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弘博伸手拉好白棠淩亂的睡袍,側身躺下將人抱入懷中,溫柔地揉了揉他的墨發,“睡吧,有我在呢。”白棠“嗯”了一聲,瞪大著眼睛窩在喻弘博的懷裏。女聲尖叫後,外麵死一般的寂靜。白棠憂心忡忡,想著自己的身份牌,要是明天預言家指出自己是狼人該怎麽辦。想著想著,白棠眼皮加重,漸漸合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喻弘博確認白棠睡著後,翻身起來,用一樣小東西將門眼堵上,然後迴到床上繼續摟住白棠。不多時,門外傳來清脆的鑰匙搖晃聲,那人停在了白棠的房門前,插進門把手,轉動,搗鼓了許久,確認打不開後,才悻悻然離去。少年嘟嘟囔囔地囈語,“鬆子,糖、糖炒栗子……”喻弘博無聲地笑了,小吃貨。他記得這座荒島好像有鬆樹來著,明天可以帶著棠棠走遠點看看。清晨,喻弘博將白棠喊醒。白棠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東南西北,差點一頭撞到牆上,還是喻弘博眼疾手快拉了一把,這才沒釀成慘案。看著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少年,喻弘博很是無奈,隻要按住白棠坐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放熱水。當他拿著熱毛巾出來時,少年又一頭栽到被子上,清晨的風微涼,白棠將自己圈成一個龍蝦一樣。待喻弘博用熱毛巾給白棠擦了臉,又帶著他漱口後,白棠的瞌睡蟲才被趕跑。“小睡蟲,我們要下去了。”下去,去哪兒?白棠突然醒神,投票,對,要投票,預言家昨晚是驗了他嗎?不由的,白棠內心抗拒去二樓,但喻弘博已經打開房門了,他不能不去。來到二樓,參賽者來了一半,於儀照例在廚房裏忙活,煎蛋的香味比昨天更甚。“今天我們有口福了,於儀在裏麵做昨天找到的鳥蛋。”潘全時不時的探頭,好似下一秒於儀就會從廚房裏出來。他要第一時間吃到鳥蛋!投票必死人,其他人沒有潘全於儀那麽好心情,昨晚的尖叫聲他們也聽見了,不過誰也不敢出門查看。一個,兩個……樓上的人陸陸續續下來,白棠數著數,十九個,居然沒有少人,昨晚狼人沒動手嗎?喻弘博坐在桌前勾起了嘴角,果然麽……“早餐好了,這個蛋煎的最好了,走開,這個是棠棠的。”於儀拍掉潘全的手,將最大的煎蛋放在白棠麵前。“謝謝於儀姐姐。”白棠道謝後並沒有馬上吃,他心事重重的樣子被喻弘博看在眼裏。“先吃早餐,待會兒帶你出去找鬆子。”喻弘博道。“哎~”白棠等著圓溜溜地眼睛,“真的有鬆子嗎?”“好,人都到到齊了。看來昨晚是平安夜,沒人死亡。”胡朋公事公辦的口吻開口道。“可是,昨晚明明有人叫來著……”鄭瑤感覺不可思議,既然沒人死亡,那昨晚是誰在喊。“咳咳……”梁盛浮捂住嘴咳嗽,“不好意思。”他是正對著白棠坐的,別人在吃東西,他把唾沫星子咳出去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既然沒人死,那我們就開始投票吧。有人跳預言家嗎,預言家昨晚有驗她嗎?”短發女指著白棠,似乎對他充滿了仇恨。“這……”其他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他,就是沒人說話。這是時候跳預言家太不明智,才死掉兩個人,不怎麽可能死的是狼人,玩家人數眾多,狼人隱藏在大家當中,這時候起跳,分分鍾今晚死的就是跳預言家的。“誰說昨晚狼人沒動手,昨晚狼人來棠棠房間了。”喻弘博撫摸著白棠後背,對他細聲道,“慢慢吃,別噎著。”“難不成昨晚是她在叫?怎麽她沒死。”短發女不滿道。“喂,你別手指指。”於儀重重地將筷子放下,“你很想看見死人嗎,你安的什麽心,難不成你是綁架我們來這裏的人的內女幹!”潘全在旁邊擼起了袖子,展現出發達的肱二頭肌。喻弘博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張牌,放在桌麵上——守衛。眾人了然,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倒也能解釋得通了。守衛每晚可以保護一個人,有喻弘博守著,被狼人盯上的白棠自然平安無事。梁升浮抬眼看了一眼喻弘博,又轉過頭猛咳嗽。“昨晚狼人選擇了棠棠作為目標,他拿到了房間鑰匙,我反鎖了。”“你為什麽會在她的房間裏,那也不能說明她就是好人……”短發女繼續追問。“我跟棠棠的關係……”白棠緊張地看著喻弘博,希望他不要說出來,自己已經被懷疑了,他不能連累他。喻弘博牽起白棠的手,趁著眾人的視線都在明麵上,他的另一隻在桌子底下的手迅速塞給白棠一張卡片。“真是心大,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談這個。”鄭瑤對這出短發女無理取鬧根式反感,但對於比自己還漂亮的白棠也沒什麽好感。“快點投票吧,時間不多了。”一樓的自鳴鍾滴答滴答地走著,遊戲規則上有寫明,投票時間隻有二十分鍾,過了這個時間,所有人都要出局。白棠對上喻弘博的眼眸,後者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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