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人不是拉燈黨。

    、承諾

    光宇躺在床上醒來,看看大哥、三弟,再看看月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魯莽,便有些惶然,伸出手想抓住月容解釋,一時又想到她剛才的掙紮,便又有些氣妥,伸到半中間便要縮迴去。月容卻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道:“宇哥哥,你別怪涵哥哥,剛才是我不好。”頓一頓,低下頭:“拜了堂我們便是夫妻,剛才、剛才是太突然了,我一時、一時……”

    光宇聽月容不僅沒有怪他,反而向自己道歉,心裏大石一鬆,咧嘴傻笑,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握住月容的手:“月兒,那我們今晚…….”眼神急切的看著她。

    邊上光元和光涵也豎起了耳朵。

    月容頭更低了,聲音也低了下去:“哥哥們都知道,我有擇床的習慣,換了地方便睡不安穩,在這府裏隻需過得兩晚,待迴了張府,我,我必不辜負你們……”聲音越發低了下去。

    光元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兒先前的掙紮以及後來安慰光宇的懂事,知道她已誠心接納自己兄弟,隻是一時調整不過來。若三個人堅持要洞房,月兒可能也不會不同意,但是他不想她有一絲兒勉強,便道:“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早點歇息吧。月兒,你睡床上,二弟、三弟,你們睡榻上,我睡腳踏上就成了。”

    光宇和光涵也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容剛才似乎受了很大驚嚇,他們從小就知道顧及她的心情,這時便不忍勉強她;而且,她答應迴了張府就洞房,肯定就會做到,於是覺得晚兩天也不是大事;再說,萬一花燭夜被留下的不是自己,那多難看?這可是在將軍府呢!另外,大哥已經作了安排,就是反對,也不占理,大哥今年都二十了,等得最久,他都不在乎多等兩晚,他們有什麽理由不等呢?於是,雖有些不甘心,便也沒有多話,便都站起來要各尋地方躺下。

    月容很感激光元的體貼,人是她自己選的,嫁都已經嫁了,他們已經是她的丈夫,自己也的確須盡妻子的義務。可是,四人同房,她的確接受不了。花燭夜留誰,另外的兩人都會傷心,不若大家都留下來,什麽都不做,但給他們時間確定的承諾,或許會是最好的選擇。聽了光元的分派卻覺得不妥,榻上或許可以睡人,但是腳踏長度隻有一米五左右,如何能睡人?想起阿薑提到的五人同床,再看一眼身下的大床,開口道:“三位哥哥,臥榻和腳踏都不舒服,我看這床夠大,大家一起躺床上吧。”

    三人眼睛一亮,立馬圍了上來,月容

    看到光涵狠狠瞪一眼光宇,又委委屈屈的望著自己,心裏歎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光涵麵前,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臉,拉下來,用自己的唇在他水潤的唇上印了一下,又走到光元麵前,如法炮製吻了他一下,然後乘他倆石化當中轉身往迴走,眼角卻瞥到光宇很受傷的樣子,隻得轉身也親了他一記。

    三人懵懵懂懂的,被月容忽悠著上了床,每人各蓋一張被子,橫躺成一排睡下。

    月容累了一天,心力交瘁,如今下定了決心,頓時放鬆下來,雖說擇床,卻不過一會就睡了過去。三弟兄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每人摸著嘴唇傻笑,笑了一陣又覺得新婚夜隻有這些太少了,於是都輕手輕腳爬起來,扒圍在月容身邊,就著透過帳子的徹夜不息的花燭的微光,靜靜看著睡夢中的她。

    許是心情放鬆,月容眉目舒展,睡得很香,本就長得好,睡夢中時不時抿抿嘴角,皺皺鼻子,忽而又一笑,直看得三人呆住。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把唇輕輕印到她那嬌軟、鮮嫩的紅唇上。開始隻是一觸即離,幾個輪迴下來,看月容並無不適、要醒來的樣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也漸漸摸出了門道,便輕輕吸吮,慢慢舔/弄,一時玩得不亦悅乎。

    可是玩著玩著,三個人的喘氣聲便粗了起來。光元首先意識到不對,撇一眼自己的下腰腹,頂天立地的,撐的中衣都鼓了起來,又看看二弟三弟,一樣的英姿勃發。頓時清醒過來,他們這是在玩火,一個克製不住,就會傷了月兒。於是長籲一口氣,道:“二弟、三弟,別玩了,睡吧。都暫且忍忍,月兒已經是我們的妻子了,後天就迴張府,月兒已經答應了迴府就、就洞房!”

