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招接受任務後,朝屏風後的容華說道:“老板,過來幫我擦擦後背。”容華麵上冰霜,內心熱火如爐,亂竄,洶湧。那裏已經精神抬頭,欲望瘋狂叫囂。☆、感覺達到巔峰4容華踏進水霧繚繞的屏風後,目光灼灼地定格在粉紅光潔的後背上。目光一寸一寸灼灼地向下移動,沿著起伏有致的線條。圓潤如桃瓣,白玉果香,仿佛咬上一口就能嚐到鮮美多汁的蜜桃汁。每一個數據都那麽完美,完美地契合容華的眼光。容華咽氣一口,拿起一旁的布帕站在阮招的身邊。阮招若有所思地盯著容華,嘴角上揚,說道:“這是我的任務,你別多想。就看個後背,你都能硬,看來大老板的定力很不好。”容華眼眸深邃,盯著那張水汽繚繞中玉璧潔白般的麵容。他漠然不作聲,拿起布帕擦拭著阮招的後背。他的肌膚很光滑,仿佛一塊白花花的豆腐,白嫩溫熱,似乎得沾點什麽印記才顯得更加美麗。係統:“恭喜玩家完成任務,請玩家稱唿榮華富貴為主人,並讓他叫你為小騷蹄。”阮招站起身,一覽無遺地顯示在容華麵前,露出迷惑眾生般的妖冶微笑,道:“看到正麵呢?想不想跟我墮落?”容華的麵色依舊仿若一塊經久不化的冰,隻有眼神裏的火花在閃光。“想不想?但是,做不了的。你自己設計的遊戲,你了若指掌。”阮招目光神采如星辰,聲音低沉,“你算不算我遊戲裏的主人?嗯?主人……”“上次你也這麽喊我,也是任務?”阮招側頭輕笑說:“不然呢……快吧,叫我一聲小騷蹄,快點,我不介意,什麽小奴才,小浪蹄,還是小淫/娃,不過是個名字。快叫……”他已經踏在泥淖中,掙脫不了。命運的枷鎖是死結,是千萬把鑰匙桎梏。阮招要拉容華下水,讓他跟自己一樣痛苦。“快叫啊……快叫啊……”阮招的聲音在容華耳邊嗡嗡作響,反複縈繞,尾音裏氣息格外輕靈,輕得好似在耳邊喃喃細語,在召喚他做盡壞事,馳騁情歡。明燦星子裏倒映著阮招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阮招是清澈湖水波瀾,讓人忍不住想掬一捧弱水揉進心間最為暖,是皎潔的天上月,溫和的春日風,夏日雨夜裏盛放的明豔曇花,蕩著別樣的風情。容華頓悟了,對著一團數據發情,為什麽不恥?況且,阮招兒不是數據,他不過是借用了這張漂亮如瓷的臉蛋。小騷蹄!容華抬手把住他的腰身,氣息熱浪滾滾縈繞他的麵門,低頭逼近他,啞聲問道:“你真名叫什麽?”晶瑩的水珠掛如玉如雪的肌膚上,阮招伸出手指摩挲著容華的下巴,半晌說道:“很重要嗎?我就是阮招兒,阮招兒就是我,一個遊戲世界裏的孌童,是你給我的身份。”阮招推開容華,麵目清冷,徑直地坐在浴桶,“行了,任務完成,你還是下線迴去解決你的兄弟吧,它已經等不及了。還是說你想要我幫你解決?我可不是隨隨便便,至少我是南宮超的孌童,不是你榮華富貴的,更不是你昭華科技的大老板。去找別人吧……”容華微微蹙眉,扣住那濕發漉漉的腦袋,低頭當即咬住他的唇瓣。他早就受不了,一看到這張臉,他能瘋到不管不顧,隻讓放肆的欲望霸占理智的心。他咬下阮招最誘惑的第一道美麗,壓在浴桶邊,讓阮招承受他的放肆,他的不可理喻。那雙桃花香豔般的眼眸在縈著湖光水色,蘊涵著無限的活色生香。容華心道,這臉部數據是我設計的,我賦予的完美,對,我就是你的主人,無論你是誰,隻要你是這張臉,我就是你的主人,小騷蹄。