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成君喝酒了幾次,他隻知道柳成君對夏雪瑤有那層意思,可是他和夏雪瑤接觸了幾次,卻始終沒有從夏雪瑤這裏看出一點點對柳成君的另外一層意思來,她甚至都很少提到柳成君那個人。


    可柳成君對夏雪瑤有意思和他關注霍明銳跟孟叢雲有什麽直接的關係呢?難道說?


    想到這裏,他抬頭望著阿寧,眉頭本能的皺緊:“柳成君是不是也來a市了?”


    “是,”阿寧非常誠實的迴答,“剛到一會兒,估計淩晨會來找你。”


    “那他這會兒在什麽地方?”南宮軒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柳成君來a市居然不是先來找他,那他會去找誰?


    他記得柳家在a市是沒有產業的,而柳成君因為對南宮禦成見很深也極少來a市,每次來都是找他喝酒吃飯什麽的,他以為他在a市應該沒有別的朋友了。


    “他這會兒應該在陽光醫院吧,”啊寧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想了想,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而且南宮軒早晚都必須要加進去的,所以還是告訴他為好。


    “陽光醫院?”南宮軒本能的重複了一下,原本平靜的臉瞬時變得陰沉起來,因為他完全可以想象,柳成君在陽光醫院會去見誰。


    當然,陽光醫院,除了那個人,柳成君去了也沒有別的意思,可是,柳成君又是什麽時候和上官堂那樣的人聯手起來的呢?


    上官堂是什麽人他非常清楚,當年夏雪瑤肚子裏的孩子不就是他親自動刀取出來的麽?


    柳成君當年還曾救過瘋了的夏雪瑤,可他居然跟這樣的人走到一起去了?


    看來,很多事情的確比他所想象的還要複雜,難不成他當真在社會上打滾的時間太少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人心的險惡?


    想來也是,他以前一直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後來好不容易遇到夏雪瑤,是夏雪瑤給了他機會,然後南宮禦才把他送到美國去治療眼睛的。


    隻是,眼睛好了後迴來再次找到夏雪瑤,可他在這個社會上沒有摸爬打滾多久,當時南宮景是偷偷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開了間小型的房地產公司,可他那公司主要是柳成君在幫他打理。


    後來他和夏雪瑤結婚,然後眼睛再度失明,他再次被送到了美國去治療眼睛,一治療就是兩年多,而那兩年多,整個社交生活幾乎也算是空白。


    而現在呢,倒是在和社會接觸,管理著賭場,雖然說賭場是個大染缸,裏麵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這樣的地方容易更快速的接觸到這個社會個層次的人。


    然而,或許是他出生社會時間太過短暫,或許是他對人性和人心了解得還不夠透徹,所以,對於現在柳成君去陽光醫院,他才覺得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在他的記憶裏,他覺得柳成君應該和上官堂這樣的人不認識才是真的,因為上官堂是什麽人,表麵上儀表堂堂的君子,實則是不折不扣的劊子手,當年夏雪瑤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被上官堂給直接剖腹取出來


    的。


    而作為醫生,做人做到這個地步當然是要被人鄙視的,所以南宮軒就一直鄙視上官堂,反而是文強,他覺得雖然隻是南宮家的家庭醫生,可一直盡心盡職,這才是一個職業醫生的標準。


    雖然南宮軒想不通柳成君去陽光醫院的原因,可他還是決定去陽光醫院找他,想問問他這究竟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和上官堂那種劊子手來往。


    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出門,電話就響了,他接起,聽了兩句就大驚,然後迅速的甩了電話就朝樓下跑去。


    阿寧見南宮軒如此匆忙,也跟著一起跑下去,結果卻是賭場的賭徒鬧事,一個輸光了錢的賭鬼手裏拿了刀在叫囂著讓賭場老板賠錢,還說這些都是騙局,專門騙人錢財的。


    南宮軒剛到,保鏢已經站在他的前麵替他擋駕了,因為輸光錢的賭鬼都是瘋子,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前年陳老頭就是被賭鬼用刀給砍死的。


    南宮軒遠遠的看著這個鬧事的賭鬼,簡單的對前麵的保鏢交代了兩句,保鏢會意,即刻過來,然後對這賭鬼說:“你過來,我們老板說了,可以先借錢給你再賭。”


    “我不賭,”這輸紅了眼的賭徒叫囂著,一臉的橫肉:“我已經借了很多錢來賭博了,而且輸了很多的錢,都是高利貸,現在利滾利還不起錢了,你們賭場必須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就砍死你們!”“我們老板說了,給你機會,讓你再賭一個晚上,這對於你來說是一個難道的機會,如果你還要鬧事,我們報警,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為什麽不抓住這樣的機會呢?”保鏢朝他又走近兩步,然後見他有些


    動心,又用手指著南宮軒說:“看見沒有,我們老板親自下來了,他說給你機會的,樓上還有一種最新型的贏錢方式,一般新方式贏錢的機會大這大家是知道的,你為什麽不去嚐試一下?”


