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醫院是南宮禦十年前為上官堂建的,據說當時陳玉潔和南宮禦訂婚,而上官堂是陳玉潔的表哥,陳玉潔父母已死,就隻剩一個爺爺,而上官堂的母親是陳玉潔的姑姑,所以上官家相當於陳玉潔的娘家


    。


    上官堂是美國學醫迴來的,當時正四處找工作準備去大醫院當院長,可a市這邊的醫院都需要有院長的經曆,他沒有,因為他在美國也就隻是一個專家而已。


    剛好南宮禦要和陳玉潔訂婚,而南宮禦愛屋及烏,同時也知道上官堂的醫術的確過硬,於是就修建了一座醫院交給上官堂打理。


    10年來,陽光醫院不僅沒有幫禦集團創收,而且每年因為更好設備創建實驗室等各種新型醫療設備,還不停的讓禦集團投錢進去。


    當然,不可否認,陽光醫院現在a市幾乎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醫院,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有禦集團撐腰,能不迅速的壯大都不可能。當然,陽光醫院一直在叫窮,雖然說整個醫院已經擴建壯大到非常的壯觀,可用院長上官堂的話來說就是:醫院越大就越虧本,這是世界大醫院的通病,因為有急救病人來了,你不能因為交不起錢就不搶


    救,可你搶救了人家還是交不起錢,你又不能把人家怎樣?


    醫院這種情況有大家也是理解的,可畢竟不占多數,於是就有人在背地裏偷偷的嘀咕,陽光醫院不賺錢不太可能,很可能是被上官堂給中飽私囊了。


    陽光醫院的院長上官堂有錢也是有名的,住別墅開名車,聽說他的白袍從來不洗,都是穿一天就扔掉的,而且他的辦公室豪華得可以和禦集團總經理的辦公室娉美。


    上官堂貪了陽光醫院的錢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偏就沒有人敢去跟南宮禦說,因為誰都知道,南宮禦有多愛陳玉潔,而上官堂是陳玉潔的表哥,誰去多嘴呢?


    隻是,南宮軒萬萬沒有想到,上官堂錢多了不打緊,居然背地裏用醫院的錢去放高利貸,這哪裏還是一個醫生,這分明就是一個黑社會的老大。


    當然禦集團幕後也養了人,但是南宮禦還沒有做放高利貸這個生意,他養人的目的也還是為了禦集團和自身的安全,畢竟有錢人總是要防備那些亡命之徒的。


    審了一個晚上的賭徒,終於弄清楚了這個賭徒的是受誰指使的,而他正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報告給南宮禦時,柳成君就到了。


    他迴a市管理賭場後,柳成君來過a市很多次,和他見麵也很多次,可是柳成君從來沒有來過禦集團的賭場,他們都是約在外邊見麵的。


    用柳成君的話來說,就是對南宮禦的不屑,因為南宮軒管理的賭場是禦集團的,所以他就幹脆不來這裏,免得讓南宮禦見了脹眼睛。


    隻是沒有想到,柳成君這一次卻主動來了,他不僅又想起昨晚啊寧對他說的柳成君在陽光醫院,心裏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柳成君一到,南宮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他昨晚在陽光醫院的事情,他就已經率先開口了:“軒,這一次,你一定要抓住機會,從今以後,這禦集團的賭場就100 %是你的了。”


    他聽了這話並不吃驚,因為手下以阿寧為主的人早就勸他把賭場脫離出來,尤其是最近兩個月,大家對南宮禦越來越不滿,所以勸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這是不是上官堂的意思?”南宮軒低聲的問了句,不等柳成君迴答,即刻又問了句:“讓我們一起動手,他也把陽光醫院脫離出來?”


    柳成君朝南宮軒笑了笑,用手拍拍南宮軒的肩膀說:“不錯嘛,雖然隻在賭場呆了兩年不到的樣子,可這磨練得已經夠可以的了,居然連這一點都想到了。”


    南宮軒對於他的話不動聲色,喝了口茶又問:“那你呢?柳成君先生,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中什麽都撈不到,也不要告訴我,你這純粹是在給我幫忙?”柳成君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也學他的樣子喝了口茶,這才笑著說:“軒的確夠厲害,我柳成君這幾年當然也不是白混的,南宮禦當年對我做了什麽我一直都記得,他甚至說要把我


    變成太監,這樣的仇如果不報的話,軒,你說我是不是誓不為人?”


