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心裏並沒有慌張,反而蹲在了原地去解我腳腕上的秤砣。


    可是不知道這紅繩是怎麽綁在我腳腕上的,我蹲在那裏解了好久都沒能解開。


    忽然,一陣刺骨的冷風吹來,我蹲在地上看了看周圍,依然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我周圍到底有啥。


    緊接著,在我的正前麵出現了一絲光線。


    我心裏不斷的默念不要過去不要過去,可是我駭然發現,我的臉居然一步步的向光源傳來的地方一步步的走去。


    我想要停下來,可是雙腳卻怎麽都不聽使喚,我的心裏頓時沒底了,這是什麽道法,我明明心裏很清楚,可是就是身體不聽使喚。


    要是陰陽先生都這麽厲害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眼看著那一絲亮光越來越近,我心裏不斷地祈禱,希望周師傅一定要醒來啊,不然我要是將周師傅咬死了我豈不是要後悔死。


    慢慢的,我走到了透出光的門前,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同時產生了一種恐懼,恐懼我就這麽死了,恐懼我要被煉小鬼,然後被人支配著殺人。


    我眼睜睜的看著我伸出手,去推門。


    可是,就在我的手欲要接觸到門的時候,忽然那道門上,泛起了黃色的慌忙,我渾身一震,感覺周圍的場景瞬間變化,我發現我真的是站在周師傅房間的門前。


    可是,就在我以為噩夢已經結束的時候,忽然我感覺脖子傳來一陣劇痛,隨後我的身子就被輕飄飄的提了起來。


    我用餘光瞟了一眼我的身後,頓時心裏涼了半截。


    我滴個乖乖,陳園就這麽站在我的身後,一張俏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一雙薄唇紫的有點泛黑,一雙眼睛空洞無神,看得我心裏涼嗖嗖的。


    陳園就這麽站在我身後,一隻手捏著我的脖子就將我提了起來,根本沒費半點勁一樣。


    可是,陳園也就這麽將我提在半空中,雖然並沒有說要殺我的意思,但是隻要她這爪子一用力,我就嗝屁了。


    周師傅呢?我我剛才明明碰到周師傅的們才被弄醒的,所以周師傅應該知道我又被控製了才對啊,可是這麽久了咋都沒看到周師傅出來呢。


    沒看到周師傅,整個院子裏也靜的嚇人,急得我汗水都冒出來了。


    忽然,我想到陳園不是有一次恢複了意識麽,雖然很短暫,但是也不是沒可能讓陳園恢複自己的意識啊。


    想到這裏,我斜著眼睛瞟了陳園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陳園,你還記得我嗎?


    等我說話出來我才發現,我的聲音都在顫抖,雖然我極力壓製著心裏的恐懼,但是依然沒有什麽作用。


    雖然我怕,但是我的眼睛卻一直都注意著陳園,沒有離開過。在我問話的時候,陳園的眼神明顯晃了一下,眼睛的顏色也快速的變化了一下。


    我心裏頓時大喜,心想果然有戲,可是還沒等我接著說話,我就聞到了一股引魂香的味道。


    一聞到那股味道之後,陳園的爪子忽然加了幾分力道,我頓時感覺唿吸不暢,腦袋開始變得暈乎乎的,加上引魂香不斷的被我吸入,我的眼皮已經開始不爭氣的開始罷工了。


    我心裏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是現實很殘酷,根本就把持不住,眼皮漸漸地合攏。


    就在我眼皮將要合攏的瞬間,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夾雜著一股血腥味將我猛地驚醒了過來,睜大雙眼。


    緊接我猛的一翻身坐在了床上,狠狠的咳嗽了兩下,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這種能唿吸的感覺實在是讓我爽到爆啊。


    可是我狠狠的唿吸了一陣這才迴過神來,我怎麽會坐在床上,我不是站在周師傅的房間門口被陳園拽著的麽?


    忽然,一陣熟悉的味道飄進了我的鼻子裏麵,我又看了看我的腳腕,一根鮮豔的紅繩綁在了我的腳腕,就差沒秤砣了。


    我背心冒出了一股冷汗,原來剛才是有人設計想要在夢中將我殺死,要不是我關鍵時刻咬了我的舌頭,估計我就窒息而死了,而且看樣子這人還想著抽我的魂。


    我趕緊跳下床,想去找周師傅,可是我的門居然是半開著的,我奇怪的將們打開,看到周師傅居然坐在院子裏麵抽著煙,臉色不怎麽好看。


    我正想要開口,周師傅就叫我不用說了,他都已經知道了,是他大意了。


    原本周師傅以為他家已經安全了,哪裏知道陳園居然還敢來,剛才我的的卻是被陳園掐住了脖子,隻不過是我躺在床上被掐的。


    正在睡覺的周師傅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才起床,看到院牆上貼的符大多燒成了灰燼,這才推開我的們,剛好看到我咬舌頭的瞬間。


