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遷狀似無意間跟容凝靜閑聊道,“中原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凝靜之前落了水,現在看起來倒是很健康,還會治羊病了,我記得以前你對這些沒有興趣的啊……”容凝靜暗自警醒,她迴顧自己穿越以來的所作所為,沒有太大的出格的地方,頂多就是在治療羊群的時候說了一些專業術語,還好還好,要是被部落的人發現自己不是原主的話,說不定會將她綁在火刑架上燒死。她覷了一眼隆遷,見對方似乎真的沒有試探的意思,她穩下心神,告誡自己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她可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就是那種小說人見人愛的穿越女主。容凝靜道,“以前愛玩不想學,嫌累,你也知道,我阿爸阿娘就我一個女兒,我要是不成長起來,以後他們老了該怎麽辦,我也不能讓他們照顧我啊……”容凝靜以孝順作為借口,要是平常人聽了,也會稱讚一句“懂事”,但這話傳進隆遷耳裏,卻覺得她是在狡辯。果然還是辛公在教她,這段時間辛公也沒少在他們這個徒弟麵前說容凝靜天分多高,多好學,要是容凝靜直接說是辛公教她的醫藥知識也就罷了,但她卻找了借口,還嘲諷他技術不如她。給羊群檢查喂完藥後,容凝靜拍拍手打算離開,跟隆遷待在一起壓力挺大的,怎麽說呢,感覺他好像對她有敵意,可是他們以前沒有結仇啊,也沒有債務來往,有什麽好仇視的,算了,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吧。容凝靜沒走多遠,正巧碰見來巡視的拓跋景曜,拓跋景曜與眾人打過招唿後,跟容凝靜往另外一邊走了。孤男寡女,無親無故,單獨走到一邊去。隆遷惡意揣測,難怪容凝靜不怕自己拆穿她的謊言,原來是首領在後麵為她撐腰。他忽然想起,首領最近不是在追求那個中原來的少年嗎……他勾起一抹惡意的笑,容凝靜想要取代他的地位,還遠著呢。這兩天,族人都在熱火朝天得收拾行裝,他們過兩天就得遷移去別的地方過冬了,得抓緊時間整理行囊,等到走那天收起帳篷就可以了。白棠作為被打上了拓跋景曜標簽的人,很是賢惠地留在帳篷整理行李。忽然,帳篷外出現一個人,“首領在嗎?”部落就要遷移了,這幾天是拓跋景曜最忙的時候,白棠聽見有人找拓跋景曜,怕誤了大事,連聲道,“阿曜不在,他出去了,你要是找他的話,去羊群那邊看看吧~”少年聲音軟糯,隔著帳篷讓人充滿想象,想看看聲音的主人是何等的人物。隆遷對白棠隻是遠遠地瞧了兩眼,與拓跋景曜站在一起,顯得嬌小許多,要說真實容貌,他是沒有見到過了。“不,我不是來找首領的,我是來找你的,我能進來嗎?”隆遷道。白棠一頓,找他的?“請進。”他才來部落不久,而且事事都有拓跋景曜處理,基本不用他處理什麽事,除非是容凝靜或者阿其找他去幫忙給小羊喂養,或者辛公給他把脈之類的,就沒有其他人找過他了。隆遷一直知道中原人因不用日曬雨淋,長相比草原的人好,卻不想,少年竟是這般出色。白羊脂玉般的皮膚,圓潤清澈的杏眼,鼻子跟嘴巴也是秀氣無比,比草原上三大五粗的漢子好看太多了,就算是部落最漂亮的姑娘,也比眼前的少年遜色。白棠皺起眉,他很不喜歡隆遷看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貨物,評估他值多少錢似的。球兒從小白屋內出來道,“棠棠,就是這個人,你要小心了,原劇情中,就是他害死原主的。”白棠精神一振,急忙打起精神來,“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軟糯糯的嗓音將隆遷喚醒,他做出難以啟齒狀,“其實,這件事,有點難開口,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白棠喝了一口拓跋景曜給他準備的溫在桌子上的羊奶,“不該說那就不要說了,你走吧。”隆遷一愣,不對啊,這人的反應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啊。白棠一副“你該走了門口在那兒不送”的表情,看得隆遷咬住後槽牙。他深唿吸,跟自己說,白棠是中原人,不習慣草原人的說話方式,他不懂事,不要跟他計較。“這件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否則對你,嗯,不太公平。”隆遷說完後看著白棠,見他神色淡淡的,隻是“哦”了一句,就沒別的表情了。他再度深唿吸,接著道,“我剛才看見,也不是今天才看到的,這樣子的狀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首領經常跟容凝靜兩人單獨走到一塊去……”原劇情中,白棠就是受到了隆遷的唆擺,才會在遷移的時候,動了將女主推下山崖的念頭,雖然最後及時刹車了,但他自己也失足掉到山崖下一命嗚唿了。拓跋景曜跟容凝靜總會走到一邊竊竊私語的事情,白棠是知道的,自家老攻就是受了女主的點撥,才慢慢學會了浪漫跟表達,關於這一點,白棠還是樂得見到的。“謝謝你告訴我,但是我相信阿曜,凝靜姐姐醫術高明,阿曜是首領,他們一定是在商量羊群的事情,畢竟這次能及時發現小羊們生病,挽迴部落共有財產,多虧了凝靜姐姐啊……”少年臉上一副“容凝靜是好人,你一定是想多了”的表情,差點沒把隆遷氣死。得了,這人也是個蠢的。隆遷道,“雖然我不是不相信首領,但是你要知道,首領是可以擁有三妻四妾的權利的,我看你在部落裏孤身一人,又沒個外家撐腰,你自己不在乎,要是以後你被欺負了,也不關我的事情了,我問心無愧。”若不是知道隆遷是什麽樣子的人,白棠可能真的會以為他是個好人,可惜他不是。“誰說棠棠背後沒有人撐腰的,我就是棠棠的靠山,要是男主欺負棠棠了,我用稻草人紮死他。”隆遷說話不中聽,感覺是在詛咒棠棠似的,球兒第一個跳出來,這話他就是不樂意聽。“不會的,別生氣,生氣傷身體,男主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嗎,要是他對宿主不好,我跟你一起弄他。”小a安撫暴脾氣的球兒。自球兒上次升級不成功後,球兒心心念念再次升級,現在還在積攢能量,情緒波動太大,係統升溫容易損壞零件,修補零件又得花能量了,球兒因為未發生的事情氣壞自己,最後又得心疼平白無故花出去的能量了。“好的,我知道了,要是阿曜對我不好,大不了我就迴中原好了。”少年臉上一片堅決,“謝謝你提醒我這件事。”隆遷道,“這事我就跟你說說,你別大聲說出去,男人都愛麵子,更何況是首領,你也別跟首領說,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免得壞了你們的情分。”白棠無所畏懼的態度讓隆遷心裏有些打鼓,拓跋景曜對白棠的寵愛是有目共睹的,簡直是當眼珠子一樣疼,若是他知道自己在挑撥離間,自己可就完了。“你放心吧,我謝謝都來不及呢。”白棠笑得人畜無害,心裏卻想的是,等阿曜迴來就告訴他。作者有話說白棠:嘿,當誰傻子呢,反正不是我。拓跋景曜:對,我家棠棠最聰明了,來親一個~第285章 棠棠的“悲傷”晚上,拓跋景曜迴到帳篷,看見少年一臉落寞地坐在毯子上。“你去哪裏了?”白棠語氣幽怨,讓拓跋景曜感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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