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臉怎麽紅了?」李諾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一樣,尹蘅雖然很快就將臉扭去另一邊了,但她不依不饒的抱著他的臉硬是要仔細看看。


    「別鬧……」尹蘅臉側燙的不行,一想到李諾剛才說的那句話,腦袋裏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真發生時候的場景,想著都覺得驚險刺激,可是他又哪裏捨得讓李諾幫他那樣做。


    「夫君,你真的不好意思了?」李諾壞兮兮的笑,尹蘅拿她沒辦法,抬頭仔細的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撓了李諾的癢癢,李諾哈哈笑的不停,尹蘅像個孩子一樣的抱住她的腰,枕在她的小腹上:「諾兒,我都快吃魚澤的醋了,你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


    「來,躺我身邊,躺好。」李諾說著拍了拍左邊的位置,尹蘅倒是很聽話的躺了下來,李諾迴頭看了看自己右邊還睡著的小魚澤,嘿嘿一笑翻身便趴在了尹蘅身上,不由分說的將他長袍的下擺掀了起來。


    尹蘅這才反應過來,伸手要擋,李諾故意哎呦一聲。趴在尹蘅身上說:「討厭,你別動,你再動我就掉下去了。」


    尹蘅擰著眉頭說:「諾兒,別鬧……」


    李諾俯身咬住尹蘅的耳垂,就像他之前對她的樣子,一邊咬一邊說:「說了幫你就幫你,我說話一向算數。」


    尹蘅深吸一口氣,凝了眉頭,眼神卻清亮清亮的,李諾一臉媚笑的望著他,很主動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察覺到尹蘅要反撲,她突然直了身子說:「夫君你要是再亂動,我就生氣了。」


    尹蘅隱忍的擰著眉頭說:「你這樣……我怎麽可能不亂動。」


    「你就假裝自己是木頭人,不許動哦,不然我就找繩子把你捆起來。」李諾說著手越發不老實,尹蘅本來就素了很長時間,被她這一折騰,腦子裏的神經又快炸裂了。


    「那我開始了哦?」李諾確定尹蘅不再亂動了,便像隻壞壞的小貓咪一樣朝著尹蘅腿的方向爬了過去,尹蘅緊咬住下嘴唇,實在不知道手該放在哪裏,便緊緊攥住了拳頭。


    小魚澤好像感覺到了什麽,突然就醒了,換了平日,她隻要稍一哼哼李諾便很緊張的去哄了,但是今日不知怎麽了,魚澤都開始哭了,李諾卻完全不管她。


    「你女兒哭了。」尹蘅聲音暗啞,李諾還在耐心的扒他長袍下的褲子,然後漫不經心的說:「現在她是你女兒。」


    說罷李諾「啊」了一聲,像是發現什麽好東西一樣的笑了笑,俯身下去,毫不猶豫的就……尹蘅隻覺得渾身經脈在李諾的唇接觸到自己的一瞬間,都逆行了。


    小魚澤哭的更狠了,尹蘅一麵被李諾折磨的要死要活,還得伸手拍著快要哭炸了的女兒,整個人都要分裂了。


    「諾兒……別這樣,我……我忍不住的!」尹蘅拍著魚澤的手力度都不規則了,魚澤聽到尹蘅有些奇怪的聲音突然就不哭了,咿咿呀呀了幾聲,就被屋子裏另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吸引了。


    「諾兒……諾兒……」尹蘅想坐起來,卻又真的擔心李諾生氣,隻能強忍著直挺挺的躺著,腳趾都麻了。


    李諾玩的高興,索性轉了個方向,一邊折騰尹蘅一邊還抬頭看看他,嘴角挑著一抹魅惑的笑容,說話的時候又有手接替的說:「你要知道,在我家鄉還有一個國家,夫妻之間這樣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享受女人內心也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感,隻是有的人無法突破道德底線,說起來夫妻之間有什麽是不能做的,互相安慰不是挺好一件事兒麽?」


    「你……你這個……」尹蘅深吸了一口氣。


    「小妖精麽?」李諾咯咯的笑了起來,尹蘅眼睛更亮了,雙手捏住李諾的肩膀,將她的頭又壓了下去,啞著應了一聲說:「嗯,小妖精。別停下來,繼續,我喜歡。」


    魚澤醒來都又一次睡著了,李諾還沒完成自己的「大業」,尹蘅也是個能忍的,好幾次她感覺他都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他凝神深唿吸幾次,就又重振大業了。


    李諾知道他還是不想最後交代,怕弄的她不舒服了,李諾趴去了尹蘅胸口,和他臉對臉的對視著問:「怎麽了,不想交代麽?」


    尹蘅不敢看李諾的眼睛,微垂下雙眼說:「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不許再忍了,不然我都要累了。」李諾說著咬了尹蘅的脖子一口,他悶哼一聲,雙手掐住了李諾的腰,又一次和她對視著說:「諾兒,真的可以麽?」


