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難道小孩子對火焰都有一種特別的執著?這東西可是十分容易引起火災的。陳柏憋了好久終於沒有說出小孩子玩火晚上會尿床的話來。陳小布拿著火柴,一根一根劃燃的時候,火光照在他驚訝的小臉上,讓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的。陳小布覺得他不應該這麽驚訝的,但忍不住啊。當然,現在也沒人在意陳小布的表情了。“看上去使用起來十分方便的樣子,連小孩都能直接劃出明火。”可以想象,用這樣的火柴點火得多方便,以前火石打出來的火花,要點燃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天氣受潮的話,說不定劃一天火石都生不了火做不了飯,又餓又氣人,但這是大家經常都能遇到的事情。陳柏大聲說道,“這就是火柴。”陳小布也跺著腳,跟著道,“這就是火柴。”哼,看看,有多神奇,自己看不懂,居然說他的火柴不好。劃燃一根火柴,舉得老高,逗逼逗逼的,但臉上可得瑟了。陳柏繼續道,“雖然還不知道這火柴應當定價多少才合適,但它的主要材料就是火石的沫以及一根小木棍,我相信,這樣的成本,家家戶戶用原來買火石的錢應該都買得起這火柴的。”“火柴雖小,卻能走進千家萬戶,走進所有人的生活之中,方便我大乾所有百姓。”陳小布揚著腦袋,一根熄滅了,又趕緊劃燃下一根,生怕別人看不到一樣,還踮著腳舉得老高,臉上得瑟的表情都快要有一種討打的感覺了。現場這麽多人,眼睛居然都在盯著那燃燒的火柴,他們有一種預感,要不了多久,火石就要被取代了。正如陳柏開始說的那樣,新的事物取代舊的事物,大乾才能進步。這時,陳柏接過陳小布手上正在燃燒的火柴,然後點燃了旁邊油燈中的燈芯。離得近的支持的官員和內侍看得最清楚,那燈芯點燃後,並沒有燃成灰燼,而是像蠟燭的燈芯一樣,保持著火焰不滅。眾人:“……”那不是一瓶水麽?怎麽能和蠟一樣,讓燈芯保持不滅?陳柏繼續道,“至於這油燈,和蠟燭一樣,能持續照明。”“而這樣一瓶燈油,節約一點用的話,一晚上點燃一個時辰算吧,用一個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而它的成本價格估計也就一根蠟燭的價錢。”蠟燭價貴,可不是說說而已。聲音一出,觀眾徹底嘩然了。“什麽?這麽小小的一個瓶子一天點燃一個時辰,能用一個月?”那可是一個時辰啊,說實話,上京的百姓家裏,都不可能晚上點一個時辰的燈的,更何況其他百姓了,也就是說實際使用的話,這油燈怕是能使用超過一個月。“成本還隻有一根蠟燭的價格?”哪怕算上人工費用等,再貴也貴不到哪裏去。陳柏一笑,“有了油燈,從今以後的每個晚上,上京城百姓,家家戶戶燈火通明也未嚐不可。”“以後站在高處看夜晚的上京城,就將是一個完全的,嶄新的樣子,星羅棋布,燈火闌珊。”那畫麵實在太美,哪怕是想象,都讓人有些恍惚,張大了嘴,燈火闌珊,星羅棋布的上京城啊。“油燈雖賤,但能照亮千家萬戶……”陳柏用聲音帶給了大家一個不一樣的上京城。關鍵是這樣的上京城,真的能實現。現場鴉雀無聲,甚至連眼神都在跟著油燈搖曳的火光晃動,如同夢幻一般。不過,這充滿幻想的畫麵還是被人打破了,皇子濯聲音陰沉的開口,“我的耙地的耙子也不逞多讓,大乾以農為本,難道能幫助大家耕地的耙子還比不過你這火柴和油燈。”沒想到,他提前準備,居然都不能將對方按死,心情可想而知。陳柏一笑,甚至拿起了地上的耙子,“耙子是好耙子。”皇子濯揚起了臉。“但……”陳柏繼續道,“如果我看得不錯的話,它是鐵打的吧?”“是又如何,鐵打的耙子,耙地的時候特別好使,還經久耐用。”陳柏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貴族家裏或許能用得上,要是作為民生用品,你覺得有多少人家買得起,大乾又有多少鐵來打造這樣的耙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將這次考題的核心點了出來,他們設計的是提高民生的物件,給貴族用的鐵耙子算什麽?陳柏看了一眼皇子濯,“若說勞民傷財,你這鐵耙子才是真的會消耗光我大乾的財力,不知道皇子濯十分清楚鐵有多昂貴?一把耙子說不定都要一家人努力一年兩年才能買得起,更別提用它來製造價值了。”額……他隻知道好用就行,在說,就一鐵耙子能值幾個錢。陳小布都愣了一下,趕緊又從陳柏背後露出了小腦袋,“皇子濯,你才是勞民傷財。”原話還迴給對方,陳小布不知道有多高興。陳柏一笑,看來這小家夥完全不會被對方的責問留下什麽心理陰影了,真要有啥問題的話,估計就是太得瑟了一點,看著想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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