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下,金黃色的顆粒,漫天都是,秦不惑心微微一沉,楚星河迴眸,眼含萬千星河:“但和你相比,不值一提。”今天的戲比較考究,江顧之因北洲之行包庇他門逆徒迴宗門領罰。劍尊師無宴白衣仙渺,立於仙殿之上 ,眉眼清華:“是正是邪,素來不以派別區分,江顧之不錯。”其他長老不服:“師無宴你存心包庇自己弟子!”師無宴在仙門中地位崇高,百年前手持繹心劍蕩平魔域,一戰封神,此後再沒人見他持劍,有人說他在那場大戰中突破了修為,已不再需要用劍。師無宴長眉蹙起,他容貌生得極好,冷眼掃過,濯濯其華:“本尊便是包庇了又如何?”師無宴修為高深,堪稱第一人,想不到護犢子也這麽厲害。那名長老被噎得臉色漲紅。江顧之為人清正,雖不覺自己有錯,但不肯因為自己讓師無宴被人詬病。請願受罰。由師無宴懲戒。楚星河接過道具戒鞭,滿眼不讚同:“後期有剪輯,沒必要來真的。”秦不惑搖頭,同樣很堅持:“不行,演員要真聽真看,同樣的,挨打也要來真的,戲才能活起來。”兩人第一次爭執得激烈,寸步不讓。楚星河抿唇,轉向導演:“蘇導你怎麽看?”蘇觀也是第一次見楚星河動肝火,就因為秦不惑要他真打,不至於吧,見兩人氣氛緊張,出來打圓場:“其實真來也沒什麽,我們有武術指導,知道怎麽控製力道不會真傷到人。”秦不惑眼睛一亮:“你學好了,我受不了傷。”楚星河和武術指導學了足足一個小時,如何控製甩鞭的力道,看起來力道猛,實際上卻不疼不癢。楚星河神色沉靜,跟武術指導確認:“我這樣放出去對麽,真的不會傷到人?”武術指導擦了把汗,過去一小時,這位大明星問了不下五遍,他頭一次見到這麽大咖學動作這麽仔細,真夠敬業的,要不怎麽人家腕大呢。得到武術指導認可,楚星河在角落獨自練習一個小時。真正開拍倒計時十分鍾,他仍然在練習。“action!”蘇觀喊。搭建的攝影棚裏。墨雲台。江顧之除去束冠,褪去外衣,走到雲台中央,黑發白膚,雙手被縛,清正的氣質被濃鬱的長相壓製住,竟然生出些禁忌的美感,又仙又欲。蘇觀在取景器後,滿意得不住點頭:後期特效跟上,這個場景一定會成為整部劇的名場麵。師無宴持鞭走上來,麵容清冷,最後問他:“你可想好了?”江顧之眼神堅毅:“弟子恭領責罰。”一場戲拍完,秦不惑站起身,披上衣服,這場受刑的戲拍得竟然很輕鬆。雖然鞭子實打實打在身上,但卻沒多少痛感。除了加厚的衣服阻擋了一部分力道,他能聽見鞭子的破空聲,打在身上卻不痛不癢,卸掉了大部分力道,楚星河力道掌控得也太好了。蘇觀對剛才的鏡頭很滿意,一條過,在不傷害演員身體的前提下,真實感有了。收工後,楚星河穿了件長袖,秦不惑意外的多看了幾眼:“你早上穿的不是這件吧,怎麽換了?”楚星河就笑了一下:“有點涼。”點餐時,楚星河助理點了外賣送過來,說楚星河累了想早點休息,不吃了。最近一段時間兩人的晚飯基本都一起解決,秦不惑聞言:“他有沒有不舒服?”助理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累。”秦不惑吃完晚餐,收拾一下房間,開始健身,他跟楚星河的房間挨著,帶露台。秦不惑做完平板支撐,拿著啞鈴到露台,舉了沒兩下,就聽隔壁拉門打開的聲音,秦不惑迴頭去看,就見楚星河拿煙出現在露台。兩人打了一個照麵:······沉默,而尷尬。秦不惑皺了一下眉:“你不是說累了?”楚星河下意識的把手藏在後麵,但是已經晚了,秦不惑看見他露出的一截手肘,幾道抽痕腫起。一看就是鞭子抽的。秦不惑沉聲問:“白天弄的?”楚星河把衣袖放下,有點欲蓋彌彰似的:“沒事,不小心。”秦不惑沉下聲音:“我帶了噴劑,你給我開門。”嘶嘶,藥劑噴灑在傷口上,秦不惑盯著傷口,睫毛半垂,嘴唇抿得很緊,囑咐說:“要等藥物完全滲透進去。”楚星河盯著他的眼睛,秦不惑避開他的視線。楚星河輕聲說:“別生氣。”秦不惑憋著的一股勁兒一下泄了氣,但語氣依然生硬:“沒生氣。”楚星河捏捏他手心的軟肉,秦不惑的手指骨肉勻稱,骨節很秀氣,手心卻軟軟的,十指相扣的時候給人一種溫軟的感覺,故意逗他:“不肯看我,還說不生氣?”楚星河這樣偏冷的人擺出這樣一副軟和態度,根本讓人氣不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我他媽得感動得恨不得痛哭流涕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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