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茭白:……社會性死亡,絕對是!“我哥沒什麽反應,看來他還是喜歡p過的你。”鬱響跟個小老頭似的咂嘴,“你是不知道,當初看到你那照片的時候,我哥人都狗化了,真是沒眼看。”“可能那就是愛情吧,可你不長那樣,你長這樣。”鬱響笑顏如花,“我喜歡你這樣。”茭白沒搭理鬱響,他登賬號瞧瞧,鬱嶺的活躍度是0,估計是活躍度不能成為負數,不然現在鬱嶺就是負的。畢竟他是個照騙。話說,他p的地方也不多吧,既沒把白皮p成陽光健氣小麥皮,就把狗狗眼改了而已。.鬱嶺被鬱響叫來,給茭白按摩尾椎。鬱響在一旁監督了會,就跑去廚房做小餅幹去了。房裏隻剩茭白和鬱嶺。螞蟻在做健美操,秀它的小身板。而它主人是個硬漢。茭白趴在床上,臉貼著散發陽光跟香皂味的床單,昏昏入睡。尾椎上的力道又輕又重,有著普通人領會不了也學不來的技巧。那手的骨節粗長,掌心幹燥寬厚,覆著一層繭,蘊藏著鐵血般強勁的力量。茭白以為的酸疼並沒有發生,反而很舒服,超過他意料之外的舒服,他不自覺地輕哼出聲。尾椎被揉的動作略頓,又繼續。茭白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們準備什麽時候放我走?”鬱嶺的腰後別著槍:“等人找來。”“行吧。”茭白故意陰陽怪氣,“你弟看上我了,你就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抓我,你弟控?”鬱嶺不語。“我認識一個弟控,把弟弟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結果你知道怎麽樣了嗎?”茭白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撤離手掌,不給他按了。茭白扭頭:“站住。”鬱嶺站住了,卻不是要聽茭白說話,而是把窗戶關上,阻擋了寒風。茭白一看鬱嶺的頭像,活躍度從0跳到了7。茭白揉揉眼睛,還真是。就按了會尾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位想什麽了嗎?他再去看螞蟻。好家夥。它在跳廣場舞,小細腿可他媽靈活了。鬱嶺是個悶騷男。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過的我,對沒p的我也有點想法,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說的,我喜歡他的話。任你是強是弱,是軟是硬,是人是鬼,頭像都把你暴露得徹徹底底,茭白似笑非笑地嘖了一聲。.鬱響太粘人。茭白受不了,他最怕這型的,一天被纏得幾度想撞牆。鄉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萬籟俱寂。茭白覺得身上粘,就問鬱響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他在蘭墨府經常洗,隻要動作幅度小一些就沒問題。屋門口,鬱嶺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鬱響穿了很多,還是凍得打噴嚏,而他哥隻穿一件單衣,都跟沒事人一樣。“哥,我想跟他睡覺。”鬱響的鼻子有點兒堵,他甕聲甕氣地說。鬱嶺眉頭都沒抬一下:“不行。”鬱響的聲音瞬間變得細尖:“你要跟我爭?”鬱嶺把鞋一丟,站起來看著弟弟:“鬧什麽?”“我沒鬧。”鬱響在他哥麵前就是個小矮人,他的氣焰弱下去一大截,策略因此變成了哭求,“他是沈氏的董事長夫人,等他被找迴去,我就再也碰不到了,我想留個念想也不行嗎?”鬱嶺對著弟弟的眼淚跟哀求,說:“他跟你撞了型號。”“胡說,他可以做1的!”鬱響哽著脖子,“我晚上就要和他睡!”搞不好沈家或戚家的人今晚就能找到這裏,他再不行動,那就沒機會了。鬱嶺說了句:“他比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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