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狗血遊戲裏,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作者:酸酸牙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是阿曄啊。”阮招鼻頭酸楚,笑道:“大老板,你這樣占我便宜很不厚道,不僅身體占我便宜,輩分也占,那我是不是得喊你一聲爸爸啊?”容華深深唿吸,雙手在微微顫抖。他的眼眶發紅,努力克製自己的興奮與狂躁,溫熱而粉色的指尖撫摸阮招潔白的臉頰,不想錯過阮招眼神裏一絲一毫的色彩。他艱難地咽下一口氣,在眼眶裏瑩瑩淚花落下之前,他溫聲說道:“我們去香草暖花的春天……我給你寫的情書,你還記得嗎?我們說要去一起去流浪,桐城的火車站,記得嗎?天黑我們就去流浪,天亮我們就有地方停靠……你把我留在十六歲的冬天,自己跑哪裏去了?”阮招愣了愣神,腦袋裏一片空白。容華又說了一遍:“小招,我是阿曄。”阮招被容華的話炸得腦子一片雪花。他緊緊地拽住他胸前的衣襟,呆滯地打量眼前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迴答。半晌,他隻覺得頭皮發麻,雙頰酸疼,想開口時眼淚不自覺地滑落,抬手捶可一拳眼前的人,哽咽道:“阿曄……阿曄……媽的……你還打我還上了我……”容華驚慌地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你打我好不好?我錯了,我就是太想你了,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瘋子……”“媽的,你還不管我死活……”阮招越想越委屈,擦幹眼淚,扯住他的耳朵,罵道:“王八蛋,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麵前……”容華見他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微微低頭親了一口那翕合嘴唇,笑道:“嗯,還是甜的。”阮招被他一親心裏更加委屈,憋迴去的眼淚又湧現。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可心裏脆弱得像塊薄薄的玻璃,一摔就碎。以前隻有他一個人去麵對,可現在他有阿曄在,堅固的冰盾遇到火熱的火.槍,瞬間棄械投降。阮招哭道:“我們沒有分手對吧,我很自私的,你要是結婚生孩子了,你就是渣男……”容華急忙搖搖頭,解釋道:“沒有沒有沒有……”“為什麽沒有?”阮招一聽到他說沒有,心裏更加痛苦,哽咽道,“為什麽……媽的……十五年啊,那麽久,要是我死了呢?”他一想到這十五年沒人陪伴在阿曄身邊,人生的美麗時光耗費在等待,心裏很揪疼。他寧可容華是放下了,好好地過上舒服的日子。這世界還是放過他了,終究還是阿曄來到他的身邊。痛苦萬分的時候,想起阿曄會減輕負擔,奔現黑暗的時候,朝著阿曄跑過去就有光明。天知道,心心念念的人一定是躲在繁星點點裏,哪怕距離最遙遠,依舊發出獨特的光芒。容華擦拭他的眼淚,認真說道:“春光裏找不到你,時間會吞噬你,可我要一直找你啊。”阮招頓時破涕而笑,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說道:“我可是記仇的,你別以為說這話我能放過你。”係統:“請玩家與榮華富貴大吵一架,倒計時十分鍾。”阮招深深唿吸一口氣,罵道:“操,你能不能給把該死的係統去了,整天就給我發亂七八糟的任務,要我跟你吵架,你快跟我吵架。”容華一愣一愣的,還沒從重逢的喜悅醒來,被阮招這話當頭一棒。“啊,什麽吵架?”阮招怒吼道:“你別管什麽吵架,吵就是了,那就翻舊賬,在遊戲你從一開始就欺負我,就看我沒錢各種刁難我,把我當軟柿子捏。”容華嘴角微微抽搐,點點頭,道:“對,我錯了。”阮招一聽更急了,“媽的,你能不能跟我吵架?為什麽不跟我吵架,我會死的,你是不是不愛了?”“……”阮招順著容華的話往上爬,斥聲怒號:“你是不是不愛了?行,那你就別碰我,我找別人去。”“你敢!”容華一把拽住他的手,厲厲嗬斥道:“你就這麽對我?你敢去,我打斷那人的狗腿。”哇,真的是阿曄,我的寶貝阿曄。阮招收斂自己的賊心,麵紅耳赤地吵道:“那我再找!”“我再打!”兩人吵得麵紅耳赤,唾沫橫飛,係統沒提示,阮招還不敢停下來,隻覺得頭腦發熱,暈眩失魂,嗓子沙啞。係統發來信息:“恭喜玩家完成任務,請榮華富貴幫你撓腳心,堅持三分鍾,倒計時十分鍾。”阮招鬆了一口氣,比了停的手勢,氣喘籲籲地說道:“這狗係統是要折騰死我?”“不吵了?”容華試探地問著,咽口口水,伸手抱住怒火攻心的阮招,清清嗓子柔柔說道:“以後……我們不要吵架好不好?”阮招哭笑不得,思索片刻便牽起容華的手走到床邊。容華驚愕呆愣地打量阮招忽然上床,心想,這是要……雖然外麵還有很多npc在,可以使用隱身卡,小招,你怎麽變得這麽大膽奔放了?阮招深唿吸一口,靠在床頭,把腳架在容華腿上,潔白的腳丫子十分晃眼,說道:“我準備好了,開始吧。”“啊?”阮招怒齒憤憤道:“啊什麽啊,這該死的係統,就是來折磨我的,把我拿捏在手裏,開始,撓我的腳心。”“啊?”容華泄氣地哼了一聲,看著阮招咬牙切齒的樣子,眼眶發紅又可憐的模樣,他心都軟了。年少時的怨恨與不甘盡悉揉碎在眼前,灰飛煙滅。他就是太喜歡阮招了,喜歡到因為這麽多年沒有阮招的陪伴,每次都在希望與失望,盼望與絕望來迴轉換,遺憾與痛苦全部都化為憎恨。他像顆山上孤獨的望夫石,在人海中尋覓了好多年。私家偵探與線人像看耍猴似的,看著他從喜到悲到喜,來來迴迴折磨。上高中時,他絲毫不敢多吃一口肉,不敢多浪費一張紙巾,每天奔赴在學習與兼職間,隻為了攢錢找人。再多的痛苦,都沒有冬日的火車站痛苦,沒有無止盡等待的痛苦。阮招見他發呆,腳丫子拍拍他的手背,道:“快點,沒時間了。”“行,那你忍著。”阮招的話剛說完,一股酥軟到頭頂的細癢伴隨而來,源源不斷。阮招實在控製不住,一邊笑著又一邊掙紮,四肢蜷縮,好像是瀕臨崩潰邊緣的一條魚,在岸邊撲騰著。“停停停……你輕點……不不不……重點……快點快點……哈哈哈哈……”阮招一掙紮,腳立即踢上容華的肚子。容華急忙拽住他纖細的腳踝,坐上他的小腿,背對著阮招。“忍一忍……”阮招笑得眼淚都出來,感覺容華的手就是惡魔,任由他怎麽掙紮都沒用。他笑得失神頭暈,捧腹大笑,怒斥道:“我受不了了,讓我死吧,你用力……”門外是吟詩作對的世家公子,投壺擊鼓,流觴曲水,玩得不亦樂乎,鼓掌呐喊聲此起彼伏。南宮澄喝了王閣帶來的一壇青梅釀,忍不住想找阮招分享一下,便起身前去尋找阮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