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院學生們:“……”總覺得您在驢我們。確定了流氓風格的戰術基調之後,亞特裏夏手一揮,放所有人迴去休息了。很快,他們就接到了正式的通知,這次的聯賽果然在阿奇德的國都溫登堡舉行,而這也意味著戈爾多他們必須趕緊啟程了。阿奇德帝國和賽蘭卡帝國距離不遠,同在西大陸上,但是走水路比走陸路要快。但是由於海上形勢複雜多變,所以如果沒什麽急事的話,一般往來於兩國之間的國民們還是傾向於走陸路,這一走就要花上兩三個月的時間。“咱們是走水路還是走陸路?”戈爾多聽見這個消息後,有些好奇地問亞特裏夏。“當然是走海路。”亞特裏夏瞥了他一眼,“走路上的通道實在是太慢了。”戈爾多:“可是萬一遇到暴風雨怎麽辦?”亞特裏夏:“……這裏可是神院,聚集了全帝國最好的占星師和預言師。他們會挑選好日子的。”戈爾多:“……”占星師什麽的,真的靠譜嗎?有時候連天氣預報都信不得,何況是占星師和預言家的說法。但是他又詢問了一下往屆的聯賽情況,發現神院過去走的也大多都是海路,但從來沒有因為海上的天氣拖延過比賽,有沒有發生過海難,每次都是完完整整的出門、完完整整的迴來……這實在是令人好奇,也讓戈爾多不由自主地迴想起了幾年前碰到過的那個先知。那個先知好像真的知道些什麽,但是說出來的話又過於荒誕不經,隻讓人覺得他是個反複無常的瘋子。在和精英班的同學們聚會時,戈爾多提起了這個話題。正在埋頭整理著什麽的希莉亞聽了他的話之後,開口說道:“占卜術當然是真實存在的。隻是它能發揮的作用有限,而且修習這門技術的人水平不一,很難得到百分百準確的結果,所以才遭受到大家的懷疑。”正在看書的保羅見她這麽肯定,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選修了盧娜導師的《月相學占卜術入門》嗎?”“嗯。”希莉亞微笑著點了點頭,晃了晃她手裏的一副卡牌,“這就是盧娜導師送給我的一副月相牌。上迴導師在班裏進行了一次小測驗,這是獎勵給第一名的禮物。月相學占卜和星相學占卜一樣,都是古老的占卜手藝,但是月相學更好入門……不過我是新手占卜,準不準就很難說了。大家要來試試嗎?”保羅來了興致:“試什麽?”希莉亞:“我現在學到的東西不多,頂多也就按照盧娜老師新教我的陣法給你們占卜一下近期的運勢,無法精準到具體的方麵。”希莉亞說著用自己白嫩的手指不斷摩挲手上的月相牌,看起來是技癢了,非常想給自己的同伴們占卜一次。戈爾多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道:“那就我先來試試吧。”希莉亞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嚴格地按照盧娜導師教導的步驟洗牌切牌、排列布陣,小心翼翼地運用著魔力,而月相牌背麵的月亮仿佛漸盈漸缺,最後固定成了一副牌陣。“來,挑三張吧。”希莉亞輕輕吸了口氣,說。戈爾多沉默片刻,隨意指了三張。希莉亞把那些牌挑出來,翻到了正麵“嘶。”希莉亞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戈爾多看她的神色不對,隱隱料到估計沒什麽好結果,但還是開口問了一聲:“怎麽了?”“如果盧娜老師教我的記牌方法沒有錯的話……不,導師肯定不會出錯。難道是我哪個地方沒有做對……”她有些為難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盡管內心有些矛盾,但她還是把那三張牌展示給戈爾多看,然後給出了自己的解釋,“……這些牌,昭示著你接下來一段時間會遇見非常糟糕的事,而且是危及生命的那種大事”“我們一般將這種牌麵稱為告死牌。盧娜導師說過,她這輩子也就占卜到過一次這種牌。而且她占卜的是她的父親。”希莉亞覺得喉嚨有些幹燥,“她占到這副牌麵的十天內,她的父親就急病去世了。因為那場病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整個家族都沒能反應得過來。”戈爾多:“……”這聽著好像有點不大吉利啊。“直覺告訴我,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能出門,戈爾多。”希莉亞說,“否則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坐在一旁看書的保羅聽得一愣一愣,半晌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不會吧?可是戈爾多不是還要去溫登堡參加聯賽嗎?”希莉亞也有些為難:“我是想勸你不要去的……你也知道,我隻是個新手。這次占卜的結果,我們先不說準不準,告死牌意味著的幾乎是避無可避的災禍。即使戈爾多不出遠門,情況說不定也不會有太大的好轉。”說著,她頓了頓,有些尷尬地把牌都收了起來,說道,“要不,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戈爾多抽了抽嘴角:“……你這種說法才最讓人擔心啊。”希莉亞雙手合十,有些愧疚地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拉著你占卜的。”“……先別慌。說不定這隻是個意外。”保羅安慰似的說道,“不如、不如我也來占卜一次吧。”如果這次的結果依舊很離譜,那就說明希莉亞是真的學藝不精。希莉亞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依言給保羅也占卜了一次,她看了看自己得出的結果,抽了抽眼角,說道:“月相牌顯示,你最近戀愛了?不過大概率是在暗戀中?……神院總共就這麽幾個女學生,我沒聽說你在暗戀誰啊。”說完,她歎了口氣,把牌給收了起來,有些沮喪,“我的占卜果然不準等等,保羅你臉紅什麽?”保羅臉頰都被染紅了,有些慌張的否認道:“我沒有臉紅啊……”希莉亞斬釘截鐵地說:“你有。”保羅:“啊,那大概是因為這裏太熱了吧,哈、哈哈哈。”希莉亞:“說起來你還沒驗證我的占卜結果。你最近有在暗戀誰嗎?是哪個學妹?如果可以,我說不定還能幫你一把。”保羅深吸了一口氣,捂住了臉:“不,我沒有。”希莉亞:“真的假的……”戈爾多:“……”戈爾多用一臉無法直視的表情看著這兩個人針對“保羅是否戀愛了”展開了討論。空氣裏都好像隱隱散發出狗糧的芳香。但是他們倆一個毫無少女的嬌羞,一個一提到就隻剩下否認,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互相攤牌。希莉亞在得到保羅的堅決否定之後,雖然有些失落,但也仿佛不太在意戈爾多抽到的“告死牌”了。隻有戈爾多在心中記下了這一筆,暗自警惕著他到時候是不是應該先自製一個遊泳圈準備著,然後再上船?第六十三章 最終, 戈爾多沒有太介意希莉亞為他占卜出的那幅“告死牌”。因為神院裏最擅長占星的幾位導師針對神院隊伍的這次出行進行了占卜,得出的都是非常好的結果,昭示著他們會一路順風、安全地到溫登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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