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山老人和納言同時用了三日月之舞,結果納言受了重傷,後又被天山老人一劍刺穿胸膛,鮮血直流。那盤門眾人看了無不悲痛,紛紛放了狂的鋪了過去。


    “螻蟻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麽是實力差距。”天山老人冷哼一聲,對著眾人一掌擊出。


    這一掌非同小可,那裏是盤門眾人所能夠抵擋。隻見掌力擊打在盤門眾人身上,那些氣旋之翼陡然消散,口吐鮮血,化作一條血紅紛紛掉了下去,如同秋天落葉般。


    天山老人冷哼一聲,走到納言旁邊,見對方已然失去了生命跡象。嘴角輕哼一聲,便開始吸收納言體內最後的氣旋之力,借此得到聖人的力量。


    幹枯的手掌按在納言頭頂之上,一用力。頓時那源源不斷的氣旋之力如潮水般排山倒海般被天山老人吸入掌中。


    “嗬嗬…”眼看自己千年計劃得逞,天山老人忍不住樂嗬嗬笑了一陣。盡管沒有了觀眾,他還是自為得意,臉上笑開了花。那氣旋不斷吸入過程中,某一刻驟然一斷,天山老人頓時皺眉。


    氣旋本源於自然,人活著的時候吸收了氣旋之力,隻要融合便如同自身血肉。要吸收別人氣旋,無非兩種條件。一者,那人已經隕落,這樣那氣旋便是無主之物,自然容易了些。二者,被吸入者實力遠低於對方,如此猛虎撲食。


    這納言明顯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可是氣旋突然不止,反而反噬天山老人,吸力之強,居然天山老人都壓製不住。


    “嗯!”天山老人不解皺眉,自語道,“這是怎麽迴事?難道他沒有事。”


    話說天山老人老謀深算,眼見如此怪事,那裏敢靠近。隻得站在幾米之外,靠在靈魂感知去探析納言生命跡象。然無論他怎麽用力,納言靜靜躺在那裏,如同死魚般,沒有半分生命跡象。


    “他體內發生了什麽?”天山老人眉頭一擰,卻不敢靠近也是不願離去,難以抉擇。


    話說納言被天山老人分身一爆,那元神幾乎脫體,要不是本身有神龍大智慧這一下就給魂飛湮滅。不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元神剛剛歸位,便被那天山老人一劍刺穿心髒,元神那裏保持得住,頓時飛散開來。


    那元神剛想飛出體外,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而至,納言拚命掙紮,不過吸力太強想一個沒有**的元神哪裏抵抗得住,立刻便被吸入其中。


    元神輕如鴻毛,在普通人哪裏被稱之為靈魂狀態,修為之人方才能夠凝結為元神。那三日月之舞,其實就是將一律元神寄托在分身之中,故而能夠保持本體一些能力。


    納言暗道不好,心中無不驚奇,不住歎息,“哎!想死都不那樣容易,還得讓我元神破碎。”


    “你這後輩,怎麽見識這樣淺薄。”正當納言苦悶之時,突然耳邊飄來一道慈祥之聲,聲聲入耳,盡顯威嚴。


    納言猛然睜開雙眼,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驚,“這是水嗎?”腳掌踏出,一圈波紋漣漪朝四周擴去,納言驚奇道,“果真是水啊,但為什麽沒有倒影啊。”


    “喂,我說小孩,老者在這裏坐了這樣久,你看不見嗎?”納言被這道聲音所引,忙抬起頭來,卻見一個白發蒼蒼老者,氣色紅潤,一身破舊不堪的道袍,手中拿著一柄浮塵,甚是威嚴。


    “老先生您是叫我嗎?”納言道。


    人家連叫了兩聲,這周圍一望無垠,空空如野,你說不是叫你還能叫誰,老者驟然眉頭一擰,氣的火冒三丈,不過他還不至於暴跳如雷,“小子,你說這裏有別人麽?”


