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等戲誌才起床以後,發現李知二人居然打拳。


    戲誌才這下便來了興趣,問道


    “此乃何種拳法?”


    “此乃兄長傳於嘉之太極拳”


    郭嘉搶先開口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臉笑意的問戲誌才


    “誌才兄可願一起練?”


    “此拳法看起來平平無奇,然對身體卻大有裨益,誌才兄身體瘦弱不堪,不學豈不可惜?”


    郭嘉極力推薦戲誌才學太極拳。


    “善,忠亦來學學。”


    戲誌才被他說得心癢難耐,於是也加入了進來學太極拳。


    戲誌才之天資並不比郭嘉差,不一會兒他就能自己打完整的一套太極拳了。


    等他打完之後,李知帶著郭嘉欲要去跑步,郭嘉這時候發話了。


    “誌才兄不一起?”


    郭嘉笑眯眯的說道。


    “奔跑也能鍛煉身體?”


    戲誌才滿臉帶著疑惑的對李知問道。


    “然!”


    還不待李知開口,郭嘉就插嘴道


    “嘉以前身體,連誌才兄都不如,現如今經過十餘日之鍛煉,誌才兄且看”


    說著便把自己的拳頭攥起來,向上一彎,聽李知說這個動作代表著力量,他覺得很有趣,於是便學了過來。


    “嗯……可,忠便與兩位一起便是。”


    在郭嘉期待的眼神下,戲誌才終於答應下來。


    當他們跑到半道兒的時候,戲誌才終於知道郭嘉此前為什麽會壞笑了?


    跑到一半戲誌才便喘不過氣來,渾身上下狼狽不堪,慢慢的戲誌才停了下來企圖平複唿吸。


    郭嘉見他停了下來,也停了下來,然後圍著他慢慢的小跑起來。


    隻見郭嘉嘿嘿笑道


    “誌才兄才跑一半就停了下來,身體如此柔弱,莫非是被青樓楚館女子壞了身子不成?嘿嘿嘿嘿…”


    “唿哧……唿哧……汝…汝…汝小人得誌,不當人子!”


    “嘿嘿嘿嘿…就算是小人得誌,那也是得了誌了,誌才兄……哎呦……”


    就在郭嘉還要打趣戲誌才的時候,李知在一旁實在看不慣他小人得誌的樣子,於是便給了腦袋上一下。


    “賢弟如此龍精虎猛,氣勢不凡,可見還有餘力,不若一會兒跑完,隨為兄再跑一圈”


    李知給了他一個腦瓜蹦之後,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不跑了不跑了,嘉已疲憊至極。”


    郭嘉一聽還要加跑,立刻就有大搖其頭,裝作有氣無力的說道。


    李知不去管他耍寶,看向戲誌才問道


    “誌才兄,可還有力氣跑完下麵的路程?”


    戲誌才也是個硬氣的,咬牙點了點頭道


    “可,忠還有餘力,可跑完全程。”


    最後戲誌才半跑半走的走到了終點。


    待到他們三人跑完,洗漱了一番,各自走向各自的幾案之後,有仆人把飯食端了出來。


    戲誌才看了一下天色,還沒到吃朝食的時候呀。


    出於好奇,他便問道


    “你二人此時便用朝食?”


    “非是朝食乃是早飯。”


    郭嘉手裏拿著一根油條,嘴裏還含著一塊嗚嗚呀呀


    的說道。


    “何為早飯?”


    “此乃是兄長定下之規,晨起洗漱鍛煉完便食用早餐,午時用午餐,天黑之時用晚餐。”


    “別說了,誌才快來食用早餐吧。”


    李知給戲誌才拿了幾根油條,一碗豆漿說道。


    戲誌才看著李知推到自己幾案上的早餐,也覺得腹中饑渴難耐,遂也跟著食用了起來。


    等他們三個人吃飽了飯,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


    他們三人出去一看,就看見外麵人山人海的,卻原來是郭德迴來了,去的時候趕的是二十輛大車。


    這次迴來看規模不下百輛,卻不知他從哪弄到這麽多馬車,而且車後麵跟著密密麻麻的人群,李知心中疑惑萬分,遂問道


    “大德,此去可還順利?”


    郭德看李知在問他話,趕忙從車上下來,對這李知行了一禮道


    “迴主人的話,此去十分順利,不過因為迴來時,拉糧食的車不夠。


    小人自作主張買了八十輛大車和八十匹駑馬,請主人贖罪。”


    “無妨,此乃正經之事,豈會怪你,我讓你散布的消息你可散布出去了?”


