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狗血遊戲裏,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作者:酸酸牙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容華把人拉在自己腿上坐著,讓他跟自己麵對麵,道:“捏吧。”其實他特別怕癢,尤其是脖子部位,所以阮招第一次做任務時,他格外反抗,甚至當場暴跳起來。一陣細癢從脖子傳來,癢得他頭皮發麻,全身酥酥軟軟,可是還得忍住阮招的按摩。他抱住阮招的細腰,閉上眼睛,感覺僵硬的肩膀在阮招的按摩下得到解放,挺舒服的。他唿吸沉沉,低頭從阮招的小腹開始蹭起。硬挺的鼻尖所到之處,聞到的是淡淡的清香,像極了陽光曬幹穀物的幹燥清爽,空氣中彌漫著溫暖柔和,令人心曠神怡。他喜歡這氣息,仿佛置身金光成熟的麥浪,純淨美麗,讓他俯首細細嗅。容華在胸膛逗留著,蹭得臉紅唿吸沉。隔著金絲刺繡白玉蘭的紋路,他張嘴咬住那一塊起伏不定之地,肩膀上傳來的酥軟就像電流一般,遍布全身。阮招的耳朵瞬間縈繞上一層緋紅,心跳得十分厲害,幾乎快跳出嗓子眼,可還要保持鎮定。他感覺自己快爛成一灘春水,軟綿綿,手跟著無力。阮招黯啞而緊張的聲音道:“舒服嗎?”“嗯!”他的迴答過於慵懶而性感,明明隻有一個字,可就像帶著滋滋發光的煙火,在阮招全身各處流竄。阮招頓時覺得好熱,冷白的脖頸上被熱氣烘撒著,又讓他軟爛無力,捏肩膀的力氣小了很多。容華喉音裏發出琤琤如玉擊般好聽的聲音,“小招……”“嗯?怎麽了?”容華張合的粉唇貼在阮招的脖子上,低聲說道:“你捏肩膀的手沒力了。”阮招訕然道:“體,體力不支,太累了。”他就是被容華蹭著得全身無力,可又不好意思說,隻是難受地動動脖子,悄悄地扭動一下腰身。容華的手很溫熱,被觸碰時仿佛帶著火光,酥酥又滾燙。他使壞地探進阮招的內衫,感覺到阮招緊繃住身子,孤峻的臉上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別別別,你是看我不能動手打你就胡來。”阮招的臉又紅了一度,容華正跟搓麵揉粉似的捉弄他。凸出來的小米分果被容華拿捏在紅潤的指尖,采擷力度輕柔最為撩人。阮招驚慌地捏住容華的肩膀,“我……我……停停停……”容華手上動作不停歇,抬眸對上阮招的桃花星眸,道:“做任務呢,小招,不能前功盡棄。”“你別亂動……”阮招難受地用手肘頂了頂容華的手臂,渾身帶著絲絲細癢,從頭到腳,一寸一寸地傳遞。杏色衣衫被容華扯開,露出一片雪白有致的胸膛。溫熱粉紅的手心忽然定住,貼在阮招瑩白的胸口上,熱火裏帶著清香,好好地感受著阮招心髒的跳動。“小招,你心跳得好快。”阮招苦笑道:“我剛跳完舞。”“不是因為我嗎?”說著他忽然低頭把耳朵貼在阮招的胸膛上,細細地感受。對對對,就是因為你,禍國殃民的狗富貴。阮招停下手中的動作,手指有些酸疼。容華抬起頭來,拽住他的手,輕輕柔柔地幫他按摩,緩解疼痛。容華輕聲道:“還酸嗎?”阮招搖搖腦袋,聽到係統的任務時臉紅了一大邊,道:“任務,是任務,跟你換衣服穿。”“好!”話音剛落阮招刺著白玉蘭紋路的腰帶被容華扯開。阮招抿抿嘴,伸手容華的天青錦袍腰帶與絲絛解開,薄如蟬翼般的內衫貼著肌膚,緊致的胸膛若隱若現,好像藝術家筆下精美構建的線條。隻是莫名奇妙的亂想在腦海裏叫囂,阮招總感覺自己是在迫不及待地等著跟容華在床上歡騰雲雨一番。不行啊,這不公平。我的身體是自己的,他的身體是假的,絕對不能這樣。阮招馬上甩開自己腦海裏不該有的想法。容華忍不住想抬頭親吻阮招,被阮招撇過頭,滿腔熱火又被澆滅。在阮招看來這是遊戲,容華用的畢竟是遊戲數據構建的身體,不是本人,而他是實實在在的人,感覺有點怪怪的,像是親著別人。“為什麽?我洗手了。”阮招訕笑道:“時間緊迫,得趕緊換衣服。”說著阮招從容華身上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容華站起身把自己的外袍取下,揮過空中,落在阮招的肩膀上,幫他穿好衣服。他抬眸凝視著眼前的人,怎麽看都看不夠。第一次看到阮招穿自己的衣服。阮招很瘦,但脫下時又有些緊致硬朗的肌肉,白瑩瑩的樣子,像一塊精雕細琢的羊脂玉,透著夕陽西下時的光澤。窗外的晚霞正好傾瀉入室,他隱在昏黃的視線裏,像膠片電影裏美好的畫麵。阮招也低頭幫他整理衣衫,問道:“你怎麽又忽然確認是我?”容華道:“很多人都拍到你的視頻,你這衣服是我設計的。”阮招正在係鞋帶的手略有僵硬,思緒有些混亂,道:“會有人通過你找到我嗎?”容華問道:“阿瀾?”阮招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頓時蒼白,恍惚不安,搖搖頭,道:“她不是我小姨。”“那是誰?”“她……我也不知道……她是裝成我小姨,偷偷把我養大,然後……把我賣了。”容華的手頓了頓,艱難地咽了口氣,喉嚨堵得發慌,驚恐而心疼地看著阮招。阮招沙啞的聲音說道:“火車站,我去了……但我半路被人迷暈,後來帶去了其他地方。”不省人事後,他被囚禁了十五年。每天困在一間白色的房子,周圍的牆壁是軟的,地上也是軟的,他每天都睡在地上,想死卻死不了。一個攝像頭從白天到黑夜,時時刻刻監視著他。每天生活在恐懼與絕望,偶爾能從牆壁高處的一麵小窗聽到鳥叫聲與雨聲。孤單隻有他,全世界都是熱鬧的。他不敢告訴容華這段絕望的經曆。這種痛苦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容華問道:“你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麽事好不好?為什麽那個玩家說你是要自殺?”“我沒有想自殺,隻是過馬路太急,被一輛車撞了。我,我還想著找你,我怎麽敢死。”阮招拍了拍他的衣衫,看著清雅飄飄,如亭亭玉立的蘭花,仙氣絕塵,但對於容華而言,卻有些許窄小,若是再大一碼就更好看。阮招笑道:“挺好,至少還能見到你,我還以為這輩子就這樣過去。我對老天禱告,即便我的生命減去幾十歲,付出代價,我都想見你一麵。不知道老天聽沒聽見我這話,希望他別當真。人就是貪婪,有了一,就想著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