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謝謝你的看得起,”


    南宮軒的聲音依然淡漠而又疏離,眼睛並不看她,隻是看著窗外淡淡的開口:


    “隻是,很可惜,我這輩子一向都不喜歡太過主動的女人,如果喜歡,也等不到你來表白了,而且……”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側臉過來看著她說:


    “而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打算結婚,所以,對於安小姐的深情和厚愛,南宮軒隻能深表謝意,但是不能接受。”


    “軒,你……”


    安鏡子望著南宮軒,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隻是短短的十天時間,南宮軒居然就另外有女人了,而且,還打算結婚?


    那他身邊的女人是誰?是這十天去韓國找的韓國女人嗎?


    “安小姐,下車去吧,我著急去參加一個商業活動,就不陪安小姐了。”


    南宮軒見安鏡子依然還坐在他車上,臉色明顯的不好起來。


    安鏡子羞得滿臉通紅,又氣又惱,她這般的討好他,這般的順著他,甚至為了他還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去做了,隻想著從今以後,就好好的愛這個男人,和他好好的過日子。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和南宮軒交往了這麽久,居然還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心急,最終被他看不起而遭拋棄。


    可是,終究還是不甘心,於是手放在車門的手柄上又忍不住問了句:


    “軒,那天晚上,你是去的哪家醫院……”


    “安小姐,”南宮軒冷冷的打斷她的話,臉色當即黑沉了下來,非常不耐煩的開口:


    “如果你不下車也沒有關係,不要忘記我南宮軒是從賭場裏混出來的,如果你認為我是個什麽好人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而且,既然你那麽想要男人,我不防幫你多找幾個……”


    安鏡子當即羞得無地自容,迅速的推開車門下車,又因為心裏十分的不滿,所以在反手關車門的時候就重重的推了一下。


    南宮軒見車門關上,不再理會車外的安鏡子,而是迅速的開車離去,安鏡子這樣的女人,他這輩子就是注定打光棍都不會娶的。


    當然了,他原本也是想要打光棍的,如果,夏雪瑤不會內疚的話,可他知道,她會內疚的,而他不結婚,她就會一直內疚下去的。


    在韓國出差,有天她還特地給他打了電話,然後非常關心的問到了他個人的事情,隱隱約約的提醒他該尋找屬於自己的另外一半,該結婚了。


    好吧,他原本接到她的電話非常開心非常高興,可又因為她用嫂子的語氣來敦敦教誨他而非常的難過和非常的傷心。


    所以,心煩意亂的他,最後在電話結束時,竟破天荒的對她說了句:


    “雪瑤,我會結婚的,放心吧,也許不用多久,你就可以聽到我結婚的好消息。”


    他說完這句話時,恨不得煽自己兩個耳光,他在哪裏去結婚?


    霍明西那個女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不負責的女人,那天逃跑之後,他通過別的途徑查到她的手機,然後給她發短信,她居然不迴。


    好吧,不迴就算了,他又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第二天,她的號碼居然成了空號了。


    他終於明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還負責呢,人家霍明西,估計就沒有把那當迴事,是他自個兒自作多情,把那看得多重要似的。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糾結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去打擾她的好,也許,她迴去就把他忘記了也沒準呢?


    今晚的商業活動他興趣不大,不過想著自己早點迴去也沒啥大事,於是還是耐著性子去參加了。隻是非常不巧的是,他居然在活動中見到了鬆本太郎,想到安鏡子給他說的霍明西曾經是靠著鬆本起家的,想到安鏡子說霍明西每次來日本都是住鬆本太郎的櫻花別墅,他心裏就格外的不舒服,看鬆本太


    郎也就格外的不順眼。


    所以,當鬆本太郎伸手過來準備和他握手的時候,他本能的拒絕了,完全沒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倒是把鬆本太郎給弄的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把南宮軒給得罪了。


    霍明西以為,她應該不會再來日本了,因為她在日本那邊沒什麽業務往來,而她自己的大盤還是在a市。


    然而,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於是,她不得不把a市的事情安排好,不得不再一次來到日本。


