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輕輕地嗤笑一聲,“你的話還真多。”“怎麽?後悔當初設置數據時應該把我弄成一個安靜的美男子,還是後悔我作為老王爺的小孌童,就要跟老王爺來真的,而不是講睡前故事?”阮招微微動動身子,低聲怒嗔,“操,別壓我那裏,你往下或者是往上都行,別蹭啊……”阮招麵帶酡然,深深沉沉地唿吸,想掙紮雙手卻被禁錮住。他想屈彎大腿給容華的後背一擊都動彈不得。火熱的氣息烘得阮招四肢百骸都是酥酥麻麻。阮招艱難地咽氣,悶悶地哼出一聲動聽悅耳的聲音,隻鑽容華的耳膜。“你沒病吧?老王爺還在呢,下來……”容華冰涼的鼻尖蹭著阮招緋紅的麵頰,低聲細語:“招兒,沒人能打擾我們的偷情,刺激嗎?”阮招感覺到床被容華蹭得一直搖晃,不安的汪汪大眼看著睡在一旁的南宮超。他太舒服了,爽到天靈蓋都想掀開看看裏麵有什麽發麻的東西。他忍不住從喉音溢出性感的情味濃濃聲音。“操,你特麽沒病吧?南宮超會醒的。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發騷的野狗,操天操地的野狗。克製一下,你在遊戲裏這麽浪,你的程序員知道嗎?”容華意味深遠地說道:“我是野狗?你是什麽?狗日的?”“我跟你沒到那一地步,你是你,我是我,少跟我畫邊邊相交。不想自己是狗,你就別給我亂吠。”阮招驚恐地抬腳動動一旁的南宮超,怎麽踢他都沒有反應。“你把他怎麽了?”容華的唇熱徘徊在阮招的臉邊,深深唿吸,嗅著他的鬢邊細汗氣息,“沒什麽,就是不想讓他打擾我們兩人。”“行,你昭華科技老板,有錢,道具卡想用就用。臉色也厚,厚到旁若無人,依舊保持硬氣。你真硬,強弓硬弩都沒你精良。這樣你算不算強上我?你這個王八蛋!”阮招撇過臉正對著他那雙寒潭幽深般的眼眸,毫不畏懼地說道:“來啊,王八蛋,你就是一團數據,就想著賣弄我?來啊,來賣弄我,隻管對我造作,你也配……我告訴你,享受的是我,你就隻能欲求不滿,自行解決,下線後想著我自/慰。”“我說一句,你能懟我十句?繼續懟啊!”容華狡黠一笑,低頭咬住他玫瑰嫣紅般的唇瓣。阮招支吾出聲,容華張嘴咬住他的上下唇瓣,讓他根本說不出話。兩人在對峙,誰也不肯認輸讓步。阮招知道自己眼下隻能認輸,可是就是不想屈服。眼神電光閃耀,隨之而來是搖晃的木床,吱呀吱呀地發出聲響。容華的吻很有誘惑力,像是一潭溫泉,有無限的吸力。濕漉的蕾舌,溫熱的流涎,都仿佛是上癮的毒藥,阮招早已經有了棄械投降的預兆。他這是挖坑給自己跳,把自己推給容華。明明想把容華拉進深淵,卻不了自己跟他同歸於盡。反正無所謂,不過就是逢場作戲,在意的人才是輸的人。老王爺在旁邊睡得格外安詳,鼾聲連連,雷打不動的酣眠。老王爺微微砸吧著嘴,在劇烈搖晃的木床上,仿佛是沉浮在波瀾壯闊中,就連阮招在他旁邊的長吟曼哦都吵不醒他。真是荒唐到可笑,身邊竟然還有第三人。阮招有些緊張與不安,想掙紮,但容華的道具卡束縛著他的行動,也似乎是隔斷了老王爺的唿嚕聲。阮招生怕南宮超忽然醒來,思緒飄得遠遠,直到被容華拽迴,混亂的思緒摻雜著許多歡樂的色彩,雲霧盤旋山間後散去的光亮。衣服淩亂,散落成一床。一床醍醐鋪散而開,雪花飄飄般的好看,飛珠濺玉般地落在容華天青色的羅袍上,濕透鹹潮。阮招冷汗直流,緊緊抓住老王爺枕著的枕頭,忍不住罵道:“睡得跟死豬一樣。”阮招仿佛鍍上一層緋紅的霞光,蔓延到豔紅的唇瓣、明亮的眸子。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愉悅在折磨阮招,緊緊跟隨地扼住他的理智。容華從沒有想過放過他,從進入遊戲開始,這不過是他千萬次想象後的第一次實踐。