    李諾笑眯眯的說:「當然可以,你是我夫君啊。」


    尹蘅閉上眼,嘴角難以掩飾的溢滿了笑容。


    這一番雲雨,完成的相當透徹。


    李諾是真的被累著了,躺迴尹蘅身邊的時候,尹蘅第一次知道了害羞是什麽意思,他實在是不敢看李諾的眼睛,她倒是不在意,八爪魚一樣的纏在他身上。


    「你奶水透了。」尹蘅悶悶的說了一聲,李諾哼唧一聲說:「我不管,我睡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個奶瓶,你女兒再醒,你把她抱過來掀起我衣服喂,不許叫醒我,不然我咬你。」


    李諾說著還真的就睡著了,尹蘅覺得,這日子吧,甜蜜歸甜蜜,但實在是……太羞人了。


    ……


    自燕王妃迴歸正位,從未祭祖,從未出席國宴,說實話,就連後宮裏見過她的人都很少,她宮內的宮女太監也都被禁止外出,若不是皇帝日日都會去看看她,時不時還會留宿,真會讓人覺得,王妃居住的月鸞宮是冷宮。


    剛進宮的那兩名側妃倒也是膽子大,雖然皇帝已經明確告訴她們。她們當下最主要的事便是有了身孕在宮裏好好養著,不要四處亂走,可女人麽,爭寵的心好像是與生俱來的。


    這兩位孕婦住的不遠,閑了就湊在了一處,一起仔細一商量,就覺得還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不去會會壓在她們頭上的王妃,實在是心裏沒底。


    橫豎她們現在都有了身孕,誰先生出兒子誰就牛,就算生不出兒子,也比那娶了多少年連個蛋都下不出的王妃強。何況聽說那王妃歲數也不小了,比皇帝大出好多,就算是將來熬年華,顯然也是她們兩人更有優勢。


    於是二人一拍即合,隨意擇了一大早,梳洗打扮了一番,不顧身邊資深太監宮女的阻攔,恃寵若嬌的朝著月鸞宮去了。


    其實,她們剛朝著月鸞宮來,薛小雪便知道了。


    她身邊的宮女嘆了口氣,生怕王妃生氣,便低調再低調的說:「這二人其中一人是丞相庶女。是在家中被陛下臨幸的,有了身孕之後接入宮中封了側妃,陛下沒有給她任何封號,就取了小名中的蓮字,稱蓮妃。」


    薛小雪依然是一身男子裝束,月白色袍子,外罩一件同色卻繡著金絲祥雲花紋的長褂甲,發間用的釵子也比以前柔和的多了,至少現在看起來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裝的嬌娥了。


    宮女見她未說話,便又繼續試探著說:「另一位,跋扈一些……是龍武將軍的嫡女,她是在宮裏被陛下臨幸的,陛下也沒有給她賜字,宮人們稱她武妃。」


    薛小雪將手中扇子一收,起身步至寢殿大門處,算著時間她們應該也快到了,便迴頭問身後的宮女說:「今年的春茶可送來了?」


    那兩位妃子到了月鸞宮正門,發現門口站著兩位守衛,但是負責通傳的居然是宮女,得了王妃允許,進了正門之後,院子裏掃地的也是宮女,除了大門口的守衛是男人,月鸞宮一個太監都見不到。


    「好怪。這兒怎麽連個太監都沒有?」武妃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望著身邊長的不嬌滴滴走路卻嬌滴滴的蓮妃。


    說起來她們倆長的也都隻能算是一般,隻不過這身子一看就是好生養的,蓮妃搖搖頭,望著月鸞宮正殿的位置說:「你說我們貿然前來,她若是生氣了,會不會責罰我們?」


    武妃冷笑一聲,看似非常老道的說:「你想太多了,從來也沒聽有人說過王妃善妒,隻是陛下年紀小一直都沒有另娶罷了,如今我們都有了身孕,將來生了十有八九也是要交給她養育的,她寵著我們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害我們。」


    「二位娘娘,王妃請你們進去。」宮女此時迎了出來,喚了院子內的兩人進屋,她們倒是彼此互相打著氣,一點兒也不輸範兒的進去了。


    薛小雪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握著一卷書,連進來的兩個人看都沒看一眼。


    武妃和蓮妃卻同時都給嚇著了,她們是真的沒想到,這燕王宮裏除了陛下,居然還有這般清秀俊朗的兒郎?可仔細看又不覺得是兒郎,身上陰柔之氣很重。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裝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妃?