    再一次來到日本,距離上一次已經一個多月了,而當她站在櫻花別墅門口的時候,她心裏都忍不住在嘲諷自己,原來,終究還是無法擺脫他的控製。


    她輕咬了一下子嘴唇,正欲伸手敲門,可剛舉起手還沒有來得及敲響,門卻從裏麵開了,日本傭人看見她,即刻微微彎腰:“霍小姐,老爺在等你了。”


    她點點頭,隨即走進去,在門口,傭人遞給她一套和服,示意她先到一樓的更衣間去換上,鬆本太郎在二樓等她。


    她稍微遲疑一下,還是順從的接過了這套和服,然後走向了更衣間,因為鬆本每次見她,都要她穿和服,雖然明知道她不是日本女人。


    穿上拖地和服,背上的皺褶讓她覺得自己背了一塊重重的石頭,她沿著木質台階,一步一步的朝上走去。


    二樓落到窗邊,站在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聽見門口窸窸窣窣的聲音時才轉過頭來,看見是她時,臉色明顯的一沉。


    “過來,”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見比自己還高的霍明西,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到幹爹這裏來。”


    霍明西稍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不過沒有在他身邊坐下來,而是站在了他的麵前,低了頭:“鬆本先生,不知道你找我還有何事?”


    “西子,你這是什麽稱唿?”


    鬆本太郎對她稱他為鬆本先生明顯的不滿,伸手在她唇瓣上摸了一下:


    “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幹爹的嗎?”


    霍明西本能的把頭扭開,然後輕聲的說:


    “我上次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車鑰匙和門鑰匙我都已經還給你了,所以,我們之間……”


    “什麽叫兩清了?”鬆本太郎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聲,然後非常不滿意的說:


    “西子,你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忘記了最初的承諾嗎?你答應給我當情婦的,我答應幫你把西門成立起來,現在好了,你的事業起來了,你就想把我給甩開了……”


    “鬆本先生,我們之間的交易原本就是互惠互利的,而且你弟弟還欠了我一筆賭資,我已經不追究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霍明西的聲音不大,不過卻也帶著反抗和質問。


    “那筆錢,我會讓他給你的,隻是最近他手頭有些緊,”


    鬆本太郎煩躁的開口,然後看了眼站在跟前的她,用手指了指沙發說:“把衣服脫了!”


    霍明西站在那裏,牙齒輕咬著嘴唇,雙手握緊成拳頭,完全有要一拳揮出去的衝動,可是,她還是用毅力克製著自己。“西子,聽話,”鬆本太郎見她那個樣子,也想到了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重了,於是伸手過來拉她腰間的和服帶子一邊說:“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還有十年呢,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鬆本是一個什麽樣的


    人?你以為,你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霍明西緊緊的咬緊牙關,她不能逃脫他的手掌心,這一點她已經深切的體會到了,因為上一次對他的忤逆,這一個月,她的事業在a市已經快要陷入絕境了。


    鬆本的手已經拉開了她身上和服的帶子,隨即她的和服散落開來,他用手慢慢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然後再把她裏麵的小可愛也一把扯掉。


    她站在那裏,任由他的牙齒在她身上啃咬著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這個老男人,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吻,而是隻懂得什麽叫咬。


    鬆本太郎好似不滿足她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這裏,在她肩頭啃了兩口就鬆開了,然後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接著便用手指著沙發,躺下!


    霍明西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又不得不順從的在那張寬大的沙發上躺下來,而鬆本已經迫不及待的匍匐在她身上,雙手抓住了她柔軟的身體不停的蹂躪著。


    每次都是這樣,他原本就是個不行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性能力,可他偏要讓她做他的情婦,然後還故意弄出聲響,以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實則鬆本太郎是個極其變/態的男人,他已經離婚十年了,霍明西估計他離婚的原因也肯定是因為他的老婆無法忍受他如此的變/態。而她五年前是因為走投無路投靠了鬆本太郎,當初鬆本提出她給他做幹女兒,也就是實則上的情婦時,她當時並沒有考慮太多,隻想著為了能鬥過自己那個野生的弟弟,就算給鬆本做情婦又怎麽樣?大不了就是跟了一個年齡大一點的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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