容華就是要把他揉進夜色的波瀾,讓他在一望無際的浪海裏載浮載沉,此後不斷地迴想起今夜的放肆。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美麗。爬上情歡浪潮巔峰時,阮招真的美成一塊溫潤細膩的玉璧,如無暇的羊脂裏染上的牡丹花澤,穠麗醉顏,玉笑珠香。什麽都是帶著粉紅的色澤,什麽都是帶著火熱的溫度。阮招後悔了,他不該過過嘴癮,逞口舌之快。眼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容華用各種道具卡擺弄。阮招氣得不願服輸,從頂到愉悅的舒適中醒來,“看著我一身不著興奮嗎?富貴,你沒了這些道具卡,你還能做什麽?有本事解開我的手,後入有什麽好玩的,試試前麵。解開我,咱們單挑……”他真的錯了,他原以為容華隻是數據,沒法真的跟他做,哪知道是真的。容華撥開他散亂的發梢,親吻著他濕漉漉的臉頰,快把自己滾燙而豔麗的唇色揉進粉嫩的桃頰,“現在告訴我,你是什麽?”阮招被他的手指攪得口中津液泛濫,急忙咬住容華的手指,送出口,“我是日了狗,你特麽有種別用道具卡,十八武器纏住我的手腳,你怎麽不研發個合歡藥?我直接吃了藥配合你,想多少遍來多少遍。怎麽樣?是不是心動了?你不過是一個數據,我才是在這遊戲真實的人。要不是你用道具卡,我就是上麵的人。”“都這樣快飛仙要死,還把我當成數據人?沒有道具卡,你還是得屈服於我。”容華低頭咬住那蜜桃瓣般的雪白,榫卯緊緊相連,趴在他的耳邊,魅惑的聲音說道:“快,叫我一聲主人,我現在就放過你。”阮招從愉悅的巔峰餘韻迴神,罵道:“狗富貴!”翌日,阮招醒來時,南宮超早已經去上朝,他的衣服完好地穿上,而容華早已經消失不見。阮招翻了個身,他摸了摸自己貞操,疼得讓他直掉眼淚。他低頭看看自己滿身的吻痕,忍不住罵天罵地,罵這該死的遊戲,連床戲都這麽逼真。容華昨晚真的把他折磨得夠嗆的,光是留戀他的後背就花了半個時辰,估計後背得紅花朵朵。今天還得去一趟學堂,他坐起身的瞬間,身上的鵝黃長衫變成精致的白玉蘭刺繡杏色長袍。阮招摩挲著絲滑的布料,嘀咕:“想通過衣服哄我開心,沒門!誰讓你真的那麽不客氣。你有種啊,榮華富貴,狗富貴!”阮招現在最大的困境就是要提防容華,誰知道容華跟那些囚禁他的人有什麽關係。可是,要怎麽樣才能查到蛛絲馬跡?阮招被係統主動換衣服的事周圍的人也沒有注意,隻是他身上那些“狗咬痕”清晰可見。學堂上,王閣坐在南宮澄身邊,一雙鳳眸明亮瀲灩,看著南宮澄白淨的臉頰,問道:“令明啊,阮招兒什麽時候來?”南宮澄低頭認真學習,抬頭如銅鈴般的黑眸,說道:“不知,可能快了吧。王公子,招兒有事,你下次再約吧。”王閣目光熾熱,抿抿嘴唇,略有可惜遺憾說道:“他沒空啊,真可惜。你不是說要幫我籌謀劃策嗎?那得繼續啊,下堂後,我請你吃一頓?”“行吧,但是我還得把這本書看了,王公子……”王閣嗬氣間如湖水微微水瀾,“哎,叫王公子多生分,叫自安。”南宮澄猶豫片刻,輕聲喊道:“自安兄。”“嗯,這才對。”阮招到學堂時,發現王閣在學堂裏才讓他覺得訝異。他坐在座位上,腦海裏全是昨晚與容華在床上的對峙纏綿畫麵,怎麽也揮不去。他不記得自己昨晚還說了什麽逞強好勝的話,他隻知道被褥全部濕透了,是他與容華的汗與黏稠的液,早上醒來後,什麽都換成新的。王閣畫了一副阮招宴會的畫像,送到阮招麵前,說道:“招兒,送你的。”阮招拿起宣紙上的畫像,手袖自然落下,露出緊繃而幹淨的手腕。王閣盯著他手腕上的牙印,若有所思地笑道:“招兒手腕上的牙印自個兒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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