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戈登,該不會那妖怪是將他的建議聽進去了,但對象換了一個人。老管家繼續道,“現在外麵都在說,我大乾男兒這麽多,為何山君就偏偏喜歡上了一個他國公子,置我大乾男兒何地。”齊政的臉都黑了,“山君現在在哪?”管家答道,“還在那酒樓之中。”齊政跨步就向外麵走。管家有些疑惑,怎麽感覺冷颼颼的?他們殿下今天不是特別開心嗎?酒樓中,陳柏一身的酒味,醉眼迷離,他感覺他現在影帝上身了,雖然演得可能有些像被拋棄的怨婦。但沒關係,看他這迷離的眼色,看他這思戀成狂放浪形骸的樣子。周圍有很多人,估計從來沒有見過,想男人想得在酒樓撒潑的。這樣更好,消息傳得更快。以他現在的名聲,看大王如何在這個時候召見他,嘉獎他。隻是,此時,一雙錦靴突然出現在了眼前。陳柏一愣,他現在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有人敢靠近?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張冰塊臉。冷得讓人寒毛都炸了起來,身體一個哆嗦,他多少喝了一點酒,這時都給他抖清醒了。齊政怎麽來這裏還一副欠了他錢的表情。不過,陳柏微不可察地說道,“皇子政,你這法子真管用。”齊政眼睛都是眯起來的,鼻子冷哼了一聲,“管用麽?那你可知道,作為我府上門客,你如此這般,我該做何反應?”陳柏一愣,什麽意思?這主意都是齊政出的,還能怎樣?看熱鬧不就行了。結果,就聽到齊政毫無感情地道,“來人,綁了。”陳柏都懵了,什麽意思啊?齊政也是幫兇不是,現在居然要綁他。齊政半分表情都沒有,讓人綁了人就走。“綁得好,我上京公子哪個比那左丘差了,非得喜歡上那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可不是,我們大乾男兒個個身強體壯,就算喜歡男兒,也得喜歡我們大乾男兒這樣的。”議論紛紛。陳柏傻眼了,齊政什麽意思演戲?也不需要齊政演這麽一出啊,他自己演就夠了。等到了齊政府上,陳柏都沒有反應過來。等鬆了綁,齊政突然出聲,“誰讓你這麽做的?”陳柏微微一愣,“不是你教我的方法嗎?我實施得多好。”齊政:“……”好像……方法的確是他教的,但……“你知道將他國公子牽扯進來,會有什麽後果?”“我仔細想過了,左丘都已經迴魯國了,正所謂死無對證,總不可能有人將左丘喚迴來詢問真假吧,嘖,這不還得我說了算。”齊政:“……”這死妖怪借口還挺多。“你如此這般總會留下把柄,要是左丘真傳一個消息迴來,看你如何收尾。”陳柏聳聳肩:“到時候再說唄,反正先過了這一關。”齊政眼睛一眯,揮了揮手,“這是你的事,到時出了問題,可別找我給你收尾。”嗬,他都不介意被利用了,居然還去牽連什麽左丘,這妖怪平時腦子挺靈光的,但到了關鍵時候怎麽就轉不過彎。陳柏:“……”今日的齊政,怎麽感覺有一股子氣憋著,奇怪,誰惹他了陳柏離開的時候遇到齊政府上的管家,還專門問了一聲,“你們殿下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以前齊政和山君相處挺融洽的,但今天總感覺在針對他,明明他就是按照對方給的方法做的。管家一愣,“山君何出此言?今天我們殿下心情特別好,老奴多少年沒見我們殿下這麽開心了。”陳柏:“……”難道齊政開心的時候……其實就是這樣?越開心看上去越生氣?嘀咕了一聲,果然是一個無法理喻的喜怒無常的人。第二日,果然皇宮的內侍前來傳話了,讓陳子褏一個人進宮就可以了。陳柏一喜,齊政的方法果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