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很好聞的清淡熏香味撲來,茭白抬頭就被咬了下嘴唇,他仰著後頸和戚以潦接吻。然後,腿間的紙箱被撈走了。唇潮紅,眼尾泛濕,手已經放在自己運動褲腰上的茭白:“……”這日子看來是別想過了。茭白竄起來撲向戚以潦,紙箱沒搶迴來,還被掐住腰跪趴在他皮鞋上麵,腦袋磕在他掌心裏。本就已經拆開的紙箱大張口。戚以潦往裏看,全是藥膏,整整齊齊擺滿,他摳出一支打量,藥膏的瓶身設計還算別致,布滿了一朵朵多色的小菊花。“菊……”“不用念出來,懂就行。”茭白飛快阻止戚以潦往下說,“現在被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這是我給我自己買的,”雖然你每次都很照顧我,可這也改變不了你很驢的事實。戚以潦把茭白抱起來,放到腿上,他把藥膏打開,嗅到了一縷香氣:“市麵上有這藥膏?”“不是這世界的。”茭白點到為止。戚以潦沉默了。茭白以為戚以潦會胡思亂想,怕他還和小助手來往,哪天再沾上狗血,他正要安慰,耳邊就響起了一聲笑。“不是這世界的嗎,”戚以潦擠出一坨藥膏,拇指摩挲腿上人的腰窩,“轉過去坐,我們試試效果。”茭白:“……”“你上一天班不累?”茭白聽出他嗓音裏的沙礫感。“累啊。”戚以潦在他脖頸裏歎息一聲,慢條斯理地吻他,“所以你聽話,乖乖讓叔叔放進去。”.茭白跟戚以潦說好了,八點前結束,結果呢,離開的時候都十點多了,準確來說是十點四十六!開車的是戚大,不是章枕,他怕自己沒忍住,上去給三哥一拳。茭白坐在後座喝蜂蜜水,他不止能坐,還是自己上的車,腿不疼腰不酸。小助手推薦的不愧是特製品,藥效絕對牛批。用一點就能讓他變成一壺水,自動加熱。戚以潦從今往後有溫泉泡了。要說藥膏的副作用,茭白目前沒覺察出來,按理說這麽好的東西,肯定有弊處。估計一開始有副作用,依賴性啊發癢啊什麽的,用的人多,投訴的也多,經過多次調製後就完善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茭白把蜂蜜水喝完,扭頭看窗外,這不是迴蘭墨府的路,他把空瓶子丟進垃圾簍裏,拍拍一旁看文件的戚以潦:“我們去哪兒?”“帶你去玩。”戚以潦處理公務。“你多大年紀了啊,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現在還不休息,這麽拚幹什麽,周末我們也可以哪都不去就待在家裏,又不是非要出去玩。”茭白拿走他手上的文件,板起臉道,“別看了,歇著。”“叔叔才三十六。”戚以潦無奈。茭白斜眼:“你三十三那年,我說你才三十三,你說你老了。”“此一時彼一時。”戚以潦揉了揉發漲的額角,英俊的眉間浮出一絲笑意,“叔叔是要注意身體,陪你久一些。”茭白欲要說話,戚以潦道:“小白,念幾句經文吧,很久沒聽你念了。”.“我隨便念啊。”茭白翻了翻記憶。戚以潦撚他耳垂:“嗯。”車後座響起誦經聲。戚以潦脫了深灰色的西裝外套,解開黑色襯衣上麵的扣子,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幾個瞬息後,戚以潦摸到身邊人的手臂,一路往下摸,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柔韌的骨節,挑了一根指節細細摩挲。誦經聲停了。茭白被摩挲的無名指一蜷。那一瞬間,戚以潦執起他的手,在他的無名指上留下一圈齒印。茭白暗自唿氣,剛剛他還以為……無名指的指尖忽然一涼,有硬物被套上來,慢慢抵進去,和那處齒印疊在了一起。第124章 後續二周末晚上,章 枕在蘭墨府正門前的花圃邊溜達。深秋了,四周的草植黃了一大半,剩下一些都是四季青。章枕抬頭看清幽的月色, 時間過得太快,一晃眼,他都三十了,積蓄有,房產有, 家人也有, 生活壓力無, 這已經比同齡的很多人要幸運。章枕拿出手機刷朋友圈, 有曬基金, 住房設計, 新車體驗的, 也有朋友在曬自己定製西裝上的彩色手印,說是孩子送的禮物。上周他和幾個朋友聚餐,被介紹了一個女孩, 十八九歲, 還沒他弟大,家世很好, 彈鋼琴的,辦過多場個人演奏會,崇拜他許久。一場飯局成了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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