    二人呆了甚至忘了行禮,薛小雪將手中的書卷放下,淡淡的望了兩人一眼,對宮女說:「請她們坐。」


    兩個人戰戰兢兢的坐下了,王妃說話的聲音倒是女人,隻是身上那氣勢……都快趕上皇上了。


    「你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薛小雪麵無表情,眼神陰冷的看著那兩個女人,她們手足無措,連句話都不知道該怎麽好好說了。


    蓮妃先一步開口了,笑的特別不自然的說:「隻是……隻是進宮這麽久了,也從來沒來給姐姐請安……便……便來……」


    薛小雪音色越發冷的說:「陛下說過,讓你們安心在宮中養胎,也說過不要來打擾我,你們若不是有事前來,便是將陛下的話沒有聽在耳朵裏,記在心裏。」


    這帽子扣的大了,蓮妃已經撲通跪下了,嚇得渾身都在抖,一個勁兒的搖頭,武妃仗著自己是嫡女,有爹撐腰,亦或者仗著別的什麽,依舊穩坐在座位上,看起來很不高興的說:「我們好心來向姐姐請安,姐姐上來就莫名怪罪,雖說這後宮之內姐姐最為尊貴,可我們好說也是陛下的妃子,受姐姐這莫名的氣,萬一動了胎氣,姐姐你可……」


    「擔待不起,是麽?」薛小雪冷笑一聲,微側頭看向武妃,將她剩下的話統統給嚇了迴去:「你肚子裏懷的本來也是我看了不順眼的。既然你非要千裏送,給我一個治你的理由,那我就成全你。」


    武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王妃,居然這麽狠?


    薛小雪重新拿起了手邊的書,對身邊的宮女說:「讓她們兩個去門外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起來,不許進食進水。」


    「你!」武妃氣的不行,可又不敢忤逆。


    薛小雪知道武妃想做什麽,便替她對著武妃身後的宮女說了:「你去將皇上請來,給她一個申辯的機會。讓她也好趁早死了這條心。」


    宮女去尋景順的時候,他正好和大臣們議事結束,聽得宮女傳話,擰著眉頭直接擺架月鸞宮。


    薛小雪將清晨採集的露水已經煮好了,潤了幾遍茶,將茶葉徹底醒好以後,開了小窗,坐在軟榻上等著景順來。


    從小窗的方向正好能看到跪在院子中的兩個女人,那個武妃的體質明明是比蓮妃好的,可她卻裝的相當嬌貴,跪了沒一會兒就東倒西歪了,眼見著就要暈倒。


    宮女通傳說陛下來了,那兩個人趕忙抬手使勁揉出了眼淚,本來還想讓皇上看到自己很慘的樣子,順便哭個梨花帶雨,再告王妃一狀,結果沒想到,皇上看都沒看她們一眼,直奔殿內而去。


    「阿姐!」景順滿眼驚慌和焦急,生怕薛小雪生氣的走到她身邊,像個犯錯的孩子,拉住了她的手:「阿姐有沒有被她們氣著,若是有,現在我就去懲辦了她們……」


    「景順。在我麵前沒必要演戲。」薛小雪將手收迴來,將茶沖泡了,倒了一杯淡綠色的茶湯給景順,平靜的望向窗外,沉默不語。


    景順緩緩坐在她對麵,盯著那杯茶,一直也沒動手。


    許久後景順才開口:「阿姐,這件事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阿姐就將她們想成是為你和我生孩子的工具,待將來,阿姐膝下圍著一群孩子……」


    薛小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冷眼望向景順說:「景順,你禍害了多少這樣的女孩子,這隻是兩個懷孕了的,沒有懷孕的,有多少個,還會有多少個?」


    景順噎住了。沒想到阿姐直接就猜到了,他這段時間確實臨幸了不少女人,算來有十幾個了,等著他去臨幸的還有十多個。


    畢竟他也不知道誰能生出兒子,同一時間都懷孕了生完了,他也就真的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解脫了。


    薛小雪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說:「將她們都接進宮裏來吧,不管有沒有身孕,清白對於女子來說,是再重要不過的東西,就算你是皇帝,臨幸了女子她能再嫁,可她抱著一腔柔情,最希望的還是嫁給你。」


    景順眼神明顯很受傷,委屈的看著薛小雪問:「阿姐,你一點兒也不難過,對麽?我碰了別人,你想到的不是為了她們醋一醋。難過難過,而是想到了我對不起她們,是麽?」


    薛小雪不說話。


    「好,那我就將她們都接進宮來,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景順說罷起身走了,因為走的太快撞了軟塌上的小桌一下,那隻小小的茶碗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院內的那兩個還以為皇帝為了她們和王妃吵架了,連茶杯都摔了,正得意呢,又見到皇帝怒氣沖沖的離開,依舊是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薛小雪沉默的望著地上的茶杯,心裏一陣疼。


    要怎麽樣才算是吃醋呢?大喊大叫,大哭大鬧麽?讓那兩個女人去院子裏跪著,難道不算是她已經吃醋了麽?


