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程度。一旦玩家過了個界限,就是違規,會遭鞭刑。】茭白:“……”那就是怎麽都不行唄,他哪敢冒險。上一次懲罰給他帶來了極深的陰影,真他媽的。上課鈴響時,茭白聽到了電子音。【被動參與,可以。】茭白翻課本的手停了停,這意思是說,事發時,節點上的渣攻或賤受主動找他幫忙,他才能幹涉。這可能嗎?茭白迴憶原著,確定沒詳細交代,隻在沈而銨和禮玨的迴憶裏,一個是惡心,扭曲而嘲諷,一個是疼痛,不悔,與偏執的愛。沒直接寫劇情,那就沒得參考。茭白趁老師還沒來,快速給女童說發信息。-我現在用的就是這個號碼,有什麽事找我啊。女同桌:必須的!.放學後,茭白被戚家的車接送到了戚氏。章枕帶他上樓。電梯上行,章枕看旁邊還穿著一中校服的弟弟,有種要老父親送孩子進婚禮現場的怪異感。茭白在琢磨一道題,沒注意章枕的情緒變化,他的手在半空中寫寫算算。章枕歎息,學生不容易啊。等高考完,他要跟三哥申請一下,帶白白出去旅行。“白白,梁棟出來了。”章枕想起來個事。茭白的解題思路斷成兩截:“查清楚了?”“沒有。”章枕說,“他進去前給自己找了律師,走正規流程申請的。”茭白不意外,漫畫裏,梁棟畢業後進家裏企業,做得蠻好的,他有野心有謀略,隻可惜愛上禮玨,與在商界無敵的沈而銨決裂,被碾。“那他出來是要?”茭白問。“我那重啟案子的朋友說有新進展,”章枕攬著他,高壯的身子靠上去,“具體沒透露,保密。”茭白對著電梯門揉臉上的筆印,估計跟綁架案的關鍵人物老潘有關。抓到他,留活口,幕後指使者就算不暴露,也能露個尾巴。電梯到了頂層,茭白跟著章枕出來,入眼的走廊上一個人都沒。章枕請秘書處所有人吃大餐去了,都不在。“白白,鑰匙扣……”章枕停在三哥的辦公室外,欲言又止地望著他弟。茭白給了個“放心”的眼神。不能陪同的章枕等了會,確定他家白白真的淡定不怕,才通知三哥。.戚以潦的辦公室就是普通的古早霸總風,籃球場麵積,一整麵的落地窗,擺設十分簡約,也十分氣派。一株植物都沒有放。家具是灰黑色調,大多都是棱角分明款式,禁欲又有僧味。戚以潦讓茭白在沙發上等著,他還在忙。茭白脫了校服外套丟沙發裏,隻穿著短袖衫來迴溜達,等他轉了個來迴時,戚以潦已經丟下了文件,倚著辦公椅,看他。戚以潦的聲線略疲:“下午考什麽?”茭白沒過去:“數學。”戚以潦的喉間有笑意:“你沒問題。”茭白的眉梢不自覺地染上驕傲與得意,那當然,數學他可以。“我先吃飯。”戚以潦一隻手壓著辦公桌起身,一隻手搭在領帶上麵,兩根手指屈著扣住。他想解開領帶,喘口氣。“小白,”戚以潦的手還在領帶上麵,卻沒動,他說,“幫叔叔鬆一鬆領帶。”茭白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吧,這也要我幫?戚以潦笑得風度翩翩:“幫一下叔叔。”“我第一次給人解領帶。”茭白唇間一掀,露出小虎牙,“弄皺了可別怪我。”戚以潦看著他。茭白以為戚以潦會說,皺了就不要,換一條,誰知道他來一句:“皺了就熨平。”霸總啊,你人設掉了。茭白繞過辦公桌,站到戚以潦麵前。戚以潦單手壓著桌麵彎腰,眉目鬆散,姿態慵懶,一副“你隨意”的姿態。茭白沒說謊,他是真的頭一迴碰領帶,商場巨佬的領帶,觸手都是頂級設計師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