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各個軍旅的旅長也接到了消息,不過這些旅長的反應出奇的統一,沒有絲毫想要知道勝負的好奇心,隻是擺了擺手讓令報兵退下,顏色不爽地嗬斥。


    “這種事情還用報告?”


    身為軍團旅長,這些人心裏跟明鏡一樣,一個旅長去和一個學院俊傑第一交手,這不是胡鬧麽,要是韓名輸了,他們才奇怪。


    旅這個單位可是十萬人,旅長這個軍銜可不是隨隨便便,有背景有天賦就能擔當,能夠坐上旅長這個位置,哪個沒有兩把刷子,身為旅長的他們心知肚明,所以對於韓名的實力自然認可。


    因為認可韓名,就是認可他們自己,上層意見非常的統一,而軍銜在旅長之下的軍士卻完全又是一個極端。


    幾乎沒有人覺得韓名會贏,以至於韓名身為旅長的消息傳開後,掀起一陣不屑冷笑。


    “切,二階戰雄的旅長,血劍真是沒人了!”


    “就算是旅長,也是血劍旅長,那是炮灰軍團,和我們軍團不一樣,每個旅長都是真正的戰地之雄!”


    “搞笑吧,那麽年輕,實力也不過二階戰雄,竟然是旅長!這一定是有天大的背景和關係,才送到前線來賺軍功的!”


    此時整個軍營後,已經被軍士占滿,黑壓壓一片人頭,議論聲猶如沸水一般。


    薛業站在場地中央,盡情享受著萬人矚目的榮光,他聽到場外一片看好自己的聲勢,更加自傲起來,眼睛盯著韓名嘴角不屑冷笑。


    韓名則安然站立在原地,等待薛業開戰。韓小白小涼兒老狗也是站在場外擔憂地看著韓名,而白雪和一眾黑煞軍團戰雄也都在遠處悄悄關注,尤其是白雪,她現在非常想知道,韓名強到什麽程度,心裏好有個打算,其他各個軍旅的戰雄也都在暗


    中關注。


    等到差不多能來的人都來了,薛業才冷笑一聲,挑釁般地開口道:“你準備好了麽,血劍戰雄?”


    薛業一副強者自在的悠閑模樣,問韓名準備好了沒有,這幅樣子活脫脫一個長輩在詢問晚輩般,直接引爆了全場的大笑聲。


    從韓小白被此人欺騙,再到此人三番五次諷刺血劍,一而再再而三的秀著自以為是的優越感,這直接引爆了韓名一直壓抑到現在的火。


    一個同階無敵的學員驕子?


    咯!


    韓名拳頭緊緊握起,體內元氣開始加速運轉,可縱然他內心怒火繚繞,表情卻是平淡無比,聽薛業問話,認慫般地點了點頭,迴應道:“準備好了!”


    “哈哈哈哈!”


    “這貨已經認慫了!”


    “我去,這麽挑釁都沒火,這家夥是不是已經害怕了!”


    三校旅的三校學員們都是大笑起來,其餘各旅軍士也都搖頭譏笑,黑煞旅的軍士們全都對薛業寄予厚望,期望薛業能夠一舉擊潰韓名。


    “好,你先動手吧!”薛業臉上露出一絲無聊的神色,他自信自己的實力,也享受此刻全場注目下裝逼的爽感,因此自傲開口,身姿並沒有做任何戰備的狀態,一副隨隨便便就能放倒韓名的樣子。


    “你們看薛業對自己的實力如此自信,看來勝利已經十拿九穩!”


    “是啊,你看他大戰臨頭,都沒有絲毫的怯意,這份心態很難得!”


    “更可貴的是,麵對同階敵人,還沒有任何戰備狀態,隻有真正具有實力的人才敢如此啊!”


    薛業的表現很快又引來一群軍士的讚揚和點評。


    “你確定?”韓名眉頭一挑,目光有些玩味地看向薛業,提醒道。


    薛業冷笑一聲,目光十分驕傲地看向場外的韓小白,發現韓小白一直注視韓名後,心裏妒火更加翻騰,“你不是要十招打敗我麽?給你一個先手的機會,幫你一下!”


    “好!”


    韓名沒有再任何廢話,既然薛業已經自大到了這種程度,那就一招好了,一招就可以教會薛業今後如何低調做人!


    “大日纏龍金剛體,開!”


    轟!


    雄壯的血氣之力猶如一條沉睡的巨龍般在他體內覺醒,他一身血肉猶如太陽般發出耀目的光芒。


    薛業本來自信的臉色露出一絲凝重,臉上的笑意有些尷尬。


    “炎戮焚屠,開!”


    韓名本來是不打算開炎戮焚屠的,但麵對著傳說中黑旗軍校俊傑第一人,他想還是穩妥一點。


    嗤!


    他體內命火熾烈燃燒,體內元氣瞬間激蕩到了五百倍,元氣衝撞肺腑之聲,猶如龍皮巨鼓一般可恐,緊跟著他體內翻騰的元氣變為金色燃燒起來。


    唿!


    韓名長唿一口氣,在短短不過半息時間開了兩個狀態,而後大手朝著虛空狠狠一握,一柄猶如兇獰黑龍般的拔城長戟,緊握在了他的手中。


    轟!


    他腳掌狠狠一踏地麵,堅硬的泥土瞬間猶如豆腐般下陷塌方,而後他整個人化作八道殘影狂掠而起。


    拔城長戟一旦運轉,耗費五倍元氣,發揮五倍攻擊力,如今韓名開著大日纏龍金剛體,有一龍之力,開著炎戮焚屠,元氣激蕩抵達兩千倍,一擊就能發揮出破玄階武技的威力。


    如此增幅,層層遞加。


    以至於,韓名掠及薛業身旁,雙臂肌肉高隆,緊握拔城狂甩一戟時,戟頭砸下的虛空瞬間崩壞。


    不是扭曲,而是崩壞!


