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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府門,柴令武一顆心尤是熱血激蕩!


    兩世為人,或者是看慣了悲歡離合生離死離,心態沉澱得格外的冷漠,他也以為自己是一個冷血之人。


    當真真切切的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時,他幾經顛沛的心才算是終於平息了下來,找到了一個久久相歸宿才明白,自己的終極追求其實不過是一個踏實且溫馨的家而已。


    之前,以為家就是譙國公府那樣子,直到鄭麗琬提提醒才明白,一牆之隔的譙國公有著太多雜質,那不是自己的家。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搬遷出來。


    家是一個神聖的歸宿。


    不容挑釁不容玷汙。


    如今,算是徹底定下來了,心也定了。


    不僅有了家,還有三個與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這輩子,與前世比,無疑有著天壤之別。


    柴令武快步走向主宅,鄭麗琬小蘿莉都不再。


    在側院主臥找到嗬欠連連的鄭麗琬後,一問才知小蘿莉與她的兩名宮女跑去客房補睡去了。


    小蘿莉被鄭麗琬嚇唬著要侍寢,糾結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又被叫了起來參與各種儀式,客人都走光了,一顆心一鬆,各種倦意登時湧了上來。


    “一個小孩子,折騰一個晚上也是難為她了。”柴令武不以為意。


    鄭麗琬淺淺一笑:“郎君,殿下不小了。”


    “長樂才十一歲,能不小嗎?”


    鄭麗琬愁,柴令武也愁,前者愁嫁,後者愁娶。


    柴令武在編寫《唐律》時,唯一得不到通過就是婚姻法,這方麵,繼續沿用《武德律》那不人道的規定。《武德律》要求男年十六,女年十四必須結婚,若過了這個年紀,仍不嫁娶,地方官員有利給男女做媒說親,強迫婚配。


    朝廷有這則規定是因為古代科技落後,多一個人多一分稅收,多一個勞動力。古往今來,曆朝曆代都有都提倡早生早育,多生先生,還特地出了法規處罰那些晚婚的男女。尤其是人口匱乏的朝代,對於此類事情抓的更嚴。


    隋末動蕩,對天下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根據史書記載,大業五年,有八百九十戶萬戶,四千六百多萬人,到了大唐統計之時,天下人口銳減七成,以至於生產力低下。一個王朝沒有人又談何發展?所以唐朝對於這嫁娶法規抓得極其嚴厲。


    皇室是天下風向標,自然要做表率作用,十歲出嫁的公主比比皆是。


    這時,鄭麗琬笑得是一隻小狐狸:“大也好小也罷,如今都由不得郎君了,殿下以主母為名參與開府的消息,不出幾天便會鬧得沸沸揚揚!到時候,皇室怕是會籌備嫁娶事宜了。”


    她已經十七了,不小了!問題是小蘿莉若不過門,她沒辦法名正言順的嫁給柴令武。就算小蘿莉過門,也要再過一兩年才能將她迎娶,那時候她都二十好幾了,她都愁壞了!


    所以能否出嫁,關鍵不在柴令武跟他,而是在於小蘿莉,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鄭麗琬無疑是喜聞樂見的。


    小蘿莉進了門,那麽,離她出嫁還會遠嗎?


    柴令武為之啞然,不得由憂心忡忡了起來。


    見柴令武陰沉著臉不說話,鄭麗琬輕咬紅唇,忐忑道:“郎君,似乎不願成親。難道對殿下不滿意?”


    柴令武搖頭道:“當然不是,長樂天仙容貌,多才多藝,活潑可愛,賢惠有才智,條件那麽好,傻子才會不滿意。”


    鄭麗琬更加好奇了:“那為何不願成親?”


    “太小了!不好下口!”柴令武實話實說。


    鄭麗琬“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忽爾想到一事兒,如水的秋波怪怪的看著柴令武,笑靨如花道:“莫非郎君與那曹操一般,喜歡別人的妻子?亦或者說喜歡年紀大的女人?”


    柴令武目瞪口呆,一頭黑線。


    鄭麗琬自以為說中了,羞紅著臉兒安慰道:“郎君也不用難堪,你自幼喪母,喜歡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正常。連聖上都喜歡別人的妻子呢!”


    “你這女人,腦海裏都裝著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啊?我的取向思維非常正常。”


    柴令武啼笑皆非,為了自證清白,便向鄭麗琬普及了一場生理課,提及了早婚早育的種種危害。


    最後道:“我是擔心成婚之後,跟著就是催著生孩子…長樂實在太小了,從醫學角度來講,她遠遠沒有到行房的年齡,離生產時期更加遙遠。此時若是生子,算是早產,很危險的。我既然知道早婚早育的危害,當然不會讓自己女人冒險!”