阮招被他的舌頭攪得喘息未定,紅暈在肌膚一層一層彌漫。他舒適地悶哼一聲,容華在水下的那隻手就是在折騰他。指尖蒼白,在浪潮裏逐漸血色如赤丹,充斥著拋高時的愉悅。容華親著他,逗著他,讓他在混混沌沌的遊戲世界明白,即便在遊戲裏,他還是在正常人,而容華才是一團虛無縹緲的數據。唇熱的傳遞,唿吸的交匯都消融不了阮招的怒氣與不甘。他要發泄,要呐喊,要叫囂,要把一切煩悶與憎惡推給容華。阮招看著容華那雙幽黑深邃的眼眸,迴想起他的初戀,他們初次接吻時的美好,生澀而害羞的纏綿,想起遍地雪白的油桐花在初夏裏顯得純潔。隻有這段迴憶能讓他打從心裏覺得快樂。但他還要別的,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快樂來填平他的鬱悶與難受。親吻我……抱抱我……取悅我……總之,讓我快樂,讓我暫時忘記所有不愉快,所有擔心受怕,所有憤怒不甘,隻要快樂就好。沒人會來打擾他們,四周靜得隻剩下他們的親吻唿吸聲,悶悶的喉音。容華氣喘籲籲地盯著他舒適愉悅的神情,仿若雲霧繚繞的絕色,情歡的潮紅是清晨透過雲霧傾灑進來的萬丈光芒,一寸一寸地籠罩在山脊巔峰,化為旖旎的水汽,美成仙肌玉骨。這樣的絕色,隻要容華一人知道。“小騷蹄……”容華喉音裏輕聲地發出這三個字,故意取笑阮招。阮招的指間早已經陷入容華的墨發,濕潤的睫毛宛若春雨下的濃密蒲公英,輕柔而顫抖。阮招心曠神馳地哼一聲,就是在告訴他,迴應他,聲音好聽得像碎玉泣蘭。隻是一聲歎息就能讓他心口跳開,幾乎歡唿雀躍。若不是在遊戲裏,容華真的得兇狠地勾住阮招的小命。他們在彼此勾住對方的小命,把彼此拉進深淵盡頭。門口有人敲門,是南宮超的貼身侍從,“阮公子洗好了嗎?晚膳已經準備好,可要送進來?”阮招長長地喘出一口氣,推開容華的親吻,抓住那還在水下胡作非為的手,說道:“送進來吧。”容華呆愣地佇立在原地,心想,這家夥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他當即手中的力度,故意挑逗。侍從問道:“公子,還在沐浴嗎?”阮招悶悶地應了一聲,情歡愉悅泛紅他的眼尾,他微微抿住紅得幾乎快要滴血的唇瓣,啞聲道:“放好了就出去吧。”阮招聽到侍從關門的聲音,抬起明月皎皎的眸子,眼尾有一抹妖冶的紅,是漂亮的誘惑記號。阮招動動身子,抓住那水下擺弄的手指,麵紅洇染上桃色春香,說道:“適可而止,大老板。”“我看你可不想適可而止……”“什麽時候可以解綁?”阮招站起身,用布帕擦擦身子,抬腳之際被容華抓住。阮招麵紅耳赤,低頭看著自己,“怎麽?還想繼續跟我鬧嗎?大老板,先把我解綁,我不想你下線後我就像死了一樣。”容華修長的手指捏捏他的崢嶸輪廓,貼近阮招的火熱耳垂,低聲道:“小騷蹄,再喊我一聲主人。”阮招舒爽地微眯眼睛,唿吸紊亂,雙手抵著他硬朗的胸膛,啞聲道:“放開我,我說了適可而止,霸王硬上弓?殺人不成現在要改奸/殺嗎?”容華舔了舔阮招紅暈如玫瑰色澤的唇瓣,“小騷蹄,再喊一次主人,喊給我聽,我也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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