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族上官一脈的誠意,而且韓名也確實非常需要衝階丹藥,當初他衝擊戰師可是相當慘烈,如果要衝擊戰將階,必須要有好的丹藥護體。


    沒想到上官婉兒的娘家人這麽會做事,這讓韓名確實有種意外之喜的感覺。


    韓名打開丹盒,裏麵的丹藥頓時藥香四溢,聞到這股藥香,韓名體內的元氣蠢蠢欲動,仿佛現在就想衝擊戰將階。


    “好!”韓名沒有虛偽的推辭,直接收下太皇立將丹,欣喜地說道:“幫我謝謝你們族裏的長輩了。”


    上官婉兒見韓名收下丹藥,心裏一喜,點了點頭,“那韓名哥趕緊迴去吧,路上小心。”


    “再見,以後為人處事多留個心眼!”韓名最後交代少女,之後轉身離開,沒走多遠便是轉身朝著上官婉兒再次擺了擺手。


    “再見!”上官婉兒朝著韓名開心地笑了笑,抬起一條藕臂,用力朝著韓名擺手。


    無法區被毀三分之一,各種插不進手來的勢力也都借此機會混入其中,開始重新興建東街紡市。


    其他三個街市霸主也都暗中接頭,現在隻要是無法區稍微有點背景的人都是知道,一個月後,將有一個改變無法區整片天的會議舉行。


    韓名並沒有在直接迴戰雄府邸,反而穿著便裝在其他紡市中轉了轉,聶家魏家覆滅之後,市麵上交易的違禁物品果然銳減。


    現在整個無法區都是戰戰兢兢,他們原以為新上任的稽查執行官隻是來玩玩,誰知道來了不過半個月,就讓無法區整個局勢變化起來,在鬧不清楚怎麽迴事之前,下麵的小家族小勢力都手腳收斂了許多。


    當韓名走到西街最大的街坊時,卻被街坊入口處的爭端吸引了目光。


    那裏圍聚了一群看熱鬧的散修,人群中央,正有一個跋扈的公子哥踩著一個老者的手,腳尖使勁在老者手上擰碾。


    “老不死,老子看上你的黑皮地圖,是給你臉,竟然還敢給本公子要錢!”公子哥一臉兇獰地使勁踩著老者的手。


    那老者佝僂著背部跪在地上,臉上的皺紋聚在一起,冷汗從其臉側不斷滴落在地上,他身上披著一件破舊肮髒的黑色軍製外套,看起來和血劍軍製大衣非常相似。


    “求公子給條活路走啊,家裏孫子上武園,這是給孩子換上學錢啊。”老者眼中含淚,跪在公子哥麵前連連磕頭。


    “老子管你幹什麽?!”公子哥抬腳踢在了老者下巴處,老者整個人翻倒在地,嘴角流出殷紅的血液來。


    圍觀者紛紛側目以示,但沒人敢上前阻止,畢竟這公子哥是西街一霸常家六公子常肖,強買強賣這種事情幹得多了。


    而且常肖在常家一向得寵,縱然是常家人知道,也不好插手去管。


    “唉,這老頭也可憐,兒子去血劍打仗犧牲了,兒媳婦就跟人家跑了,這老頭將希望全放在了孫子身上,可無奈……”


    “都說血劍是新兵炮灰軍團,以後可千萬那不要去血劍參軍!”


    韓名看到翻倒在地老者身上的破舊軍製大衣,心中不自覺就翻滾起熊熊怒焰,拳頭格吧格吧地捏得脆響。


    血劍子弟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家裏老父卻在街坊遭人毒打。


    常家六公子常肖看到老頭翻倒在地,咧嘴殘忍一笑,走了過去。


    “小公子給條活路走吧,將來我孫子有出息了,必定會讓他報答公子的!”老頭從地上艱難爬起,雙手抱住了常肖的一條腿,苦苦哀求。


    “少廢話,東西拿過來!”常肖眯了眯眼睛,眼中寒光乍現。


    “公子……這是小兒唯一的遺物,我……”


    嘭!


    老者還沒有說完,常肖便是一腳踢在了老者胸口,肋骨斷裂之聲清脆悅耳,老者一下子在地上翻滾起來,身上的漆黑血劍軍製大衣也掉落在了一旁。


    韓名木著臉,抬手推開前麵看熱鬧的人群。


    “你幹嘛啊……你……”一人不爽的迴頭,但看到韓名黑沉的臉色,以及發著淡淡血光的眼睛後,不自覺地就閉上了嘴巴,自動退開。


    韓名走到了人群之中,沒有去管不可一世的常肖,而是將老者丟落在地的黑色軍製大衣撿起,抖了抖上麵的灰塵。


    他拿著軍製黑大衣走到了老者身旁,扶起痛苦呻吟的老者,將大衣披在了老者肩頭,這才轉身看向常肖。


    “你憑什麽打人?”


