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誓死跟著男神吧!“不是已經死了一個人了,怎麽還有機關?”有人向胡朋吼道,要不是他慢一步,剛才死的就他了。胡朋走的也比較前麵,不過他反應快一點,射出來地箭隻是擦過他的胳膊。他捂住流血的手臂,神色愧疚,“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還會有機關。”“好了好了別吵了,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鄭瑤出來打圓場。一群人吵吵鬧鬧,短發女退到一邊,看見白棠他們氣定神閑地坐著,又開始針對他們,“你們剛才沒有跟我們進去,不會是早就知道有機關吧?”其他人一聽,也停下了動作,看向喻弘博他們的眼神也不善起來。“哼~”喻弘博冷笑,“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可以推一個無辜的人去死。”喻弘博在白棠的攙扶下站起來,正對胡朋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分隊,我不需要相互懷疑的隊友。”短發女被喻弘博的一番話弄的臉色發黑,氣得不行。“也好,吵吵鬧鬧地,隻會讓更多無辜的人死去。”胡朋的意思也是同意分隊的。“棠棠,我們走,去唿吸一下新鮮空氣。”“嗯嗯。”白棠小心扶著喻弘博往樹林裏走,於儀跟潘全緊跟上。走了許久,他們來到海邊。於儀迴頭,確定沒人跟著他們,才開口道,“我的身份牌該還給我了。”“身份牌,什麽身份牌?”潘全糊裏糊塗。隻見喻弘博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色的卡片給迴於儀,“謝了。”“你,你才是守衛?!”潘全驚奇了,“身份牌還能互換的?”“不是互換,是借用。”喻弘博坐到海邊的沙灘上。海風習習吹拂,吹亂了白棠的長發,原身因為方便穿女裝的緣故,留了一頭烏黑的長發,手感順滑。喻弘博握在手上把玩。“呐,你的身份牌。”白棠拿出喻弘博給自己的身份牌,既然守衛是女主的,那村民牌就是阿博的了。果然自己跟阿博是對立麵啊。喻弘博接過,順手把那張村民牌撕掉,隨風扔掉了大海。“哎~”白棠著急了,“你怎麽撕掉了?”“因為已經沒用了啊。”喻弘博很享受白棠為自己著急的模樣,這讓他確切的感受到少年對自己的關心與愛。他總有一種感覺,白棠會隨時離他而去,唯有將人綁緊在身邊,看著他生動的表情,靈魂深處才會得到片刻的滿足。潘全一腦袋問號,“我怎麽越來越不懂了呢,這都是怎麽迴事啊,誰跟誰跟誰啊……”別說潘全一臉糊塗,於儀也很想知道,昨晚喻弘博就好像預先知道狼人會對白棠動手一樣,找自己借牌。好像,自己還沒問過喻弘博的身份是什麽。“難道,你是預言家?”於儀問道。潘全恍然大悟,難怪男神知道這麽多,原來是預言家啊~喻弘博給白棠的頭發編辮子,道:“不,我是狼人。”他拿出一張狼人牌,白棠睜大了眼睛,自己的身份牌怎麽跑到阿博手上了。白棠正想說話,喻弘博快速在白棠的唇上一啄,“棠棠別怕。”於儀看著麵前這一對若有所思。潘全卻是又懵了,“那現在是什麽情況?”“我們來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吧,昨天我跟其他狼人碰頭了,這場遊戲應該有四張狼人牌,有一個狼人沒有來,而在那個女人房間找到一張村民牌。”“我握了棵大草,男神你不會刀了我們吧?”潘全往於儀身邊靠了靠,他可是得罪過男神的,差點害男神追妻火葬場,男神求不記恨。“你說呢?”喻弘博笑容不變,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臉。“不、不會吧,我們是同學嘛,同學間互助友愛,互助友愛哈~”潘全吞了口唾沫,狗腿子道。“別鬧,要動手早就動手了。”於儀拍開潘全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鹹豬手。“我們現在有好人也有壞人,要怎麽才能活下去。”於儀擔憂道,“哎,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神,預言家又不肯跳出來。”“預言家不會出現了。”“為什麽?”白棠問。喻弘博的表情高深莫測,於儀浮起一個念頭,“難道那個胖男人……”“對,他是預言家。”喻弘博拿出在胖男人房間搜出來的身份牌,上麵印著預言家三個字。潘全問,“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狼人都有誰?”“我,梁升浮,還有今天死掉的男人。”白棠不知道喻弘博為什麽要謊話頂替自己的身份,但情況不允許他說出來。“昨晚想對棠棠動手的人是梁升浮。”“我怎麽沒印象?”白棠疑惑地問。喻弘博將白棠被風吹亂的鬢發捋到耳後,“你睡著了,小懶豬。”“我才不是懶豬!”豬那麽醜,我明明就是帥帥的公鬆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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