    “我……你們真借錢給我?”賭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因為賭場門口貼了告示,賭場一律不借錢給賭客的。“我們賭場當然不會借錢給你的,”保鏢趕緊對他解釋道:“這是我們老板開恩,是他私人借錢給你的,而且我們老板說了,他不是放高利貸的,私人借錢給你不收利息的,當然私人也借不多給你,隻不過是


    一萬而已,至於你要不要用這一萬去翻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鬧事砍人什麽的,我們一個報警電話,五分鍾不到,警察就來了,你是想被警察抓去還是想翻本?”


    賭徒還在猶豫,可就在他猶豫的瞬間,旁邊的保鏢已經上去把他手裏那明晃晃的大刀給奪了下來,然後迅速的把他給控製住了。


    “喂,你們說話不能不算數,說了借錢給我翻本的。”賭徒在兩個保鏢的控製夏叫嚷著,非常不甘心的叫嚷著。


    “好,我就給你機會,”南宮軒微微一笑,給手下使個眼神:“到樓上來,我先私人借一萬塊錢給你,沒錢你怎麽賭?”


    話落,即刻轉身,迅速的朝樓上走去,阿寧已經在安撫圍觀的賭客:“沒事了,大家繼續玩,不要受影響,心情好才能夠贏更多的錢。”南宮軒聽了啊寧的話忍不住笑了一下,阿寧其實很會安撫人心的,當然了,話說迴來,其實經常混賭場的人都知道,這種拿刀拿槍拿炸彈來威脅來鬧事輸紅了眼的賭鬼多了去了,所以大家也都看熱鬧,見


    慣不驚的。


    隻是,他不是傻子,今晚這個賭客絕不是簡單的輸紅了眼的賭客,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所以他才讓保鏢故意那麽大方的說要借錢給他,因為他知道,這個鬧事的人肯定也收了別人的錢來這裏的。


    估計的確是輸紅了眼輸光了財產,所以才讓人抓住了把柄,用錢買通了,想要借賭場鬧事來吸引他的注意,打亂他的思維。


    他南宮軒的確出生社會不久,在賭場摸爬打滾也還不到兩年,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的警惕性就不高,或者說警戒心就很弱。


    今晚的事情太過不尋常,所以他才會愈加的注意,上到樓來,賭徒已經被帶到了會客室,那賭徒見南宮軒如此的年輕又長得文質彬彬溫潤如玉,一時間還真是有些錯愕。


    因為在他的腦海裏,賭場的老板應該是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可沒有想多居然是風流倜儻的王子般的人物,當真是少見。


    剛才在賭場他隻顧鬧事那個保鏢用手指了一下說老板,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究竟是誰,因為圍觀的人多,他還以為是旁邊那個大腹便便一看就是有錢人的中年男人呢。


    “說吧,你究竟輸了多少錢?”南宮軒坐在黑色的皮椅上,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賭客,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問道:“還有,究竟是誰指使你來的?”


    南宮軒是清晨才見到柳成君的,因為連夜審理那個鬧事的賭徒,而鬧事的賭徒果然不是簡單的鬧事,原來背後牽扯著一個龐大的勢力。


    賭徒原本也不是在禦集團旗下的賭場輸了那麽多的錢,他真正輸錢多的地方是銳門的賭場,隻是因為後來聽人說禦集團這邊贏錢容易,於是就借了高利貸過來這邊賭。


    隻是賭場永遠都是這樣,人倒黴的時候想要贏錢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就把自己借的高利貸輸了個血本無歸。


    南宮軒承諾他不僅幫他還清高利貸,還把他原來輸掉的自身的家產也給他,同時保證他肯定沒有生命之憂,這個賭徒才說出了實話。


    原來他借高利貸的主姓上官,好像聽說背靠陽光醫院,而陽光醫院抵屬於禦集團,這個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南宮軒聽了賭徒的話心裏即刻咯噔了一下,陽光醫院在背後放高利貸,這倒的確是一件聞所未聞的事情,看來禦集團旗下的產業太多,南宮禦恐怕也無瑕估計這家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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