    現在醫療條件惡劣,在柴令武的印象中,有人做了調查,認為古人嬰兒是死亡率高達四成,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難產的悲劇更是比比皆是…


    柴令武倒在香軟的秀榻上,無氣無力的嘟囔道:“笨女人,不管是長樂還是你,都是我柴令武不可或缺的至親親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冒險。你居然把我想得那麽不堪,真是敗給你了……”


    鄭麗琬心兒一顫,撲入柴令武懷裏,一手玉手捧著他的頭,感動的獻上香吻。


    戀愛中的女孩兒啊,甭管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個樣——智商明顯下降!


    良久,唇分!


    柴令武一翻身,將鄭麗琬壓在了身上,一把扯開礙事的衣服!把頭埋進了深深的溝壑……


    “哎……”


    鄭麗琬一身嬌唿,死死的攬住了愛郎的頭,任其無所不至的撩撥。


    陽光透過陽光窗門的縫隙傾瀉進來,柔情悱惻的畫麵,如癡如醉的親昵,鄭麗琬心弦再次被撩撥而動,心魂飄蕩之際,環臂摟住他的脖子,將香唇湊到他耳邊,媚眼如絲呢喃:“郎君…殿下還小,我可以…讓我當你的女人吧…”


    正貪婪的感受著滿口滑膩飽滿的柴令武愣住,抬頭看著鄭麗琬水波一般清澈的美眸,訝然道:“大姐,這可是白天啊!”


    鄭麗琬大囧,狠狠咬了柴令武一口,氣道:“管它白天黑夜,你要不要?…不要就滾…”


    這氣勢……霸氣!


    這當口,男人怎麽能慫?


    刹那之間,方才還大義凜然批判早婚早育的柴令武化身為狼。


    衣衫一件件剝離,最後的防線已告失守。


    終於!


    一具欺霜賽雪曲線淋漓的的寸褸不掛地展露了出來,如同用最上等地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陽光透窗而入,纖毫畢現,再錦繡的詞藻也難以完全詮釋這份美韻。


    鄭麗琬緊緊閉著眼,即便剛剛還很是大氣,這會兒也羞得要死……雪白的肌膚呈現一種有人的粉紅。


    初經人事,哪怕這段過程顯得水到渠成,可最終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刻,仍舊給鄭麗琬造成了很強烈的痛楚!


    柴令武仍然看到鄭麗琬猛然睜開了雙眸,眉宇間寫滿了痛楚,簌簌淚光從眼角滑落!


    但是那種痛苦,隻是短短的一個瞬間,很快,鄭麗琬臉上微微浮現出來了一種笑容,兩道淚痛,不由自主的順著雪白的臉頰滑落下來。


    鄭麗琬在哭泣!


    但是,那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因為身心那前所未有的滿意,還有來自於靈魂最深處的幸福。


    這一個男人,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最愛的男人。


    終於在一刻與自己融為一體,達到了最為完美的契合度,毫無縫隙地擁有了彼此。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鄭麗琬一雙玉手,緩緩下滑,用力的摟住身上男人寬闊的脊背,將他狠狠地摟在身上,不讓這一個男人遠離!


    ……


    雲收雨散,已是日上三竿。


    淡淡的光暈散發開來,一切如此美好。屋內讓人心跳耳熱的迷亂氣息彌漫!


    鄭麗琬初承恩澤,一個多時辰被柴令武折騰得差點散了架,初始時,固然連靈魂都飛到九霄雲外,但到得後來,便成了勉力支撐,最後則是苦苦求饒……


    初為人婦的少女如同鴕鳥般羞澀的窩在愛郎的懷裏,沒有言語,隻是淺淺顫抖的唿吸說明她的害羞。


    溫存良久,鄭麗琬剪水雙瞳朦朧似醉,咬著唇瓣道:“郎君,起來啦…今日還有客人道賀哩!”


    柴令武心知今日肯定不得安寧,身為家主的自己若是不出麵,實在太不給人麵子了!


    鄭麗琬勉力起身,意圖給柴令武梳頭更衣,柴令武親了她的粉腮一口,笑道:“讓為夫為我的寶貝婉兒穿衣。”


    說完,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繡衣,鄭麗琬癡癡地望著她的郎君,嘴角噙著幸福的笑容。


    隻是柴令武為她穿褻衣褲時,玉手將粉臉捂上,害羞得不敢與愛人直視,內心卻被愛人的體貼幸福得如飛上了天。望見那床上的紅白汙跡,更是羞澀不已。


    柴令武由衷道:“真美!”


    此時佳人豔霞染腮,一頭烏黑雲發隨意散落,有幾綹落到了圓潤肩頭,呈現出鮮媚絕倫千嬌百媚的豔態,視線沿著纖柔的線條轉去,鎖骨鵝頸的顏色是奪目三分,宛若羊脂潔玉一般,毫無瑕疵可言!


    從少女轉變為女人,鄭麗琬容顏更添了幾分媚態,本該冷豔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醉人的酡紅。


    鄭麗琬讓穿戴柴令武坐在床上,自己盤坐在後,替他整理淩亂的長發。


    無聲,卻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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