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考慮到外麵那些記者,節目組最後從後門離開。許淨洲路上偶爾也會看眼彈幕,隻是情緒上並沒有太大波動,仿佛是在看別人的事,跟自己沒有分毫關係似的。準備離開時,場內匆忙跑來一個人。李青認準一輛車,瘋狂擺手,“小洲!”&ltbr&gt“師傅等等,”許淨洲叫停司機,驚喜往外看,“青哥?你不是說今天來不了?”“我擔心你,”李青上車後,看到車後的攝像頭,硬是把嘴邊話咽迴去,“這期是要去哪拍攝?”許淨洲說:“醫院。”李青表情一僵。“小洲上次去醫院是什麽時候?”女主持人隨口搭訕。“上次是。”許淨洲思索幾秒,眼底空蕩一瞬。他很快笑起來,閃躲視線,“我也記不清了,很久之前的事。”“啊,”女主持人語噎一瞬,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她低頭去看彈幕,想要找一條跟節目有關的,好引話題。結果彈幕上全是刷這位和魏總包養的事。女主持人瞪著眼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條,“小洲,我看到有個網友的留言。”許淨洲:“嗯?”“他說自己的親人前段時間剛去世,很難過,很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你,問你能不能表演這段,”女主持人說:“是他爺爺。”許淨洲眨眼,“可以的。”後來女主持人又講了什麽,他沒太聽清。當年附中正逢畢業季,學校組織了畢業典禮,組織全校參加活動。他達成哥哥的要求,在上次考試裏拿了第一,也如願參加了舞台劇表演。這還是他頭次上台表演。“爺爺怎麽還沒來。”陽光太烈,他就躲在樹蔭底下,巴巴探著頭往街邊看,“我今早的時候右眼皮就一直跳,總覺得不太好。”“小洲,你也迷信啊。”對方在他身側輕聲笑。“不是,”他小聲反駁:“有的時候很準,我上次右眼皮跳,結果就,”“許淨洲!”擁擠不堪的校門口衝進來一個男人,身上還兜著圍裙。男人急著要進來,被校門口的保安大叔攔住,隻能扯著嗓子喊。他聽到動靜,立馬從樓梯上跳下去,飛跑過去。“怎麽了李叔?”他跑得太急,心髒都要跳到喉嚨眼。“你快迴去看看,”李叔眼睛紅的,雙手慌張無措的擦緊衣服,麵粉蹭了一身,“我正包餃子,結果出去買醋的功夫,迴來就看見你爺爺倒在地上。”他帶著哭腔,“我把人送醫院,結果就,醫生說,”話沒說完,少年一聲不吭衝出校門口,撞到好幾個人,攔車時還被絆倒,重重摔一跤。“小洲?你在想什麽?”李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到地方了。”許淨洲猛地迴神,“嗯?”李青迴頭看一眼,發現攝像和主持人都先一步下車,便趕緊趁這個時間跟他解釋:“我是看到網上的輿論才趕過來,魏總已經跟我打過招唿了。”“那些輿論啊,”許淨洲眨眼看他,“魏總打的什麽招唿?”“他說會公開向你求婚,這樣輿論就會不攻自破,包養能包養到結婚的地步嗎?”李青拍他肩膀,試圖讓他安定下來,“放心,隻要魏總作出這一步,你就一點事都不會有,安心拍戲。”本以為這些話是定心丸。但李青總覺得不對,麵前人的眸底神情迅速變換,身上氣質也在默不作聲中磨出鋒利棱角,先前的溫和和柔軟蕩然無存,隻剩冰冷抗拒。許淨洲說:“不用了,”他麵無表情下車,沒作任何別的解釋。·為了不影響醫院正常工作,跟拍隻留下一個攝像,主持人也沒有跟進,再加上他們走的是另一條通道,人很少,許淨洲一路還算順利,一邊走一邊思考該怎麽入手,體現剛才彈幕裏所說的故事。“得先找個老人家配合我,”這人還在開玩笑:“現場認一個長輩吧,爺爺或者奶奶都可以,我問一下人家的意見,”他往前走,視線掃過前台。拐角處恰巧推過來一位老人。許淨洲想要走近去看,卻在幾步遠的地方頓住腳步,整個人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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