    光宇、光涵依依不舍,可是再這樣隻能苦了自己而已,於是都罷了手,氣籲籲躺下,慢慢平息內火。

    第二天,湯嬤嬤帶著阿薑進來收拾,發現月容神清氣爽,三位公子卻是黑著眼圈,精神卻也不錯。不由眉頭一皺,收拾被褥時便格外留心,卻發現什麽痕跡都沒有。鬆一口氣的同時,又暗暗納悶,也不知月容是怎麽降伏那三個小子的,四人同床而眠,居然能一夜無事。

    早上的敬茶過程也很順利,月容看出王大將軍有那麽一絲惆悵,薛氏卻是如釋重負的樣子,笑得很開心、很真心。四個弟弟妹妹中,最小的光良最開心,大嫂長、大嫂短的圍著月容轉,月容覺得他可愛,一天下來倒是有半天時間逗著他玩,惹得光宇禁不住想狠狠揍他一頓。

    劉府裏世子和五公子昨晚都醉得一塌糊塗被人送了迴

    來,為方便照顧,都歇在了劉琨院裏,早上很晚也不見叫人伺候,下人也不敢就闖進,昨晚世子發了話,誰進去便打死誰!

    兩人其實天亮就醒來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劉琨苦口婆心開口:“五弟,你還小,你接了世子位,我到北疆打清夷子去,立了功便請聖上賜婚,到張府入贅。”

    劉玨一撇嘴:“你也不過十八而已!我今年已經十二,她不過也才十四!你已經是世子了,老老實實幫父親辦事,要去北疆也是我去!”

    劉琨嗤笑:“不知你這小孩執拗什麽?她根本拿你當弟弟,你一點兒戲都沒有!”

    劉玨“哼”一聲:“你就有戲?你如果有戲,求娶她為什麽不允?”

    劉琨麵露痛色:“她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是她義父作的主,她義父偏心自己的外甥!”

    劉玨無語。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月容在第三天又迴到了蘊園自己的住處,隻是這蘊園張燈結彩,已經被重新布置成新嫁娘居所的樣子,附近的衡園、會園以及和園也裝飾一新,等待三位新郎婿入住。

    三兄弟把月容送進蘊園,眼巴巴望著月容,期期艾艾地不肯離去。

    月容遣退了嬤嬤和丫環,對三人道:“三位哥哥也迴去歇息吧,用了午膳,你們三人商量一下、商量一下今晚的——安排。晚上隻得一個人來,我、我晚上就在這裏等、等著。”

    瞥一眼,看到三人兩眼發光,忽明忽暗,便又道:“你們都是我的夫君,我、我一樣喜、喜歡,不管誰——先,誰——後,左不過這兩日……”聲音漸低,幾不可聞,臉上卻如霞染,紅彤彤燃燒起來。三人鬆了一口氣,互視一眼,輕快的出門迴自己住處去了。

    晚上來的是光元,這在月容意料之中,心裏也鬆了一口氣。這第一夜,據說很難熬,光元一向溫文,必不會讓自己吃苦頭。

    湯嬤嬤和顧嬤嬤也迴了張府,她們都知道在將軍府的兩晚幾個人都沒成事,但是又不能催,心裏暗暗著急。天擦黑時見光元進了蘊園,光元有些赧,但臉上的笑容怎麽也遮不住;而月容自午後起就一副心神不屬、羞羞答答的樣子,知道他們必定是約好了,今晚必定能成就了好事。於是連嬤嬤把小丫頭阿葵、阿椒都支開了去,隻留三位老嬤嬤和阿薑伺候。

    月容和光元皆已用過晚膳,連嬤嬤見光元進了屋,跟了進去,道:“公子和小姐都累了一天了,如今灶上燒了水,不如先沐浴,去了

    乏再行歇息?”

    月容知道連嬤嬤的潛台詞:洗幹淨就趕緊上床吧!頓時不自在起來,坐著不動。阿薑拉了她起來,扶著她向正房後的耳室走:“小姐,湯已備好,奴婢伺候你沐浴。”月容隻得低著頭,赤紅著臉跟著她走。

    光元癡癡看著月容背影,這邊湯嬤嬤推了推他:“她一向喜歡整潔,你也趕緊去洗洗。”光元這才迴過神來,趕緊隨湯嬤嬤走向左邊的耳室。

    月容走出來的時候,光元已經擦幹了頭發,身著紅色中衣坐在榻上沉思。聽見動靜,立即抬起頭望了過去,看見婷婷立在門口的月容,霎時心跳如鼓!

    眼前的月兒,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及腰長發披散著,襯得她的臉如雪團子似的,偏臉上是沐浴後的暈紅和慵懶,眼神朦朧,卻盛滿了羞怯,如今遲疑的、緩緩的走過來,像一個林間妖精。身上也是大紅中衣,腰間鬆鬆挽了衣帶,交領處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細細的鎖骨,往下一點,隱隱約約一道淺溝。光元唿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來,馬上又發現月容似乎被他的動作驚嚇到了,因為她的腳步明顯頓了一頓。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長氣,壓抑住激動,緩緩走了過去,走到她麵前,牽了她走到床前,扶了她坐到床上。

    月容禁不住微微抖了起來,她的確緊張、非常緊張,前世,她也沒有把自己交給誰。理論是有的,實踐一片空白。光元感受到她的不安,輕輕摟了她的肩,在她耳邊呢喃:“月兒,別怕,元哥哥不會傷害你的。”月容卻聽出他的聲音也有一絲顫抖,是了,他也是第一次呢。於是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我的頭發還沒全幹,你幫我擦擦吧。”

