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


    李知總算是搞定了何進之後,便迴到了曹府之中。


    他剛一進大廳,曹操便立刻迎了上來,對著李知急切的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李知聞言,揉了揉額頭,有些疲憊的迴答道:“事情已經辦妥。


    在下此去,不僅破壞了何進與張讓的盟約,更是拉攏了何進,讓他站在了咱們這一旁。”


    說完,李知疲憊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一屁股癱坐了下來。


    “好!”聽到李知所說之話後,曹操撫掌叫好。


    隨後,他見李知滿臉的疲憊,快步的走上前去,對著李知溫言說道:“辛苦賢弟了。”


    李知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謊話隨口就來:“無妨,一切都是為了大漢,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隻要大漢能夠興盛,陛下能夠安全,在下便是累死,亦是甘之如飴?!”


    曹操聞言,眼中滿是敬佩的說道:“行之賢弟當真是大漢忠良也,為兄佩服!”


    李知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孟德兄謬讚了,在下可能稱不上是忠良之士。”


    說著,李知話語一轉,對著曹操說道:“還要麻煩孟德兄走一趟,把陽公和蔡公請來,在下有要事與他的相商。”


    曹操聞言,也不推辭,點了點頭之後,風行雷厲的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行之賢弟在這裏歇息一會兒,為兄去去就來。”


    看著曹操匆匆離去的背影,李知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還有事情要囑托曹操呢,沒想到,曹操竟然如此的著急的走了。


    不過有些事情也不必急於一時,等陽球和蔡邕兩個人來了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裏,李知雙目一閉,朝著地上一躺,唿唿大睡起來。


    他今日實在是太累了,不僅要與何進勾心鬥角,而且,他還多次使用了他的雷電之力,不管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皆已經透支了。


    李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覺得有人輕輕的推了推他。


    “行之賢弟,行之賢弟,醒醒……”


    “嗯?”李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被曹操張醜臉嚇了一跳,精神瞬間集中了起來。


    等李知完全迴過神之後,連忙坐起身,看著四周,發現蔡邕和陽球已經來到了此處。


    見此,李知趕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對著兩人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晚輩李知見過二位長者。”


    見李知已經醒來,陽球性子急,首先忍耐不住,開口問道:“行之賢侄,你讓我等前來所為何事?可是何進哪裏有了什麽轉機?”


    李知聞言,


    點了點頭,揉揉臉,清醒了一下精神之後,慢條斯理的說道:“確實如此,何進已經答應與我們結盟,共同對付張讓,營救陛下。”


    “哦?”一旁的蔡邕聞言之後,驚咦了一聲:“那何進會有那麽好心?


    行之賢侄是否許給了他什麽利益?”


    李知坦然的點了點頭,麵色怪異的說道:“確實如此,小侄答應何進,等事情辦成之後,小侄便把長生不老之藥給他。”


    “長生……”陽球驚愕的問道:“那長生不老之藥不是假的嗎?”


    “對啊”李知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雖然我等都知道,那長生不老之藥是假的,但是天下人不知道啊。


    何進更是對此事篤信不移,既然他想要所謂的長生不老藥,小侄當然會給他了。”


    “這個……”陽球幹咳了一聲,麵色怪異的問道:“賢侄,你從哪裏弄一枚長生不老之藥給他?


    要是他收到藥之後,發現並不能長生不老,又該當如何?”


    “哼哼…”李知冷哼了兩聲,滿臉戲謔的說道:“小侄告訴何進,那長生不老之藥,需要在五十歲之時,陽月、陽日、陽時,混合著九百九十九個童子之尿服下才有用。


    今年何進才四十九歲,他要服藥,也要等到來年。


    到那時,何進生死是都兩說,他哪有時間來找小侄的麻煩?


    更不用,救出陛下之後,大勢在我,即便是何進知道了那藥是假的,也隻能吃個啞巴虧。”


    陽球聞言,思索了一會兒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如此也好,反正著何進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讓他吃點苦頭也行。”


    說著,陽球指著李知笑道:“賢侄倒是促狹,竟然讓那何進去喝童子尿,虧你想得出來。”


    說完之後,陽球哈哈大笑。


    他一想到何進在喝完尿,發現竟然不能長生不老之後的氣憤表情,就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


    李知聞言,尷尬的撓撓後腦勺,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這實在是太坑人了,何進不僅要吃不知道什麽東西做成的長生不老藥,還要去喝童子尿,可謂是可憐之極。


    正在此時,蔡邕幹咳了一聲,打斷了陽球的笑聲,對著李知問道:“我們何時發動計劃?”


