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恢複了些能力。曲鳴想著。……迴到酒店時,倆人在門口碰到了錢科逸。錢科逸靠著他倆住的門站了不知道多久,毛衣外套磕得皺皺巴巴。見人來了,他激動地站直了身體:“哎,我總算找著了。江初翎,你怎麽不接電話啊?”“你怎麽來了?”江初翎跟著曲鳴開門,狐疑地掏了掏手機。手機界麵上,錢科逸打了十來個電話,一開手機就是十幾條紅色的未接提醒。時間全是半個多小時前,他和曲鳴在奈何橋撞孟婆那時候。江初翎呆住:“……”他晃了晃手機,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好小子,你還發呆?是不是不想接我電話故意不理我?”錢科逸啐了句,“要不是我問了宋辭呈,我壓根聯係不上你啊!”錢科逸旁若無人,還跟以往似的伸手,準備輕叩江初翎額頭。剛把門開出條縫隙的曲鳴轉身,眼神微怒,二話不說迅速拽著江初翎的手臂拖進懷裏。手往他額前護著,活像憨憨敬禮。錢科逸呆滯,手拐了個巨大的彎,撓撓自己的頭,秒慫:“哈哈,沒啥事兒,就是開個……小小的玩笑。你們比先前關係更好了啊?”曲鳴笑了聲:“知道就行。”一直到進了屋,錢科逸都沒說此行的目的,七扭八拐地聊這些看似無傷大雅的日常。曲鳴淡淡地坐在江初翎身側,翹著二郎腿,靜靜聽著。錢科逸問著:“你那次之後……你們是不是好上了?最近看你氣色不錯。”江初翎臉蹭地通紅:“……豈止隻是好上。”他和曲鳴都好透啦!錢科逸噢,猶豫著,往邊上挪了點。他招招手,示意江初翎往他邊上靠點。曲鳴端坐著,不聲不響,江初翎接收到視線的時候轉著眼珠子,頻頻望向曲鳴。【哥哥?我……】【嗯?】曲鳴臉色未改。江初翎小心翼翼:【我湊過去聽聽!】去唄,沒攔你。曲鳴心道。江初翎這才屁股顛了顛,湊過頭去:“你說!”錢科逸仍不太放心地看了眼江初翎身後的曲鳴。曲鳴平淡如水的目光沒變,但攜帶者傾略性,讓錢科逸不忍對視。錢科逸岔開目光,壓低聲音:“你們……曲鳴真的沒問題吧?可信嗎?我不放心他。最近發生了些事情,想跟你說點嚴肅的,你想個辦法支開他。”“……”江初翎嗬嗬幹笑一聲,立馬坐迴曲鳴身邊,“你就這麽說吧。可信可信!”他和曲鳴!關係很好!曲鳴怎麽就不可信了?!“有話直說。”曲鳴哼了聲,雖然不懂他們說了什麽,心底已然有了猜測。這就是……想背著他說話啊?還好江初翎乖,識趣。錢科逸猶豫了兩秒,聲音漸漸放大:“好吧,那我就這麽說了。呃,就是……”“這兩天章尾山金光的事件你們看到了嗎?我這兩天在酒吧的密室裏翻閱了古籍,這事情的記載可他媽太玄了!”錢科逸的視線越過曲鳴,緩緩又停留在江初翎身上,“當時……我給你和曲鳴結契的儀式,好像根本不是什麽歪門邪道。我本來是解開迴魂劑的偏方罷了……可是!上古以來的記載裏翻遍了,能這樣結契的隻有一位?還是個無名氏。”江初翎無言:“無名氏?”“對……無名氏。而且……記載中,他也是一株草精,什麽草精也沒寫。燭龍開化天地後,試圖創造生靈,就集天地靈氣於心,日夜悉心澆灌,曆經四千七百九十多年,才養活了那棵草精。那是萬物產生的開端,說是燭龍親手帶大的。”燭龍……曲鳴眼神暗沉,本來漫不經心的神色陡然嚴肅了起來:“什麽意思?你那古籍又是什麽古籍,我怎麽沒聽說過?”錢科逸歎了聲:“酒吧底那個密道,是我祖上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裏麵的東西保密性可好啦,怎麽可能有別人知道?我們都把自己叫做守護人,就是要守著裏麵的東西,一代代傳下去。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但是每一任都告訴下一任,裏麵的古籍都是有用的,不是神話,是真的。”“喏,古籍也記載了最近新聞解釋不了的章尾山奇觀。”錢科逸頓了頓,“曆史上第一次,就是在章尾山落的紅雪,是燭龍誕生的那天。”曲鳴:“那草呢?接著講那個無名氏。”江初翎緊張兮兮地同時望過來。兩人心底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答案。這草該不會就是上輩子的江初翎吧!錢科逸繼續迴憶自己看過的內容:“啊?反正就是燭龍和草好上了?那唯一一次成功的結契,是燭龍要把自己的身上的一縷神識融進無名氏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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