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博藝用自己的天道之子的運道在白棠身上設下了保護,任何人都不得傷害白棠,否則就是在跟他作對,與天道作對。裴博藝這種行為是很危險的,命運之子之所以被天道眷顧,就是因為他身上的氣運,現在被裴博藝用來保護白棠,那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的男主光環指不定會實現失效。裴博藝跳下洞府,白棠變迴小鬆鼠守在隱藏在黃沙中,他一定不會辜負阿藝的囑托,讓阿藝平安得到傳承的。主角事最多,不出點事就不叫主角了。在裴博藝進去後,白棠一開始是集中精神盯著周圍的風吹草動,最後百無聊賴開始數沙子打發時間。每個人接受的傳承不一樣,時間也不固定。就在白棠鬆懈下來時,在秘境外就覬覦白棠的範勒尋過來了。那隻被裴博藝碾死的蟲子是定位蟲,就算是死了,它的屍體流出來的液體也能散發出一種隻有特殊培養的蜜蜂才能聞到的味道,裴博藝碾死了它,身上沾上了蟲子的血液,自然也就染上了蟲子的味道。範勒正是放出蜜蜂,循著味道照過來的。他進入秘境後掉到海邊,一路走到荒漠這邊來,可花費了不少時間與力氣,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還是到達了目的地。蜜蜂在巨穆蛇的屍體上盤旋,範勒一愣,看著麵前的滿地狼藉便是狂喜,沒想到少年看上去文文弱弱,實力還不錯,居然能殺死異獸找到異寶,他什麽都不多,就是靈丹妙藥特別多,讓人手腳無力的,控製人心神的也不少,隻要以道友的身份出現在少年麵前,趁其不備給他用上藥,屆時人是他的,異寶也是他,說不定還能得到大能的傳承。不得不說,名門正派的道袍給了範勒披上一層保護紗,至少正道修士看到範勒身上的衣裳時,對他不會過多防備。範勒整理了一下衣著,信步款款地走出來。小鬆鼠在對方踩到第一粒沙子時就發現他了,當時他還在想,說不定對方隻是路過,卻沒想到,對方停留了很久,最後還是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了。小鬆鼠迅速躲到巨穆蛇龐大的身軀後麵,借著遮掩變迴人形,在穿戴整齊時,對方也走到了附近。“這位道友,你過界了。”白棠從巨穆蛇後繞出來友善提醒道。一般知道自己遇到在接受傳承的修士都會自動自覺的走開,不去打擾對方,白棠也是看對方身上穿著青衫仙門的衣裳,這才友情提醒,若換做是他認出的門派,在對方進入荒漠範圍時就開打了。“道友好。”範勒裝模作樣時也有幾分風度,看著倒像個和善好說話的。“在下不知道友再次,見有異動,便過來探尋一番,失禮了。”範勒對白棠微微一拜。白棠揮揮手表示不在意:“罷了,此處已被我標記,道友就此離去吧,時間寶貴,切莫在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白棠也是大意,以為對方聽到自己的話後就會走人,他轉身看向被黃沙埋住一半的洞府,心裏想著裴博藝怎麽還不上來。範勒見少年背對自己,心中大喜,好機會。他忽然發難,從身後摟住白棠,同時將一種特殊研製的藥粉抹到白棠身上,沒有提前服用過解藥的人,在接觸到藥粉後,藥性迅速通過皮膚傳遍全身,最後會身體發軟,修為也會被壓製,想調動靈氣將藥排出體外,隻會加速藥效發作的時間。白棠沒想到這個人膽大包天對自己動手,還以為他是個好人來著,卻沒想到是個內裏藏奸的。他極力掙紮,卻發現自己的體力正在流失,渾身都使不上勁。範勒此時已經色心上頭了,完全失去了戒心,反正少年掙脫不掉他的。白棠忍住反胃想吐的衝動,對著範勒的腳就是一踩。範勒沒想到白棠還有反抗的力氣,吃痛之餘也生氣了,他習慣性去捂住白棠的嘴不給他大聲唿喊,小動物最有利的武器是什麽,牙齒啊!白棠對準範勒手掌的虎口咬下去,幻變出來的尾巴對準對方的命根子用力一甩,後者嗷嗷叫地鬆開白棠,捂住幾乎要廢掉的某部位痛哭流涕。白棠拿出濕紙巾擦拭自己的尾巴,盡管是隔著布料抽打對方,但白棠就是覺得抽打過對方的尾巴髒了,噫~快擦擦,快擦擦~“臭小子,給臉不要臉,本大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範勒還在放狠話,現在白棠還能站著,待會兒就會倒下,是他操之過急了。“我的尾巴,我的尾巴……”白棠瘋狂擦拭尾巴,隨後盯著比他還狼狽的範勒惡狠狠地道:“我啃過的鬆子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要完了!”第464章 我是誰我在哪兒鬆鼠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別以為男配就一定要做炮灰,棠棠可是後頭有人的。盡管達寂秘境將白棠的修為壓製到金丹初期,但對付一個渣滓也夠用了。然而白棠忘記了,力氣正在流失這件事。他撐著身體站起來,對麵的範勒似笑似哭地盯著他,那種既貪婪又恐懼還帶著興奮的眼神讓白棠覺得惡心極了,地上是因巨穆蛇新長出的植物,有植物就夠了,沒有修為,他還有異能呢。在白棠腳步踉蹌時,範勒嘴角朝兩邊拉扯,露出一個猥瑣地笑,最後的贏家還是他,他一定要讓對方哭死。腳底下的綠色植物忽然暴起,手腕粗的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還在想入非非的範勒捆住。白棠看著摔得狗啃屎樣的範勒直接惡心吐了,待他再站直身時,一陣陣暈眩直衝他腦門,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他趕緊調動體內的治療異能,可惜剛才暴起的那一下將他的體力全部用光了,他一動異能,丹田處一頓頓地疼。他費力挪到洞口,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讓那個人渣得手。少年鬆手,身體咕嚕咕嚕順著通道滾下去,藤蔓能感應主人的情緒,在白棠離開後,吸收了巨穆蛇血液的變異藤蔓不在壓抑嗜殺本性,根枝如同鋒利的刀刃,將範勒的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割下,實施淩遲之刑。洞府裏的通道並不止一條,失去意識的白棠掉進了與裴博藝背道而馳的一條通道,有緣進到這裏的修士都不會選擇這條路,因為這條通道是一個無底洞,不知通向何方。在白棠的距離與裴博藝拉開過遠時,正在接受傳承的裴博藝感應不到白棠的位置,心下焦急,血氣上湧,一口血吐了出來。風卷狂沙,就在範勒生不如死,下定決心咬舌自盡時,一個冷峻的男子出現在他麵前,那代表著名門正派的道袍讓他重新燃起對生的希望。果然老天待他不薄,他命不該絕,隻要他將責任推卸給那個少年,那他就是無辜的。然而,在他看清來人的臉時,範勒的得意瞬間消失。怎麽會是他。來人正是與他見過的與少年同行的男子,此時的裴博藝看上去可沒有在樂安仙門那般溫和,他雙眸發紅,臉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你將我的棠棠弄去哪兒了?”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但在範勒耳裏卻不亞於惡魔的傳喚。“我、我不知道,求、求你救我,他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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