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真的做鬆本的情婦時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殘忍......


    鬆本沒有那個能力,可他又想要展示自己的雄風,於是就買了那種仿真器。


    她做了鬆本五年的情婦,以前都是每個月來一次日本的,每次來日本都和他在一起兩三天,而那兩三天,就是她的地獄般的日子。


    時間久了,她整個人都麻木了,於是,每一次她就當自己是一具屍體,任由他用仿真器.....


    上個月和鬆本太郎鬧僵,是因為他的弟弟到她賭場裏去借錢,然後輸了不還,而且是一大筆數目,於是她一怒之下,就想和鬆本太郎兩清。


    上次她把鑰匙和門鑰匙給鬆本太郎的時候,當時鬆本太郎並沒有說什麽,她還以為,鬆本太郎也厭倦她了,所以,覺得和她兩清了也好。


    然而,她到底還是有些天真,鬆本太郎依然不繞過她,一再給她打電話命令她過來,揚言她再不過來,他會讓西門在一個月內破產的。


    他有這個能力她知道,所以,他沒有辦法,隻能再一次過來。


    隻是,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惡心,而且這種惡心甚至到了想要嘔吐的地步。


    她在跟鬆本太郎之前沒有個別的男人,所以即使每次鬆本太郎都用仿真器,她也沒什麽感覺。


    可上個月,她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當南宮軒的男兒本色闖進她的身體,她終於體會到真假的天壤之別,那種連脈搏都在她身體裏跳動的感覺,根本不是仿真器所能達到的。


    “哇……”她實在是惡心得忍受不了,於是,一個沒有忍住,一下子吐了出來,結果一口噴在鬆本太郎臉上。


    “死婊子!”鬆本太郎低聲的咒罵一聲,隨即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霍明西的臉上,“你想死啊?”


    霍明西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已經起身的鬆本太郎,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等他走向浴室,她也快速的起身,撿起地上的和服,快速的給自己身上穿著。


    心裏還是有些反胃,她估計自己是感冒了,這幾天又有些頭暈,也許是事情太多的緣故,她自己給自己尋找著理由。


    鬆本太郎從浴室走出來,看見已經穿上衣服的她,眉頭皺緊,非常不高興的說:


    “西子,我今天還沒有盡興,不過我下午要去別的地方,晚上估計不能迴來,你乖乖的在家裏等我,明天上午我會迴來,然後我們再來一次……”


    霍明西低著頭,咬緊牙關,轉身走向浴室,她覺得髒,就算是仿真器而不是鬆本太郎本身,她也覺得很髒。


    好奇怪的感覺,以前沒有這樣覺得過,可這一次,她是真的覺得好惡心,尤其是看見他那張惡心的老臉,想著南宮軒那張英俊帥氣的麵容,她就惡心的想要嘔吐。等她洗漱好從浴室出來,鬆本太郎已經穿上了衣服,看見一臉蒼白的她,臉色稍微變好了一點說:“西子,那個,你是不是生病了?下午去醫院看一下,另外,a市那邊的事情你要操心,我會幫你搞定的…


    …”


    霍明西默默的聽著這些話,然後和他一起走下樓去,傭人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午餐,他牽了她的手,一起來到餐桌前。


    日式餐桌,必須跪下來,日本男人原本就大男人主義,而鬆本又更甚,所以他吃飯的時候,霍明西隻能在旁邊看著,然後侍候著他。


    等他吃完,她才能吃飯,這是鬆本定的規矩,隻是今天的傭人做了三文魚,不知道為什麽,她聞到三文魚,越發的惡心,於是忍不住又跑到洗手間去吐了起來。


    鬆本以為她是生病了,臨走時又交代她去醫院看病,她點頭答應了,然後恭敬的送他出門,直到他的車開遠了,她才慢慢的轉迴身來。


    傭人看見她臉色蒼白,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霍小姐,你是腸胃炎嗎?”


    “腸胃炎?”


    霍明西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看了傭人一眼,然後老實的說:


    “我不知道是什麽病,估計是感冒了,這兩天反胃得厲害。”


    “哦,”傭人別有用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說了句:


    “其實,我看你和我以前懷孩子的情況有些相似,還以為你幫老爺懷孩子了呢,看來是我猜錯了。“


    懷孩子?