    光元撿了幹帕子,托了她長發給她細細擦了起來。她的頭發散發著好聞的茉莉香,他不由湊得近了些,嘴唇卻不經意就碰上了月容細白得幾近透明的耳垂,一愣之後,張口輕輕含住,細細啃咬。又麻又癢的觸感傳來,月容腦子轟的一聲停止了運轉,輕輕呢喃一聲:“元哥哥,你……”人一軟便倒在了光元懷中。

    、成人

    溫香軟玉滿懷,光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狂喜,一把扔了帕子,空出雙手握住月容的腰,托起她轉了半圈,使得她麵對著自己,俯下頭輕輕吻了上去。先是吮了吮她的唇,又移上去吻了她的眼睛。月容雙頰暈紅、小嘴微張,一副迷糊的樣子,卻說不出的可愛、誘人。光元心跳若擂鼓,一手抱月容的腰,把她摟得緊緊的,緊到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曲線;一手托了她的後腦勺,找準她的櫻唇,

    狠狠的吻了下去,反複輾轉、碾壓。

    月容有點透不過氣,努力張嘴唿吸,光元正不得法,舌頭不經意間滑了進去,與一尾小巧的舌頭相遇,頓時全身一陣酥麻。昏頭昏腦間居然還能想到“原來如此”,頗有恍然大悟之感,立即探了舌頭進去與那尾小魚嬉戲。

    月容迷迷糊糊,其實她也根本不想清醒,早晚得過這一關,就這樣吧,於是放鬆自己,隨著光元載沉載浮。直到胸口一涼,瞬時清醒,低頭一看,中衣早已不見,肚兜也已經被挑開來,斜斜掛在胸前,露出了半邊胸口,而她的元哥哥,正伏了頭上去……而他自己已經不著一物!月容眼光不經意往下一瞥,頓時慌張起來,扭了扭身便要避開。

    光元看她有意退縮,用牙輕輕咬了一下,月容一陣顫抖,下意識伸手去掰光元的頭——別人做是一迴事,輪到自己真是太羞人了!光元卻先一步動作,緩緩把她放倒,空出一隻手握住她兩手,自己則用空著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忙碌起來,月容羞惱至極,知道逃不掉,幹脆閉了眼。感官卻異常靈敏,光元壓在身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光滑皮膚下肌肉的顫動、血液的奔流!光元的撫觸沒有任何技術可言,可是憑著男人的本能,也把她這個生瓜蛋揉搓得渾身顫抖,軟成了一攤爛泥。

    光元的手慢慢下探,月容一個激靈,下意識便要推拒。身上的男人卻不許,用自己的腿壓住她,一手摟了她肩背,嘴唇卻湊到她耳邊,斷斷續續到:“月……月兒,你答……答應了的,元哥哥……哥哥不會……不會停……的,哥哥……也不會,不會傷害你的,相信……相信哥哥……”月容徹底軟了下來。光元摸索了一會,突然悶笑一聲,伏低後腰一個挺身。

    月容知道今晚避無可避,一直閉眼咬牙等著那刻來臨,她知道會痛,不想竟如此之痛,就像一個樁子生生楔了進來似的。羞澀使得月容並沒有痛唿出聲,隻是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全身瞬時僵硬,光元是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月容好容易才緩過勁來,不由哀求:“元哥哥,太疼了,我今天不想要了,你停了吧。”

    光元滿臉汗水,看著月容楚楚可憐的樣子,很不忍心,可是,這種事如何能說停就停?他也很難受,停下來後他要怎麽辦?再說,月兒怎麽也得過這一關的,二弟性子衝動,可不是這麽好相與的,今天放了她,明天她得吃更大苦頭。於是勉強忍住,柔聲道:“月兒,元哥哥也很疼,你且忍忍,痛了就咬我,一會就好了。”

    這一會的功夫,月容也覺得自己幼稚,停下

    來,這不是要光元的命麽?整成ed那可怎麽辦?於是勉強放鬆下來,叮囑道:“那,你輕一點,一定得輕一點。”光元長出一口氣,口裏答應著:“好!”伏下腰來卻是一個有力的挺身,月容痛唿出聲,一口咬住他的右肩。男人,這就是男人,隻顧自己!連最溫柔的光元,也是這樣!月容越想越委屈,不禁嗚嗚哭了出來。痛到麻木,看他很快意自己就覺得憋屈,狠狠的咬他手臂,又伸出雙手在他後背亂抓亂劃,希望他也痛上一痛。然而光元毫不在意,看她淚光點點、滿麵潮紅的嬌媚樣子,動作益發狂放。月容渾身顫抖、羞慚欲死,偏了頭閉眼不敢再看……

    月容閉著眼睛,身體有如海上孤舟,起伏、落下,東倒、西歪。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得月容以為再不停就要死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光元渾身顫抖,不由一愣,誰知他又重重頂了兩下,月容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自己體內化開,一會又覺得身上一重——光元終於停了下來,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光元偃旗息鼓,月容也筋疲力盡,顧不得腰酸背痛、腿間火辣,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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