    她有什麽資格和別的女人爭呢,她什麽都沒有,在燕國,除了景順,她什麽也沒有……


    燕王宮傍晚的更子打過,薛小雪的晚膳也準備好了,她特意吩咐膳房做了幾道景順喜歡的菜,隻是等到天都黑了,景順也沒有來。


    平日裏。就算是景順不留宿,晚飯也一定會來陪她吃的。


    宮女看桌子上的菜都冷了,便貼心的將王妃喜歡的每一道都拿去溫了溫,端迴來時王妃卻已經直接去內殿躺著了,一口吃食都沒動。


    沐浴時間都過了,景順依舊沒來,看樣子,今夜是不太可能來了。


    「將那鴿子參湯給陛下送過去。」薛小雪最終還是先一步服軟了,宮女提著食盒走了,沒一會兒就迴來了,食盒還在,看樣子沒送進去。


    薛小雪望了那食盒一眼。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明明知道真相聽了會讓自己痛苦,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問了句:「你說吧。」


    宮女低下頭,猶豫再三才開了口說:「陛下正在勤德殿與幾名女子飲酒作樂,奴婢將吃食送去的時候,他隻看了一眼就讓奴婢迴來了。」


    薛小雪默默閉上了眼睛,點點頭說:「那你便拿去倒了吧。」


    外間負責茶水的宮女此時走了進來,小聲通秉著:「王妃,那兩位娘娘還在院子裏,怎麽辦……」


    薛小雪將發間的簪子拆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散在身後,褪去衣袍隻著單衣,美的令人窒息。


    步至後殿的浴池,薛小雪沉默的褪去所有衣衫,緩緩進了水,她如今已經不再用白布纏著胸口了,雖然她不是很豐膩的女人,可也還是凹凸有致的。


    隻是這些,因為她內心的坎兒,無法用女子的身份呈現出來。


    外間的那宮女一直跟著她,薛小雪泡在熱水中才緩緩說了句:「讓她們繼續跪著。」


    燕國多溫泉,浴池裏的水就引自其中,所以不管泡多久都是不會冷的,薛小雪便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直到外麵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她才睜開了眼睛。


    一直跟著蓮妃的宮女闖了進來,哭的滿臉是淚水的跪在池子邊上,重重磕了三個頭,額頭都充血了,哀痛的哭著說:「王妃求求您了,饒了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撐不住了,求求您了……」


    薛小雪身邊的女官此時也帶人趕過來,將那宮女拖了出去,沉聲說道:「王妃,蓮妃暈過去了。還出血了,要去叫太醫來麽?」


    薛小雪輕輕撩了撩水麵上的花瓣問:「連翹,我是不是太狠了?」


    宮女微搖了搖頭說:「王妃的心,連翹懂的。」


    「送她們迴去吧,以後怕是也不會有人再來招惹我了。」


    兩位娘娘被送迴宮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去了景順那邊,他多喝了幾壺酒,有些醉了,但理智還在,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看起來都妖媚動人,可他腦子裏揮不去的卻是那個一直對他冷冰冰的阿姐。


    就算是她一直穿著男子的衣服,也是那樣好看的。


    景順將身邊的女人推開,借著酒勁兒跌跌撞撞的出了勤德殿。風一吹這酒意更濃了,但他還是在侍衛的攙扶下歪歪扭扭的去了月鸞宮。


    薛小雪剛沐浴結束出來,穿了單薄的長裙準備上床就寢,內殿的門突然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她迴頭的一瞬間就被撲在了床上,少年火熱的身體加上唇齒間濃烈的酒香撲來,薛小雪渾身一滯,不管怎麽說,景順是個男人,她從內心裏害怕男人。


    察覺到薛小雪的推拒,景順眯著雙眼,臉頰微紅,緊緊抓住她的手對她說:「你別推開我。我知道你怕,可女人第一次不都是會怕的麽?隻要越過了就好了,就好了。」


    景順說著將用來綁床幔的繩子拽了下來,將薛小雪的雙手捆了,綁在了床欄上,她渾身顫抖的厲害,他還是不管不顧的將她的衣服撕開了,看到她的身體,景順眼神一沉,俯身就吻了上去。


    薛小雪用力緊緊咬住牙關,眼淚瘋了一樣的流,雖然身體完全抗拒,可她還是在心裏不停說著,不要反抗,不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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