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龍城,“龍之心髒”。


    “先祖,如無意外,必是蕭家或白家贏得冠軍了。是否需要玉兒為這比賽添加一點懸念?”


    秦玉緩緩走來。


    “蕭家或白家,這句話本身就是懸念,何須多此一舉?”先祖淡淡一笑,轉過身來,“秦玉,我要離開地球一段時間,這裏的事就全權交給你了。”


    先祖朝秦玉走去,遞上一塊八卦青銅護身符,吩咐道:“這護身符中有我一縷分神,你執有它,普天之下除了昆侖墟,沒人是你對手。包括蘇夜!”


    “謝先祖!”


    秦玉深深抱拳一拜。


    拜完,她抬起頭,眸光若雪般晶瑩剔透,甜美一笑道:“先祖此行,先入水星,還是先入海王星?”


    “都是前輩。就先去水星吧。熱一點好。”


    說完,仿佛遁入了異空間,瞬間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


    秦玉看著手中的護身符,微微一笑:“一縷分神,代表無上的力量。而護身符本身,則代表無與倫比的權力。從現在起,秦家上下,唯我獨尊。”


    ……


    當天晚上,無憂島上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四小花旦以及好一些美女明星被當眾擄走!


    作案之人,竟是第13號種子隊伍,金毛海盜集團!


    此事很快傳遍了整個無憂島,秦玉親自帶人下海追擊,誓殺金毛海盜集團!


    碼頭,海盜船上。


    當秦玉趕到時,雪豔已將金毛等人全部製服,並解救出了四小花旦等一眾美女。


    見到秦玉來,雪豔劍指金毛,冷聲問道:“若我現在殺了這些人,是否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秦玉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嚶嚶哭不停的一眾受了欺負的美女們,迴道:“不會。”


    “一群人渣!”


    雪豔一劍將跪著的金毛斬成兩半。


    暮雪劍下,不落血,隻結出一塊塊鮮紅色的冰。


    “別,別殺我。這都是船長的主意。船長說,再比下去沒什麽意思了,不如多搶一些美女,迴島上風流快活去。所以就,啊……”


    大胡子話還沒說完,亦被一劍斬成兩半。


    “美女,這跟我沒關係!你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我還在脫褲……”


    “閉嘴!”


    雪豔冷喝一聲,連斬數十劍,將大鼻子斬成了碎片。


    “美女,就這麽點小事,犯不著趕盡殺絕吧?”


    “小事?”


    雪豔冷笑一聲,先腰斬,再豎斬,以十字斬斬殺豬耳朵。


    “哈哈哈哈!敢得罪金毛海盜集團,你們完了!在場所有人,都得死!哈哈哈……”


    雪豔一劍,削去半個頭顱,三明治隻剩下半張嘴,再也笑不出來了。


    剩下一幹人等,皆被一一處死。


    做完這些,雪豔便走了,秦玉負責善後。


    安頓好了受害者,迴去的路上,秦玉的堂哥秦城便道:“真沒想到,暮雪劍居然在雪家手中。”


    “雪家家主雪代雁愛劍如癡,雪念視劍如命,暮雪劍在雪家這一點不足為奇。奇怪的是,為什麽暮雪劍會在雪豔手中?難道……是名劍認主?”


    秦玉沉思道。


    “天下第一的名劍認這樣一個小丫頭為主人?”


    秦城一臉的難以置信。


    秦玉聞言,臉色一沉:“哥,你放肆了。”


    秦城見狀,惶恐道:“妹妹,哥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哥指的是……”


    “夠了!”秦玉斷喝一聲,“你難道眼瞎了?天下第二的名劍不也認蕭婉兒為主人了?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著男尊女卑?年長為尊?哼,笑話!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隻能淪為強者的食餌!”


    “是。”


    秦城停下腳步,躬身低頭,態度十分恭敬,心裏卻在暗罵:“秦玉,你可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當著我的麵妄言弱肉強食!若真是弱肉強食,憑你的修為,敢這樣跟我說話?你還不是依仗自己的身體上的位!肮髒齷齪的人,飛上了枝頭就以為自己是鳳凰了?呸!你不配!你永遠都隻是一隻麻雀!”


    ……


    當晚,換過房間後,剛一進門,蘇夜便將柳曦月公主抱起,就近壓在了沙發上。


    “蘇夜,我身上來了。”


    柳曦月笑得合不攏嘴。


    蘇夜一愣:“你不一直都是二十幾號來的嗎?怎麽提前了?”