    霍明西聽了傭人的話,心裏頓時一愣,然後整個人都幾乎要傻愣了?


    該不會吧?就是和南宮軒那一晚上,難道說,上帝真的就給她開了個大玩笑?


    當霍明西在醫院拿到化驗單時,才知道,上帝沒有跟她開玩笑,而是,真真實實的,她懷孕了!


    她拿著化驗單,坐在醫院空曠的走廊上欲哭無淚,醫生的話還在耳邊迴響:


    “霍小姐,你懷孕7周了,要還是不要,請盡快做決定,如果不要,9周之前是最佳流產時間,過了這個時間,流產估計就要住院了。”


    懷孕?流產?


    這對她來說都是絕對的新名詞,雖然她已經28歲了,並不是單純幼稚的年輕女孩子,但是,在這方麵,她的確還是非常的白癡。


    雖然她做了鬆本五年的情婦,可她從未做過任何避孕的措施,因為鬆本是用的仿真器,他原本也就隻是滿足他那變/態的心理,其實沒有實質上的意義,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正因為這樣,她和南宮軒之後,她才沒有朝會不會懷孕方麵想,而今,她的肚子裏居然有了一個小蝌蚪,而這個小蝌蚪的父親,卻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存在。


    該怎麽辦?要怎麽辦?


    這個孩子,這個要命的孩子,她是要還是不要?


    是告訴南宮軒,還是,不要讓他知道?


    就在霍明西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哎呦,這不是明西姐嗎?”


    原本正在沉思的霍明西即刻抬起頭來,卻看見安鏡子正朝她走了過來,她本能的驚嚇了一跳,想要把手裏的化驗單折疊起來,卻因為慌亂而沒有抓穩,掉在了地上。


    “明西姐,我幫你撿,”


    安鏡子即刻快速的彎下腰去,撿起手裏的化驗單一看,然後驚訝失聲:


    “哎呦,明西姐,你懷孕了啊?”


    霍明西的臉當即羞得通紅,她可沒有忘記,這安鏡子可是南宮軒的女朋友,而且,他們極有可能會結婚的。


    她迅速的從安鏡子手裏搶過化驗單來,然後紅著臉迅速的裝進自己的包裏,看了眼安鏡子,輕聲的問了句:


    “鏡子,你怎麽也來醫院?”


    “我月經量有些少,來看婦科,”


    安鏡子大大咧咧的說,然後又看著霍明西,用羨慕的眼神說:


    “明西姐,恭喜你啊,鬆本都50歲了呢,他一直沒有孩子,這一次,你幫他懷了孩子,他肯定高興死了,你很有希望成為新一任鬆本夫人……”


    ***


    南宮軒以為,應該很難再見到霍明西了,因為那個女人走了後,一連一個多月,他都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了。


    當然,這也是他刻意的不去打聽,因為既然她都那麽的不負責,他也不想死皮賴臉,畢竟霍明西不是夏雪瑤。


    因為和安鏡子斷絕了往來,最近和安氏也沒有了往來,所以當秘書告訴他,安鏡子要訂婚的消息時,他還是明顯的大吃一驚。


    他和安鏡子也就一個多月沒有來往而已,沒想到安慶洋這麽快就找了新一任滿意的女婿,居然發展到了要訂婚的地步。


    就當他還在疑惑安鏡子的新一任男友是誰時,秘書陳峰已經微笑著告訴他,是柳成君,h市柳氏的柳成君,那個競爭總裁失敗的人。


    h市柳氏的老總裁去年因病卸任,柳氏幾個年輕人均有機會接任總裁,當時柳成君的唿聲應該是最高的,大家都以為柳成君會成為柳氏新一任總裁。然而去年柳成君因為參與到了和霍明銳聯手綁架禦集團總裁夫人夏雪瑤的事件,當時的柳成君雖然說並沒有親自出麵,但是依然還是被老總裁知道了,何況柳氏老總裁極其不願得罪禦集團的總裁南宮禦,


    所以就理所當然的不會把總裁一職讓給柳成君了。這一年多來,南宮軒很少有柳成君的消息,雖然說他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去年上年在a市經曆了夏雪瑤被霍明銳綁架的事件後,他和柳成君之間,已經自然而然的生疏了,甚至都沒有來往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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