    南宮軒聽了他的話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輕聲的說:“南宮禦的做法的確是有些過激,可是,柳成君,你知道,我在被他把雪瑤搶了的時候,在被他把眼睛逼瞎的時候,當時心裏在想什麽嗎?”


    柳成君又是一愣,然後想了想才問道:“你當時心裏在想什麽?是不是恨不得把他給殺了?”“當然不是,”南宮軒非常肯定的迴答,見柳成君驚愕,即刻又補充道:“殺人是犯法的,我當時心裏恨極,就在想,如果我有一把刀,如果我能把南宮禦給控製住,我一定要把他變成太監,讓他永遠都不能


    欺負我的雪瑤。”


    柳成君的臉陰沉著,他沒有想到南宮軒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沉吟半響才問道:“那,軒,你的意思是?”


    “我並不是說就不想獨立賭場,”南宮軒即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柳成君聽他這麽說,剛才還疑惑著的臉即刻又高興了起來,幾乎有些放鬆的說:“軒,你這也太讓人提心吊膽了點。”


    南宮軒聽了柳成君的話,冷哼了一聲,接著又說了句:“隻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不想把賭場獨立出來。”


    柳成君聽他這話,完全是弄不懂他了,這南宮軒是傻瓜啊?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他不動手,還等什麽時候?於是柳成君急急忙忙的說:“軒,你可要考慮好,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如果你不抓緊這才機會,那麽,我可以說,南宮禦一旦緩過神來,你恐怕會落到和陳老頭一樣的下場,


    甚至比陳老頭都還不如。”


    “千載難逢的機會?”南宮軒對柳成君的話嗤之以鼻,冷哼了一聲反問道:“什麽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和著上官堂,霍明銳,孟家,包括你柳成君,這樣一起來對方禦集團,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嗎?”柳成君被他這一反問弄了個大紅臉,沉吟半響才說:“軒,你不得不承認,禦集團是個龐大的企業,而南宮禦也絕不會是所看到的那麽簡單,我們任何一家想要對付他都不那麽容易,但是大家聯手,力量肯


    定比他一個人的大,所以,這也不算為過吧?”


    南宮軒聽了他的話冷笑出聲來,然後譏諷的說:“柳成君,南宮禦他再不濟也是我哥,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哥,現在你讓我和孟家,上官堂甚至霍明銳一起聯手去推翻我哥,你說我這頭頂上是不是長包了?”柳成君聽了他的話又是一愣,有些意外的望著他,有些著急的望著他,半響才說:“軒,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我們可都是為你好,你可不要以為我們這是在害你。你把南宮禦當成你哥,可他有沒有把你當


    成他的弟呢?”


    南宮軒聽了柳成君的問話沉默,手裏抓著茶杯,半響沒有迴答上來。柳成君見他這副樣子,知道說到點子上了,於是繼續趁勢而上:“軒,你和夏雪瑤結婚,在婚禮上,南宮禦是怎麽對待夏雪瑤和你的,這一點,你心裏有數,他如果稍微把你當成弟弟,他絕對不會做出那麽


    豬狗不如的事情來,你說是不是?”南宮軒繼續沉默,而柳成君以為他已經改變主意了,於是又乘勝追擊的繼續勸說:“所以說,軒,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根本就不配做你哥,你看現在,他依然霸占著夏雪瑤,如果他真的愛夏雪瑤又另當別論,可四年多前,他卻是用最殘忍的方法把夏雪瑤給帶到了手術台上的,甚至把她肚子裏的孩子給挖了出來,後來我好不容易帶著雪瑤逃走,可他依然不放過,還追到海上來,居然把我們給圍堵住,雪瑤


    的孩子,就那樣的去了,你如果看見那樣的場景……”


    柳成君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那個場景他已經和南宮軒說起過很多次,所以多說無益,現在提起,隻不過讓他記住那一切而已。南宮軒繼續沉默,等柳成君不說了,然後才看著他說:“成君兄,謝謝你這麽多年來對我的照顧,我一直把你看成我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可是你也深知我這個人,性格有些軟弱,所以,也做不了什麽大事…


    …”“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幫你的,”柳成君見他這麽說,即刻接過話來,“軒,這一次,我們大家就是在幫你,而你也一定要抓住這次的機會,一舉把賭場拿下來,因為機會稍縱即逝,一旦錯過,恐怕想要再次尋找機會,真的就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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