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快穿之拆散那對官配CP 作者:sube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兩人不要,白棠也不勉強,不要他還能多吃兩個,嘿嘿,好吃,就是少了點,他也不懂做,要省著點吃了。誰也沒覺得在被吊起來的魔修底下吃東西兼談笑風生有什麽不對,白棠是不知道,所謂無知者無懼,無知者無畏,能被他捆住到現在都沒能掙紮下來,可見身手也一般,另外兩名弟子則是盲目相信白棠,有師尊在,幾個小魔修算得了什麽。白棠雖沒了過往記憶,但好歹也是穿越過幾個世界的人,每個世界都跟在天之驕子的男主身旁,耳濡目染下,多少也學會了點東西,比如現在的套話,雖然套話技巧比較爛,兩名弟子卻也沒有懷疑,為一向不食人間煙火,隻是近期多了吃美食愛好的師尊挑挑揀揀說了些修真界與樂安仙門近些年的大事件。兩人說著說著又激動了起來,師尊對他們太好了,一向不愛八卦的他居然開始過問紅塵俗世了,他們出去後一定好好修煉,孝敬師尊。白棠:“……”這兩孩子什麽毛病啊?!通過兩人的講述,白棠總算對這個世界有初步了解,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兩弟子不敢喊他名字,他也慫得不敢問。他們沒有留在這裏多久,秘境開啟是有時間的,有時間敘舊不如一邊走一邊說,說不定還能找到前輩留下的或者生長在秘境內的天地靈草,是的,藥峰在白棠的帶領下,越發不愛鬥毆,一心隻想種草煉丹,別人修煉他們修煉,別人曆練他們種田,修煉方式千千萬,誰能說種田伺候草藥不是一種修煉方式呢。修煉不僅僅看修為,還得看心境,藥峰的藥修們心境是樂安仙門所有弟子中最為平和的一批,也是最少沾染因果,遇到阻礙較少的,缺點就是長期宅著不出門,缺少見識提升慢。在白棠三人走後不久,一個黑袍人來到被吊起的三人前,用黑魔刀將藤蔓割斷。三人重重地摔到地上,卻在黑袍人麵前不敢喊痛,顫抖地身子不僅是因為摔下疼痛,還有對黑袍人的畏懼。“廢物。”黑袍人嫌棄怒罵,對麵三人跟個鵪鶉似的不敢出聲迴嘴。黑袍人撿起地上的藤蔓看了一眼,陰惻惻地笑了。樂安仙門,藥峰,他定報當日被驅趕之辱。白棠幾人從天亮走到天黑,跟著他的弟子也沒覺得師尊不選擇禦劍飛行,而是徒步行走有什麽不對,修煉修心,或許是師尊對他們的另一種教導。若是還有記憶的白棠得知他們腦海中的想法,定要說他們多心了,這幾年一直都是放養政策,他究竟教導他們什麽了,他隻是單純不認識路瞎走罷了。他們運氣很好的找到一個石洞,夜深露重,三人打算在石洞裏休息一晚,天亮再出發。深夜,兩弟子依然熟睡,白棠躡手躡腳走出石洞,他深唿吸一口,空氣中的水分很重,天空無星唔月,大片雲朵飄來,預示著一場暴雨即將來臨。白棠打了個冷顫,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好端端地不睡覺要半夜跑出來,但他就是有一種感覺,那種令人欣喜的感覺,循著感覺,本能地就走出來了。可是外麵什麽也沒有啊,還不如石洞裏遮風擋雨。白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算了,還是迴去睡覺吧。就當他轉身準備進石洞時,忽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令人眩暈的荷爾蒙襲來,熟悉且充滿安全感,心底的那份雀躍放大到極點。裴博藝喟歎,低沉磁性的嗓音如羽毛般輕輕撩撥著耳膜,直教人癢到心底:“棠棠,我找到你了。”棠棠,我找到你了。男人滿足地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鼻息間是棠棠獨有的奶味鬆子香。可下一秒,少年軟軟糯糯地聲音打破了裴博藝的歡喜。白棠問道:“你是誰?”你是誰?是誰?裴博藝的身體是僵硬的,他稍微鬆懈力道,白棠轉過身,臉上還帶著害羞地紅暈,小心翼翼又帶著一絲疑惑與不安:“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棠對裴博藝是有感覺的,當他被對方從後麵抱住的時候,他的心跳就在不斷加速,不需要看到對方的容貌,他便能確認自己對身後的男人鍾情了,可是他什麽都不記得了,現在天色已晚,看錯人也是有可能的,萬一對方是認錯人了呢?裴博藝確認少年就是他的棠棠,棠棠的眼神中帶著欣喜與愛意,其中還夾雜著一絲不安。隻要棠棠還是愛他的,那就足夠了。裴博藝柔和了臉色,溫聲道:“放鬆,信我,讓我看看好嗎?”白棠點點頭,當真放鬆了精神,任由裴博藝進入他的精神領域。裴博藝在白棠的精神領域轉了一圈,發現關於棠棠的腦海中有一道屏障,將他的記憶都封印起來了。還好,人是沒事的。裴博藝再次摟住白棠:“你沒事就好,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裴博藝,你叫白棠,也是即將結對的道侶。”白棠也不是幾天前剛醒來什麽都不懂的人了,自然知道道侶是什麽意思。他害羞地撇過臉,心底的欣喜如流水般朝臉上蔓延,不一會兒就布滿了紅暈,可口上還說著口是心非的話:“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裴博藝是最了解白棠的人,怎會隻聽一句質問就懷疑白棠對他不信任呢。他湊到白棠的麵前,突然放大的俊臉讓白棠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便是心髒更快速的狂跳。不、不爭氣啊,怎麽就心跳得這麽快呢。周圍很靜,白棠聽著自己如雷的心跳聲,仿佛下一刻,那顆滾燙的心髒就要從胸腔裏跳出來。裴博藝慢慢靠近,溫柔地觸碰到白棠的唇瓣:“棠棠,我們是道侶。”緊接著就是細膩纏綿的吻。風兒不知何時停止了喧囂,月亮也在厚厚的雲層中露出了點點銀光,天道借著月光看到這一幕,雙手捂臉躲進雲層裏,他還是個孩子,為什麽要讓他看這種場麵。在未有婚禮之前,裴博藝不願委屈了白棠,溫存了許久,最後捧著羞變鬆鼠的棠棠進石洞,在看到石洞內的另外兩人時,裴博藝微不可見挑了下眉,什麽也沒說,轉身挑選石洞內最好的位置,從介子空間內拿出上好的被褥,厚厚地鋪上幾層後,這才將小鬆鼠放到上麵。小鬆鼠接觸到被子,習慣性讓內側滾,將外側的位置留給自家老攻。裴博藝看著白棠一連貫的動作低聲笑了,就算棠棠不記得了,印入骨子裏的習慣卻改變不了。“睡吧,我不會走的。”裴博藝用手指捋過小鬆鼠的背部,小鬆鼠滿足地閉眼睡覺,心想今天真是好運的一天,救下了隊友了解了修真界的事情,還與分開的道侶重逢,而且道侶是喜歡他的,不是那種傳說為了提高修為才結合在一起的道侶。小鬆鼠捂臉,道侶還親了他,親了三次,真是太羞鬆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