞氣地笑了笑:“不行。”  “怎麽不行了?我一個古人的想法都比你更超前, 誰求婚不都是一樣的嗎?還是說, 你在外麵有別的..”  盛臻帶著兇猛湧出的愛意, 就這麽囂張地壓了下來,沒給溫枕再開口的機會,以唇封緘了。  當然不行。  求婚這種至關重要的人生大事,隻能他來求。  他親的狠。  但也不忍心多折磨這麽乖的小梨花。  所以,直到牆上看著兩人胡鬧的掛鍾,它內裏的秒針走了兩圈後, 他就鬆開了。  溫枕一隻手做拳抵在額頭上, 另一隻手則為了安全捂住了唇。  他詳裝生氣,幹瞪著盛臻問:“你犯家規了, 剛剛我沒同意你親我。”  “我都為小枕破例了。小枕能不能有來有往,平等交換, 給我也破例一次。”  溫枕想了想, 甕聲甕氣說:“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條件是,你得告訴我,你要什麽時候才跟我求婚?”  他很害羞,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明目張膽地為了那檔子親密事詢問盛臻。但他又很倔強,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真心換真心了。  盛臻對他的好,他都知道。  他也在竭力對盛臻好,更想要完完全全擁有盛臻,完完全全屬於盛臻。  盛臻摘掉他的手,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從他的額心眉骨,寸寸往下,每一寸都看的格外仔細,像要將這個人牢牢記在靈魂裏。  “不會太久的。如果不是小枕每天都要拍戲。”他頓了下,惡劣地說,“小枕早就在床上跟我魚水交融了。”  溫枕:...好騷氣。  他咳了聲,撇開視線,強裝鎮定地說:“那好吧,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我還要拍戲。”  “小枕大概還需要拍多久?”  他也在同樣地迫不及待著,甚至,他比溫枕還要期待那天的到來。  溫枕認真地估算了下:“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兩個星期應該就差不多了。”  “好。”盛臻親了親他,“那就再等半個月。”  說完,他牽起溫枕,低聲說:“小枕今晚不用幫我洗澡了,我自己來就行。”  溫枕不解問:“為什麽?”  明明之前都是盛狗幣想方設法地要他幫忙,然後在浴室裏這樣那樣地欺負他,他疑惑地想。  盛臻挑起眉,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怕忍不住。小枕不怕,就可以試試。”  溫枕抖了下耳朵。  他正經地說:“第一,我不是害怕。第二,多了不好,容易虛,你要節製。第三,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去洗吧。”  說完,他就站起身,穿著盛臻特意給他挑選的粉色兔子脫鞋,飛快溜了!  他想,開什麽玩笑!他明天還要拍戲,腿酸成那樣,馮導肯定又要調侃他。而且,他的徒兒還在片場,他必須要為人師表!  盛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廳後,垂著腦袋,悶聲笑了起來。  直到角落裏蜷縮著的咚咚喵嗚了聲,他才起身也進了房間。  .  海風吹拂著岸邊的棕櫚樹,潮汐將沙灘上的蝦兵蟹將們卷起重新送迴海底。  溫枕縮在盛臻的懷裏,緩了三秒後,才徹底清醒過來。  馮棋昨晚在劇組群裏說她有事,所以原定於九點的拍攝又推遲了一個小時。  溫枕也將七點半的鬧鍾,調到了八點。  但這會鬧鍾還沒響,他長期以來的生物鍾就讓他醒了過來。  昨晚睡前,盛臻忽然改了主意,覺得他一個人洗澡很虧,所以,他纏著溫枕要迴了報酬。  不過沒有雙腿酸麻,隻是把他的嘴親得有些腫了而已!!而且盛狗幣很喜歡他的蝴蝶骨,他騷話滿腹,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小梨花,最終在他的蝴蝶骨上,留下了幾道他來過的痕跡。  溫枕忿忿不平地想著,還因此掀起了起床氣。  於是,他趁著盛臻沒醒,快速拿起一旁床櫃的筆,準備在他的臉上寫狗字。  但尖銳的筆尖即將觸上盛臻的臉頰時,他又心生了幾分猶豫。  就是這幾分猶豫,讓他從優勢轉變成了劣勢。  裝睡的盛臻緊握著他的手,掀開眼皮,笑著說:“小枕一大早就想謀害親夫,好傷為夫的心啊。”  傷心?  那昨晚,他受不住刺激,哽咽著求盛臻別再磨他時,他就不傷心了嗎?  想到這,溫枕立即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勢,冷酷無情地說:“傷心就傷心,多傷幾次,有利於你變得更加堅強。”  當代詭辯論大師聽了這話,可能都得拱手讓位。  但盛臻是何許人也?不要臉皮的狗幣雖然多,但像他這麽厚顏無恥的老狗幣,還是隻有他一枝獨秀的。  “傷心不會讓我更堅強。但小枕可以。”盛臻將他的筆奪過,轉身放在床頭櫃上後,又攬緊他,讓溫枕近距離地感受到他的晨qi,“一日不擁有小枕,小盛臻就必須遭受各種風摧雨打,然後在外力的作用下,變得更堅強。”  溫枕:...好狗,現在的狗幣如果都像盛臻這樣,豈不是人人走在大街上,都可以肆無忌憚地汪汪叫?  於是,溫枕一本正經地開始矯正他的狗幣道侶:“首先,你答應過我,不可以再這麽狗了。其次,你再這麽狗,馬上就要觸犯家規了。最後,如果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實施懲罰,家//暴你。”  小梨花昨晚打通任督二脈後,怎麽反而還越來越可愛了?說話都開始abc式的了。  第一第二?首先最後?那是不是還得來個英文版的first,sed?盛臻惡劣地想。  “小枕這麽說話,是跟誰學的嗎?還是小枕背著我偷看瑪麗蘇小說了?”盛臻刮了下他的鼻尖。  “有問題嗎?”  重生前,他在上清門雖然不問權,隻潛心修道。  但他偶爾經過大殿時,聽到其它尊者訓斥弟子,他們說話的方式,都是這樣的啊。  “沒有問題。小枕這麽可愛,所以怎麽說話都沒有問題。”  “鬆開,我要起床了。”他推搡了下,“我還要去拍戲。”  “行。”盛臻沒再逗弄他,直接掀被起身。  他撩了下頭發,直勾勾地看著他,“今天我送小枕去拍戲。”  溫枕嗯了聲,就起床去洗漱了。  等兩人吃完飯後,咚咚又纏著溫枕開始喵喵喵了。  “喵喵喵!”  要跟你!  它偷偷瞧了眼身後的大壞蛋,緊緊地揪著溫枕的衣服。  麵對溫枕問責的目光,盛臻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很無辜,什麽都沒幹。  確實沒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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