    納言看了看周圍,確實空無一物。尷尬一笑,撓了撓頭,傻笑道,“嗬嗬,對不起啊。老仙人,我以為我死了。”


    那老仙人捋了捋長長的銀色胡須,似笑非笑道,“你的確是死了。”


    豈止老人話音剛落,便是聽到嗚嗚抽泣之聲。尋聲看去,正是納言在哪裏抽泣,而且哭得極為傷心,還一邊哭一邊道,“嗚嗚…我怎麽能死呢?我都還沒有結婚,連個後代都沒有,以後墳頭的草都沒有人去拔,正是可憐啊…”


    白發老人被這納言突兀其來的抽泣,弄得哭笑不得,隻好安慰道,“好了,好了。還沒有死透了。”


    “嗚嗚…我說老仙人,那有你這樣安慰人的,死了就死了,怎麽還有死透之說。”納言仍然一邊抽泣一邊說。


    這納言一身正氣,即便是當年父母、朋友倒下也是沒有如此哭泣,今日卻將生死看待如此,實在讓人惋惜。白發老者搖了搖頭,微微歎息,“哎!看來神龍所言有噓啊。”


    “嘿!逗你的。”白發老者剛剛說完,耳邊便是傳來一陣嬉笑之聲。扭頭看去,正是納言,此刻那裏有剛剛的痛苦抽泣,一副嘻皮笑臉,甚是可惡。


    老者剛想開口,納言卻搶先一步,拉住白發老者的手臂,語言如同吐珠般給噴了出來,“老仙人,您是誰啊?”“老先生,你為什麽在我的體內?”“對了,我體內怎麽會有這樣一方空間?”“您剛才說到神龍,你們認識嗎?”……


    這老者縱然有大智慧大神通,不過他怎麽也想不到這納言為什麽突然之間,態度三百六十度倒轉,這一連串問題讓得他耳膜發顫,不由得趕緊伸手止住納言道,“年輕人,你這是為何?”


    “嘿嘿,老仙人。我納言身前一直謹言慎行,死後就讓我調皮一次吧。”納言吐了個舌頭道。


    這老者正莫名其妙卻被納言這話給弄得苦笑不得。你這也太扯了吧,你生平做了正人君子,那死後就要先作惡一盤嗎?過了半天之後,老者方才正色道,“好了說真事吧,休要在無端聒噪。”


    納言平日壓抑久了,好不容易冒出一點幽默,卻被這老頭給硬生生給憋了迴去。見老頭一臉正色,想必也是的大道之人,凡事得道之人無不一臉正色,於是納言也不好意思再調侃,雙手一作揖道,“老仙人,您是?”


    老者見納言終於平靜下來,微微點頭,緩緩點頭道,“老者一道人,道號鴻鈞。”


    鴻鈞道人,盤古同時期人物。話說盤古開天辟地,創造萬物,那鴻鈞道人以己之力,製定規則,成就天道,連三清都是他一手教導,這樣的人物,無不是天道存在。這樣的人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納言一陣莫名其妙,再次吉首作揖道,“原來是鴻鈞真人,隻是不知真人如何在我的體內?”


    真人,真正領悟大道之人,真正領悟天道之人。這一聲真人讓得鴻鈞極為滿意,對於納言剛才的荒誕不經也就漸漸忘去。心情一好,也就細心解釋道,“並不是被你索引,而是那天山老人吸取你的力量,接近天道,自然牽引老道留在人世界一抹元神。”


    天山老人得道,無不表示他的計謀已然得逞。這讓得納言一陣皺眉,漆黑瞳孔不斷亂轉,歎息一聲,盤門眾人上萬人都沒有阻止對方,到頭來還是被他得逞,恐怕這天道就會不仁了。


    “無妨!無妨。”鴻鈞看出納言心思,連連擺手道,“他吸收你的氣旋之力,老道豈能讓那樣的人成就天道,已經阻止他了。不過老道身化天道規則,並無**,也無太大神通,一切還是要看你了。”


    “看我?”納言疑惑道,“我已經死了啊。”


    “非也,非也。”鴻鈞捋了捋胡須連連搖頭,手掌一揮,一抹氣旋沒入納言額頭之上,“我將天地力量注入你的體內,待到時機到了自然就會蘇醒。”


    “那我可複活了。”納言有些興奮。


    “不忙,不忙。”鴻鈞又是搖頭,讓得納言一陣苦惱,這老家夥說話真叫人惱火。不過對方一個造物主的真人,他那裏敢有所抱怨,隻聽得鴻鈞問道,“納言,我且問你。如今,經曆生死,你透了嘛?”


    都說生死之間,可以領悟大的智慧。不過納言先前有神帝提攜,自然大道也領悟差不多,如此短暫時間那裏還有什麽成就。這下被鴻鈞一問,卻不知如何作答,隻得攤了攤手。


    鴻鈞又是一皺眉,再次搖頭,眉頭緊皺,“看來那神農氏教導與你,一者因緣,二者,孽果。你且跟我來。“


    看著鴻鈞的背影,納言無奈的攤了攤手,隻得跟著鴻鈞走去,心中也是忐忑不定,不知鴻鈞要帶他去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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