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政就這麽看著陳柏,“進自己的房間還如此鬼鬼祟祟,在幹什麽?”陳柏:“……”心道,你也知道這是我的房間啊。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盒子拿了出來。大王讓他務必保密,還強調不讓皇子政知道。但說到底,他最終的盟友是齊政而不是大王。陳柏也沒隱瞞,“我來魯國後,突然接道大王密令,讓我竊取魯國至寶岐山丹,這些天你一直不在,也沒機會說。”齊政都愣了一下,估計沒有想到陳柏居然還領了密令,“這就是岐山丹?你和太子斑賭鬥,就是為了在魯國皇室寶庫內名正言順的取到它?”陳柏心道,可不是,什麽竊取,怎麽可能做得到。齊政皺了一下眉,估計也在想大王為什麽要這岐山丹,這其中牽扯的就多了,然後將盒子打開,齊政的表情立馬就古怪了。陳柏問道,“怎麽了?”齊政半響說了一句,“你確定這是岐山丹而不是龍陽丹?這樣的丹丸在我大乾皇室內庫也有,你要是真將它交上去……”雖然沒說後麵的話,陳柏身體都哆嗦了一下。等等,當時他取丹的時候,太子斑和左丘表情都很“慌亂”的樣子,似乎他拿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了一樣,但要是他們的表情不是“慌亂”,而僅僅是因為太過古怪,而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他一直覺得,岐山丹這樣的魯國至寶肯定就藏在魯國守衛最森嚴的皇室寶庫中,但萬一沒有嘞?陳柏眼巴巴地看向齊政,“你再仔細看看。”齊政拿起丹丸左右看了看,“的確是龍陽丹無疑。”陳柏臉黑得都透著黑光,忙活了這麽久,結果搞了這麽大烏龍。而此時,魯國皇宮中,太子斑也在古怪的匯報。魯王:“那昭雪大學士真……真就拿走了一顆龍陽丹?他這是何意?”怎麽比那蘇晉還讓人看不透。太子斑也不知道怎麽迴答,不過他聽說這昭雪大學士在大乾上京是出了名了斷袖,拿……拿龍陽丹似乎也合理?為他魯國修了那麽一座奇跡之塔,居然就為了一顆龍陽丹?當時如獲至寶還怕他反悔的樣子,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此時,陳柏已經像死魚一樣的躺那了,他覺得秀了一波,結果秀錯了方向。齊政也表情古怪得很,怎麽說這個陳子褏好?修那個白月花觀星塔,說實話連他都震驚到不行,結果……忙活了這麽久,笑嘻嘻地換迴來一顆龍陽丹,也不知道魯國皇室現在臉上會是個什麽抽搐的表情,估計會覺得這陳子褏好男風已經到了震驚天下,名流情史的地步了吧。陳柏還不罷休的補了一句,“整個內庫它就這一顆丹丸啊,它怎麽就……”還不如換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迴去,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齊政:“……”陳柏有些唉聲歎氣,現在他們來魯國的時間其實已經不短了,齊政離開上京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現在大王情況不穩定,齊政急需迴上京穩住形勢。再加上魏國那個太子蘇晉就在魯國,破壞大乾和魯國的結盟,魏國肯定是樂見其成的,不知道下一步會做出什麽來,他們呆在魯國其實並不安全。結合上麵的原因,盡快返迴大乾才是最優選擇。但現在他卻沒有取到岐山丹,這就有些兩難了。齊政說道,“有什麽幫得上忙的,可以找我,又或者找你的老師也行。”說完看向陳柏。陳柏心道,找山君不就是找他自己,能有個毛用。齊政眉頭皺了一下,為何他提到山君,陳子褏半點反應都沒有?按理以陳子褏的經曆來說,他現在的一切所得背後都有山君的影子,現在處於困境,第一個想到的應該就是找山君幫忙。這是一種發自本能的依賴,什麽人也躲不開的慣性。齊政不動聲色,陳子褏的反應不對勁。陳柏現在哪關心齊政在想什麽啊,心道,不行,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岐山丹,不然迴去了就是無盡的麻煩,對齊政說道,“你先安排迴大乾的行程吧,在此之前,我會想辦法拿到岐山丹。”齊政離開了,因為實在不想看陳子褏在床上滾來滾去沒個人樣的樣子。第二日,齊政就知道陳柏的辦法是什麽了。因為陳柏要請曲阜和皇室的人看電影。齊政還專門來了一趟,有些皺眉,“你想用壁上神圖換岐山丹?”在他看來兩樣都是稀世之寶,但他更關心的是,“山君答應麽?”陳柏答道,“這麽短的時間隻有這個辦法了,至於老師,肯定是答應的。”“哦。”齊政表情古怪了起來,陳子褏怎麽會知道山君肯定會答應,眼睛一垂,不知道在想什麽。陳柏開始為他的壁上神圖做宣傳了,隨便給皇室的人發邀請貼,忙得前胸貼後背。晚上,他收到了齊政的語音,“妖怪,陳子褏有學生手表?”陳柏一愣,答了一句,“怎麽了?能遠程傳音的就我們三個,都在群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