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容凝靜的這個問題,拓跋景曜沒有迴答,也幸虧沒有迴答,不然被白棠知道,這輩子他就單著吧。閨房之樂,怎麽能拿出來碎嘴。拓跋景曜道,“這個不重要,你的任務是教我哄好棠棠。”“好吧。”容凝靜嘀咕著,“喚起人的八卦心又不說,小氣鬼……”現在已是深秋,按照現在這個速度,想要生病的小羊們在遷移前就好起來有些困難。遷移後地方有限,注定不能跟春夏秋那樣隨意奔跑,羊群牛群都得圈養起來,要是將羊混在一起圈養,還沒好的小羊又會把疾病傳染給其他健康的羊,簡直愁碎了族人的心。關於這個問題,白棠也想過,盡管他可以用異能將患病的小羊們治好,但是球兒跟小a卻不讚同他這樣做。這麽多患病的羊,白棠怎麽受得住啊。最後,在一人兩係統的商議下,白棠用過往攢下的積分換了特效藥,能夠快速將小羊們的病給治好。因為這個藥高效昂貴,花掉了500積分,把球兒心疼得不行。小a安慰道,“宿主這是在做好事啊,不僅拯救小羊的生命,也是在拯救部族的人啊……這個世界結算後,我們得到的積分會更多。”球兒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就這麽沒了一半的主線積分,球兒心疼啊。“那好吧……”球兒道。小羊群的病已經是人所皆知了,要是突然就好起來了,絕對會令人生疑。白棠讓球兒跟小a將藥控製劑量,混在羊藥中,不至於立馬見效,但會一天比一天好,不出一個星期,小羊們的病就徹底根除了。由於白棠跟拓跋景曜正在鬧別扭,夜晚,白棠搬迴了自己的帳篷裏住。一連幾天,拓跋景曜跟在白棠後麵,一旦白棠有所動作,比如拔草、喂羊之類的,他都會搶先一步,在白棠之前做好。這是容凝靜傳授的,對了事情就要給對方知道,當然,不能是大大咧咧的告訴對方,而是要讓對方看到,親眼所言,比聽到吹噓自己的更加有效。對此,白棠隻是冷哼一聲,帶著上揚的嘴角轉身迴自己的帳篷。拓跋景曜能感覺到白棠對他的態度有所好轉,果然,容凝靜說的方法有效。夜晚,拓跋景曜守在白棠的帳篷外麵,他知道棠棠怕黑,還給棠棠送了好幾盞油燈,但又怕棠棠今晚還會做噩夢,所以一步不敢離,搬著小凳子靠著帳篷坐著。帳篷內,白棠睜著眼睛望著帳篷頂,他失眠了,沒有老攻抱著睡,不舒服。他歪著頭看向門口,帳篷上映著一個影子,他知道,那是拓跋景曜。可是他們現在處於冷戰期間,要是開口叫他進來陪睡,似乎也不太好。白棠煩躁了,以前不是很愛偷偷摸摸遛進他的房間的嘛,怎麽這一世就這麽乖呢。白棠癟癟嘴,從小袋子空間裏拿出堅果吃,還是堅果好,比自家老攻更符合他的心意。半夜,白棠依舊睡不著,他用意識唿喚兩個係統,卻發現球兒跟小a抱在一起睡著了。本來白棠是想向兩個係統諮詢一下,結果這個畫麵給白棠刺激大發了。係統都成雙成對了,就自家老攻不開竅,氣死他了。想是這麽想,但白棠還是拿上披風,躡手躡腳地出了門。帳篷簾子中探出一個腦袋,少年屏住唿吸,看向拓跋景曜靠在帳篷上睡著了。夜晚的風涼颼颼地,在外麵睡覺又不蓋個毯子,感冒了怎麽辦。白棠對拓跋景曜還是關心了,他悄悄掀開簾子,將披風蓋到拓跋景曜的身上。誰料,就在白棠收迴手時,他的手被另外一隻手抓住了。練武的人睡覺都比較警醒,更何況拓跋景曜存著保護白棠的念頭,要是少年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便會第一時間衝進去。“棠棠怎麽還不睡?”隨著拓跋景曜的移動,披風從他身上滑下。拓跋景曜看著掉到地上的披風,還有什麽不了解的。他嘴角上揚,開心浮現臉上。“棠棠在關心我。”拓跋景曜用了肯定句。白棠被當場抓包,還死鴨子嘴硬道,“我、我隻不過上出來上個廁所,我才不是關心你了。我、我迴去睡覺了。”拓跋景曜緊隨而上,容凝靜教導,要是白棠態度軟化了,主動關心你了,一定要趁熱打鐵,一舉獲得原諒。容凝靜教的方法其實跟帶兵打仗,管理部落有些類似,拓跋景曜何其聰明,很快就領會到了其中秘訣。隻見他將棠棠送到帳篷門口,對他道,“快進去吧,外麵冷,你身子弱,可別生病了,蓋好被子再睡……”拓跋景曜這一招叫做“裝可憐,博同情”。果然,白棠在聽到拓跋景曜的關心後看向他,對方穿著單薄,這麽冷的天氣,吹了風絕對會生病。他心一軟,對拓跋景曜道,“你進來吧,要是你生病了,辛公爺爺又要說我了。”這幾天,辛公看出了小兩口鬧別扭,可沒少為拓跋景曜說好話。拓跋景曜怎麽著也是辛公看著長大的孩子,現在又是部落的首領,是曆任以來最年輕,也是最有能力的一個首領,他就認準了白棠,要是白棠出了事,或者要跟他分開,拓跋景曜一個想不開丟下部落跟著去,那可如何是好。拓跋家個個都是情種,上一任首領,也就是拓跋景曜的父親,便是在拓跋景曜的母親死後,思念成疾追隨去了。在辛公,容凝靜與阿其等多方遊說下,加上白棠自己也是並不是真的想跟拓跋景曜分開,心裏早就原諒拓跋景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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