    “滾!”韓名一聲暴喝,原本平淡的麵容猶如狂獸般猙獰,一雙眸子殺意沸騰,拔城長戟轟然砸下!


    薛業臉上的表情由囂張變為慎重,由慎重變為嚴肅,由嚴肅變為畏懼,由畏懼化為恐懼,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韓名這一戟恐怖的破壞力,瞬間內心所有的優越感消失殆盡。


    雖然他內心有一百萬個不可能的問號,但此刻他麵臨的卻是生死,如果沒有絕強底牌保命,毫無疑問,這一戟之下,他必死無疑!


    轟!


    瞬息之間,薛業周身空間崩裂開來,他感受到長戟絕強的壓力,渾身手腳仿佛都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按住般難以動彈,但生死關頭,他終於開始祭出了一麵光華燦燦的火金高階的盾牌。


    “狩龜盾!”


    狩龜是海中一種鳳毛麟角的妖獸,這種妖獸成年最低也有戰雄實力,而且壽命非常之長,可以說能在海中獵殺這種妖獸的存在少之又少,狩龜每獵殺一個獵物,還會用獵物的精元增強自己龜殼的硬度。


    越是壽命長的狩龜,龜殼就越發堅硬,堅硬程度遠超常人想象,這狩龜盾正是一隻千年壽命的狩龜龜殼所製,是薛業族中為薛業天價購買的保命底牌。


    有此硬盾,隻要不是遇到高出四五階的敵人,都可以抵擋!


    “哈哈哈哈,我看你能怎麽辦!”薛業祭出狩龜盾,自信再次爆棚,眼看長戟砸來,雙手緊握狩龜盾,獰笑連連,嘲諷道。


    轟!


    終於,韓名手中的長戟砸在了薛業手中的狩龜盾。


    一圈氣浪轟然外推,最裏麵的圍觀軍士全都驚恐後退,來不及的人直接被氣浪轟然拍飛。


    轟!


    拔城長戟上恐怖的破壞力在狩龜盾上抵消,但傳遞到薛業身上的卻是沛然難當的慣性,這力量大到令人絕望!


    噗!


    薛業雙眼陡然圓睜,張口噴出一溜血霧,雙手不自覺地放開了狩龜盾,整個人雙腳離地,猶如一條死狗般飛退,他的後背猶如犁杖一般將地麵深深犁出半米多寬,半米多深,三百米多長的坑道來。


    如今薛業四肢朝天,屁股深埋地麵,臉色蒼白如紙,仰頭癡癡地看著天空,他渾身血肉仿佛都被震碎一般,嘴角不停留著殷紅的血液。薛業沒了方才自信囂張的樣子,叫喧的三校旅也沒了聲音,一個個宛如被鉗住脖子的鴨子般滿麵驚恐,而且其他各旅軍士也都駭然無比,方才韓名出手的瞬間,他看都沒看清楚,隻感覺韓名動手的一刹那


    ,一頭絕世狂獸般兇悍氣勢席卷全場,令他們膽顫無比。


    而期盼韓名落敗的黑煞旅軍士一個個長大了嘴巴,又閉上嘴巴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心裏暗罵韓名簡直不是個人,他們將來恐怕一直要被如此恐怖的魔王支配!


    如果要問為什麽,這家夥可是剛剛一戟差點秒殺一個軍校第一俊傑,如果薛業沒有在最後關頭祭出狩龜盾,那現在他已經是條死狗了!


    唰!


    全場雅雀無聲,足足幾十萬的圍觀軍士硬是沒人敢大聲喘氣的。


    一群暗中偷窺的戰雄全都心底發涼,任他們方才探查了韓名的一戟之威,都對韓名產生了濃濃的敬畏。


    怪不得韓名能當黑煞旅旅長,怪不得那群冥煞血獄出來的兇神甘願成為韓名的手下,簡直不能再兇了!


    這才是真正的戰地之雄,一戟秒殺同階精英,如果上了戰場,海族那群孫子,還不是得哭爹喊娘!


    白雪也是看到韓名的實力後,眼底掠過一絲震驚,她秀眉微皺,心下決定,盡量有百分百的信心,再想對付韓名的事情。


    場地中央,韓名單手持戟,環視四宇,抬步朝著,遠處猶如一灘死狗般的薛業而去。


    此時的薛業內髒幾乎全部被震碎,不過靠著戰雄肉身的生力,休養休養還是能夠重新恢複,不過就現在而言,他毫無反手之力。


    薛業看著韓名步步走來,臉上露出極度慌張惶恐,忍著身體劇痛,害怕地開口道:“你……你想要做什麽?”


    韓名腳步停在薛業身旁,麵色冰冷,一身狂霸殺意宛如魔王,雙眼凝實薛業,冷然道:“第一,以後再敢糾纏韓小白,我打斷你的狗腿,第二,血劍不是炮灰軍團,這兩件事情,我希望你記在心底!”


    薛業點頭如同搗蒜,全場原本對血劍有偏見的軍士渾身一寒,血劍軍士頓時充滿了自豪,黑煞旅的軍士看待韓名的目光,不再隻有畏懼,還有一絲敬重。


    “嗬嗬嗬,血劍旅長竟然和一名學員戰雄比鬥,怎麽?血劍不好,還由不得別人說了麽?”全場都被韓名震驚,偏偏有人冷笑開口,語氣非常輕蔑,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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