    我收人頭咬破之後,陽氣外泄,給陳園造成了衝擊,加上周師傅上來就是一劍砍來,所以陳園就直接逃了,等周師傅追出去的時候,早已沒了陳園的蹤影。


    周師傅說完之後,我將腳腕上的紅繩給周師傅看了看,周師傅直接拿煙將紅繩燒斷,說這種綁法是抽魂用的,看來暗中人還是不死心那。


    周師傅狠狠的抽了兩口煙之後,讓我明天繼續畫符,若是能將七星神符也畫出來,那就太好了。我點了點頭,為了我的命,我不敢有半點馬虎啊。


    可是第二天,我剛準備開始看七星神符的時候,王隊的一個電話頓時打破靈王我和周師傅的計劃。


    王隊在電話中說叫我去一趟晉州城的墓園路,陳園一家人全死了。


    我聽了心裏咯噔一下,問王隊怎麽死的,陳園也在其中麽。


    王隊在電話中小聲對我說:死亡時間確定為兩天前,死亡的原因不知道,因為從死者的身上看,看不出絲毫的傷痕,我們正在等待血液分析,看看出來的是什麽結果。


    王隊停了一下,說:不過沒看到陳園的屍體,現場唯一有的證據就是地麵上有血滴。


    聽到血滴的時候,我的神經都緊繃了一下,給王隊說我和周師傅馬上就過來,讓他們先別動現場。


    我將這事情跟周師傅說了之後,周師傅也覺得大事不好了,趕緊收拾了東西,和我一起往晉州城趕去。


    等我們急匆匆的趕到墓園路的時候,這裏整條街都早已被封鎖了起來,不允許人進出。


    我和周師傅到那街道口的時候,跟那些瘋子一樣的急著一樣被攔了下來,我跟王隊打了個電話,他這才出來將我們兩個接進去。


    我和周師傅剛走到陳園家的大門口,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走進了陳園家的大門,這時候我們才發現謝一榮都在。


    不過也對,一家人都滅了,這案子已經夠大了。不過謝一榮看到我和周師傅來了,趕緊遞上煙,說拜托我們兩個看看,這現場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其他的警員看到她們的局長對我們這麽客氣,都是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而周師傅那身裝扮,怎麽看都像個老神棍,雖然我還年輕,但是現在跟著周師傅也越來越像個神棍了。


    我、周師傅和謝一榮從院子裏麵走進前廳,前廳此時已經被封鎖,周師傅看裏麵沒人,這才拿出羅盤,可是羅盤的指針直指南方,根本連一點晃動都沒有。


    周師傅收好羅盤之後問謝一榮,死者在什麽地方。


    謝一榮帶著我們進了前廳後麵,等我們進後才發現,這後麵還有個四合院,而且是依山旁水,我瞧了瞧,這裏居然擺了個風水局,而且這風水局還挺厲害的樣子。


    周師傅看了看著院子,拿出羅盤,踩著步子走了一圈,將羅盤收好,這才叫謝一榮帶路去看看死者。


    謝一榮帶著我和周師傅走進了四合院第一間房間,房間裏麵倒是簡單,除了一張床兩張木椅,還有一張書桌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隻不過這些東西全都用油漆刷成了黑色,加上這房間很潮濕,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和周師傅走到床邊,看到了兩具屍體,其中一人我認識,是陳園的父親,另外一個老嫗應該是陳園的母親了,兩人躺在床上,麵色安詳,並沒有什麽其他的異常。


    而在床邊,我和周師傅都看到了幾滴紅色的液體,謝一榮說這血就是現場留下的唯一證據。


    周師傅拿出一張黃紙,將地上的紅色東西擦在了黃紙上麵,隨即手指沾了點朱砂,唰唰唰的在紙上畫出了一個驅邪符,那符上的紅色東西,頓時就化作一道黑霧,消散了。


    謝一榮看的目瞪口呆的,問周師傅這是咋迴事。


    我湊上去在謝一榮耳邊說:這紅色的東西,不是血,而是陰氣凝聚而成的液體,隻是看起來像血罷了,要是拿去化驗的話就會知道,跟血的特征完全是兩迴事。


    謝一榮雖然相信鬼怪一說,但是聽了我的話,依然忍不住臉色有些難看。


    周師傅看了之後,有道了另外幾間房裏麵看了一下,死的人除了陳園的父母,還有陳園的伯伯和伯母,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那是陳園的表弟。每個人死的樣子都一樣,都死的很安詳,床邊都有幾滴紅色的液體。


    一圈走下來,我問周師傅怎麽少了一個人,謝一榮一聽,頓時問少了誰。


    我看了一眼周師傅,周師傅微微點頭,這才說少了個陳園的叔叔,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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