    李知聞言,麵色瞬間變嚴肅了起來,對著蔡邕迴答道:“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小侄想四日之後行動。


    三日之後,大將軍何進便會宴請張讓,並且把他灌醉。


    到時,我等便可以從容的調集軍隊。”


    蔡邕聞言,了然的點了點頭,撫著須,思索了


    一會兒之後,問道:“賢侄欲用何兵護衛自己的安全?”


    李知聞言,略一沉吟,迴答道:“到時,讓公明賢弟帶領麾下數千人馬,足以護衛小侄的安全。


    至於雲長賢弟,就讓他跟隨盧公進攻皇宮吧。


    畢竟,盧公麾下沒有什麽可堪一用的大將。”


    李知剛一說完,蔡邕便緊接著點了點頭:“如此也好,有雲長賢侄在,也省得盧兄親自衝鋒陷陣。”


    說完之後,他話音一轉,問道:“不知行之欲用何人給那張讓傳信?”


    聽到蔡邕的問詢之後,李知沉吟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一客不煩二主,就讓何進去給張讓傳信吧。”


    “何進?”蔡邕聞言,緊皺著眉頭,猶豫不定的問道:“何進可靠嗎?要是他在其中做什麽手腳,該當如何是好?


    不如換別人吧,在老夫看來,袁逢就十分合適。”


    “袁逢啊……”聽到蔡邕提起袁逢,李知頓時一愣神。


    隨後,他便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蔡邕,問道:“蔡公為何要提起袁逢?”


    說道這裏,李知目光死死地盯著蔡邕,眼中滿是疑問之色,從剛開始的時候,李知就覺得蔡邕有些不正常。


    蔡邕來此之後,沒太在意何進之事,反而處處詢問一些有的沒的,十分的反常。


    聽到李知問詢之後,蔡邕猶豫了一下。便實話實說道:“今日袁逢來過老夫府上,與老夫商談陛下之事,老夫一時說漏了嘴,讓他知道了陛下被假冒之事。


    隨後,老夫見瞞不住了,便一五一十的把陛下之事全部告訴他了。”


    “什麽?!”蔡邕話音剛落,陽球便拍案而起,痛心疾首的說道:“蔡兄怎的如此糊塗?!


    那些世家之人豈能相信?蔡兄為何要把我等謀劃全都說給他聽?!”


    李知聞言,眼睛一眯,用懷疑的目光在蔡邕和陽球之間來迴掃視著。


    剛才蔡邕隻是說,把假冒陛下之事告訴了袁逢,他可沒說過,他把對付張讓營救陛下的謀劃告訴袁逢。


    陽球為何會說蔡邕把他們的謀劃都告訴了袁逢?


    是說漏了嘴,還是有意為之?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邕在聽到陽球所說之言話後,有些慚愧的說道:“賢弟罵的是,是老夫有些太過鬆懈了。


    此事乃是老夫的罪過,老夫在此向二位賠罪了。”


    說完,蔡邕便站了起來,朝著他們二人拱手一禮。


    李知見此,也不去服蔡邕,隻是微微的偏了偏身,算是受了他半禮。


    在偏身的同時,李知用眼角餘光,死死地盯著陽球,看他是什麽反應。


    陽球在蔡邕行禮之後,臉上沒有意外之色,也沒有去扶蔡邕,反而怡然自得的站在原地,受了他一禮。


    見到陽球的表現之後,李知心中疑惑更甚,今日不光是蔡邕有些反常,陽球亦是非常的反常。


    就拿蔡邕賠罪行禮之事來說,若是平日之時,陽球必然會趕緊走上前去,扶起蔡邕。


    然而,此時,陽球卻站在原地巍然不動,這裏麵必然大有蹊蹺。


    見李知看著自己,也沒有去扶蔡邕,陽球沒好氣的說道:“賢侄看著老夫作甚?!


    還不趕緊去把蔡兄扶起來?怎的如此無禮?”


    李知聞言,眼睛一眯沒有去扶蔡邕,笑嗬嗬的朝著陽球問道:“陽公平日之時可不是這樣,今日陽公可反常的緊啊。”


    說著,李知緩緩的退開了幾步,離陽球和蔡邕遠了一些。


    隨後,他把目光轉向了曹操向他問道:“孟德兄,你今日去請兩位之時,是在何處碰到他們兩位的?”