    常肖猖狂的大笑起來,他走到韓名身前,一雙滿是不屑的眼睛掃了掃韓名上下,冷厲道:“你他媽少多管閑事,這是我常家的地盤,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


    “哦?”韓名嘴角掀起一絲冰冷的笑意,雙眼之中怒火翻騰,他壓著火,聲音沙啞低沉:“你來試試啊?”


    “好!”常肖兇厲一吼,抬手間元氣滾滾,就要出手。


    “夠了,六弟,你給我住手!”正待常肖動手,一聲嬌喝製止了他。


    一個身穿火紅衣裙的女子在一群常家護衛簇擁之下擠開人群,走到了常肖麵前,這女子長相極為美貌,眉眼之間有種男子的英氣,她正是常家大小姐常瀟瀟。


    “大姐,你怎麽來了?!”常肖看到自己家裏的大姐就一陣頭疼,他在常家誰也不怕,就怕這個大姐大。


    啪!常瀟瀟抬手就給了常肖一個腦袋拍,神情嚴肅無比地出聲嗬斥道:“在自家街坊不好好維護街坊治安,反而過來禍害自家生意,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麽?新上任的稽查執行官,很有可能就會過來巡查我


    們的街坊,你這樣子要是被他看到,我們常家的形象不就全毀在你一個小輩手裏麽?”對於大姐常瀟瀟的嗬斥,常肖抬手摳了摳耳朵,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怕什麽啊,大姐,我們常家在無法區西街可是一霸,那稽查執行官不就是個戰師麽?瞧把你和父親緊張的,我在我們常家街坊幹什麽


    事,他憑什麽插手?!”


    “你……”常瀟瀟看著自己的六弟,氣得前胸波瀾起伏,“遲早有人教訓你!”


    “但絕對不是今天!”常肖無賴一笑,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韓名身上,他兇惡地吼道:“快滾鄉巴佬,別以為我姐來了,你就有靠山了,告訴你,這無法區還沒有小爺整不死的人!”


    要不是常瀟瀟出來,韓名還真得差點把常家一棍子打死,他看著在自己麵前極盡叫喧的常肖,麵色越發冰寒。


    “年輕人快走吧,老頭子我不想連累你!”站立不穩的老者想要韓名離開,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好心人受為難。


    周圍的人也都是一臉惋惜同情地看著韓名,畢竟這時候出來充英雄的人,在西街狂少常肖的手中,絕對是一個淒慘的下場。


    韓名安慰老者:“沒事,老爹,我也是血劍的兵,”。


    他安撫完老者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常肖身上,他渾身氣勢轟然釋放,猶如地獄修羅般狂暴的殺意釋放開來,圍觀者無比變色。


    就連常瀟瀟也都一臉驚詫地看著韓名,常肖更是嚇了一跳,他看著麵前的韓名,仿佛看到厲鬼一般恐怖畏懼。韓名用泛著紅芒的眼睛注視著麵前的常肖,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落地有聲:“雖然我在血劍地位還很一般,但今天我就告訴你,隻要我韓名還活著,誰都不能欺負我血劍烈士的老父親,不信,你再動


    手一次,給我看看!”


    這個時候一些圍觀者才細心觀察韓名,人群中陡然有人驚唿道:“他是韓名,殺了魏家少主和傲獅丁浮生的無法區稽查執行官!”


    “臥槽,還真是他!”


    一聲聲驚歎,旋即圍觀者同情惋惜的目光變成了敬畏和尊重,這些天韓名的威名已經在整個無法區傳遍,這個新上任的稽查執行官,不僅僅實力驚人,背後也有著令人顫抖的勢力。


    韓名抬手朝著虛空一抓,暗冥重劍緊握手中,他微微偏著腦袋,再次問著已經臉色陡變的常肖,“你想怎麽一個解決法,我死或者你死,或者你們常家出戰將或者你們常家戰雄出馬,都可以!來!”


    這一刻韓名渾身氣勢如狼似虎,一雙冰寒的眸子,帶著令人顫抖的寒光。


    常肖沒想到韓名真得就是剛上任的稽查執行官,他心裏咯噔一聲,臉色陡然煞白,畢竟東街魏家被滅的傳言已經在整個無法區傳得沸沸揚揚。


    韓名的名頭早就在無法區各個大家傳得沸沸揚揚,魏聶兩家被肅清都與新上任的稽查執行官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尤其是韓名一劍將魏家少主魏鄧劈成兩半的事跡,令人談起來都會顏色劇變。


    常肖想到方才自己所做所言,一絲冷汗不自覺地就從鬢角留下,他看著怒瞪自己的韓名,身子不自覺地就後退了兩步,一張口就害怕地說不出來話。麵前這個新任稽查執行官確實是個戰師,但卻讓他有一種麵臨自己父親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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