    “我哪知道啊。你一撲我身上,它就來了。哎呀,你快起來,我得洗個澡然後換身衣服。”


    柳曦月笑噴了。


    蘇夜微微一皺眉,將信將疑的從柳曦月的身上下來,他目光一掃,見了鬼了,柳曦月下身還真是一片紅。


    於是,活動被迫取消。兩人洗完鴛鴦浴,便一起出門了。


    天空龍城,屋頂,“星光之頂”。


    柳曦月依偎在蘇夜的懷裏,兩人一起靜靜地看著星空。


    ……


    無憂島上,有一座很大的亭子,位於人工湖的正中央,四麵環水,隻留一條長長的由竹筏鋪成的延伸至岸上的路。


    飛刀門李清閑單刀赴會,腳踏竹筏,憑借上乘的輕功,一路飛來,隻激起了湖麵一片片細膩的漣漪。


    “十裏飛刀,例無虛發。輕功又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任天行背負雙手眺望著湖麵,待話說完,才緩緩轉過身來,接著,看向李清閑,緩步向前,眼中一片腥風。


    隨著一步步向前踏出,魔功開始蠢蠢欲動,他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以致亂發飛舞,黑袍徐徐展開。


    李清閑見狀,從腰間摸出一把飛刀,冷冷地說道:“教主的魔功屬實了得。可高手過招,生死隻在一念之間。比賽畢竟隻是比賽,更何況是不分生死的比賽。若教主有信心在一秒內接下三百三十三把飛刀,那便動手吧。”


    “敢這樣跟本教主說話還活著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下不為例!”任天行先行入座,坐定後,才接著道,“請坐。”


    李清閑一臉從容,緩緩入座,坐定後,左右各看一眼,然後將飛刀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開口道:“教主何不叫屬下們都從水下上來,一起坐下談事?”


    “飛刀門以俠義著稱,好劫富濟貧,本教主約你來,是想幫你們一個忙。”


    對於李清閑的話,任天行置若罔聞。


    “幫我們一個忙?”李清閑淡淡一笑,“請教主明示。”


    “魔教立教至今,已逾三百六十年。不說功德圓滿,但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世人隻要一聽說‘魔教’兩字,便先入為主,將我等視之為邪惡之人。其實,本教之所以稱為魔教,是因為不屑於正道那一套迂腐且冠冕堂皇的做派!本教主一生行事,皆是隨性。但眼下,時代不同了。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得不瞻前顧後。所以,本教主一時心血來潮,想當一迴俠客。若清閑兄不嫌棄,待宗門之戰結束,我便舉教南遷,去大洋洲,你意如何?”


    任天行悠然說道。


    李清閑聞言,不禁背脊一涼,魔教舉教南遷,那大洋洲的百姓還能有活路?


    李清閑不得以,隻能衝任天行抱了抱拳:“任教主,正與邪,俠與義,眾說紛紜,本無定論。想以教主之威望,很多事情,應該也不難做吧。我意,舉教南遷一事,盼慎之又慎。”


    “哦?如何慎之又慎?請清閑兄明示。”


    任天行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李清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緩緩道:“我這就去跟主辦方說,前線告急,門主責令我等即刻返程,迴大洋洲。”


    “飛刀門棄不棄權,與我魔教何幹?清閑兄該不會以為,飛刀門可以勝過我魔教吧?”


    任天行陰冷一笑道。


    “任教主何意?”


    李清閑猛的一怔問道。


    “私下約戰沈家,並設法讓主辦方知道,如此便可讓沈家淘汰出局。如此,才算慎之又慎。”


    任天行眯著眼笑道。


    “你……意在沈家!”


    李清閑整個人都懵了。


    “沈家有三位愣頭青,尤其是那個叫沈天文的小屁孩,鍾情於沈若曦,清閑兄隻需在他麵前詆毀沈若曦,他必定暴走,屆時,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任天行直接下了斷言。


    李清閑聞言,朝湖麵看去,不知平靜的湖麵下究竟暗藏了多少殺機。


    ……


    三天後,傷勢越來越穩定的朱子豪,於重症監護室離奇死亡,被發現時麵目猙獰瞳孔放大,疑似窒息致死。


    事發後,周瑜帶人調取重症監護室的監控錄像,監控錄像顯示,午夜12點,朱子豪突然開始掙紮,仿佛正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掐著他的喉嚨,約一分鍾後,朱子豪被活活掐死在病床上。


    又過了一分鍾,負責陪夜的那名弟子迴到重症監護室。畫麵顯示,這名弟子目光呆滯神情恍惚,疑似被下了蠱。


    “封鎖消息,傳令下去,稱朱門主傷勢好轉乃迴光返照之象,實際上,他的傷勢並未好轉,反而在惡化。朱門主於3月18日午夜12點,因傷勢過重不幸賓天。詠春派上下,人人痛心疾首。張國仁,陸傑,你二人負責將朱門主的遺體運迴拳館,並配合親屬大辦喪事。”


    周瑜當機立斷,吩咐道。


    “是!”


    張國仁和陸傑一齊抱拳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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