    郭德走之前,李知曾經叮囑過他,讓他把這裏招收流民的消息散布出去。


    “啟稟主人,已經都散布出去了,而且我在迴來的路上碰到一夥流民把他們帶迴來了,這些就是。”


    說著便往跟在他們大車後麵的一群人一指說道。


    李知打眼望了一看,發現確實是不少不認識的人,穿著破衣襤褸,麵色枯黃如柴。


    看到這些人,李知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不為別的,隻因李知在他們的臉上沒有看到什麽希望,隻有濃濃的絕望和無邊的麻木。


    不過該辦的事還是要辦。李知吩咐郭德道


    “去把他等帶到村後的空地處,現在初夏時期,也不怕他等凍壞。


    紮些草廬讓他們臨時住在那裏,拿兩壇酒為他等傷者消一下毒,就如同那天吾為那些獵戶消毒一般。


    不得讓他們進入郭家村,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讓他等進。”


    “告訴他等,不是郭家村不收留他等,而是需要分辨他等有沒有患有疾病瘟疫。”


    “另,把他等男女分開,讓他等沐浴一番。”


    “如廁之物亦是集中處理”


    “嗯……”


    說到這裏隻一個停頓,接道


    “另,現在最重要之事便是,架起大鍋蒸米煮飯,他等腹饑已久,第一頓不可多食,一碗米粥即可。”


    說到這裏李知看了德一眼,隨後道


    “汝等幾人去看著他們,若有仗著自己強橫搶糧之人,給我狠狠教訓,現在不是心軟之時,爾等可明白?”


    “喏!”


    幾人一起迴答道。


    等他這邊訓完話,郭嘉戲誌才兩人也把財物進行清點的差不多了。


    戲誌才皺著眉頭對李知道


    “行之兄,此次賣酒倒是大發利是,然大都換成了酒,換成糧食的隻有四成


    其中一成需要留給郭家村村民,兩成用來釀酒,剩下一成怎麽也不夠千餘難民之用。”


    李知想了一下問道


    “這一成糧食可供這千餘難民民食用幾日?”


    “若是僅是喝粥度日,可以食用十五日。”


    “嗯…這


    樣,一成糧食釀酒,一成糧食給災民,剩下一成作為儲備。”


    “災民不必日日喝粥,每日兩粥,一飯便可,若糧食不夠,可先用儲備糧食,等十日後再去賣酒,到那時糧食就寬裕許多了。”


    “善”


    戲誌才點頭稱善,其實戲誌才就是想看看李知是怎麽對待那些災民的。


    畢竟曾聽郭嘉說,他和李知雖然是結拜兄弟,但也認識沒有幾天,對李知過往一無所知,所以今天戲誌才便來試探一下他。


    得到自己滿意答複的戲誌才高興的走了,李知在那卻是陷入了深思。


    “如今隻有千餘災民,糧食便差點不夠用,那將來萬餘呢,數萬呢?”


    “而且這些災民光一個酒坊,也安置不下。


    這些災民能活下來的底子都不差,光青壯就有三成之多,足足有三百餘人,釀酒並不是什麽力氣活,用不著青壯。”


    李知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


    “這些青壯可以先把它們編成一隊,給予適當的訓練,可以作為商隊護衛隊


    日後行商必然會行走大漢各地,到時候可以作為護衛之用。”


    解決完這一批災民問題,他又為以後到來的災民做什麽而發愁。


    紙上學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親躬,當初他剛來的時候想的挺美,現在為了一丁點事兒,就愁的頭發都快讓自己揪禿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使勁想想有什麽用人多,卻又賺錢的法子。


    想了半天沒什麽頭緒,便煩躁的使勁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往村外走去。


    來到村外,看著花香鳥語的世界,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這就是漢朝比現代好的地方,不管怎麽樣,這裏都是沒有什麽汙染的,甚至遠處還能看見幾隻小野兔和小野豬在奔跑。


    “嗯?……等等,豬?對了!可以養豬,打豬草,打掃豬圈等都需要人手,而且並不沉重,老弱便能幹得了。


    而且豬油的話和草木灰相加好像就是肥皂吧,再弄點花瓣蒸餾一下,取點花精油摻上,這就是香皂吧?


    我記得好像豬油摻上酸就是蠟燭吧?要不弄點醋來試試?


    而且有了花精油,再有了高度酒?弄點香水試試?這年月好像挺流行男子著香粉的。”


    想到這裏,李知一陣的興奮,有點迫不及待的去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實現了。


    他這麽想也是這麽做的,隻見他快步的走向村莊,找到戲誌才郭嘉之後,對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


    兩人一聽李知還有這麽多的秘法,自然是滿懷喜悅的同意了。


    不過在他們高興的過早了,如何弄豬仔,如何蓋豬圈,如何殺豬,如何賣肉


    如何弄花精油?如何弄肥皂?如何弄蠟燭?如何弄香水?這些都需要一一的去實驗。


    總之就是千頭萬緒一籌莫展,三人被這些事情麻煩的都快炸了。


    最後還是李知幫三人分了工。


    李知去研究怎麽能夠提煉出花精油,還有酒精,並且把肥皂,蠟燭等秘法好好的想一下,畢竟這些東西隻有他會。


    郭嘉而去聯係豬仔和蓋豬圈的工匠,畢竟三人就他是本地地頭蛇,又是郭家村的主家,聯係這些事情最好不過。


    至於戲誌才,李知讓他臨時管著酒坊還有那些護衛隊的訓練。


    就在三人各行其事的時候,李知的名頭也慢慢的傳入入各大世家的家主的耳中。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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