    李知見蔡邕兩人舉止反常,以為他們兩個人也和王允的那些麾下一般,是別人易容而成,所以才有此問。


    曹操聞言,有些疑惑不解,不知李知為何會有此一問,不過他還是迴答道:“為兄去見蔡公陽二人的地點,皆是在他們府邸。”


    李知聞言,臉色更加的難看,若是蔡邕陽球在他們的府邸之中,都被人掉了包,那此事就十分的棘手了。


    這代表著,有一股不明的勢力盯上了他們。


    並且,這股勢力的能力非常的強大,連朝中的重臣都能調包,可見他們乃是非同尋常之輩。


    不過,也有另一種可能……


    想到這裏,李知把目光轉向了曹操,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幾步之後,對著他問道:“孟德兄,在下托你給大將軍送的信,你可曾送到?”


    曹操聞言一愣,疑惑不解得問道:“什麽信?你何曾讓我送過信?”


    “唿……”聞聽此言,李知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還好,曹操是真的。”


    事情總算沒有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若是曹操也被人假冒了,那就證明,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掌控了。


    在證明完曹操的真偽之後,李知對著曹操眨了眨眼,讓他別說話。


    隨後,他麵色一變,祥和的朝著蔡邕兩人拱手一禮道:“兩位前輩恕罪,晚輩有些多疑了。”


    說著,李知便走到了蔡邕的身前,把他扶了起來。


    扶起蔡邕之後,李知又對著陽球招了招


    手:“陽公來此處,小侄有話對二位說。”


    說完,李知神神秘秘的對著陽球笑了笑。


    看到李知的這個笑容,曹操打了個冷顫,心中瘋狂咆哮道:“出現了!就是這個笑容!


    每當出現這個笑容的時候,便是行之賢弟坑人的時候,他又要坑誰?!”


    雖然曹操察覺到了不對,但是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這一切皆是他的猜測,也不能當做證據來用。


    陽球聽到李知的招唿之後,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他也沒有猶豫,快步走到了李知的身旁,對著李知問道:“賢侄有什麽話就說吧,老夫洗耳恭聽。”


    李知聞言,對著他們二人招了招手,讓他們靠近前來。


    蔡邕和陽球二人見到李知的動作之後,麵麵相覷,不知他在玩什麽花樣,為何會如此的失禮。


    不過,他們二人也沒太在意這些,皆都把腦袋伸到李知身前,想聽聽他說什麽。


    看到蔡邕和陽球二人把腦袋伸過來之後,李知突然的伸出了雙手,在他們二人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隨後便退到了遠處。


    “嘶……”蔡邕和陽球二人同時吸了一口冷氣,摸著自己脖子上的一個小孔,異口同聲的對著李知大聲吼道:“行之賢侄,你這是作甚?!!”


    李知聞言,笑嗬嗬的伸出因為過電而有些焦黑雙手,在他的手指縫之間有一枚細針,針尖顏色灰白,一看就是塗了藥。


    見此,陽球和蔡邕二人同時變色,對著李知問道:“賢侄這是何意?為何要謀害老夫等人?!”


    李知聞言,笑嗬嗬的說道:“兩位不必害怕,這身上沒塗什麽劇毒之物,隻是一些麻沸散罷了。


    這種藥的作用是讓人陷入沉睡之中,並沒有別的害處。


    兩位,你們還是安安靜靜的睡一覺吧。”


    “你……”陽球瞪大了雙眼,滿臉怒色,指著李知正要喝罵,麻沸散的藥勁兒已經上來,他隻覺頭腦麻醉不已,不一會兒便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一旁的蔡邕比陽球還要不堪,被帶有麻沸散的針刺中那一刻,他便有些困頓,現在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隨著陽球癱坐在了地上,沉沉的睡去。


    這一切在瞬息之間便發生了,曹操到了此時才迴過神,看著李知,結結巴巴的問道:“賢弟,為何…為何要把陽公和蔡公給……”


    說著,他指了指已經倒在地上的陽球和蔡邕,眼中滿是驚疑不定之色。


    李知聞言,笑嗬嗬的說道:“孟德兄,你卻是不知道,當初王允的那些屬下,便是易容成在下侍衛首領的模樣,


    來坑騙在下。


    今日,陽公和蔡公一來,在下就覺得有些不對,他們二人的舉止與平常大不相同。”


    曹操聞言,看著倒在地上的二人,驚疑不定的問道:“賢弟是說,這兩人是他人假冒的?!”


    李知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蹲下身來,對著曹操說道:“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說著,李知把手伸向了蔡邕二人的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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